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納托斯眸里寒光一閃,一連大喝幾聲:“殺,殺,殺——”人隨著這種殺吼之聲,沖了過來,手中的利劍,又一次爆發了濃濃的殺意。
張逸飛在看到塔納托斯的動作后冷冷的笑道:“來吧,死神,讓我看看你還有什么手段,本刀主全部接下。”
塔納托斯夾著強大的氣勢,迎面撲來,張逸飛清楚的看到,此刻塔納托斯臉上滿是怒意,殺氣沖天,而最讓人意外的是他的眼睛,竟然變成了深藍色,就如一只擇人而噬的魔獸。
這一刻塔納托斯終于發揮出了自己死神的天賦。
張逸飛站在那里,身體沉穩如泰山,一動不動,那種戰的激情,卻是在心里涌動,身上散發這陣陣的光芒,綻放出萬丈光芒。
塔納托斯身上散發著黑色的光芒,夾雜著死亡之氣,和張逸飛身上散發出的萬丈光芒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這一刻張逸飛如同救世主一般,而塔納托斯卻如同魔鬼一般。
兩道光芒相接觸,一番劇烈的爆炸響起,就如星火燎原般的有了火花,整片天空,都有了顏色,但這種顏色雖然好看,但卻不好玩,地上的樹木以及尸體剛剛被這火花接觸,瞬間就被焚化了,變成了灰,一層一層的隨風而逝。
塔納托斯發出一聲冷笑,身形在這瞬間爆漲,渾身上下像是鼓了風一般,一種更強大的力量,迸射而出,此刻張逸飛已經激起了塔納托斯身上的死亡之氣。
張逸飛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股氣息充滿了陰冷。
劍勢一出,如閃電的飛奔而去,凌厲的劍氣飛射出去之后,空中傳來一聲“滋拉”。
張逸飛并沒有去出手阻擋這道劍氣,只見他身影一躍,像空中躍起,身影在空中再次的一轉到了塔納托斯的面前,兩人相隔數米。
張逸飛看著塔納托斯心中微微的驚訝,這種隱藏在他體內的死亡之氣,恐怕才是他最后的保障,若不是被張逸飛逼的走投無路,恐怕他還不會使出來。
塔納托斯見一招落空,眼里流露的殺意更是滲入心底,人已經化成霧,霧氣如魔幻般的,把這里緊緊的包圍起來,張逸飛暗暗運起化勁,在這一刻,張逸飛的身上散發出陣陣的白光,如同天神降世一般,神圣,莊嚴。
兩種不同的力量,在空中碰撞,巨響震天,有種地動天搖的氣勢,就在這瞬間,張逸飛和塔納托斯二人已經連戰了數十招,塔納托斯的手中的劍,此刻也已經融入了死亡之氣,每當塔納托斯揮出一劍,沉重的死亡之氣,就會隨之出現,而且愈來愈多,兩人的四周此刻完全充滿了死亡之氣。
兩人的每一招都是殺戮無邊,本來已經占據上風的張逸飛,此刻竟然和塔納托斯打的難分難解,一時間兩人平分秋色。
在他們的地下,早就已經是千瘡百孔,四周的樹林,早已經被二人給毀壞。
如果有人仔細觀察的話一定能夠發現,在邵凝碟的身旁依舊一片的寧靜,而在他旁邊則是千瘡百孔,非常的詭異。
兩人一觸即分,塔納托斯一臉冷意的看著張逸飛:“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么強大,我小看了你,不過你越強大,我們來的人就會越強大,你就等死吧。”
張逸飛也是冷冷的看著塔納托斯,這是他們最后的拼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也不會有半分的仁慈,相信塔納托斯此刻也是這種想法。
“就算是宙斯來了,我照樣斬殺在鴻鳴刀下。”
“哈哈!”塔納托斯在這一刻瘋狂的笑了起來:“鴻鳴刀主,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是刀主之王的鴻鳴刀主。”
“不錯,我乃刀中之王,刀中之君,就算宙斯前來我又何懼?”
塔納托斯死死的盯著張逸飛,他承認他們眾神需要對手,因為有對手才有壓迫,有壓迫才能夠讓他們的實力飛速猛進,可是他們卻不想有危險的存在。
他太強大了,此刻塔納托斯也不知道張逸飛有多強大,越是與他交手越是感到膽寒,如果在給他兩三年的時間成長,那么放眼整個世界將不會有一人會是他的對手。
所以他必須死,或者是塔納托斯死!
塔納托斯若是身死,西方的眾神必定能夠得到消息,那么那時候他們就會派出更強大的存在。
張逸飛身上的化勁和塔納托斯身上的死亡之氣,完全的兩種不同的力量,這兩種不同的力量再次的糾纏在了一起。
至強至狂的一拼,一聲巨響之后,地下被炸出了一個深坑。
塔納托斯的胸口出現了一道血痕,而張逸飛的手背上也出現了一道血痕,這一擊,張逸飛的刀氣傷到了塔納托斯的胸前,而塔納托斯的劍尖在那一刻劃在了張逸飛的手背上。
張逸飛看著半跪在地上捂著胸口的塔納托斯,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冷笑,輕輕的說道:“其實你不過也是一個人而已,只不過是比普通人強大的人而已,為何非要去做眾神之中的死神呢?”
剛剛張逸飛那一道刀氣給了塔納托斯致命的一擊,胸口的鮮血順著手往下流。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
“卿本佳人,奈何執迷不悟。”張逸飛淡淡的說道,兩人雖然為敵對,但是張逸飛心中卻很佩服塔納托斯,從開始到現在對方都沒有真正的去對付邵凝碟,只是一味的和自己打斗。
這才是一個男人,一個漢子。
塔納托斯,緩緩的閉上眼睛,撫慰了下自己的心情,今天他和張逸飛兩人必須要分出勝負,哪怕是他死也要分出。
只見塔納托斯的胸前冒出絲絲的黑氣,將他胸口的傷痕給慢慢的包裹住了,只是轉眼間,鮮血就不在流,張逸飛靜靜的看著塔納托斯,并沒有出手的意思。
突然張逸飛的臉色一變,他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像這里飛奔而來。
而且越來越近,突然張逸飛臉上露出了笑容,人終于來了,不過已經落幕了他才來。
塔納托斯也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力量,緩緩的睜開眼睛輕輕的說道:“你的人?”
“不錯。”張逸飛并沒有隱瞞。
“好,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兩個今日注定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離開這里。”塔納托斯緩緩的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