劉天的狠勁直接深深震撼了這群牲口,
但是后面的話是什么意思,
分明就是說他們是狗,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少爺級別的人物,平時的時候哪個不是對自己陰奉陽違,何時被人罵做狗,如果不是剛才劉天狠狠地手段震住了他們,恐怕現在會忍不住上前動手的,
但是現在都一個個憤怒的很,一個個看著林佳程,似乎在等候著林佳程發話,
林佳程目光也狠狠頓了一下,說實話他真沒想到劉天會這么狠,
“怎么樣,痛嗎,”劉天笑吟吟的松開了他,
痛嗎,
這話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林佳程等人的臉上,都疼得就差地上打滾了,你說疼不疼,,
這時四周都圍了不少的人了,這些人大多都是些和林佳程平等級的人物,不存在巴結不巴結的,甚至遇到事還會幸災樂禍,就像現在,
林佳程也知道這個情況,對付一個劉天,讓其他人看自己笑話,這絕對是不劃算的,于是沉著臉,林佳程沉笑道:“把這哥們先扶下去看看吧,”
林佳程都開口了,自然沒人在說什么,過來兩個想要巴結的人把剛才被撇指頭那哥們給扶了下去,走的時候林佳程這牲口還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就是說我記住你了,以后跟我混,
這可把那哥們給激動的,完全忘了斷指之痛,相比于能夠和林少搭上關系,就是打折一條腿也樂意,于是這牲口忍著疼痛狠狠地瞪了劉天一下,又很犯賤的朝著林佳程討好的笑笑,就被人扶著下去了,
這時林佳程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看,然后立馬就接了起來,完全是一副笑臉:“吳少啊…
噢,好好,我馬上去找你,”
“劉天,我們走著瞧,”走的時候林佳程沖著劉天笑了笑,然后就離開了,
“你知道,為了你哥可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劉天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凡瑩瑩,攤了攤手很是可憐的說道,
“嘻嘻,劉天你太棒了,我發現你像剛才那樣也挺帥的嘛,”然而這妞非但沒有一點危機的意識感,反而更加親昵的拉著劉天的胳膊,
就像那種天真的小朋友看到自己最喜歡的動漫人物的扮演者一樣激動,
對于凡瑩瑩的行為,劉天同學表示很無語,
“哼,大不了小姐讓你占占便宜就是了,”看到劉天的表情,凡瑩瑩紅著臉哼了一聲,
攆走了林佳程之后,劉天直接無視剛才那些甘愿當林佳程狗的牲口們,由于剛才劉天表現的狠狠的手段,那些原看熱鬧的人,也都猜測劉天是不是某個大家族的少爺,故作扮豬吃虎,不然怎么遇到這事還表現的這么坦然,
這份魄力根就不是普通人該有的,
甚至有幾個有遠見的已經開始和劉天同學試著交流了起來,當然只是淺淺的試探幾下,劉天同學怎么會不懂這些人的用意,
無非就是想給自己家族拉攏點人才,劉天同學自認為一直都很低調,所以在那些人來搭訕的時候,劉天同學把那股子流氓勁頭,給表現的淋漓盡致,
然后那些看劉天不凡的牲口們,就悻悻的離去了,,,
“劉天,他們大多數可都是很厲害的,明顯是想和你搞好關系,你為什么要隱藏自己,”凡瑩瑩在一旁顯得很迷糊,終于在劉天應付了又一個搭訕的人后,凡瑩瑩喝著果汁,隨意的問了一句,
“哥和他們不是一路人,”劉天沖著她笑了笑,然后就坐在旁邊的一個位子上,拿了杯果汁喝了起來,
“切,”凡瑩瑩鄙視的看了劉天一眼,
劉天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是想這事情,想著回去后怎么哄柳若月這妞,
凡瑩瑩突然發現劉天這個時候很帥,很吸引人,然后嘟著嘴,竟然又怔怔的看了劉天好久,并且目光變得迷離起來,
這著實讓劉天同學嚇了一跳,然后呵了一聲,一臉精惕的樣子,“你干嘛,哥可是正經人,別拿我這次幫你為借口,你就像獻身給我,我告訴你,哥要錢,你不要打馬虎眼,”
