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但是先說明,你不能留我在這過夜。”張逸飛正兒八經的說道。
韓欣怡白了一眼張逸飛,這家伙腦子里面怎么盡想好事,不過韓欣怡還真有打算留張逸飛在這里過夜,畢竟一個女人孤單的太久了,很寂寞。
“你一個人嗎?”聽見對方留了下來,韓欣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結婚了。”張逸飛輕輕的說道。
“轟!”韓欣怡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腦海之中瞬間就爆炸開來,她以為張逸飛是一個人,畢竟他是個孤兒,要知道現在的人都很現實。
看著韓欣怡呆滯的模樣張逸飛心里很是納悶:“怎么了嗎?”
“沒什么,只是好奇,你娶到的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
“一個農村婦女,有什么好奇的。”張逸飛撇了撇嘴說道。
“倒是你小怡,你怎么還是一個人呀?”張逸飛不解的問道,按理說韓欣怡挺吸引人的,無論長相和身材,都很好。而且韓欣怡都已經快三十歲了還是單身,不免有些奇怪。
“當然是沒有人肯要我了唄。你沒有聽說過‘女人二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嗎?”韓欣怡笑著說道。
“你哪像快三十歲得人,怎么看都像是二十歲的小姑娘,長的那么水靈。”張逸飛看著韓欣怡輕輕的笑了笑。
“再說還有一句話,女人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頭上,你不會是因為……”張逸飛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四周的氣溫直線的下降,而且四周充滿了殺機。
剛剛還一臉笑意的韓欣怡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臉上頓時一條黑線。
他這是夸自己還是在損自己。
“你給老娘去死。”韓欣怡用雙手緊緊的把張逸飛勒在胸前。
軟綿綿的,這是張逸飛的第一感覺,而且還很有彈性,這是第二感覺。
“咳咳!”張逸飛雙眼冒火那里能夠承受的住這樣的陣仗,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用胸給捂住了。
突然,韓欣怡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用的方式不對,急忙松開張逸飛,小臉變得紅潤了起來。
“怎么樣?”
“很軟,很舒服,很強大。”張逸飛兩眼一直盯著韓欣怡的胸部說道。
韓欣怡滿臉的黑線;“老娘是問你有沒有事情。”
“呃!”張逸飛欲哭無淚,本來他以為韓欣怡是問自己的胸部怎么樣,沒有想到會錯意了。
無顏在見江東父老啊。
張逸飛沒有想到,韓欣怡不僅脾氣火爆了點,就連身材都這么火爆,上前就將自己給按在了她的胸前,這女人要是發起瘋來,沒準兒會真的將自己給按倒在沙發上給XXOO了。
“真的沒有事情嗎?”
張逸飛重重的點點頭,要說有事情就是沒有讓左右手感覺下怎么樣,是不是能夠抓的過來。
“你前面那兩兇器是不是有D中偏E的尺寸?”張逸飛對于這個問題很是關心。
根據他剛剛的目測和感覺應該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韓欣怡聽到張逸飛的話臉上變得更加紅了起來,他猜的一點都沒有錯,就是在這個尺寸之間。
看著韓欣怡的表情,張逸飛的內心激動萬分,看來自己猜的沒有錯,要不然韓欣怡怎么會嬌羞的不肯說話呢?張逸飛雙手一邊比劃著一邊喃喃自語說道:“手太小了,抓不過來。”
韓欣怡看著一臉沮喪的張逸飛很想上去掐死他,本來她還疑惑張逸飛一個人在比劃什么,搞了半天原來是…………
“是嗎?”韓欣怡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動作,騎在了他的身上,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面頰,從耳垂一直滑到了脖頸。
張逸飛被這突兀的變化搞得驚慌失措,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想不想解開看看你能不能抓的住。”韓欣怡一邊用語言挑逗著張逸飛,一邊伸手去解張逸飛襯衫的領口紐扣。
“別,別這樣好嗎?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感覺,我們換個時間。”此刻的張逸飛就像是一個初經人事羞澀的小男孩。
韓欣怡緊緊的盯住張逸飛的眼睛,想要讀懂什么似的。可惜的是張逸飛臉上雖然充滿了羞澀,但是他的雙眼卻始終如同一灘死水讓人根本讀不懂她。
曾幾何時,都是張逸飛挑逗別人,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被女人挑逗的時候,而且還是連續兩次被兩個不同的女人給挑逗。
“看把你給嚇的,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韓欣怡輕輕的說道。
這句話無疑不是刺激著張逸飛的大腦,瞬間張逸飛的混蛋勁就上來了。
“我可是有婦之夫。”到了現在張逸飛仍然提醒著韓欣怡,不知道是該說張逸飛是個好男人,還是一個欲擒故縱的男人。
“我知道。”韓欣怡壓在張逸飛的身上對著他吹了口熱氣輕輕的說道。
“二弟可是兇器,出竅必飲血!”
“張逸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韓欣怡在這一刻迷失了自己。
輕輕的解開張逸飛的襯衣,韓欣怡被眼前的畫面嚇了一跳,這個男人究竟過去是做什么?
只見張逸飛的胸前紋著一只血狼,一只白色皮毛但處處染著鮮血的狼,而這一頭狼瞪著一雙綠幽幽透著寒光的眼睛,張在嘴露出鋒利的尖齒在仰首咆哮著,樣子非常猙獰可怕。
這是一個做得極其精致的紋身,而這個紋身,在張逸飛的身上活靈活現,顯得異常恐怖。
這頭狼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在咆哮。
在加上胸膛前一道道的疤痕,無疑不是說明了他的過去不簡單,他的經歷與眾不同。
韓欣怡足足沉默了半分多鐘后,才敢慢慢的上前去觸摸張逸飛胸前的這頭血狼。
“沒嚇到你吧?”張逸飛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韓欣怡輕輕的撫摸著這頭猙獰咆哮血狼,像是在感受著張逸飛的過去。
而且在這一刻,韓欣怡決定自己一定要走進這個男人的心中,一定要去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