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黃科?”張五喃喃的念了這兩個人的名字,說起來他和黃科也打過幾次交道,他一直想拉攏黃科到自己的陣營中,但黃科都推辭了,要不是考慮到他的身份太過特殊,早就派人清理掉了。
“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張五把煙頭狠狠摁滅,冷聲說道,隨后叫了一聲,“三。”
一個鼻子有些歪的男子走了進來,嘴巴里叼著一根煙,一米七的身高,身子板看上去很瘦弱,但僅僅是外表而已,這個叫潘三的男子殺過人放過血,是當年東南刑警的惡夢,死在他手里的人命超過八條,刑警就有兩條。按說這樣的人應該早被槍斃了才對,但神通廣大的張五通過外面的操作以及從外面請來的醫生,弄了一個和潘三一模一樣人替真正的潘三去死,出來后的潘三就成為了張五的金牌打手。
“五爺。”
“讓唐玉消失,做得干凈點。”張五說道,敢動老虎的虎須,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明白。”
潘三退了出去。
很快的一個前凸后翹的東瀛女人風情萬種走了進來。
張五扭動了下脖子說:“該是為國爭光的時候了。”
潘三從頂點會所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五分醉意了,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啟動一輛悍馬車開始行駛在公路上,最近酒駕事故頗多,但對于潘三而言這都是和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前段時間五爺的一個心腹也是酒駕撞了一個中年婦女,中年婦女當場死亡,最后五爺親自帶著幾條好煙去交警隊說情,又是安排人頂罪,給了小弟三十萬,判了十年牢,真正的兇手還是逍遙法外,這就是有人脈的關系。
車速慢慢的提高,車里放著激情搖滾歌曲,潘三的情緒慢慢的高漲起來,看見交警在不遠處臨檢的時候,潘三沒有停下車,還是以70碼的速度開過去。
一個年輕的交警上前做出往邊靠停的手勢。
潘三冷笑一聲,按連一個喇叭,沒有減速的意思。
“你這是找死啊。”一個年老的交警立即把剛從警校畢業回來的交警拉到一邊,悍馬車和交警擦肩而過。
“小譚,你要做什么。”年老交警對著要叫譚志明交警說道。
“我要報告指揮中心。”譚志明恨恨的說道,。“那個家伙大老遠我的我都聞到了酒氣。”
“你瞎了啊,那是什么牌照,那是4個8,是張五爺手下的人。”年老的警察苦口婆心的說道,“你要不想死的話就裝作什么都看不見。”
這個年紀的交警才來幾天,很是有熱情,也有干勁,可有些人的車是查不得的,在東南這一塊地方,張五的車就是查不得。
“那有什么樣。”譚志明皺眉說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你還是太過年輕了啊。”年老的交警鄭重的拍了下譚志明的肩膀,“你不想被開除的話你最好裝作什么都看不見。”
年老的已經四十歲了,但還是一個普通的交警,不是自己笨,也不是自己不上進,而是年輕的時候得罪了一個有權勢的家伙,那個家伙也是酒駕,當時什么都不懂就扣車扣人,但之后他的交警也走到頭了,一輩子只能當普通的交警。
譚志明臉色閃過一絲無奈神色,然后走到一邊抽煙去。
潘三的悍馬車停在了一個發廊的門前,他是一個奇怪的人,雖說現在一個月也有幾萬塊的收入了,想玩什么女人沒有,但他發現只有在發廊的時候他才能更加舒服的更加的享受,或許是源于年輕的時候那一段逃亡的生活吧。
發廊叫風情飄飄,潘三是這里的老熟人了,一進來就找著相好的。
一番風雨之后,潘三抽著煙,看著女人在一邊安詳的睡覺,他升起一種滿足感,看了下手表,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千塊然后下床,穿衣服褲子,出門。
“三哥,下次再來玩啊。”
潘三點頭,然后駕車離開。
潘三的悍馬車經過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后就來到了一棟別墅前面,他拿出照片,照片里面的人正是唐玉。
“就是這里了。”潘三揉著相片吞下肚,露出一個殘冷的眼神,啟動車子慢慢的離開,要殺一個人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是要經過周密的步驟的,這個叫唐玉人能讓華清吃盡苦頭,想必也是一個狠角色,對于這樣的人潘三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景玉,你主持的最新的焦點新聞突破了兩個點。”東南電視臺的一個胖子走進黃景玉辦公室滿臉微笑的說道,把一張新打出來的報表遞給黃景玉看,“晚上有時間,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抱歉啊,謝主任,晚上我沒空。”黃景玉微笑的說道,他知道這個叫謝暉的主任對她有意思。
“那中午吃一頓飯吧。”謝暉有些不放棄的問道,他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但對于黃景玉還是展開了強烈的攻擊,又是送花又是送車的,可黃景玉沒有給他正眼看過,要不是顧忌黃景玉背后的身份,謝主任早就潛規則了。
“中午有約了,謝謝。”黃景玉說。
“那算了,等你有時間時候我們再慶祝。”謝暉臉色有些不爽,隨后走了出去。
黃景玉拿起最新出爐的報表看了下,淡淡的笑了下,走到了窗前一看,電視臺大門已經停了不少豪車。
又是一群吃飽了撐的公子哥啊,黃景玉沒有任何的虛榮的心搖頭,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唐玉,有空嗎?”
“有空。”
“免費讓你當一回護花使者吧。”黃景玉笑著說道,“我在電視臺等你。”
對于自己的病情,黃景玉很了解,也因為有唐玉的幫助,她的病控制得很好。
“少爺,那個黃景玉下來了。”一個滿臉微笑的男子對著正在抽煙的年輕人說道,剛才打電話去電視臺問了下,黃景玉下樓了。
“下來了啊,聽說她不喜歡男人抽煙。”年輕人把煙頭彈出去,伸出手,“拿來。”
叫朱四的男人立即把一個裝飾盒子遞給了少爺。
“把那些人趕走,臟了爺的眼睛。”年輕男子下車之后掃描了一下附近,不少車里坐著車,看樣子也是來追求黃景玉的。
“爺,我馬上叫人。”朱四打了一通電話。
片刻的功夫,三輛小車行駛過來,十幾個統一黑色服裝的男子下車驅趕停在電視臺大門前的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