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明市在湄公河三角洲東北、同耐河支流西貢河右岸,距海口80公里,是東南亞特區越南地區的經濟,文化、科技、旅游和國際貿易的中心。
而在國家時代的時候,胡志明市還是越南五個直轄市之一,為越南最大的城市,有通往有良好的國際航空港,可通往曼谷、吉隆坡、馬尼拉。
如今,越南雖然和東南亞其他國家共同組成了華夏的東南亞特區,但胡志明市的國際航空港依然保留了下來,甚至依然保留著通往曼谷等地的航班。
夜晚十點三十分,一架由曼谷飛往胡志明市的客機準時在機場降落,葉帆背著一個不起眼的旅行包,跟著人流走出了機場大廳,上了一輛的士車。
“先生,請問您去哪里?”
的士司機微笑著問道,用的是純正的華夏語——如今的華夏語和英語成為最為主要的兩大語言,而東南亞成為了華夏的一個特區,華夏語是通用的語言。
“第三郡。”
葉帆報出地點,他雖然以前沒來過胡志明市,但通過資料對胡志明市的狀況了如指掌知道胡志明市區有12個郡,郊區有6個縣,而山口組東南亞特區的分部便位于第三郡。
“先生,聽您的口音是華夏人?”
司機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并未立即啟動汽車,而是很奇怪地問道。
葉帆點了點頭,問:“怎么了?”
“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胡志明市的治安不太好,各大黑幫組織彼此廝殺,尤其是第三郡。那里是日本人的地盤,十分危險。”司機提醒道。
“多謝你的提醒。”
葉帆說著拿出一千塊錢,道:“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你如果走主干道的話應該不會有危險。嗯。這是你的報酬。”
“好吧。不過您抵達目的地后,最好不要出門。”原本司機不想去第三郡。但看到葉帆出手大方,最終咬牙跑這一趟,同時還好心地提醒著葉帆。
然而——
若是讓他知道,葉帆今晚來這里的目的便是為了送山口組東南亞分部的負責人去閻王殿。不知會不會嚇暈過去?
約莫半個小時后,的士車來到了第三郡。
相比第一郡、第二郡而言,第三郡街道上的車輛明顯少得多,這也從側面印證了的士司機所說并非危言聳聽。
“千萬不要在夜晚出門!”
的士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后,的士司機接過錢,又好心地叮囑了一句。
葉帆笑著點了點頭,走下車。假裝走向酒店,實則卻通過余光觀察著的士車。
待的士車離開后,葉帆停下腳步,辨別了一下方向。快速離開了酒店門口。
二十分鐘后,葉帆來到了胡志明市著名的西貢河岸。
根據炎黃組織提供的那份詳細資料,葉帆得知山口組東南亞分部的大本營便位于胡志明市第三郡西貢河邊,是由幾座日式風格的別院組冇成的,算是西貢河岸邊的風景線之一。
如同資料所標注的一樣,那一棟棟日式風格的別墅與周圍的建筑迥然不同,十分顯眼。
對葉帆而言,他對于暗殺并不陌生。
在過去兩三年里,他按照褚玄機的命令,一次又一次完成任務,其中不乏暗殺某個特定人物。
這樣的經歷,讓他對于暗殺行動輕車熟路,深知出手前的調查、踩點極為重要,同時也牢牢記著‘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須要目標死,的鐵律。
因為知道這一切,葉帆暗中接近那座燈火通明的日式別院后,并沒有貿然出手,而是隱藏在一處濃密的樹叢中。
夜幕下,葉帆催動鬼魅葫蘆隱藏氣息的同時,收斂心神,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同時腦海里也閃過了山口組東南亞分部負責人柳川忍的資料。
柳川忍,男,四十五歲,日本柳川家族的核心成員,自幼跟隨日本某位武道大師習武,后因私自修煉一道邪惡功法,專門采陰補陽,被那名日本武道大師驅除師門,回到家族,為家族做事。
柳川忍雖然被那位武道大師驅除師門,但鉆研那門采陰補陽的功法近二十年,修煉到大成,于四十二歲那年成為八級忍者,成為柳川家族的核心層之一,被派到東南亞負責東南亞的事宜。
腦海里閃過柳川忍的資料,葉帆又釋放心神,開始感應整個別院的一切。
通過感應,葉帆發現別院里總共有十二道武者的氣息,先天武者的氣息有四道,包括柳川忍,而后天武者的氣息有八道。
其中,那八名后天武者遍布在別院的外圍,而那四名先天武者則是守護在別院最中間那棟最大的日式別墅周圍。
柳川忍便在那棟別墅之中!
