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格與整個盒子渾然一體,沒有一絲破綻,要不是小囡囡玩耍的時候,發現雕刻著的龍眼能夠按下去,或許這個暗格將永不被人發現。
華文昊抱起小囡囡在她粉嘟嘟的小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囡囡,叔叔愛死你了!”
“叔叔壞!”小囡囡用小手擦了擦臉,不知道華文昊為什么會這樣興奮。
整個暗格只有一指寬,華文昊不知道當時的匠人是怎樣做到讓暗格與檀木的橫紋如此吻合,天衣無縫,他不得不佩服古代匠人巧奪天工的技藝。
一張泛著金色的金箔出現在他的眼前。華文昊瞪大雙眼,金箔之上刻下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在這樣一張薄如蟬翼的金箔上刻下如此多的字,這需要怎樣的技巧已經不得而知,或許這張金箔能夠幫助他找出《青囊經》的秘密。
華文昊頗不及待的看下去。
然而另他失望的是這張金箔上并沒有他要找的秘密,相反華文昊卻被里面的內容深深吸引住了。
“靠,這都是些什么!”
華文昊不僅爆了一句粗口。他慢慢的研讀下去:“華佗曼應圓神方、華佗交藤丸神方、華佗補心丹神方,華佗醉仙丹神方、華佗碧雪丹神方古今奇藥總集;華佗制練諸藥神方”
華文昊越讀越興奮,原來這隔層里存放的竟然是華佗先師的丹方秘錄,身不由主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這下發了,這下真的發了。
“怎么了!”
許盈好奇的探頭看過來,就看到華文昊正捧著盒子咧著嘴傻笑,連口水都淌了出來。
“文昊,你怎么了?”
華文昊哈哈笑著,跳到地上,抱起許盈轉了幾圈,然后又把她放下。許盈被華文昊的舉動嚇了一跳,臉羞得通紅。
小囡囡跑過來拽著華文昊的衣角,“叔叔,我也要抱!”
感覺到自己的失態,華文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對不起啊,許盈姐,我有點太激動了!”
許盈白了他一眼:“怎么像個孩子似的!”轉身離開,瞥了他嫵媚動人的一眼。
華文昊抱起囡囡又跳到床上,仔細的研讀起來,內心的興奮還沒有消減下來,不過只過了一會,華文昊就皺起眉頭。
這丹方里的草藥有很多他都沒有聽說過,還有一些珍貴的藥材現在都已經基本絕跡了,這丹方里每一種丹藥都配以說明,不過制作方法卻都很復雜,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華文昊開始慢慢的研究每個丹方的作用
整整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直到許盈叫他來吃飯,華文昊這才下了床,仍舊不停的思考著。許盈見他一直在思考問題,也不打擾他,三個人安安靜靜的吃著飯。一直到晚上,華文昊這才總結出幾個目前能用得上的丹方,伸了伸懶腰,這回小囡囡的病有得治了。
一段優美的音樂響起來,是華文昊的手機鈴聲。
“喂,是鄭大哥,在哪?漫步云端,好,好,我這就過去。”
電話是鄭直打來的,竟然叫他去漫步云端這種酒吧!華文昊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鄭直竟還有這樣的愛好。
下了樓,已經八點多鐘,整個城市沒有因為夜晚的到來而變得沉寂,相反,在燈光的映照下,整座城市分外迷離,讓人沉醉在這美妙的夜色里。
華文昊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漫步云端而去。漫步云端是天南市非常有名氣的一家酒吧,華文昊去過幾次,都是大學同學在一起玩的時候相約而去,不過是喝喝酒,找找樂子,放松一下。平時一個人時從沒有去過,知道這種地方是的最佳地點。
酒吧內人聲鼎沸,振耳欲聾。
華文昊沒有注意到,他一進門就被一道怨恨的目光盯住了。
趙亞樓正在與一名容顏嫵媚的女孩子調著情,手剛剛伸到女孩子的衣服里,就看到華文昊從門口處走進來。
這幾天趙亞樓可遭了不少罪,不僅如此,出來后又被他父親好好的修理了一通,責令他不準出門,幸好他父親今天去了香港,他這才得機會跑出來鬼混。
沒想到剛一到酒吧就看到華文昊走進來。
要不是華文昊他怎么可能被人抓起來關了十天,就連他父親四處活動都沒能把關系疏通,直到關滿半個月這才被放出來。
趙亞樓哪曾遭過這樣的罪,看守所里什么樣的人都有,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像他這樣平時養尊處優慣了的公子哥怎受得了,早就把華文昊恨死了。
原本只以為華文昊是一只螞蟻,誰知道竟忽然間變成了一頭大象。
趙亞樓把一杯紅酒狠狠的倒進嘴里,趙亞樓家做的是珠寶生意,生意做得很大,在國內也小有名氣,分店開到國內十幾個大中城市。
他被拘留期間,趙亞樓的父親曾四處打聽,到底兒子得罪了誰,怎么就給送進去了,怎么活動都不管用。
趙父是個小心的人,知道趙亞樓姐弟倆一定是惹了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可偏偏就毫無頭緒,等趙亞樓出來后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不準在外面惹事生非,他們是做生意的,雖然有些人脈資源,但是碰到了惹不起的權貴,有多少錢都沒用。
趙亞樓卻知道,那個華文昊到沒什么,主要是那天得罪的那個軍官,那才是有權勢的人,只是不知道華文昊與那個軍官是什么關系。
今天忽然看到華文昊來到漫步云端,壓制了幾天的怒火就不由得爆發了出來,站起來。
那個女孩剛被趙亞樓摸得哼哼呀呀的,一只手就忍不住向趙亞樓那里摸去,卻一下子摸了個空,感覺到趙亞樓做怪的手也抽了回來。
“小乖乖,等哥哥一會!”
