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修養,張逸飛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住院的這些日子,邵凝碟幾乎是衣不解帶的侍侯著他吃飯,穿衣,上廁所,做各種檢查等等,從不假手護士,醫院專門給張逸飛配的兩名護士可以說是最輕松的,每天進來晃悠一下,給他打個針,吃個藥,基本就沒別的事了。
然而短短的幾天,邵凝碟整個人很明顯都瘦了一圈,張逸飛看在眼中,疼在心頭。
期間江哲和流星也來看過張逸飛,不過這二人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而且只是短短的幾天時間,這兩個人竟然勾搭了在一起開始稱兄道弟。
“你們兩個是來看我笑話的?”張逸飛黑著臉問道。
“怎么可能,你看我們像這樣的人嗎?”江哲一臉正義的說道。
流星的話差點讓張逸飛吐血。
“其實我們就是這樣的人。”兩人毫無顧忌的在病房內笑了起來。
突然江哲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看著張逸飛說道:“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告訴你,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張逸飛的申請一緊:“難道你被人帶了綠帽子?”
江哲一臉黑線的看著張逸飛:“你他媽的給我正經一點。”
“這幾天有許多不明的人和勢力紛紛的涌進了華夏各地,而且燕京現在的形式變的有點岌岌可危。”
“哦?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張逸飛眉頭緊鎖。
“不錯,根據我手中得到消息來看,西方的勢力已經開始有所動作了,而且他們還是分批而來,以及島國的那些忍者也開始坐不住了。”
流星看著張逸飛說道:“已經被我和江哲宰了好幾個了。”
“諸神呢?他們動了沒?”張逸飛緊緊的問道。
江哲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臉上露出了苦笑:“我沒有他們的任何消息,你應該知道他們的感知力是非常強大的,我們的人根本無法接近他們。”
“艷后呢?艷后可有什么動作?”
“艷后。”江哲在說著這個名字的時候皺起了眉頭:“不清楚,但是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他好像已經到了華夏,而且現在應該就在燕京某處。”
“她竟然也來了,真是沒有想到。”張逸飛在聽到江哲的話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不是我說你,當初你就不應該去招惹這個瘋女人,現在倒好,人家追了過來。”
張逸飛冷哼一聲:“你懂個狗屁,江哲關于艷后所有的事情,你不用過問,他是不會對我們產生任何的威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西方那些老不死的一定會喚醒美杜莎,讓美杜莎先打頭陣。”
江哲和流星在聽到這個名字后情不自禁的吸了一口涼氣。
“你確定他們會讓美杜莎過來嗎?”江哲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的在顫抖。
關于美杜莎這個名字在西方流傳甚廣,蛇發女妖美杜莎,她是最可怕的女妖,也曾是最美的女郎,男人和男性天神都想娶她,海神波塞冬在雅典娜神殿強奸了處女祭祀美杜莎,雅典娜一怒之下將美杜莎的頭發變成毒蛇而且施以詛咒,直望她的人都會變成石像,因此成了面目丑陋的怪物。
雖然傳說直望美杜莎的人會變成石像,但是張逸飛和江哲卻清楚,美杜莎的雙眼對男性的確有著致命的誘惑。
而且美杜莎的美能夠遭到雅典娜的妒忌,那么她究竟會有多美,沒有人知道,畢竟見過他的人都已經死了。
“我確定,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不止是美杜莎,甚至珀爾修斯也會跟過來,江哲你不要忘記,珀爾修斯是美杜莎的克星,只有珀爾修斯跟著眾神才會放心。”張逸飛冷冷的說道,他沒有想到只是短暫的幾日竟然會發生這么多的事情,如果不是艷后的到來,恐怕張逸飛還不會想到美杜莎和珀爾修斯。
“我艸!”江哲忍不住爆了句粗話:“現在燕京就我們幾個人,那些劍主知道是我們刀主的時代,他們絕對不會出手,除非華夏陷入空前的危機,否則一切都要靠我們這幾個人,這不是逼著我們和他們拼命嗎?”
“珀爾修斯交給我,你們解決其他人怎么樣?”流星蠢蠢欲動的說道。
對于那些披著人皮的神,流星早就看不慣了,一直想出手教訓他們,可是一直沒有任何的機會。
“兄弟,理想很遠大,可是咱要面對現實。”
流星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頓時來氣了,雙眼噴火的看著張逸飛:“難道我打不過他?”
張逸飛在看到流星的眼神后扭頭看向了江哲,江哲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兄弟,現實是骨干的,咱要面對現實。”
“我艸!”流星在得到江哲的話后,破開大罵說道:“憑什么認定我打不過他?”
“兄弟你能打過我嗎?”江哲不忍打擊的問道。
流星在聽到江哲的話,瞬間蔫了下來,紅著臉說道:“打不過。”
“那你能打過宋離殤嗎?”
“你們都是變態。”
“你真打不過珀爾修斯,雖然我打他和玩似得,但是你真不行,你要非和他打的話,那么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他真有這么強大?”
“廢話。”
“那為什么以前他不出來走動。”
“艸,那是因為我們在壓制著他們,他們沒法動。”
“好吧。”
張逸飛看著江哲說道:“江哲,這幾天你仔細觀察著燕京所有人以及勢力的動作,我懷疑他們肯定和某些勢力有所勾結,不然憑借你在燕京的實力不可能查不到他們的位置。”
“這點我也知道,可你應該清楚,每一代都會出現那么幾個叛徒。”
“不錯,流星你現在不是很無聊很閑嗎?”
“是啊,天天無聊的蛋疼。”
“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橫掃燕京整個地下勢力,一定要在短時間內拿下,誰要是不服,直接殺了。”張逸飛冷冷的說道。
現在張逸飛已經看清了現在的情況,一味的隱忍并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