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驚恐之中的李昊,在胸口傳來一絲涼意的時候,瞬間醒悟過來,這時他內心不在因為蘇銘的狠辣而害怕,而是激發了身體內全部的潛能。
這一刻他為了生命徹底爆發了,戰斧微顫后化身一條蛟龍朝著蘇銘頸脖而去,在即將觸碰到蘇銘時,那猙獰的巨口張開并朝著蘇銘頸脖咬去。
在這千鈞一發之間,蘇銘身上閃起了淡淡的金光,這光芒擋住了蛟龍的巨口,不過僅僅抵擋了一秒鐘。
短短的一秒鐘雖然起不了作用,但是蘇銘卻利用這一秒的時候使用了變身術,將自己變成了長臂短脖猴。
長臂短脖猴最大的優點就是手臂長,脖子短,同時它的個子也非常的矮,站直了手臂能握著自己的腳,輕松的擺動身子。
蘇銘這突然的變身,驚住了整個賽場的武者,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蘇銘竟然還會這一個武技。
易容術在華夏大陸是有的,是屬于修仙一派的技能,但是也只能改變自己的容貌,而且容易被發現,因為改變五官會使得人體頭部骨與身體骨骼不協調,真正的高手一眼就能看穿。
蘇銘使用的不是易容術,是比易容術高出數個等級的變身術,這種技能最少都是紫星仙技級別的武技,而且就是仙界都不多,華夏大陸是有這樣的武技的,不過卻在華夏帝都之中,只有成為散仙的武者才有機會學習。
難不成蘇銘是哪個散仙的弟子,這是眾多宗門長老的第一反應。
易小蓮是知道蘇銘會易容術的,但是她不知道蘇銘會的不是易容術而是變身術,如果她知道這個,她估計會將自己嫁給蘇銘,牢牢的將蘇銘鎖在雪蓮宗。
此時易小蓮臉上已經流露出悔恨的表情,蘇銘從第一場比賽到現在,已經帶給她數次震撼了,這還是建立在她足夠了解的蘇銘的基礎上,想想其它宗門的武者,估計早就震驚了。
風劍宗已經開出足以誘惑到靈虛境武者的條件,而且現在會繼續增加條件,就為了蘇銘能夠加入他們宗門,當然風劍宗絕對不是唯一一個想要蘇銘加入他們的宗門。
蘇銘使出變身術的一瞬間,在場的五大宗門,五個郡守,都對蘇銘產生濃郁的興趣,他們的帶隊人都開始琢磨挖蘇銘所需要的代價。
這場比賽帝都的使者也來了,因為這樣的比賽能夠考驗武者的綜合實力,是選人才的最佳時機。
蘇銘用兩場驚心動魄的表現,告訴帝都的使者,我是你要的最佳人選。
在這驚心動魄的數秒鐘,前一刻眾多武者還在因為蘇銘的變身而興奮,下一刻眾人就為他的生命安全而揪心,很多靈虛境武者都做好了救人的準備。
用帝都使者內心的話來解釋:就算是毀了這比賽,也不能讓這妖孽的家伙損落。
金光消散的瞬間,蘇銘背后出現大量的冰霜,不過這些冰霜出現的同時也消失了,因為戰斧上不斷閃爍的雷電是這些冰霜的克星。
雖然冰霜沒能起到應有的作用,但是還是拖延了戰斧長達一秒的時間,使得戰斧晚到了一秒鐘。
冰霜消失后,蘇銘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擋戰斧的武技,直接將露在了戰斧面前。
比賽專用服如同紙一樣被戰斧面前粉碎,隨后鋒利的斧面劈中了蘇銘的后背,鮮血在下一秒噴射而出。
蘇銘抵擋李昊戰斧的同時,右臂將莫影全完送入李昊的身體,使得李昊心臟受損。
就在戰斧劈開蘇銘后背一半時,蘇銘感覺耳邊一陣飆風吹過,緊接著鋒利的戰斧就被那他肋骨夾住,無法在前進一毫米。
戰斧卡住的那一瞬間,蘇銘看到一臉蒼白的李昊,接著一聲刺耳的驚恐聲直接鎮住蘇銘,使得蘇銘下意識的松開了手中的莫影。
李昊一聲嘶吼后,整個人晃晃悠悠的朝后退去,當他整個身子都呈現在蘇銘眼前時,蘇銘發現李昊的右臂被砍斷了。
下意識的轉頭,蘇銘看到背后有著一個斷臂處于自己右肩處,懸掛在空中,應該是緊緊的握著砍進他后背中的戰斧。
“李昊,你是選擇死亡,還是選擇認輸。”江大少見蘇銘沒事,直接朝著一臉蒼白的李昊走去。
江大少話音剛落,李昊就朝著擂臺倒去,摔在擂臺面的他,陷入了昏迷之中,體內的生機也是若隱若現。
這時紅禮服男子帶著三名靈虛境武者來到了擂臺上,其中一名武者朝著蘇銘走來。
當這三名武者出手時,蘇銘才知道這三人都是光屬性武者,而且都是靈虛后期境武者,是帝都使者帶來的醫者,為了防止比賽出現意外,以及一些有天賦的武者死亡。
光屬性武者手中都有著一根木制法杖,該法杖頭大根細,同時最上端鑲嵌著一顆寶石。
從小精靈那了解,這法杖的最珍貴的地方就是那顆寶石,比極品靈晶還貴重,根本不是有錢能夠買到的。
醫者的身份也相當高貴,比藥師,煉器師高好幾個階層,等級最低的醫者身份都可以與城主相比。
眼神這三名靈虛境的醫者,最少與郡守的級別是一樣的,他們只聽從使者的話,其它人是用不動他們的,就像之前蘇銘將鬼離宗武者殺死以及蘇銘自己重傷,他們就沒有出手。
在兩名醫者神圣光芒的治療下,李昊暫時保住了小命,得到了醫治的機會,沒有立刻死亡。
至于蘇銘,那醫者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連續換了數種醫療技能,可是就是沒能將蘇銘的外傷醫治好,甚至連蘇銘傷口的鮮血都沒能止住。
原本還想節約丹藥的蘇銘,在小精靈一句:“少爺,你再不吃療傷丹,你的血就流光了。”后里面取出療傷丹
連吞一瓶療傷丹,他后背的傷口就開始慢慢愈合。
蘇銘吞丹藥是當著那位醫者的面吞的,所以將醫者整的相當郁悶。
醫者實在想不通,也實在是尷尬,所以很不解的看著蘇銘,并停下醫治的光芒,當在看到蘇銘的傷口還在緩慢愈合時,他終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