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運帶著趙敏掀開門簾,跨入了另一個空間。和之前那種地上到處都是東西,東一塊西一塊破破爛爛不同,這里干凈整潔,空氣中還飄著淡淡的芬芳,粉紅色等暖色為主色調,擺設精致溫馨,明顯是女子的閨房。
之前曹秋他們那邊連房間都沒有,諾大的空間兩人共用,兩張大床分開擺著,哪像這里,一左一右兩個房間,看起來是那么個樣子不是。
程運也沒管什么閨房不能輕進,直接邁步進了左邊的屋子,一進去,程運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古代社會,整個屋子完全是古色古香,雖然用著電,但是燈罩什么的都是燭臺燈籠的樣子,梳妝臺也是中間一個銅鏡,床是紅漆木制,四周掛著紅色的紗幔。
梳妝臺前的木制圓凳上坐著一個宮裝女子,頭上挽著云鬢,衣服的領子開的很低,從鏡中能夠看到小半如玉的乳房、深深的乳溝還有那精致光潔的鎖骨。背后看,那也是一個體態豐腴有致、嫵媚動人的尤物,至于樣貌,更是眉眼如畫,一張精致的瓜子臉,是那種非常古典的美,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古時宮廷中媚惑君王的絕色美姬。
此時這個美姬正捧著一個大紅的同心結,癡癡地望著,兩眼含淚,眉頭輕蹙,一副令人揪心的凄美模樣,對于程運的進入無動于衷。
“額……姑娘!”這一次程運輕車熟路,直接開口,說話間提高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女人的發難,結果預想中的攻擊并沒有到來。
“一別經年,官人你終于回來了,這些年獨守空閨,你可知妾的苦楚,妾知你去意已決,但求一夕之歡,望君憐惜。”女子先起身,款步走來,腰肢輕扭,香風撲面,一只玉手攀上程運的胸口,摩挲著他的胸口,而后向下,向下,慢慢地滑落。一邊動作,兩行凄楚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似強忍嬌羞的曲意求歡,那一副被人拋棄還想挽留的姿態實在是誘人之極。
一般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面對如此曖昧誘惑的動作早就被迷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暈頭轉向不知身在何處了,只會覺得是一場美麗的春夢。可程運不同,雖然心里也頗為心動,可他能管住自己的下身,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除非他想,否則沒有人可以令他沖動起來。
程運沒有動作,可這女人卻沒有停下,竟伸手摸向了程運的胯下。程運沒有阻止,只是靜靜地看著,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果然,就在她的手力量碰到那要害時,她又說話了,“你這等薄幸郎,便讓妾身斷了你的是非根。”說著,素手立時成爪,狠狠抓了下去。
雖然程運預想到會有攻擊,卻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這樣瘋狂,上來就要讓人斷子絕孫。
好在程運有絕活,一記縮陽入腹,絕狠的一抓頓時落空。“你?”對于沒有抓到東西,女人十分的驚訝,張著小嘴指著程運,那言外之意,“難道你是那種傳說中的生物?”
本來神色已經有些癲狂的女人一下子呆住了,似乎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突然,臉上出現掙扎的表情,五官抽動幾下,那一頭如水般傾瀉而下的烏黑長發瞬間變成了長及腳踝的白發。依然是那動人心魄的美麗容顏,可之前燦爛嫵媚的笑容完全消失,華麗的光彩褪去了顏色,冷冽的表情使她整個人看起來蒼白了不少,但是原來太過艷媚的姿容卻顯得更加完美了。
正是朱顏不改,青絲變白發。
“哦?小哥,不要灰心,做不了真正的男人,我們可以做好姐妹呀,臭男人有什么好的,來來來,不要皺著眉頭,姐姐跟你聊聊。”說著就牽著程運的手要把他拉到床邊。
這是個什么情況?怎么一驚一乍的,一會兒要把人斷子絕孫,一會又好姐妹,還當不了真正的男人?這都什么跟什么呀,程運怎么覺得這個女人是在同情他,沒錯就是在同情他啊,他有什么值得同情的?有什么可以讓人同情的?
程運仔細把女人的話回憶一遍,“臥槽,她居然以為我是太監。”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么比一個漂亮的女人認為他是太監要和他做姐妹來的更屈辱嗎?
女人的話讓一直保持冷靜的程運火氣騰地一下竄起,反手直接將她扔到床上,叉開腿站在床邊,控制著胯下小兄弟挺立如金槍,霸氣似虬龍,“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說完,就撲了上去,沒有絲毫前戲,直接提槍上馬。
開始還是冷言喝罵,掙扎抗拒,慢慢地變成了微弱的反抗,到后來變成輕咬著嘴唇低聲呻吟,微微迎合,最后變成了積極熱情的配合。
這個程運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翹起雪白豐滿的臀丘,雌犬一樣跪趴在床上,身下大紅緞子面的被褥作為背景,更顯得肌膚勝雪,雙手抓著被子,腰部下塌,身體繃緊,臀部盡可能地向后挺,使得豐臀更加突顯,極具視覺沖擊,不時地前后擺動腰肢,迎合著程運的沖殺,時而婉轉時而低沉的呻吟聲蕩漾出去。
外面,罕見地老實下來的曹秋和郭復興正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里面的結果。這段日子,他們修行走了火,頭腦一直不清醒,現在一會想,也知道了自己為什么在豪杰大廈被趕到這里,就在他們等待著里面的結果時,突然從里面傳來了一陣纏綿悱惻的叫聲,頓時一愣。
“打拳的,這是個什么情況,怎么這么點時間就搞到床上去了。”
“逃難的,你問我我問誰,不過這位大人當真是純爺們,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呀。”
“深不可測?你完了,我一定會告訴大人你鄙視他的長度。”
“草,你這個卑鄙小人,看我飛龍鐵肘。”
“我打,看法寶。”
等他倆打完,程運那邊也打完了架,剛才還要斷了他是非根的女人此時已經乖巧地趴在他的懷里,一只柔軟的玉手放在他胯下依舊雄風不減的神槍上溫柔地蠕動,對于可以完全控制下身的程運來說,金槍不倒,百戰不泄根本不算事,這樣強悍的戰斗力直接導致女人的身體承受不住,只能繼續用手為他服務。
“怎么樣,我是不是真男人?”
“爺依然是男人中的男人,妾錯了。”
“你叫什么名字?”這時程運才想起來,都把人家上了,他還
不知道她的名字。
“妾身姬靈歌!”
“好名字,人如其名,確實像唱歌一樣,好聽的緊,呵呵。幫我更衣,也該去看看下一個人了。”
姬靈歌像個賢惠的妻子一樣跪坐起來,幫程運穿上衣服,兩人皆是一副古裝打扮,看起來真的就像是古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