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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不用裝死了!”
水生嘴角邊突然露出一抹懶散的笑容,說道:“不愧為上界異獸,能在本座六成法力之下保住性命,也算難得!”
深坑之中的巨龜卻依然一動不動。
“也罷,本座如今正缺一枚護盾,就拿你這龜殼一用好了!”
水生說罷,右手向下一按,“轟”的一聲,空間震蕩,一枚金燦燦的掌影飛快地在巨頂之上生出。
“別,別,道友手下留情,我起來,我起來!”
玄龜驚叫道。
地面之上突然間飛砂走石,幾十畝般龐大的龜殼先是直上直下地飛出了深坑,隨后向著一側橫移出去百丈之遠,脫離了掌影的覆蓋,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之上,龐大的三角形腦袋小心翼翼地從龜殼之下探了出來,嘴角邊血跡斑斑,眼神中充滿了驚懼之色,訥訥地說道:“莫非道友已經踏入了地仙境界?”
這玄龜也算是見多識廣,如此驚人的一掌,即使防御力在妖獸之中數一數二,也是五臟移位,差點昏暈過去,竟然只是水生的六成法力,顯然,水生絕非是化神境界那么簡單。
身周黑焰翻滾,移位的臟腑慢慢恢復正常,脖頸、腳鰭之上的傷痕同樣在緩緩愈合。
水生看得分明。不由暗暗稱奇,聯想到當年在南華州時。此龜身受重傷,僅僅用了短短幾年的時間就恢復了正常。心中頓時了然,看來,此獸只怕也是一種類似于不滅之體的異獸,再加上體內蘊含先天真氣,雖說只有十一級的境界,其潛力卻比不少地仙境界的妖獸還要強上幾分。
想到此處,心中一動,說道:“你猜的沒錯,給你一個機會。歸順本座,否則的話,和她一樣的下場!”
說罷,袍袖一揚,一團赤紅色烈焰從袖中飛出,落在了另一個大坑之中,方圓萬丈之內頓時變得炙熱無比,滋滋的響聲中,那團肉醬頃刻間化為飛灰。大坑之中只剩下了一枚尺許長短的三角形令牌,令牌半邊是黑,半邊是白,一道道淡若不見的金色光絲在黑白兩色之中閃爍不定。
那枚金燦燦的掌影卻是無聲無息潰散開來。化作一道道金光沒入水生體內不見。
玄龜目光中的驚恐之色更甚,在他的印象中,水生精通的只是金、水雙屬性的神通。沒想到,如今就連隨手祭出的烈焰都和離火蟒的本命真火不相上下。自己并不擅長遁術,若是水生真的已經進階到地仙境界。想逃也逃不掉。
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說道:“你我昔日相交一場,也算融洽,道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正是念在昔日相交的份上,本座才網開一面,否則的話,就憑你和這些扶桑修士沆瀣一氣,殺戮劫掠我九州修士,就足以取你性命!”
水生聲音一冷,伸手沖著那枚黑白兩色令牌一招,把其捉在手中,隨意打量了一番,收入空間手鐲之中。
“冤枉啊!老龜這十年來,連一位九州修士都沒有見過,何來殺戮一說?至于道友口中的賈虞,更是聞所未聞!道友有所不知,老龜之所以待在這扶桑島,完全是身不由已,十年前,老龜被青鸞海中那幫該死的蛟龍算計,身受重傷后不小心誤入一處禁制法陣,被傳送到了這扶桑島附近海域,十年來,老龜一直在島上養傷,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半步,道友若是不信,大可以抓幾名扶桑修士來問一問?”
玄龜半真半假地叫起了撞天屈。
“是嗎,你體內的封印早已全部解除,神通今非昔比,難道就沒想過要報當年被囚禁的大仇?”
水生上下打量著玄龜,雙目神光湛然,仿佛能看穿玄龜的心意一般?