趙亞樓站起來,向吧臺走去。他是這里的常客,家里條件又好,這里的保安、經理全都認識他。
他走到吧臺,沖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打著招呼,“曹哥今晚你當值”。趙亞樓叫的這個人是這里的保安經理曹瑞,是漫步云端大老板的小舅子。
“喲,趙老弟,好幾天沒看到你了,這幾天怎么沒過來。”
趙亞樓就笑了笑:“沒事,曹哥,有個事求你幫忙!”
“啥事?”
趙亞樓就走過去,指了指不遠處的華文昊,然后咬著耳朵跟曹瑞說了一會,隨后從兜里掏出來一打鈔票塞到曹瑞兜里。
“曹哥,你就這樣幫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跟我搶女人,這個土包子,看他怎么出丑。”
曹瑞捻了一下手里錢的厚度,怎么也得七八仟,笑呵呵的把錢揣起來,拍了拍趙亞樓的肩膀:“小事一樁,瞧好吧,兄弟!”
曹瑞隨手從服務員手里拽過一個托盤,然后從吧臺上取下一瓶酒,放到托盤上。
華文昊正在打著電話,這歌廳里亂哄哄的,誰知道鄭直坐在哪里?電話打通,問好了鄭直所在的地點,舉步走過去,就感覺旁邊有人撞了他一下,就聽見“啪”的一聲,一瓶酒掉到地上打碎了。
華文昊就是一楞。
曹瑞攔住華文昊,皺著眉頭說道:“兄弟,怎么走路的,也不看著點,知道我這瓶人頭馬1898值多錢嗎?”
華文昊就有些不悅,值不值多少錢跟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我撞在你身上,是你自己撞過來的還怪我不成!
“好像是你撞在我身上的吧!我可站在這里沒動。”
“唉呀,小子,耍賴是不是,撞了人不承認,不是你撞的,難不成是我自己把酒丟在地上的?”
華文昊打量了一下曹瑞,小眼晴,薄嘴唇,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人。
他到這里是來陪鄭直找樂呵的,也不想找麻煩,雖然心里不悅還是忍了下來,就問道:“你這酒多錢,我陪給你就是了,說完拽下背包,想掏錢給他。”
曹瑞就樂了:“好啊!那你就陪給我,三萬八!”
“多少?”華文昊就是一楞。三萬八,靠,金子做的酒。
“怎么,陪不起,這么幾個錢都陪不起,你到這地方干嗎來了?土包子一個!”曹瑞嘴角邊帶著冷笑。
華文昊就感覺到有點不對,這人可是自己往他身上撞的,又從來不認識他,旁邊的男男女女看到這邊吵起來,都看過來。
華文昊眼神往人群里望過去,就看到趙亞樓坐在吧臺前,正摟著一個妖艷的女人,看到華文昊朝他望過來,舉起手指做了個鄙視的動作,嘴角邊還帶著不為人注意的冷笑,華文昊就明白過來,原來是這小子搞得鬼,看來上次的事情他還沒長記性。
華文昊看了看曹瑞:“哥們,我沒得罪過你吧!槍打出頭鳥知不知道,別讓人當槍耍,倒了霉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嘿!小子,找揍了是不,媽了戈筆的,在這里耍橫是不,不陪這酒,今兒你就甭想從這里走出去。”
“你罵誰?”
