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圣器是什么鬼啦!!!
楚扉月從來沒有聽說過裝備品級之中還有輝煌圣器這一個等級,他知道的最厲害的就是自帶紅色光芒的禁忌級。銀色的魂器擁有無法確定的成長性,但最強也強不過禁忌級的神兵,頂多是差不多。
擁有彩色名字的輝煌圣器“永凍之王權生死概論”讓楚扉月大開眼界,它的屬性強到了幾乎影響平衡的地步,雖然在魔法攻擊力上的增幅距離時空主宰法杖那恐怖的1.2倍指數增加還差上一些,但它附帶的技能實在是太BUG了。
算上技能的附加,這把法杖的品質,和楚扉月自己用的時空主宰基本上是持平的。只不過兩者的側重點不太一樣,時空主宰是將個人武力極限強化,而這把永凍之王權有很強的光環類增益效果,側重點應該是在軍團級別的戰爭上面。
這把永凍之王權給楚扉月的驚喜實在太大,他甚至在旁邊呆了好幾秒鐘,才回過神來。
在回過神來之后,楚扉月緊接著就意識到了,這把輝煌圣器應該就是月依要找的“任務物品”了。不過……
月依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奇遇,才會接到這么恐怖的隱藏職業轉職任務?輝煌圣器哎,就連楚扉月之前都沒有聽說過的裝備品級。在一把耀眼級都能當畢業武器,一把奇跡級能讓搶奪的玩家把人腦袋打成狗腦袋的當下,輝煌圣器給月依的起點也太高了一點。
這叫什么,鄰家小妹翻身把歌唱么?
“孩子,這不是你應該去觸摸的力量,它只會讓你枉送性命。”很突然的,一個聲音在楚扉月的身后響了起來。不過楚扉月并沒有被嚇到,反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一點也不奇怪那個聲音為什么可以無聲無息的出現,因為瓦爾基里的出現方式他同樣也看不透。
楚扉月轉過頭來,看著身后那個突然出現的,身體微微發亮的白衣老者。
“你就是讓月依來這里的那個原住民?末代的永夜大君。”
“都過去了,已經沒有什么永夜大君了,現在的我只是一個活的太久的老頭子罷了。”
靈魂狀態的白衣老者,也就是本應該在萬余年前的那場百族之戰中光榮犧牲的永夜大君,滿含笑意的說道。
“原來還真是你啊……”楚扉月剛才其實也不是太肯定永夜大君的身份,他只是詐了他一下,沒想到還真給蒙對了,“你是當初就沒有死,還是后來被耐奧祖給復活了?”
“當時是真的死了,但死并不代表生命的終結。它們毀滅了我的生機,可誰也沒想到,我的靈魂竟然因此掙脫了肉體的束縛,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樣子。雖然最開始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在保持著孤魂野鬼的狀態,但好在游蕩的時間長了,我也慢慢的想起了活著的時候的那些事。”永夜大君捋了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溫和的說道。
別看在現在這個年代里,幽靈已經不是什么神秘的事。但在一萬年前,就連生死輪回都還在混沌著的時候,靈魂的概念其實很模糊。除了有限的有天賦的那些存在(比如宮上若華和仙妮)可以隨意的玩弄靈魂之外,剩下的人對于靈魂一道根本就是一竅不通的。那個年代的人們,有修煉身體的,有修煉魔力的,但卻很少有修煉靈魂的。再加上又因為那個時候生死輪回的體系并沒有完善起來,所以那個時候死了可就是真的死了,直接魂飛魄散,連搶救或者招魂過來說個遺言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以現在的角度來看這件事,其實也沒啥,不就是永夜大君靈魂本身就很強大,就算脫離了肉體也能繼續存在嘛。別的不說,楚扉月家里都還有一個情況類似的呢。
“哦……既然如此的話,那么可以容許我冒昧的問一句么。你對著世界,是怨恨著的,還是愛著的呢?”楚扉月有些小心的問道。
愛著這個世界的幽靈,恨著這個世界的怨靈,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它關系到永夜大君的善惡立場,也關系到楚扉月所應該采取的對待永夜大君的態度。
“愛著這個世界?哈哈,你不用想的太多,我確實怨恨過當年那些袖手旁觀者,但過去這么久了,該放下的也早就已經放下了。現在我之所以還活著,唯一的目的就是將我的族人從那個毒瘤的手中解放出來。”永夜大君灑脫的笑了起來,白衣似雪,白發如霜,雖然略顯老態,但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爽朗的老帥鍋一枚。
他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特別擅長偷女孩子的心的小偷吧?
