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阿芙洛蒂德的任性,楚扉月很無奈,卻沒有什么好的整治她的辦法。最后一生得,還是發揚風格,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么我?
“那好吧,你不跟我說話,我跟你說還不行嘛…”楚扉月剛說完,就無語的看著已經蹲下身子,用手捂住耳朵的阿芙洛蒂德。
“你到底想不想解決下面的獸群了,快給我拿出點態度來啊魂淡!灑家叫你來不是讓你幫倒忙的!”楚扉月氣得三尸神暴跳,憤怒的都快要出離了。
依然…沒有…作用…
阿芙洛蒂德要是鐵了心的跟楚扉月作對的話,楚扉月還真沒啥辦法,戰斗力沒有人家妹子高啊!
沒辦法了,只能祭出殺手锏了,你做得出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楚扉月用充滿了惡意的眼神看著阿芙洛蒂德,伸手從戒指里掏出了自己最后的手段。
連仙妮大姐和奧蕾西婭姐姐那種毀滅世界級的強者都可以秒殺的超級武器,人類文明史上最偉大的發明之一,蘿莉控和蘿莉共同的福音,傳說中可以拯救世界的奇跡之作——棒棒糖!
帶著如古代奧林匹克的引火者捧舉圣火一般的虔誠,楚扉月舉著一根剛剛剝去外皮的棒棒糖,伸到了阿芙洛蒂德的鼻子下面。
作為一個對甜品有著獨特鐘愛,甚至為了排隊買棉花糖而把魔法實驗耽誤掉的女精靈,阿芙洛蒂德對于棒棒糖的抵御力同樣是負
。當楚扉月舉著棒棒糖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她小巧的鼻子可愛的顫抖著,水玉一般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抬起頭驚訝的看著楚扉月。
連捂著耳朵的手都放下來了,阿芙洛蒂德水汪汪的眼睛帶著滿滿的希冀的眼神看著楚扉月。她的嘴唇輕輕地上下顫了顫,終究是做不出向楚扉月討要的舉動。殊不知她現在這種小貓一樣可愛的表情,是有多大多大的殺傷力。
楚扉月在這一刻對地球上那位已經去世的偉人五體投地,恩里克·伯納特·豐利亞多薩你贏了!你發明的棒棒糖不止征服了地球上面的小蘿莉,還隱藏著征服另一個世界的各種精靈的屬性,真心碉堡了…
“那個,打個商量,我把棒棒糖你給,你別再跟我別鬧扭了好不?”楚扉月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沒走腦子,因為仔細看一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句話不光意思上有歧義,就連
念不全就被卡住了。
“10根,我就允許你呼喚我的真名。”阿芙洛蒂德的手攥成了一個小拳頭,在楚扉月的面前晃了晃。
一種不可名狀的悲哀讓楚扉月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活生生的悲劇,但棒棒糖這東西說實在的他手里還真有不少,為了應付仙妮大姐和奧蕾西婭大姐他可是訂了一千塊錢的棒棒糖的!
不要在這種充滿了羞恥感的句子后面加感嘆號啊混蛋!
“說好了,不準反悔的。”楚扉月從戒指里拿出了一袋二十根各種不同口味的棒棒糖,一臉蛋疼的遞給阿芙洛蒂德。
看著楚扉月手中那么多的棒棒糖,阿芙洛蒂德臉上的表情反而有些暗淡了。
“為什么不是10根?”
“你說10根就10根,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楚扉月笑呵呵的說,“只要你能不跟我鬧別扭,別說5根10根了,以后叫我天天給你10根都行啊。”
阿芙洛蒂德接過楚扉月手上的棒棒糖,帶著點點的不甘心的表情,將那根已經被楚扉月撥開包裝的棒棒糖塞進了嘴里,然后…
莫名的紅暈從阿芙洛蒂德的臉頰上浮了出來,她閉上眼睛,一臉陶醉的含著棒棒糖,嘴里還時不時的發出類似于呻吟的十分可疑的聲音,讓一邊的楚扉月亞歷山大。
當時,貌似奧蕾西婭姐姐第一次吃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呢。
楚扉月突然想到了一個發家致富的好點子,或許他可以從地球上批發一大堆的棒棒糖,然后來游戲世界賣給這些精靈。定一個黑死人的價錢,一個金幣一根,不出半年,他絕對可以變成億萬富翁,絕對!
