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閆蝶一向是一個很潮流的人,一看見唐玉那鄙視的眼神,就受不了了,馬上說道:“喂,你胡說什么呢,我可是臺灣人,這燒仙草我早就喝過了。”
唐玉哦的一聲,然后看著她。
杜閆蝶被他看著有些心里發毛,問道:“看什么呢?”
“喝啊。”唐玉說道。
杜閆蝶捏了下拳頭,又松開,忍住,忍住,不就是燒仙草嘛,小意思啦。
杜閆蝶低下頭,含著吸管喝燒仙草飲料水。
唐玉也用吸管喝起來,好不愜意。
“夏師父,你平時做什么?你和蘇靈兒是在英國認識的嗎?”杜閆蝶打探敵情,。“可以和我說說你們的事情嗎?”
“我們啊?”唐玉露出一個回憶的樣子,“有一次她被人追殺了,我剛好看見,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救,最后大家成了朋友。”
“就這么簡單?”杜閆蝶問道。
“對啊。”
“那,你和靈兒姐的關系?你們上床沒有?”杜閆蝶八卦的問道。
唐玉撓了下頭,有些羞澀的說道:“沒有呢,我還處的,我師父對我說要保持童子功,所以禁女色。”
“你還是處男?”杜閆蝶嘴角抽搐,你當我白癡啊,你要是處的,母豬都會上樹了。
不過世界真的有童子功嗎?
好像看過不少電影和小說都有這個武功啊。
說是練了童子功的人不能和女人叉叉,否則武力就會倒退。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杜閆蝶覺得自己有可能隨便去誘惑唐玉了,反正他要練童子功,不可能和女人做那個啥的。
“夏師父,你除了喜歡練功之外,還喜歡做什么事情?”杜閆蝶問道。
“很多啊,比如打打球,看看書,和美女聊聊天。”唐玉說道,“就想現在和閆蝶小姐聊天一樣。”
杜閆蝶笑了起來。
這可是第一次從唐玉的嘴里聽到美女兩個字,真不容易啊。
“老大,你看那小子是不是照片里的人啊。”
在距離唐玉不遠處一個桌子,圍著四個混混,這四個混混就是竹聯幫的人,屬于最底層的那種。
“哪個?”老大的男人問道。
“就那個。”小弟指著唐玉的側臉。
老大看的不是很清楚,他只看見了杜閆蝶,于是站起來說道:“走,我們過去看見,要真是那小子我們就有錢賺了,搞不好我們就能得到蘇爺的接見。”
“走。”
于是,四個混混叼著煙,一副很吊的樣子來到了唐玉和杜閆蝶的前面。
“小子,抬頭。”
老大的男人說道,然后從口袋掏出一張相片。
唐玉把頭抬起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們好啊。”
“真的是你?”
老大的聲音有些變了,透著驚喜和高興。
真的是照片里的人。
“是他,是他,老大,真的是他啊,我們發了。”
小弟們也高興的叫起來。
“你們誰啊,我在這里喝茶。”杜閆蝶看見這四人像怪物一樣看著自己和唐玉有些生氣的說道。
“美女,這個男人我們是我們要找的人。”老大大聲的說道,“我們是竹聯幫的人。”
周圍的人一聽竹聯幫,馬上露出一種害怕的樣子接著紛紛結賬。
男子得意的笑起來,只要抬出竹聯幫三個字,路人都會怕得要死。
“你,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們抬著你走。”老大指著唐玉說道。
“滾遠點啊,我在喝茶呢。”杜閆蝶站起來眉頭一皺。
“小妞,你和誰說話呢,今天哥哥教訓教訓你。”一個小弟想揩油,直接伸手就去抓杜閆蝶的臉蛋,杜閆蝶沒等他的手伸過來,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什么?”
那小弟被打得臉都腫了,可見杜閆蝶這手上力氣大著呢。
“我叫杜閆蝶,我爸叫杜范,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馬上滾遠點。”
這四個混混正要上去圍毆的時候,就聽到杜閆蝶的話。
杜家的大小姐?杜閆蝶!
四個混混立即臉色大變。
杜家?那可是他們只能仰望的家族啊。
“現在你們可以滾了吧。”
杜閆蝶抬出老爸的名號之后,就稍微的抬著下巴說道。
“杜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就走。”
那老大之前想調戲杜閆蝶,現在差的臉色都白了。
老大馬上帶著小弟離開,只是走到對面馬路而已。他馬上拿出手機匯報給上頭發現唐玉的情況。
“閆蝶小姐,厲害厲害啊。”唐玉說道,“這年頭果然是拼爹的年代啊。”
“當然,必須要拼爹,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以為是竹聯幫的人我就害怕?”杜閆蝶冷笑說道,“就算是蘇東坡來了我都不怕。”
唐玉說道:“雖然你不怕,但我怕啊,我看見他們已經在打電話了,很快就有人過來了,我們要不先回去吧?”
“夏師父,怕什么啊,你可是高手,我都不怕。”杜閆蝶說道,“不過竹聯幫的人為什么找你啊?”
“哦,我就是去勒索了下蘇東坡。”
唐玉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是吧?”杜閆蝶嘴巴上不把蘇東坡放在眼里什么的,但還是很忌憚的。這可是連老爸說了很有勢力的一個男人。
“是的,不騙你。”
杜閆蝶說道:“夏師傅,你太牛叉了,我估計你是第一個去和他要錢的男人,得了多少?”
“沒多少,就三個億。”
杜閆蝶眼睛一亮。
雖然從小就是大家庭出來的,沒有擔心過錢的問題,但對于錢,誰都喜歡的。
“所以,我們快走吧。”唐玉說道。
杜閆蝶這一次倒是不堅持了:“嗯,我們回去和我爸爸說。”
唐玉點頭。
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啊。
蘇東坡遲早會找到他的下落的。
與其讓蘇東坡找到,不如先給杜范提一個醒。
讓他來面對蘇東坡吧。
兩人剛要起身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已經開過來,車門一開,就下來了三個黑衣男子,腰間都是鼓鼓的。
其中一個男子說道:“兩位,請和我們走一趟。”
杜閆蝶嘴角一撇:“走?為什么要和你們走?我是杜閆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