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輪冷月懸掛在高空,柔和的月光灑落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月光于城市璀璨的霓虹燈光芒融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副美麗的畫卷。
和大多數個夜晚一樣,作為燕京富豪聚集區的高爾夫郡別墅區顯得十分安靜,整個別墅區里,只有為數不多的幾棟別墅亮著燈光,其余的別墅漆黑一片,顯然是沒有人入住。
高爾夫郡最zhōngyāng那棟占地接近兩畝的別墅里。
別墅里面站著一個女人,不過和平常的女人卻又不同,一頭紫紅色泛著光澤的長發披落下來,一直垂落到腰際,雙眸猶如星辰一般明亮,皮膚白皙得有些過分,精致的五官就像是雕刻的一般。
她穿著緊身的黑色皮衣,那鮮亮的皮質衣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得緊緊的,胸口那高聳的玉女峰有點包裹不住,有一種掙脫玉出的感覺,腳上穿著高高的皮靴,半截白皙的大腿裸露在外面,修長緊繃,健實有力。
她的長相,絕對算得上一個美女,但跟普通人不同的是,她的身上透著一股冷峻的殺意。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若是有人敢把這個女人當做一個弱女子的話,那么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女人轉了一圈后,緩緩的坐在書桌旁邊,雙手放在書桌上,輕輕地敲擊著。
曾經,她擁有一雙白嫩纖細的手指,軟弱無骨,這樣一雙手極為適合彈鋼琴。
然而……她沒有學會彈鋼琴,而是學會了用槍、用刀。
曾經為了練習槍法和刀法,她的手指和手掌處都留下了老繭。
偌大的書房里一片的安靜,剛剛聽取了無生匯報的她一直皺著眉頭,思索著剛剛的消息,遲遲沒有開口。
當聽到女人敲擊桌面,站在女人身前的無生,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無生的那雙手,原本空洞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腦海里本能地閃現出,這個女人的身手,快如閃電。
恐怖,這個女人的身手非常的恐怖,無生自認自己已經能夠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但是和這個女人比起來,無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只不過現在的她已經很少出手了,若是出手必定是雷霆一擊,凡是她出手必定會見血,必定會死人,絕不可能不流血!
見過這個女人出手的人都已經去見閻王爺了,但是她的朋友除外。
“你對這件事情怎么看?”忽然,女人開口了,燈光下,她那鮮紅的嘴唇微微張開,猶如綻放的紅玫瑰,美不勝收。
愕然聽到對方的問話,無生沉吟片刻,沉聲道:“小姐,他們這個時候大舉入京,肯定是因為張逸飛他們不再燕京,不然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而且他們想要的應該是在張逸飛沒有回來之前,不動風聲的拿下燕京,完全的掌握住。”
“哦?”女人停止敲擊桌面,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覺得,現在張逸飛他們在離江,而離江市張逸飛妻子的家鄉,也是他成長的地方,他對那里有著無法忘懷的情感,如今離江出現了諸神,雖然他們已經解決了睡神,但是根據我們手中所掌握的資料來看,月亮女神好像也在那里!”無生沉聲道:“月亮女神雖然不如睡神強大,但是她卻有著自己的優勢,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她比誰都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來對付張逸飛,如果她接近邵凝蝶來害張逸飛的話,那么……”
無生沒有說下去,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
“嗤”女人點燃一支女士香煙,放在鮮紅的嘴唇上輕輕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淡淡的煙霧,淡淡道:“還有什么嗎?”。
“此刻張逸飛他們沒有回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真的不知道燕京發生的事情,再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早就在燕京布下了棋局,就等著對方來,我個人比較相信第二種可能,他不是這種不顧大局的人,而且這幾天我們明顯能夠感受到燕京的變化,時不時的就會出現高手,這些人應該就是張逸飛的人,而且上次我們斬殺教廷的人時,那兩個人算是強者了!”
女人瞇著眼睛,沒有說話,一直仔細的聽著無生的分析。
“而且前不久,我發現了一道驚天的刀意,這樣的刀意只有刀主才能夠發的出來,我懷疑在燕京還有其他的刀主存在,他們一直在暗處,張逸飛他們在明處,給人一種錯覺,讓所有人以為,這次的刀主只會出動他們兩個,畢竟三十年前劍主的事情在那里放著。”說到這里,無生的語氣變得凝重了起來:“雖然西方現在派來了很多人,但是能夠進入華夏境界的卻不多,這也就是說,在華夏的邊境上有高手在守護者,若想進入華夏必須打敗他們,這些人不用想,也會是刀主的人,只有他們手中才有這樣的高手!”
“現在我懷疑,十大刀主不同于十大劍主,刀主中間應該是互相通風的,是互相扶持的,畢竟刀是霸王,而張逸飛手中的轟鳴刀,則是刀皇,在天女沒有出現的時刻,所有的刀主都要唯鴻鳴刀主唯命是從!”
“可是張逸飛好像沒有任何意思要暴露其他人的存在,他想要學習邱少澤憑借一己之力硬抗諸神!但是這種做法卻很危險,先不說其他的實力,單是忍者教廷就不好對方,諸神更是不好對方,這三大勢力就有可能讓張逸飛死亡。”
女人眸子里閃過一道陰森的光芒,若有所思地tian了以下嘴唇,原本誘惑的舉動,在她那殺機重重的目光中卻變得極為危險。
“誰敢傷他,我就會殺誰,誰若是敢傷害我心中的男人,我會讓他死的比狗還慘!”女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滔天的殺機。
就連站在他一旁的無生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個女人身上的殺機太可怕了,雙眸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魔女一般,沒有任何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