華文昊眉毛立起來,他最尊重的人就是自己的母親,小時候與小朋友鬧著玩,就因為被人罵了他一句帶母親的臟字,就被華文昊把胳膊打斷,為了為件事讓父親好頓休理,從那以后那些小孩子都知道什么樣的話不能罵他,在也沒人敢在他面前罵他有關侮辱母親的字眼。
這曹瑞哪知道這個,看華文昊耍橫,心里就笑了,就看他穿這一身寒酸樣還敢來這里裝大象。
人靠衣服馬靠鞍,曹瑞一看華文昊這身打扮就知道趙亞樓沒騙他,這就是一個土包子,欺負也就欺負了。
“媽了隔逼的,就罵你了怎么著!”
“華哥,怎么了?”
小劉從包間里走過來,就看到曹瑞正指著華文昊罵!然后就看到華文昊掄起拳頭砸在曹瑞臉上,然后是曹瑞媽呀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只眼晴頓時就腫了起來。
歌廳里就有女人尖叫起來。
小劉跑過來:“華哥,怎么回事?”
“這小子欠揍。”華文昊恨恨的罵了一句。
有保安跑過來,看到曹瑞倒在地上,一只眼晴腫得跟豆包似的,曹瑞罵道:“瞎了,還看著干嗎,叫人揍他!”
那名保安就大喊了一聲:“來人啊!曹經理讓人給打了!”呼啦一下就跑過來十幾號人來。
小劉一看這架勢,吼了一嗓子,“趙德偉,出來!”
“怎么了?劉哥。”趙德偉從包間里跑出來,看到十幾號人圍過來。
華文昊一看,原來是趙德偉,這時鄭直、高連長也走了出來,只不過這幾個人,包括小劉、趙德偉都沒有穿軍裝,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穿得挺花哨,大黑天的還帶著一個大墨鏡,有點像黑社會!
曹瑞已經被人扶了起來,指著華文昊道:“還楞著干什么,給我扁他,往死里扁。”
幾個保安就要往上沖,鄭直身邊那個穿得比較花哨的年輕人就走了過來:“都什么年代了,還動手動腳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說完這話,就見他走過來,從懷里掏出一把手槍來,指向前方,幾個保安就楞住了。
這怎么還有槍,看熱鬧的人一看這架式,呼啦一下全散了,槍這玩意可不長眼晴,這要是走火傷了自己都沒地說理去。
曹瑞也有些傻眼了,這幾位從哪冒出來的,和這小子是一伙的呀,怎么還弄把槍出來,幾個保安就不敢往前上了,那位手里可握著把槍呢!
曹瑞咬牙切齒,自己什么時候讓人打過,其實他們人手里也有私藏的槍支,可誰敢像這位這樣明目仗膽的就拿出來啊!
“你動的手?”
花哨哥沖華文昊笑了笑。
華文昊不認識他,看到他站在鄭直身邊,又穿成這樣,肯定不是他的下屬,就知道一定是鄭直的朋友了。
“是我打的!”
“哈哈,我喜歡!”
花哨哥又沖高連長說道:“高哥,咱們人少,要你的人過來得多長時間。”
高連長就笑了:“明少想讓他們多長時間到?”
“越快越好!”
“好!”高連長答了一聲,操起電話:“許隊長,帶你的人,五分鐘素裝趕到天南市漫步云端歌廳!”
華文昊走到鄭直那里,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鄭直就說道:“打輕了!”
不一會就聽到外面嗚笛的聲音,沖進來三個小伙子。
花哨哥說道:“高哥,沒看人家十幾號人呢!”高連長笑道:“幾個小混混,他們幾個就夠了!哈哈。”
花哨哥笑了笑,把槍口指向曹瑞,曹瑞嚇壞了,擺著手說道:“別,別,別,哥們,鬧著玩的,鬧著玩的!”曹瑞心里就罵,這警察都吃奶去了,這都啥時候還不過來,還是頭一次盼著警察過來。
“啊,鬧著玩的,是跟你鬧著玩的呀!”花哨哥手指一勾,嘴里配合著“啪”的聲音,就見手槍口噴出一道水線。“給我女兒買的,高仿,像不像真槍?”
花哨男一臉欠揍的模樣,對著曹瑞說道。
“我操”
曹瑞氣得臉都白了,這玩人呢,弄個噴水槍!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花哨哥大喊一聲,打劫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