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這里不是你個人的表演秀…..請他出去。”周鴻途當機立斷的站起來喝道,即使心里不相信唐玉能有什么新的疫苗研制得出,但現在唐玉來搗亂,分明是故意的,他已經把記者們的目光全部吸引過去了,主席臺上的領導也是面面相覷和不解的神色,從哪里跑來小子搗亂的?
“周市長,我不覺得唐玉是在搗亂,你何必急于一時趕他出去呢,再說了,他可是被周見男邀請來的,不是來搗亂的。”黃科慢條斯理的說道。
周鴻途立即扭頭看了一眼周見男。
周見男嘴巴張了下,最后點頭,他的本意是要唐玉聽他自己的“精彩”的演講的,現在怎么變成他變成聽眾了。
“這個唐玉是什么人?”官民低聲問著身邊的杜書記。
杜書記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唐玉的背景。
“各位,你們一定我是吹牛逼的吧,那么我想要你們見證奇跡的時刻。”唐玉輕輕的拍了手掌。
一會兒,會議室的大門開了,三個年輕的護士抱著三個嬰兒走了進來。
“扶我過去。”唐玉說道。
妙緣牽著唐玉來到了那三個因為問題疫苗注射產生疾病的嬰兒前面。
唐玉的眼睛看不見了?
這個爆炸性的信息再次在不少記者心里轟炸開來。
周鴻途也是吃驚,唐玉眼睛瞎了,見男怎么沒告訴他啊?
杜書記也是一臉驚訝望著黃科。
黃科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示意他也是剛剛的事,一樣的不知情。
“這三個嬰兒都出注射了問題疫苗之后又發燒抽搐的現象,現在體溫還是在38°以上。”唐玉“眼睛”注視全場,“如果有人質疑這三個嬰兒是托的話,可以打電話去醫院,當然我也請醫院那邊的人來了。”
隨著唐玉的話落下,醫院的院長走了進來。
見到院長,周鴻途立即明白這三個嬰兒還真不是托。
“我以人格擔保,唐玉的話是真的。”醫院的院長激動的說道,他要見證奇跡的發生了。
“開始吧。”唐玉說道。
無數的記者按捺內心的激動和好奇。唐玉若是真的攻破了這個問題疫苗的問題,他將會是無數個家庭的救世主。
華夏當代的英雄。
一個人端著一盆熱水上來。
妙緣把橙色的石頭草放到水中。
無數雙的眼睛注視這個盆子里的石頭草。
石頭長居然有草,還是橙色的?這太過詭異了。
不僅是現場的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切,在電視前面以及網絡前面市民也是怔怔看著會議室發生的一切。
這是一場全國矚目的現場電視直播!
透明的水開始慢慢的變成橙色,那一株橙色的草散發奇異的芬香。
“好香啊。”
“石頭上的草,太奇怪了。”
“真的能治病嗎?”
“唐玉到底從哪里找來的石頭草?”
無數個疑問在無數的人心中響起。
會議室里的人也是被唐玉所做的事情全部吸引過去了。
“可以了吧。”唐玉問。
“嗯。”妙緣說道。
唐玉抬頭,眼睛異常的明亮:“當嬰兒喝下這些水之后,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我們也即將推廣這種新型的疫苗,這種新型的疫苗叫天使疫苗,希望每一個來到人間的嬰兒都像天使一樣的快樂成長。”
真誠的笑容,充滿感情的聲音,表情嚴肅,這一刻的唐玉注定舞臺的主角。
現場出奇的安靜。
每一個人都在等待奇跡的發生。
唐玉能成功嗎?
唐玉會不會是在吹牛逼?
“唐玉,如果喝下你這個什么所謂的水之后,出了問題誰負責?”周鴻途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你的水有沒有經過分析和檢測?你這是才謀害他人生命。”
周鴻途的質疑也是其他人的質疑。
“哦,這么說周市長很不相信我這個人啊,是怕我搶你的功勞。”唐玉笑道,“那么在場的人有沒有幫我做這個擔保呢?”
“我。”黃科站起來,臉上罕見的嚴肅和鄭重,聲音低沉,“我愿意給唐玉做擔保,出任何事情我一個人負責。”
記者們看見秘書長給唐玉做擔保,再一次把目光對著唐玉和黃科。
周鴻途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該死的,你出來做什么秀,這里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底下的記者在小聲的議論著。
“如果黃秘書不夠分量的話,那我這個書記應該可以了吧。”杜書記站起來,他的只有一米六多的身高,但在他站起來那一刻,所有人都覺得他比任何都要高,一種從容而無所畏懼的氣勢應由而生。
周鴻途臉色再一次變了幾下。
周見男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可能的,那個什么石頭草不可能治好問題兒童的疾病的。
這是他的舞臺,這是他的舞臺,唐玉就是舞臺上的小丑,唐玉就是舞臺上的小丑。
周見男仿佛看見無數雙嘲笑的眼睛,無數張冷漠的臉一一閃過眼前。
“那么就開始了。”唐玉說道。
妙緣分別喂了三個嬰兒盆里的石頭草的藥水。
奇跡要發生了嗎?
片刻之后,一個嬰兒哇哇的哭起來,聲音異常的響亮。
第二個,第三個嬰兒也哭起來了。
院長在一邊激動的說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三個嬰兒自出病了之后都沒有哭過,他們經常抽搐……”
“現在有請兒科專家進來吧。”唐玉說。
又走進來一個穿著白馬褂的醫生。
這個人是市里面有名的兒科專家,所以沒什么人質疑。
“李醫生,你給他們看看。”唐玉道。
“好。”
李醫生分別給三個嬰兒量體溫,又觀察了幾分鐘。
“結果?”唐玉問。
“嬰兒的發燒感冒跡象全部好了…..生命力很強。”李醫生用無法壓抑的聲音大聲的說出來。
全場驚嘆之聲。
然后震耳欲聾的掌聲響起。
不可能是這樣的。不可能的。周鴻途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頹然坐在椅子上,整個人蒼老了十幾歲。
官民這個調查組的組長也是臉色黯然,但隨后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