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幅《瘦金體千字文》已經近900年流傳的珍貴手卷。先后有32顆鑒藏印。最早的收藏印為宋徽宗劉貴妃的“奉華堂”印。南宋高宗趙構的“紹”、“興”、“真閤”印,這一時期該卷書藏入南宋內府。先后有大書畫家趙孟堅“彝齋”印,宋理宗趙昀的“絹熙殿寶”和大臣收藏家賈似道的“長”字印。
“好,好。小唐,說得很好。”嚴奎用不可抑制的激動語氣說道,忍不住上前握著唐玉的手,“我知道這是宋微宗的書法卷但還是沒有你這么歷史淵博。”
“二叔公,你過獎了。”唐玉勝而不驕的說道,“我只是有一些剛好看過關于這方面的介紹。”
“你不用謙虛,這是最高級別的鑒定師的標準,擁有淵博的歷史和地理知識,你注定是吃這一行飯的。”嚴奎給予很高的評價說道,“你將來的成就足可以和華夏第一鑒定師華松老先生媲美。”
華松,華夏古玩界赫赫有名的鑒定師,門生遍布華夏各個城市的典當行。
“哦,我以為二叔公說我會超過他。”唐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嚴奎一愣,然后拍著唐玉的肩膀,“我相信你會超過的。”
陳念竹頗有些不是滋味的望著唐玉,這小子真是異常的變態的,連宋微宗這些小秘密都知道,沉思了一番說道:“你可以當賀文軒的鑒定師。”
陳念竹本來想檢查一下最近兩個月賀文軒驗收的古玩的,但這會兒沒什么心情看了,說道:“下周我再來驗收。”
李之觀妒忌的看了一眼唐玉,唐玉在大小姐前面驚艷的表現已經徹底的讓他成為鑒定師,以后只怕這賀文軒也是首席鑒定師了,他不是要爬到自己的頭上來?
“我先回去了。”
陳念竹轉身走出賀文軒。
“小唐,送大小姐。”駱向給了唐玉一個眼神低聲的說道。示意唐玉要抓住機會往上爬。
唐玉是從小城鎮出來的,如果真的當上了鳳凰男以后的前程似錦啊。這大小姐的家世顯赫,父親陳定容是東南是古玩界的名人收藏家。陳定容的弟弟叔叔更出名,國際上赫赫有名的書法家,去年拍賣的他的一副書法達到了驚人的一千萬人民幣。
唐玉想了下,有些不情愿的跟著出去,陳念竹是一個有些難伺候的主。
“你心情有些不爽吧?”
唐玉很欠揍的燦爛的笑容說道。
“有這么一點。”陳念竹雙手想撕爛這小子的嘴巴,笑容這么燦爛做什么?她以為自己天才了,沒想到和唐玉比起來差了不是一個檔次的。
陳念竹其實也沒有上過什么鑒定理論課,不過在父親從小刻意的熏陶下她從小就開始鑒定一些古文物了,若不然她也不可能成為掌管整個東南是家古玩生意的大小姐。
現在她這個天才遇到了唐玉這個變態怪物,她心情郁悶可想而知了。
“算了,那我就不要你的錢,你有空就請我喝茶吧。”唐玉大方的說道。
“你還真是大方。”陳念竹哼的一聲冷笑道,自己也有在男性前面搞不定的時候。
“你不用跟著我了,我到處走走。”陳念竹說道,她胸口有一塊無形的石頭壓著,她只是想散心而已。
“是我的原因嗎?”唐玉問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用不著苦惱,你不能用常人的目光看我。”
一聽這話陳念竹覺得更生氣,好你個唐玉啊,你狂妄也有個度吧,都狂妄到這境界上了,但偏偏拿出反駁句子來。
“你讓我有些討厭。”陳念竹正色的說道,“你太過狂妄了。”
“哦,原來是你覺得我太過狂妄才導致你心情不好啊。”唐玉故意恍然的說道,“可這是事實啊,你為什么不承認呢?”他不會因為陳念竹因為是賀文軒大小姐就巴結和獻媚的。
“你這人有點意思.....”陳念竹是有些生氣,但馬上穩定下來,這家伙真不怕自己開除他啊。
距離陳念竹一百米的某個地方一輛車里,一個男子拿著手機說道:“信哥,陳念竹身邊多了一個男人,我們要不要先停止之前的計劃?”
“停止計劃?你他媽的有病啊,我已經足足等了一個月才等到她一個人出來,不管她身邊的人是誰,給我干掉。”叫信哥的男子命令的說道。
“信哥,我明白了。”
“我們只有兩分鐘的時間,所以一定要快。”把手機放進口袋的男子轉頭對著后面兩個男子說道。
“力哥,沒問題的。”
“力哥,干完一票我們就發了。”
“希望如此吧。”叫阿力的男子抽了一根煙緩緩說道,殺過人放過火的他膽大包天,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站在陳念初旁邊的男人有很奇怪的感覺,仿佛那個人就是一只吃人的老虎。那個不知名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行動。”阿力掐滅煙蒂說道。
負責開車的司機啟動車子朝著陳念竹以及唐玉行駛過去。
一百米。
五十米。
三十米。
十米。
五米。
“下去抓人。”阿力眉頭一揚快速說道。
坐在后座上的兩個男子以異常迅猛宛似獵豹的速度沖出車門,一個男子手中拿著沾著蒙汗藥的手帕,目標是陳念竹。他當然知道陳念竹學過一些防身術,所以一出手除了快還要猛,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另一個男子則是攻擊唐玉,不是致命的招式,卻足以讓唐玉躺在病床上幾個月了。
陳念竹因為背對他們以及想著一些復雜的心事,所以在等到手帕覆蓋上她的面部的時候她才下意識到自己被被人綁架了,正要掙扎的時候只嗅到奇異的香味,兩秒鐘之后陷入昏迷狀態。
綁架陳念竹的計劃進行相當的順利,如果不是唐玉這個程咬金殺出來的話。
“現在治安這么差,大白天的也有人綁架?”唐玉皺眉,兩根手指以刁鉆和迅猛的角度劍字形狀點向男子的沖擊過來的拳頭。
“我的手?”男子只覺得一陣異常的劇痛彌漫全身,接著上半身屬于麻痹狀態。
“老三,你怎么了?”正要把陳念竹拉里的男子有些奇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