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芙聽到張逸飛的話后,輕輕的一笑,她不否認張逸飛所說的話,因為事實上正是如此,只需要他一句話的事情,就足以解決。品書網
“親愛的,我當然相信你的實力,可是你也應該清楚,你怎么做,有點不明智,而且你現在要做的是把整個西方給攪亂,那些國家的領導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如果她們全部都像你們國家施壓,你可以想象一下,你們國家將要面臨什么!”
“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張逸飛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脫口而出。
“不錯,既然是這樣,不如你就罷手吧,他們的人雖然去了你們國家,但是他們沒有擾亂你們國家的秩序,而你則是直接擾亂了他們的秩序!”
張逸飛聽到黛芙的話后,沉默了起來,貌似黛芙說的不錯,他們好像確實沒有擾亂自己的國家,他們只是來對付自己的,雖然其中有好多人和他們狼狽為奸,但這一切都是利益在作怪。
“恩,我明白了,黛芙多謝你的提醒。”張逸飛真誠的說道。
如果不是黛芙的提醒,張逸飛絕對會越陷越深。
“對了,親愛的,最近你老婆怎么樣!”
聽到黛芙說起邵凝蝶,張逸飛心中不由淌過一絲暖流,嘴角浮現出了一道無法掩飾的笑容。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
“恩,你注意下她的安全,我擔心有人會拿她對付你,到時候……”
“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的!”
接著張逸飛笑著說道:“瘋女人,回去得感覺怎么樣!”
“糟糕,糟糕透頂了。”提起回去,黛芙臉上浮現出了郁悶的情緒。
“糟糕。”張逸飛略顯疑惑:“難道發生了什么令你不開心的事情!”
“是的,親愛的,你是不知道,自從我回來之后,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危機解除,來了好多的蒼蠅,而且無論你怎么趕都趕不完!”
“看樣子,你身邊的護花使者很多嗎。”張逸飛輕輕的一笑說道。
黛芙剛想說什么,被一陣嘈雜的鈴聲給打斷了,張逸飛看了看手機,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狀態。
“喂。”張逸飛疑惑的問道,這上面的號碼讓張逸飛有點陌生。
“你現在在那里!”
“哦,我在觀察,世界的格局,看看有什么辦法讓那些島國鬼子給弄死!”
齊煜婷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個兒子,真的是太不著調了,怪不得邵凝蝶不想給他打電話。
“逸飛啊,反正你也沒有事情,將來你也要接手華宇集團,現在也該慢慢的接觸華宇集團的生意了,商場上人脈是很重要的,晚上有個慈善酒會,你代我出席一下吧,多認識些人,對你將來沒壞處,以你趙家太子和華宇集團少東的身份,就算站那兒像根木頭似的不動,自然也有人上趕著來巴結你!”
“我這正在研究世界格局呢!”
“少跟我胡說八道,就這么說定了,晚上必須去,等會凝蝶會去接你。”齊煜婷不容置疑的一錘定音。
“行,去就去吧,順便打包幾瓶洋酒回來,再弄幾十串羊肉,哥兒幾個好好吃頓中西結合的宵夜……”張逸飛眼睛仍盯著電腦,忽然眉一皺,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等會兒……你誰呀!”
齊煜婷為之氣結:“我是你媽!”
等張逸飛在想說話的時候,發現電話已經被掛斷了,而視頻中的黛芙早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花枝招展。
張逸飛沒好氣的說道:“笑什么笑!”
“哦,親愛的,不得不說你真的是一個奇葩,你連你母親的聲音都沒有聽出來!”
“好了瘋女人,我不和你在這里扯了,哥要去沐浴更衣,等下去參加一個酒會!”
“親愛的我很好奇你的沐浴更衣是不是和你們國家的那些和尚一樣呢。”在黛芙的心中所謂的沐浴更衣,是只有和尚才做的。
張逸飛:“……”
晚上六點三十,邵凝蝶開著車來到了家門口,沒有下車,而是給張逸飛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自己下來。
而在邵凝蝶車后方則是停著三輛寶馬車,正是齊煜婷派的保鏢。
緊身的晚禮服勾勒出了她那美妙的曲線;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肌膚,晃人眼睛;嬌軀所散發的濃郁香味,令人心曠神怡,比任何一種香水刺激男人的荷爾蒙。
坐在邵凝蝶一般的張逸飛,看著邵凝蝶,聞著空氣中那股誘人的香味,他只覺得體內有一股火在燃燒。
如果不是要去參加什么酒會,張逸飛絕對不會介意,再來次車震。
邵凝蝶的頭發很是隨意的挽起,一身紅色的晚禮服將她的高貴,將她的美麗承托得淋漓盡致,腳下那雙黑的刺眼的高跟鞋,讓她那兩條隱藏在晚禮服的美腿顯得修長而姓感。
這是一個讓所有女人都會嫉妒的人的。
張逸飛看著邵凝蝶身上的禮服,輕輕的說道:“小蝶啊,有句話,我想說一下,不知可以嗎!”
“如果是咪咪掉下來,你就閉嘴吧!”
張逸飛訕訕一笑道:“不是,我是想說,你穿這么高德高跟鞋,就不怕鞋跟斷嗎!”
邵凝蝶:“……”
慈善酒會只是個名目,上流社會經常用這種名目舉行酒會,各自拓展人脈,鞏固商界關系,以及達成各種交易等等。
酒會設在京城大酒店,保時捷剛在酒店門口停下,提前到達的保鏢便為張逸飛拉開了車門。
挽著風情款款的邵凝蝶剛下車,張逸飛便迎來了眾多商界名流的矚目。
對于張逸飛,大家自然不陌生了。
華宇集團少東,京城豪門趙家太子,兩塊金光閃閃的招牌晃得所有人頭暈目眩,盡管努力保持著名流的風度,人群里很多人還是蠢蠢欲動,一旦酒會開始,張逸飛將成為他們第一個要結識或者巴結的目標。
酒會主人是一家跨國集團的老總,是個外國人,而且是個已融入了華夏國情的外國人,他很清楚華宇集團在國內商界的地位,直到張逸飛和邵凝蝶到場之后,他才宣布酒會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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