凡瑩瑩愣了許久,然后氣不過拍了劉天兩下,“你這個流氓,你想的美,你怎么不去死,”
“嘿嘿,死了也好,總比被某某某色迷迷看著行,”劉天突然覺得這妞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你還說,”凡瑩瑩紅著臉瞪了劉天一眼,
然后弱弱的說了一句:“我就是有時候覺得你還挺正經的…
哼,可是現在我發現我的想法是錯的,”
正在這時,突然屋子中間那個早就準備好的大臺子上,一陣人群走動,然后幾個人穿的很正經的人就站在了那里,不用說就是這次宴會的舉辦人,該把自己介紹給全安市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果然劉天說完,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年長的大胖子拍了拍放在自己面前的麥克風,雍雜而響亮的拍打的聲音響起,算是提醒人們注意,
隨后眾人也就安靜了起來,紛紛的向中間望了過去,一瞬間會場就寂靜了下來,
劉天無意的往上面掃視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在那個主事的胖子后面,跟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穿著黑色的西服,來這種裝扮應該是很莊重的肅暮的,可是穿在這牲口身上怎么看怎么不爽,
對,就是那種像是整天吊兒郎當很拽的模樣,
而這人劉天認得,
就是那次在醫院里碰見的那個張啟,
劉天還真沒想到當時那個被揍的要多慘有多慘的不良少年,竟然還是個少爺,
“這次宴會的舉辦方是誰啊,”于是劉天就來了興趣,就忍不住向旁邊的凡瑩瑩問了一句,
“他們是江西張家二代子孫張富成,”凡瑩瑩直接說道,
“張家啊,”劉天點了點頭,江西張家劉天聽說過,聽說他家那老家伙參加過抗日,那時候也是元老級別人物,現在可是典型的紅色家族,先不說這層,單單是改革開放后,張家就壟斷了附近所有油田,這幾年更是發展迅猛,在商業里各行各業都占據了不小的地位,
可以這么說,江西張家足以堪比京城那些個牛逼家族了,跺一跺腳,一號也不敢小覷,
不過也對,劉天并沒有表現的太過震驚,除了像這種牛掰的勢力能夠說吸引這么多人來參加宴會外,恐怕誰也沒這么大面子了,
“對了,還有一個,”凡瑩瑩想到了什么,馬上就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個姓吳的人,我見林佳程和他通過電話,叫什么吳少,好像是京城的人,不過沒張家厲害,這次宴會來的人都是沖著張家來的,就連林佳程,他們林家也是,哼,反正我不愿和他在一起,”說到最后,凡瑩瑩聲音有些吱唔,然后偷偷的瞥了劉天一眼,
“吳少,”劉天愣了一下,貌似剛才林佳程走就是因為這個吳少給他打了電話,
不過劉天也沒多想,
與凡瑩瑩說這一會話的時間,上面張富成也已經說完了,然后不少人都在這個時候大方殷勤,紛紛上前攀談起來,
如果說之前大家互相結攀,那現在就是巴結張家,
包括張啟那小子,此刻也被一大群少爺、小姐們圍著,
這可真是樹大群鳥落,對此劉天只是笑了笑,
然后就頭疼柳若月的事情,想著快些結束這宴會趕緊去回去,
可是偏偏有些人想要低調,偏偏總是低調不了,就像劉天,
張啟這牲口剛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劉天,那叫一個激動就,上次就是聽了劉天的,還別說,自己硬是把那群打自己的人給收成了小弟,
于是乎,張啟對劉天同學的崇拜之情,就如同江水一般,滔滔不絕的涌出,
來他覺得劉天會向這些自己討厭的少爺們來招呼自己,可是事后他才發現自己錯了,人家根就沒打算鳥自己,
是個人物,
當時張啟這牲口就徹底服了,然后很不耐煩的直接撥開那些圍著自己的少爺們,無視他們,在他們錯鄂的目光下,直接來到劉天身邊,
端了杯啤酒笑著遞了過去,憨憨的笑了笑:“哥,你也在啊,”
當時所有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