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這個名字一夜之間進入了所有人的眼球,如果說打蕭楚生只是一個開始的話,那么打楊承志便是一個高端。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張逸飛不過是個市井長大的人,就算憑著趙家兩個字,他能夠怎么樣,稱其量也就是一個紈绔子弟,可是當楊承志的事情出現后,他們發現自己原來的想法是錯的。
他渾身上上都充滿了血性,而且給人一種愣頭青的感覺,但是細想張逸飛這兩次做的事情就會發現,事實絕對沒有那么簡單,這個人肯定是帶著某種目的來京城的。
而且也絕對不會像外界所流傳的那樣,他不過是個愣頭青而已。
如果誰要是相信張逸飛是個愣頭青的話,那么他絕對會死的很慘。
楊承志被打后,楊家并沒有像人們想的那樣,要高呼報復,而是選擇了息事寧人。
花滿樓私人會所,顧名思義里面大多數都是花,很少出現草。
張逸飛來到花滿樓的時候正是晚上十點,這一刻,也是這里生意最紅火的時候。
知道花滿樓的人都知道,如果你沒有接受到他們的邀請,最好不要踏入花滿樓三樓的帝王閣,不然你很有可能成為華夏最后一個太監。
曾經有個富家少爺喝了點酒,硬闖花滿樓的帝王閣,第二天被人發現的時候,躺在臭水溝里,而且命根子被人剪掉,變成了太監,這件事,最后都沒有人報警,不了了之。
而起經過這件事情之后讓花滿樓頓時變得神秘了起來。
花滿樓分為三樓,一樓是含香閣,二樓是含春樓,三樓是帝王閣。
一樓和二樓顧名思義,是供人玩樂的,而三樓卻很少有人上去,更是很少有人知道三樓究竟是做什么的。
“啊,那個帥哥是誰以前怎么沒有見過呢?”
張逸飛的到來,瞬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那不是抽楊承志的人嗎?”只是一瞬間就有人認出了張逸飛。
畢竟楊承志也是燕京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比蕭楚生還要高一個等級,楊承志被打自然很快的就傳入到了所有人的耳中,而所有人都對這個敢打楊承志的人非常感興趣。
據說燕無道、秦無涯、沈飛宇、秦無涯、江哲等人都在像張逸飛伸出友好之手,這就曾加了更多人的好奇。
對于這些張逸飛并不在乎,雖然這里,鶯歌燕舞,可是張逸飛今天并不是來尋歡作樂的,而是來辦正事的。
張逸飛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像三樓的帝王閣走去。
一個魁梧大漢突然擋住了張逸飛的路,一臉警惕的看著張逸飛說道:“對不起,三樓不對外開放。”
一些人看著張逸飛,都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有什么本事,竟然敢向帝王閣走去。
張逸飛抬起頭看向這名魁梧大漢,只見他有一米九的身高,粗壯結實,兩只手跟猿猴的手臂似的,長長地垂下來。那雙異常寬大的手掌青筋凸起,估計一巴掌能把人給拍成肉泥,穿著黑色背心,渾身都是爆炸性的肌肉塊。他的臉型剛毅,短發根根豎起,極具攻擊力。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鋒刃寒人。
“讓開!”張逸飛冰冷無情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這名魁梧大漢被張逸飛的眼神嚇了一跳,這時一種什么樣的眼神,他沒有見過,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充滿著冰冷,只是這一個眼神,這名魁梧大漢就感覺自己如同到地府轉了一圈。
“不想死,給我滾開。”
就在這時一道動聽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華虎,讓他上來,你攔不住他。”
華虎不甘的看了一眼張逸飛,沒有在做過多的阻攔,在接觸到張逸飛的那個眼神的時候,華虎就強烈的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危險,這是一種直覺。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沒有任何人能夠想到張逸飛就這樣走了上去。
張逸飛慢慢的從樓梯上消失在了人們的眼前。
只見一個成熟的女人,不,應該稱之為少婦準確點,年紀不再青春了,但一身的艷色,卻很是讓人著迷,彎彎的柳葉眉,眸霧如水,似乎隱隱約約的看不分明,櫻桃小嘴,清香息淡淡拂動,只是聞著她的呼吸,就已經讓人沉醉了。
酥胸高聳,氣勢洶洶,一身玫瑰花色的旗袍,開岔大腿上,不經意的顯露出一縷臀部的誘人春光,這女人是優物,更像是激情的春藥,只要一靠近,就會激發男人潛藏的身體最原始的欲望。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張逸飛并沒有一絲的欲望,眼神中充滿了清澈,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他不想采摘。
而他的身邊四個絕美紗裙的絕色少女殷勤的侍候著。
沒一個女人都是俏麗青春,顏比花嬌,那體態誘惑的春意,媚到了骨子里,讓人忍不住有種想要征服的欲望。
“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張逸飛,張少吧!”少婦淡淡的擺了擺手,支開了四女,那神情不慌不訝,好像早就知道張逸飛要來這里一樣。
看著這女人風姿,張逸飛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尤物,讓任何男人一看到都有拉上床的沖動。
張逸飛慢慢的走近,然后很是平靜的在少婦面前坐了下來,根本不在乎他眼中冷冷的殺意,如果連這點陣式就可以把他壓倒,他也不是龍牙,更不會成為鴻鳴刀主。
“玉鳳小姐,請原諒我的冒昧拜訪,我來這里是想和你談筆生意。”翹著二楞退,張逸飛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慢慢的看向羅玉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