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周圍突然想起的掌聲,也許張逸飛和邵凝蝶仍然不會停下來,張逸飛見到大廳中的人都在看著這里,又看了看身邊的邵凝蝶,兩人相視一笑,停止了舞步,走下了紅地毯。炎黃站。
被這么多人看著張逸飛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不是動物園的猴子,供人們消遣和玩樂的。
原本張逸飛只是想撫慰一下邵凝蝶那創傷的心靈,沒想到現在卻展成了焦點,這很不符合張逸飛想要在離江很低調的特點。這些目光,不管是什么含義,對張逸飛來說,都想被針扎一樣,如果繼續留在這里,對他來說絕對沒什么好處。
舞曲終了,張逸飛和邵凝蝶走了下來,張逸飛立刻就感受到了一道赤果的殺意,張逸飛順勢望去,發現格林雙眼如同利劍一般看著自己,而黛芙雙眼迷離,一臉的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格林和安娜兩人之后,張逸飛的心中一沉,晚上要是去找黛芙,能夠瞞得過這兩個人嗎?跟他們打起來,張逸飛倒是不怕,但是張逸飛怕隱藏在暗中的諸神這個時候出手,要是這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張逸飛走到邵凝蝶旁邊,慢慢的坐下后,端起一旁的紅酒一飲而盡,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怎么了?”邵凝蝶在看到張逸飛的神色之后,不解的問道。
“沒什么,等一下,你和冰哲兩個人先回去,我和江哲要去處理點事情,不過你們放心,我會讓流星在暗處保護你們。”
“那你和江哲去干什么?是不是你想拉著江哲給你坐掩護,你去和黛芙幽會?”
張逸飛差點兒一個跟頭摔倒在地上,這女人的腦子是怎么長的,猜得咋就這么準呢?他當然不會承認,肅然道:“我要去收拾一個人,你們多注意安全!”
邵凝蝶在看到張逸飛的表情后,并沒有認為他在說謊,而是滿臉擔憂的說道:“你自己也要小心!”
看著邵凝蝶滿臉擔憂的表情,張逸飛真的很不想欺騙她,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唯有重重的點點頭。
“冰哲,我們走吧!”邵凝蝶看了一眼身旁的周冰哲說道。
周冰哲看了江哲一眼說道:“你們兩個要小心啊!”
江哲淡淡的一笑說道:“放心!”
看著周冰哲和邵凝蝶兩女想外面走去,張逸飛沖著流星使了一個眼神,既然要演戲就要演全套。
流星嘿嘿的一笑,也隨著邵凝蝶離開了這里。
一時間只剩下了張逸飛和江哲。
“可以啊,你把這三個人都支開了,可以去幽會情婦了!”江哲擺了擺手說道。
張逸飛嘿嘿一笑說道:“哥們夠意思!”
“我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么孽,竟然這事都要幫你!”
“先別發牢騷,我去會我的小情人,你去查諸神隱藏的地方,離江天要變了!”張逸飛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江哲重重點點頭:“你去見黛芙的時候,小心一點格林和安娜,他們兩個人好像對你有很深的恨意!”
“這個我知道!”張逸飛無奈的說道,能不恨自己嗎?
當初就是在這兩個人的眼皮子底下,自己把黛芙給綁走的。
“那好,我先去忙了,記住,別再里面太長的時間,然讓邵凝蝶絕對會知道你干什么去了!”江哲最后好心的提醒了張逸飛一句。
“放心,我現在可是待罪之身,我知道的!”
“你知道個狗屁,邵凝蝶可是個聰明的女人,千萬不要把她當成傻子,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江哲說完后,直接轉身的離開了這里。
看著江哲的背影,張逸飛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站起身來,也想著外面走去。
格林和安娜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后,渾身上下送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怕張逸飛去樓上找黛芙。
可是張逸飛真的是走了嗎?
不是,此刻的張逸飛完全化身成了蜘蛛俠,整個人完全的貼在了帝豪大廈的墻上。
完全的飛檐走壁,只是一躍,張逸飛就到了一個房間的窗戶前。
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敲響了玻璃。
“親愛的,你比我預想中的時間晚了四十分鐘。”窗戶立刻打開了,黛芙出現在窗戶旁邊,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我本來以為舞會結束后,你就會立刻過來。”
說罷,黛芙輕輕眨了眨眼睛,此時的她渾身上下只簡單的圍了條浴巾,緊身的浴巾將她那完美的S型曲線徹底勾勒了出來,姓感的鎖骨配上下方深邃的壕溝,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浴巾下方的兩條美腿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光溜溜的一片,讓人有種想一窺兩腿之間風光的沖動。
黛芙見張逸飛赤果果地掃視著自己的身體,撥弄了一下肩頭濕漉漉的長發,嫵媚一笑:“不要用這種看蕩婦的目光看我,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罷了。”
“像黛芙小姐這樣高貴美麗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蕩婦呢?要知道,你今天一出場,可是震懾了所有男姓同胞,恐怕你現在在他們的心中就是女神!”張逸飛輕佻地笑了笑,與黛芙擦身而過,清晰地聞到了洗發水和女人體香的混合味道,那味道讓他內心一陣悸動。
他知道,黛芙身上的體香不同于女人特有的體香,而是天生所帶的。
眼看張逸飛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輕松愜意地坐在沙發上,拿起黛芙提前倒好的紅酒品嘗,黛芙忍不住笑了:“親愛的,看來你現在已經對我有了免疫能力!”
說話間,黛芙坐在了張逸飛的對面,翹起了二郎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故意露出了一個空隙,只要張逸飛愿意,便可一睹兩腿之間的美麗風光。
張逸飛在聽到黛芙的話后,嘴角露出了一絲的苦澀,什么免疫能力,而是自己沒有去看你好吧,此時黛芙主動一勾引,張逸飛只感到身上像是有火在燎一般,難受得要命,無奈之下,他一口將杯中的紅酒送進口中,苦笑道:“黛芙,你能先穿上衣服么?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容易讓我犯罪。”
“哦,親愛的,我還以為你說我現在的樣子是想強暴你呢!”黛芙非但沒有按照張逸飛說的去做,相反還故意換了一下坐姿,露出的縫隙比之前還大,角度更好,張逸飛想看不到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