終于,阿芙洛蒂德從名為“棒棒糖陶醉”的debuff中解脫出來,小小的瞄了楚扉月一眼。
“其實,我本來打算讓你給我十根的,然后我允許你叫我的真名,但繼續找你麻煩的…你竟然把十根和五根一起給了,好可惜。”
楚扉月:!#¥
吃人嘴短那人手軟,嘴里叼著楚扉月送的棒棒糖,阿芙洛蒂德果然很守信用的不跟他鬧別扭了。楚扉月感概萬分,自己竟然連根棒棒糖都不如…
“唔…以阿芙洛蒂德之名…唔…我允許你…呼喚我的真名…阿芙洛蒂德…星夜…斯密特拉…唔。”
含著棒棒糖,阿芙洛蒂德含含糊糊的將自己的真名說了出來。楚扉月現在還沒有到那個層次,根本就不知道真名對于一個強者來說是多么的重要。不過當阿芙洛蒂德將真名告訴他的時候,系統卻很配合的響起了一聲提示。
“獲得精靈之都首席大魔導阿芙洛蒂德的真名阿芙洛蒂德·星夜·斯密特拉,獲得阿芙洛蒂德專屬祝福‘高嶺之花的垂青’,奧術系魔法效果加成30,魔法效果加成10,冷卻縮減10。”
單單一個有點長的名
,竟然也算是一個祝福?魔法世界的神秘還真是多…
咳咳,楚扉月只看到了阿芙洛蒂德的日常,關于魔法的知識屬于更加深層次的記憶烙印,楚扉月那簡簡單單的記憶窺探是不可能看到的。
所以說啦,以為楚扉月看了一遍阿芙洛蒂德的記憶就能把人家妹子的本事學來?孩子們你們太甜啦,那種坐火箭升級一樣的外掛怎么可能存在的嘛。╮(╯▽╰)╭
楚扉月對真名的驚愕僅限于此,他現在對自己為什么可以看到阿芙洛蒂德的記憶更加的感興趣。
“那個,你知道我為什么能看到你的記憶么?”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還能出這事么!”阿芙洛蒂德有些惱火的瞪了楚扉月一眼,“要是你敢亂說什么舌頭,我絕對廢了你,就算是姑媽也攔不住我!”
“我才不會去亂嚼舌頭呢,我又不是變態,喜歡…”楚扉月這句話還沒到一半,就被阿芙洛蒂德那種毫不掩飾的鄙視眼神給咽回去了。
她的臉上就差沒寫著“你還不是變態?”這六個大
加一個更大號的標點了。
“好吧好吧,我保證不去亂說,要是我亂說隨你處置。”楚扉月投降了。
阿芙洛蒂德橫眉冷目的看著楚扉月,小聲嘀咕道:“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滅了。”
楚扉月的眼睛立馬偏向另一邊,表示自己啥也沒聽見。
這件事,現在也就差不多算是過去了。雖然過程是這樣那樣的糾結,但至少結果還是不錯的,至少楚扉月和阿芙洛蒂德終于可以好好的湊在一起研究詛咒和狂暴之間誰到底攻誰受的問題了。
說不定是自攻自受呢…
“你會的那些詛咒,都試一遍吧。”楚扉月提議道。
阿芙洛蒂德點了點頭,放開棒棒糖棍子,用快的幾乎可以拉出殘影的速度迅速捏出了幾個很漂亮的指花,然后往下一指。
一條漆黑的光線,從她的手指前方幾寸的地方噴了出來,像雨點一樣灑在了下面的獸群里。
幾百只野獸幾乎同時受到了這種漆黑的詛咒的影響,好大的范圍。
下面的獸群,瞬間變得狂躁不安,但還算穩定。
“這是視覺剝奪詛咒,效果怎么樣?”阿芙洛蒂德含著棒棒糖,轉過頭來問楚扉月。
一個近視到不到一百米的地面是什么情況都看不清的精靈,真為你悲哀…
楚扉月往下看了看,發現那些被失明詛咒擊中的野獸的眼睛前面都蒙上了一層黑色的晦氣,讓它們無法看到眼前的東西。不過透過那層黑氣,依然可以看到野獸們猩紅的眼睛。
楚扉月搖搖頭,“不行,狂暴并沒有被祛除,換一種看看。”
接下來,阿芙洛蒂德又用手勢沉默釋放了好幾種楚扉月沒有見過的詛咒,但統統沒有效果。而且令人詫異的是,就算是她賭氣的使用了一次虛弱詛咒,也沒有起到楚扉月那種切除狂暴化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