“啊……”
“求……求求你,不要啊……”
就當葉帆仔細感應柳川忍等人的氣息的同時,別院最中間那棟別墅里突然傳出一聲慘叫,緊接著又是一個求饒的聲音。
通過聲音辨別,葉帆可以判斷出那是兩個聲音,說的是純正的華夏語,而且其中一個聲音的主人年紀不大!
“難道這個王八蛋在采陰補陽?”
葉帆聞聲,想到柳川忍所修煉的那門邪惡功法,心中一動,涌現出一個念頭,旋即不作停留,化作一道魅影飄向別院。
與此同時。
別院中間那棟充滿日式風格別墅的主臥里。
一名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婦人,赤.裸著身子跪在床上,伸出雙手,將一名長相與她十分像的女孩擋在身后。
借著燈光可以看到,婦人兩腿間血跡斑斑,身上隨處可見被淤青,臉上掛著淚痕,表情極度地悲傷和恐懼。
相比而言,她身后那名幼女則是完全被嚇傻了。只是下意識地抓緊自己的母親,躲在母親背后,不敢去看母親身前那個男人。
柳川忍一絲不掛地站在婦人身前,身下的槍染著血絲。猙獰地翹著。
因為修煉那門邪惡功法的緣故。他身下的槍遠遠超出普通人的尺寸,甚至比歐美人還要夸張。
就在剛才。他用身下的槍摧殘了腳下的婦人,令得婦人死去活來,血流不止。
而此時,他準備對婦人的女兒下手了——婦人的女兒才是他今晚的正餐。而婦人只是開胃菜罷了!
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為他有些變態,鐘愛幼女,另一方面則因為他修煉的那門邪惡功法,最佳修煉方式便是采幼女的陰!
“她……她還小,我求求你,求你放過她!”婦人一臉痛苦、恐懼地跪在柳川忍的腳下。哭著求饒。
在她看來,如果自己年幼的女兒被眼前的惡魔摧殘,多半會死去,就算僥幸不死。也會留下無法磨滅的陰影。
“滾開!”
面對婦人的苦苦哀求,柳川忍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仁慈,有的只是邪惡,那感覺仿佛婦人身后的幼女是這世間最美味的大餐。
“只……只要你放過她,你想怎么樣都行!我求求你放過她,好嗎?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唰!”
這一次,不等婦人將后面的話說出口,柳川忍便一把揪住婦人的頭發,硬生生地將女人拎了起來,陰森地笑道:“如果不是你跟你女兒長得很像,我才懶得碰你。”
“嗖——”
話音落下,柳川忍手腕一抖,像是丟垃圾一般,直接將婦冇人丟了出去。
“砰——”
婦人的身子重重地砸在了衣柜上,發出一聲悶響,只覺得頭暈目眩、眼前發黑。
與此同時,柳川忍慘笑著走向完全被嚇傻的女孩。
“不!不要啊!!”
婦人恍惚中看到柳川忍即將施暴,當下掙扎著爬起身,絕望地哀嚎著。
婦人的哀求并不能阻止柳川忍,相反更加刺激了柳川忍的獸欲,只見他伸出手去抓女孩的頭發,試圖將女孩拉到自己的胯下!
“咻!”
就在這時!
一聲凌厲的破空聲陡然響起!
危險!
柳川忍心頭劇烈一跳,憑借本能要做出躲閃。
——遲了!