“怎么會呢,那都是陳年黃厲了,何況,那幾個老不死的早已化為塵土,只怕連他們的重孫子都找不到了,老龜怎會多此一舉?老龜原本是準備等傷勢徹底好轉之后,去到九州尋找道友一敘舊情,順便去找找小青的,沒想到,小青卻已經被道友給救了出來,真是可喜可賀!”
玄龜口中說著“可喜可賀”,眼神中卻絲毫沒有一分高興的模樣,提到“小青”之時,更是露出了幾分愁苦之色。難道說,自己辛辛苦苦才解除了體內封印,又要被人捉為靈獸不成?心中郁悶之極,早知如此,當年在南華州和水生分開之時還不如冒險一搏,說不定還能殺了水生,也不至于遭受今日之劫!
“就算你身受重傷,以你的不滅之休,再重的傷勢也用不上十年的時間來恢復,這天照,和你卿卿我我關系匪淺,老實說吧,你待在這扶桑島上究竟有什么意圖?還有,扶桑修士之所以敢在魔劫爆發之時踏入九州境內作亂,依仗的就是你身上的鱗片,你敢說你不知道有此事?”
“老龜我真的不知道有此事,拿那些脫落無用的鱗片送人,只是想換取一些稀罕的靈草靈藥來療傷,至于這天照,老龜和她無非是賓主的關系,她承諾把那株天木神桑所結的神桑果獻給老龜,并和老龜一起引天地靈氣來澆灌神桑,老龜總不能不等桑果成熟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玄龜心中暗自腹誹,看來,不把這個最大的秘密說出去,水生決不會相信自己留在扶桑的目的。
“神桑果?那又是什么東西?”
水生詫異地問道,能讓一只十一級頂峰的妖獸留戀的靈果,只怕是不同凡響。
“其實這神桑果也算不得多稀罕之物,服用之后頂多是能夠讓修士法力比同階更加沉凝深厚,尤其是對元嬰修士作用更是明顯,對于化神修士來說,效果卻差了許多,當然,若是把整株神桑樹上的桑果全部吞食掉,或者配以千年以上的靈藥靈草煉丹釀酒,那就另當別論!”
“哦!怪不得扶桑島上元嬰修士的神通比九州同階修士要高,原來有這樣的靈物?”
水生雙目不由一亮。
看到水生的表情,玄龜暗暗叫苦,愁眉苦臉地說道:“道友如今已經是地仙境界的高人,這神桑果對道友來說,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的作用,頂多讓道友滿足一下口腹之欲,而這神桑果更是千年才能開花結果一次!”
“你放心,本座不會糟蹋了這些神桑果!”
聽聞此語,玄龜心中一喜,沒想到,水生的下一句話又讓他生出一種罵娘的沖動。
“本座手中還有一些不錯的千年靈藥,正好可以拿來煉制一批丹藥供九州元嬰期修士提高境界。”
“這......道友不是魔君大人神魂轉世嗎,何必要把這天賜靈物賜給這些下界修士呢?”
玄龜訥訥地說道,心中大為不解。
“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了,說吧,是跟隨本座,還是奉上你的龜甲!”
水生再次冷聲問道。
“以道友的大神通,老龜能不答應嗎?”
玄龜無奈地縮了縮脖子,隨后,卻又是雙眼一瞪,說道:“不過,老龜也有一個條件,你要保證小青無恙,不得難為與她,否則的話,老龜即便歸順了你,也是出工不出力,說不定還會在關鍵的時刻臨陣倒戈!”
“你放心吧,我又怎會難為小青?”
水生心中暗自一痛,從方才的情景來看,只怕自己的融魂之術是徹底失敗到家了。
雙手掐決,十指連彈,一道道五色光絲從指尖飛出,沒入玄龜碩大的三角頭顱之中,說道:“看在你還肯為同伴拼命的份上,我也就不在你體內設下什么禁制,這些神念印記,只是方便能隨時找到你,走吧,帶我去見識見識那株天木神桑!”
五色光絲入體,直沖神識海而去,玄龜心中一驚,卻是無可奈何,聽到水生的言語,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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