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請和我對決一場吧!”小鬼子鞠著躬,一點也表現丟臉的大聲喊道。
聽到了這個小鬼子的喊聲,周圍響起了一片的驚呼聲。山島長治竟然會找人挑戰?要知道他的名氣就是因為當時很多很多人找他單打才一點一點拼出來的,但他從來沒有找過別人的茬。
君子不以技壓人,而以德服之。這是山島長治在比賽后裝逼時必說的一句話,也正是他的那種溫和的態度,才讓人們放下了對他的偏見,轉而開始正視和接受這個來自霓虹島國上的朋友。
楚扉月也有些驚訝,看不出來這個小鬼子在這一片的人氣還挺高的嘛。而且好像都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這個小鬼子剛才嚷得那么大聲,這樣的話,真的不好推了啊。
不過楚扉月哪里會打籃球,這丫從小到大就是一個偽宅,每天就喜歡呆在實驗室里研究一些比較危險的東西,運動什么的他可能連沁月都不如。
不過,所謂的籃球,只需要把球拿到手里,然后扔進框里就好了吧?保證自己進球的同時不讓對方進球,這樣的規則算起來也挺簡單的。
以一個業余的科技狂人來說,楚扉月自認為對于籃球的理解應該并沒有多大的誤差…
“那好吧,我扔一個,你扔一個,看你能不能攔下。”于是,完全無視了籃球這項運動最基本規則之一——邊界限制的楚扉月直接彎腰撿起一顆籃球,在一大群人一百多雙眼睛的注目下,原地站定,腰桿挺直,踮著腳尖將手輕輕一推。
將近一百顆腦袋,追隨著這顆籃球在空中劃出的弧線,轉了一個半圈。然后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那
籃球干脆利落的唰了一個空心,然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場地一片寂靜。楚扉月現在可是比剛才又往前多走了好幾步啊,現在他和那個籃筐的直線距離絕對已經超過了三十米。但剛剛發生了什么?三十米外的空心刷籃?誰瘋了?世界已經壞掉了么?
楚扉月從地上又抓了一個球,遞給眼珠子都快要瞪下來的山島長治。
“喏,我剛才扔完了,你沒有防住,現在該扔你了。”說完,楚扉月就慢悠悠的朝著那個籃筐走了過去。
山島長治緩緩的低下頭,看著自己手里拿個不知道是誰的籃球,然后遠目了一下那個看起來跟芝麻粒一樣大小的籃筐,露出了一個哭死的表情。
但作為一個日本人,他所接受的是畸形的文化。像什么切腹啊,神風敢死隊之類的,都是這種文化下的產物。既然接受了挑戰,就要拼死去完成它,日本人的理念很奇怪的…
于是,他一邊赤紅著臉,像猩猩一樣“啊!!!”的大吼了一聲,一邊掄圓了胳膊,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氣,猛地將籃球砸向了那個接連被楚扉月刷了兩次籃的籃筐。
如果說楚扉月的投籃是一條優美的弧線的話,那么山島長治的投籃完全就是一枚炮彈了。只要稍微有點物理常識的人都知道,這種從下往上直著飛過去的球是絕對不可能扔進水平放置的籃筐里的。
但至少,這個球砸在籃板上應該是沒問題的。
應該…
大概…
“啪——”半個手掌輕輕的攔在了籃球的前方。而此時,籃球距離籃筐還有足足十米的距離。
楚扉月在這個奇葩的位置,將籃球攔了下來。
在兩米五的高度上…
將球,從天上拽了下來…
“喏,我扔的進了,你扔你扔的我攔住了,你輸了,別來煩我了。”楚扉月將籃球反手一扔,籃球又一次“刷”的一下被灌進了籃框。
背身,反手,三分線,唰籃…
這種命中率,甚至讓圍觀的人懷疑楚扉月手中的籃球是不是被掉包成了追蹤導彈。不過事實上也差不多,楚扉月只是用法師之手牽引了一下而已。
場中一片寂靜,楚扉月和山島長治這場快速但十分不科學的對決,更像是楚扉月在教別人怎么華麗麗的毆打小朋友…
而且現在這個在扮演小朋友的熊孩子,還是一個籃球技術可以笑傲全場的日本鬼子。
楚扉月看看這里三層外三層圍起來的人,有點頭疼。早知道這樣,繞個遠走護欄網外面的竹林小道就好了。
但就在楚扉月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翻柵欄跑路的時候,山島長治突然又兩眼放光的跑到了楚扉月面前,眼神灼熱的看著他。楚扉月被這家伙看的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倒退了幾步。
“你想干什么?”楚扉月垂下雙手,若有若無的保護著自己的屁股,防止被這個好像有什么奇怪屬性的小鬼子襲擊。
“師父,請收我為徒吧!”小日本鬼子突然雙膝跪地,將左手疊在右手上,然后把自己的腦袋砸在了上面。
楚扉月都聽到他用腦袋砸地板的聲音了。
這個家伙是不是有神經病啊,還是快撤吧…楚扉月往后退了幾步,突然扭頭就朝著護欄沖了過去。在身后一片圍觀群眾的驚呼聲中,楚扉月抓著鐵絲網“噌噌噌”幾下爬到了頂,然后往下一跳,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然后迅速逃掉了。
我去,這尼瑪是世外高人啊,會飛檐走壁的,怪不得這么牛逼呢!人群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山島哥,人都走了,你快起來吧。”旁邊有人善意的提示到。
山島長治這才抬起頭,很失望的看著剛才楚扉月站著的位置,眼睛直勾勾的一句話也不說。
“山島哥,那個人是練武的,能飛檐走壁,不是普通人,你就別跟他比了。”
“不,就算不是普通人,他依然是值得我去學習的對象。我要找到他,然后拜他為師!”山島長治神情堅毅的說。這帥帥的表情又一次引起了周圍花癡女的一片神情迷醉。
要不說嘛,如果長著一張好臉蛋的話,雖然對結婚的幫助不算太大,但如果是一夜情的話絕對是如有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