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和張逸飛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手中的刀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怎么樣?”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彼此苦笑了一聲,沒有多說話。
“死神已經被我宰了,下面就剩下了帕爾修斯和美杜莎!”
張逸飛張了張嘴,剛想開口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張逸飛一愣,是誰這么會踩點,竟然在戰斗剛結束就打來了電話。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張逸飛冷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馨的笑容。
“老院長,奴才給你請安了,大晚上的不睡覺你這是有什么指示?或者是想讓我起來去撒尿。”
電話那頭,老院長的聲音透著幾分疲憊,笑罵道:“你個混帳小子,油嘴滑舌的德行到了燕京都沒改。”
張逸飛輕笑道:“我如果哪天變得沉默寡言,老院長您肯定會急得把我往醫院送,油嘴滑舌才正常嘛……老院長,您老主動給我打電話,可真讓我受寵若驚呀,有什么指示,您盡管吩咐。”
“沒什么指示,就是看看你解決掉那些異能者沒有?”
張逸飛心中一驚,老院長怎么知道自己要干掉異能者,難道說他在燕京?仔細的觀察了下四周,并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
“不用四處張望,我現在還在離江,這是我得到的消息。”老院長的聲音很是平穩的說道。
張逸飛對此并沒有感到奇怪,這個老家伙一直神神叨叨的,誰知道他手中有著什么樣的勢力。
“瞧您說的,我怎么可能解決不掉他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要知道以后世界和平很有可能要靠我維護了……”
“老子要是在你面前,非抽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如果沒有人家江哲的幫忙,恐怕你還要一段時間才能解決掉對方吧?”
張逸飛訕訕一笑:“老院長,你這個毛病可不好啊,不說實話沒人把你當傻子。”
“對了,我現在還是比較關心您老的狀況,老伴找到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在京城替你找個?”
此刻張逸飛恢復了往昔吊兒郎當的模樣。
“滾,你剛剛怎么沒有被人家干掉!”老院長大怒。
“這不是還得給您老送終呢?”
電話那頭的老院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靜下自己的心情說道:“現在燕京,如果你一個人招呼不了就讓離殤回來幫你吧,離殤加上江哲和你足以立于不敗之地。”
老院長的語氣之中充滿著深深的擔憂之氣。
“老院長,這個您就不用擔心,您放心好了,我已經在燕京埋了棋子,等動用的時候,一定會讓所有吃一驚,您老不必為我擔心。”
老院長在電話里面輕輕的笑了笑:“你小子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jiān詐。”
張逸飛嘿嘿的一笑:“還不是您老教的好。”
老院長一臉黑線的說道:“你要找的人,在燕京西郊中的一個廢棄房內,今天晚上我看你能不能解決。”
張逸飛聽到老院長的話后,心中愈發感激,深深道:“老院長,等所有的事情解決了,我一定會好好的孝敬你。”
老院長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后欣慰的笑了笑:“等你解決了再說孝敬我吧。”
“說實在的,我以前特恨你,可您別怪我,我那時不懂事,每天逼著我不是做著就是做哪,而且還拿木板打我,最為可恨的是,后來你竟然忍心把我送到了一個人吃人的地方去訓練,在哪里我一個人孤獨的時候時常會想您一不小心從樓梯口摔下去,進醫院養個三年五載多好!”
老院長在電話那頭深深的喘著粗氣;他在猶豫是該夸他現在懂事,還是一個耳光扇過去。
張逸飛懺悔的說道:“老院長我對不起您,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我對不起您,沒有想到您竟然還大人不計小人過幫助我尋找他們的下落。”
老院長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張逸飛干笑一聲:“算了,還是別說,您年紀大了,心氣平和才能長壽。”
“不行,你個臭小子今天非得把話說明白了!”
“說了您不許生氣。”
“保證不生氣。”
張逸飛小心翼翼的問道:“知道為什么二十三年前你的頭發為什么脫落這么厲害嗎?”
“不知道。”老院長咬著牙,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們是在孤兒院,大家用的都是一種洗發水,那次你又揍了我一頓,于是我氣不過,我讓小蝶從家里弄了點脫毛劑倒了進去,這也是為什么我們孤兒院內,這么多少年老成頭的原因!”
老院長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他一直在琢磨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問題出在了這里。
“還有嗎?”
“有!”張逸飛立刻說道,眼神之中的歉意變的更加深厚了起來。
“您還記得當年的王寡婦嗎?那老娘們時常對著您拋眉眼,而您老總是不屑一顧。”
“說到底你又做了什么?”老院長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問道。
“這件事情真不是我做的,是宋離殤那小子做的。”張逸飛此刻把宋離殤也給抖落了出來。
“那天宋離殤打算去王寡婦家去玩,可是剛到門口,宋離殤聽到屋內傳來一陣的喘息聲,非常的強烈,王寡婦口中還喊著你的名字,當時出于好奇,宋離殤爬在門縫看了一眼。”
“你應該也猜出了宋離殤看到了什么,后來他把這事給我一說,當時我們兩個年少輕狂,也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干脆一合計,把王寡婦用的那根黃瓜偷了出來,送給了您老,我現在還記得您老吃的很香,嘴里還使勁夸獎我們兩個懂事。”
老院長的臉色變的青了起來,他的確記得有這么一回事,可是沒有想到……現在想想就覺得惡心。
“還有就是當年你總喜歡喝酒,而且每次都是讓宋離殤我們兩人一起去給您老買酒,那天在半路,我和宋離殤兩個人打鬧著玩,酒灑了半壺,我們怕你知道了又揍我們,于是我們兩個拿出二哥又給您老兌滿了。”
“記得當時您還問我們這酒怎么不對勁?”
老院長的沉重的呼吸了起來,這件事情他也記得。
聽著老院長沉重的呼吸聲,張逸飛急忙說道:“那是童子尿,正宗的童子尿,能治百病,而且喝了大補,雖然我也很想補一下,可是我始終沒有您老的那份勇氣。”
老院長的臉色此刻忽青忽白很是嚇人,身軀也在微微的抖動著。
“行了行了,別說了!”
張逸飛帶著一絲同情的語氣說道:“總之真相非常殘酷而且充滿了血淋淋!”
突然張逸飛語音一轉說道:“這么多年我和離殤最佩服的就是您了,那一年之中您老竟然沒病倒,而且竟然還沒有留下任何的后遺癥,我們對您強悍的身體素質一直佩服得五體投地,您比神農還牛逼………
老院長深深的嘆息了一聲,一臉的悔恨:“早知如今,老子在二十七年前就該讓別人弄死你……”
掛斷電話后,張逸飛得意的笑了起來,而江哲則如同看著怪物一般看著張逸飛。
“你這是什么表情,傻不啦嘰的。”
“剛剛你說的事情,都是你和宋離殤你們兩個做的。”
張逸飛嘿嘿的一笑,用手撓了下頭,嘿嘿的笑了一聲。
“我嘞個去,你真他媽的是個禍害啊!”
看著感慨萬千的江哲,張逸飛輕輕的說道:“別感慨了,跟著我去殺眾神!”
兩人身形再次一躍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