永夜大君的回答讓楚扉月稍稍的松了一口氣,看樣子,他不會變成自己的麻煩。
不是麻煩就好……不是麻煩,那就是有利用的價值。
“這根法杖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這里的上古邪神呢?”楚扉月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這兩個問題。
永夜大君也沒有賣什么官司,直接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通通告訴了楚扉月。
“它是我還沒有加冕為王的時候,游歷大陸,從大陸極西的一顆參天古樹下找到的。當我將它從樹下的湖中拔出來時,湖中的水立刻順著洞流干,變成了一口井……”
“井?能夠實現愿望的井?”游戲里面的井,值得被特別說明的,應該就只有那個了吧。
永夜大君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就不太清楚了,雖然后來我也聽說過關于那口井的傳聞,但一直沒有見過它。不過它當時的確是消失了。”
恩,會自己跑的井,肯定是那口滿愿井沒錯了。
“那這個法杖呢,你就這么直接把它帶回來了?”楚扉月指著后面光是放在那里就可以自動生成一個專屬領域的永凍之王權,一臉崩潰的說道,“這種東西,很明顯你要是不自己用就趕緊找個地方埋起來吧?”
“當時的確是想給自己用的,但不管用什么辦法,我都沒辦法觸碰到它的‘心’。那個時候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在死后反而想明白了。想要使用它,得有一顆能和它搭配在一起的心才行。”
“所以你就找了月依?我還是不太明白,月依很普通吧,為什么你會找上月依呢。”
“感覺。”
“感覺?只是感覺嗎?”楚扉月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種月依被欽定了的錯覺。
“沒錯,就是感覺,和外人說不清的。看到那個小姑娘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她就是這根法杖一直在等的人。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把她放出來,讓她碰一下這根法杖。”
這種玄乎的回答讓楚扉月有點琢磨不清,不過既然他都已經這么說了,那就試試這么去做吧。
“但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另一個問題,上古邪神都去了哪里?這里應該有兩個上古邪神吧?”
“它們都在這根法杖里面……”
“啥?”拜托,我都做好了其實你是上古邪神變得現在正準備陰我的準備了,結果你告訴我,那兩個本來被我當關底大boss的玩意,自己把自己關起來玩監禁play了,我之前的那些忐忑的心情都喂狗了是嗎!
“最開始,只有那個大骷髏的時候,它的確是打算慢慢研究該怎么繞過法杖的識別系統,獲得它的使用權的。但后來又來了一只個頭同樣很大的老鼠想要把法杖盜走,它們戰斗時產生的能量余波波及到了法杖,觸發了法杖的保護機制,所以它們全都被法杖吸了進去。”永夜大君說到這,忍不住笑了起來,“它們兩個,我誰都對付不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躲著,免得被它們抓到。但現在,我還是自由的,它們卻只能被困在法杖里面,打到魚死網破,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永夜大君嘴里的成語諺語連著串的往外冒,聽得楚扉月尷尬癌都快發作了。雖然知道這是系統自動翻譯的結果,但果然還是感覺超違和啊。
“法杖里面有什么?它們可是連元初精靈都封印不住的上古邪神,這把永凍之王權又是靠著什么把它們封在里面的?”
“呵,元初精靈封印不了它們?你也太小看你的那幾個前輩了,她們是故意在封印中留下了漏洞,好讓它們能夠從里面溜出來啊。”
哈……為什么感覺再這么揭黑幕,揭到最后,仙妮大姐她們才是一切混亂的罪魁禍首呢?雖然很想說永夜大君是在信口雌黃,但一想起她們在對待惡神時的消極,以及對待上古邪神時那不正常的活躍,楚扉月就又沒了底氣。這種事,還真的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楚扉月尷尬的撓了撓臉,說道:“看來你知道我是誰啊,那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
“如果不是知道你是誰,我又怎么可能和你說這么多呢,你說是吧,大家的小女神。”永夜大君大笑著說道,毫不在意楚扉月那滿頭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