“噗嗤!”
鋒利的玄葉飛刀像是切豆腐一般,瞬間將柳川忍身下那玩意切斷,鮮血狂飆而出。
柳川忍渾身劇烈一震,然后顧不上胯下傳來的劇痛,縱身一彈,宛如猛虎撲食一般,霍然撲向葉帆,速度快若閃電!
只是——
葉帆的飛刀更快!
“咻!”
燈光下。
就當柳川忍距離葉帆只有一米的時候,第二把玄葉飛刀從葉帆的袖筒中飛出,化作一道白光,射向柳川忍的喉嚨。
剛才,葉帆與柳川忍相距十幾米,柳川忍尚且無法躲掉飛刀刺殺,何況這一次?
“噗嗤——”
飛刀穿過喉嚨,柳川忍的身子再次一震,在空中稍作停頓,然后無力地朝后仰去。
空中的他,本能地伸出雙手去捂住傷口,試圖阻止血液的流逝,但一切都顯得那么徒勞,只見他的身子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嗖嗖嗖嗖嗖嗖……”
與此同時,主臥外傳來了雜亂、急促的腳步聲。
“砰——”
緊接著,主臥的門被撞開,十一名忍者拎著鋼刀,出現在葉帆的視線里。
“今天,你們都要死!”
葉帆冷喝一聲,心神一動,眉心金光一閃,兩把掉落在地的玄葉飛刀在意念力的操縱下,陡然飛起,呼嘯著射向了十一名忍者。
“咻!咻!”
“噗嗤!噗嗤!”
飛刀呼嘯,鮮血四濺,電石火花間,兩名沖在最前面的忍者被飛刀穿透喉嚨。
“呃……”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剩下九名忍者驚得目瞪口呆。
“咻咻咻咻咻咻……”
“噗嗤……噗嗤……噗嗤……”
短短五秒鐘內,剩下九名忍者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便統統倒在了血泊之中,全部都是一刀斃命。
“呼”
一連殺死十一名忍者,葉帆心中的怒火平息了一些,他迅速收回兩把染著血跡的玄葉飛刀,擦掉飛刀上的血跡,裝入袖筒之中。
做完這一切,葉帆重新步入主臥,看了一眼完全被嚇傻的母女兩人,想了想,雙手陡然揮動,飛快地結印。
“幻!”
幾秒鐘后,結印完成,葉帆低喝一聲。
低喝出,一個幻境在母女兩人的眼前閃現、腦海里浮現,旋即她們渾身一震,直接昏迷了過去。
“呼”
看到這一幕,葉帆暗自松了一口氣。
剛才他對母女兩人施用幻術,導致兩人昏迷過去,等醒來后,兩人都只會認為是做了一場噩夢,而且很快便會忘記,不會留下陰影——這是他能想到最好幫助母女兩人的辦法了!
做完這一切,葉帆不作停留,用一張床單將母女兩人裹在一起,然后帶著兩人離開了別墅。
幾分鐘后,葉帆駕駛著一輛汽車離開日式別院,同時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把天山集團東南亞特區分公司負責人的電話用短信發給我,我需要讓他幫忙安置一對母女。”電話接通,葉帆率先開口對電話那頭的楚姬道,語氣格外嚴肅。
“好。”察覺到葉帆的嚴肅,楚姬并沒有問那對母女是什么人,而是先是應了下來,然后猶豫了一下,才問問:“你沒事吧?”
沒有回答。
葉帆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又立即撥通虎幫掌權者泰虎的私人手機。
“葉先生,您……”
“明天太陽升起之前,我不想再看到東南亞有山口組成員的身影。”電話接通,泰虎想說什么,結果被葉帆冷冷地打斷。
“呃……”
耳畔響起葉帆殺氣騰騰的話語,泰虎心中一驚,完全傻了。
“柳川忍和他的十一名手下已經死了,剩下只有不到三十人。”葉帆再次開口,語氣毋庸置疑,“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給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