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歡迎投資而已?我可是給你們送錢來的。”唐玉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說道,絲毫沒什么身份上的差距而導致的討好以及獻媚感。按照唐玉的說法就是現在哥哥也是有不少個億的牛人了,這年頭我不差錢,我誰都不求。
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在美國,控制美國的是財閥。在東瀛,也是如此。在大陸,控制的是一些個家族,錢還真挺不了什么大作用。只有權力,才是最好的護身符。就算是億萬富翁,手掌大權的人分分鐘就把你給叉叉掉了。所以在大陸為什么每一年公務員考試的人會是人山人海的。
“唐玉,我知道你不是間諜,我也有理由相信你沒殺千代櫻花,但只是我理論上相信,具體的還要看司法過程。”馬久緩緩的說道,“我希望,我們是公平的交易。”
“你說的那些個秘密,我也確實掌握一些。”唐玉說道,“但我不會拿來做交易的。”馬丈夫是一個聰明人,如果唐玉裝瘋賣傻的話肯定是適得其反的,適當的說出一些內幕來,他覺得是很有必要的。
唐玉的這句話也暗著說明,我的手里是有很多官員的一些貪贓枉法的資料,但我就是不給你,我也不會給任何人。你放心,只要有活著一天,我就保密好這個資料,你要是抓我起來,那行,我直接把資料公布出來,讓臺灣的民眾對你們總統府的官員失去信心,你等著別的黨派上來參加競選吧。
馬久深深看了一眼唐玉,說道:“唐玉,你還是第一個這么對我說話的人。”
他是一個總統。
雖然名義上是一個國家,但誰都明白,臺灣真實身份是華夏的一部分,因為一些歷史的原因才造成這個現在特殊性。
他一個總統是可以直接和一些個國家的領導人平起平坐的,也是受到一些個國家,比如東瀛特別的歡迎的。
“我知道,但我不求你什么,所以我們是平等的。”唐玉正色的說道,“你的擔心我是可以理解的,現在蔡競秀和我走的這么近,你擔心我把資料泄露出去,是這個意思嗎?”。
馬久還真是這個意思,蔡競秀是他的對手,是一個黨派的一把手,雖然是女流之輩,但很有能力和交際手段。
這個女人是他見過最會懂得使手腕的女人,馬久是一個不打沒有把握仗的政客,如果想來年再一次贏得大選的話,他需要更多人的支持,需要更多人的政治資金。
蔡競秀之所以和唐玉走這么近,無非是看中那些資料名單。如果掌握了資料名單,到時會她就會占據主動,從而對他發起攻擊,所以,馬久要提前下手。、
“你的意思呢?”馬久問道。
“我不給蔡競秀,也不會給你,這個資料名單交給我來保留。”唐玉說道,“交給你們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放心。”
“至少從表面上我是總統,我這些年的政績,你應該聽過一些。”馬久道,“之前神州和臺灣的關系很緊張,我上臺之后,海峽兩岸關系緩和多了,經濟之間也有很多交流,作為一個神州人,唐玉,你要相信你的眼光。”
“抱歉,眼睛有些時候也是騙人的,我更加相信我自己。”唐玉說道,“我當然也看過新聞報道,你當了總統之后增加了海峽兩岸的一些關系,這是很好的機會,等臺灣回歸之后,估計你也是大功臣一個也不知道要等多久,但你的作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不過這是你職位所要做的事情,和我沒多大的關系,不是嗎?”。
馬久笑了笑,唐玉比他想象要難以對付多了,以為動之以情這個人會進行合作的,誰知道他依舊是這么冷靜。
“這么說來,你執意要保留那一份名單了?”馬久道。
“對,誰都不給。”
“包括神州那邊的人。”馬久眼睛燒刀子的鋒利看著唐玉。
“是。”
“你好像不什么喜歡神州那邊的人?”馬久不愧是老人精,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對。”
馬久哈哈大笑:“那我就放心了,歡迎你在我們臺灣投資,臺灣將會是你的福地的。”
“我也希望是。”
“你和蔡競秀上的那個訪談節目我看了,很不錯。”馬久說道,“蔡競秀是一個很好的平臺。”
“馬丈夫,話不能這么說,我可不是那種借著平臺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人。”唐玉說道,“我是很念情的。”
馬久見唐玉這么鄭重的樣子,也說道:“我也是一個很念情的人。”
“合作愉快。”
“謝謝。”
兩個男人的手握著一起。
馬久覺得沒什么要談了,走下車。
唐玉還留在這里。
“馬丈夫,這個時候我們可以抓他了。”朱高對唐玉還是不死心說道,“我們這里有那么多人,有狙擊手和戴老在這里,他插翅難飛。”
馬久道:“他現在已經是我的客人了。”
朱高驚愕。
“馬丈夫,可”
“老朱,我已經和他合作了。”馬久說道,“我相信他的為人。”
“可是竹聯幫?”
朱高有些郁悶,本來只是最好的切入口的,現在馬丈夫居然放棄了?
馬久的臉上露出一個復雜的神色:“老朱,事情不是你想象那么的簡單。”
朱高道:“馬丈夫,當局者迷,如果你礙于你的身份不愿意做的,我將會以我的血肉之軀去做成這個事情,哪怕是死。”
“我知道你不怕死,對竹聯幫厭惡,但我們的人不僅僅是竹聯幫。”馬久鄭重的說道。
朱高道:“可”
“就這樣了,千代櫻花的事情我會交給別人來處理的。”馬久說道,“你負責別的案件吧。”
“好的。”朱高嘆息一聲應道。
馬久的車子逐一離開。
朱高看了一眼車里的唐玉,又走過去。
“你現在可以走了。”
唐玉笑道:“朱丈夫,不用這么板著臉吧,這里太遠了,送我回警署吧”
“不送。”朱高好像小孩子的發脾氣說道。
“那我一直坐在這個車里。”唐玉說道,“除非你不要這個車了。”
朱高咬牙對司機道:“上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