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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鋒寒活動活動手臂,道:“已經好得七八成左右了。哼,這次曲傲殺我不死,下次再戰,我便有把握能和他戰個平手。兩年之內,我定能反過來將他斬殺。所以說好了老陳,這個人你可不能動,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來給我。”
陳勝點頭道:“一言為定。對了,為什么你會被追上的?難道曲傲追蹤和反追蹤的本領,也在你之上?”
跋鋒寒冷笑道:“怎么可能?是有人告密的關系。告密者就是洛陽幫。”
“洛陽幫?名列天下八幫十會之一的洛陽幫?”陳勝奇道:“之前你沒有入過洛陽吧?為什么會惹上他們的?”
跋鋒寒還未回答,旁邊的牛蓋已經怒道:“居然又是洛陽幫!可惡!”金城則解釋道:“洛陽幫的大本營雖然設在洛陽,可是影響力實質遍及河洛一帶。幫主上官龍,向來幫助王世充,專門和我們瓦崗軍過不去。這幾年以來,我們安排進入洛陽打探情報的兄弟,至少也有近百人壞在他手里了。”
夏玉山則笑道:“當然,咱們也沒吃虧。洛陽幫安插進榮陽的奸細,咱們同樣是發現一個就砍一個。”“原來如此。那么說,這個上官龍因為我們的關系,所以把老跋也給恨上了。故此他們一旦發現了老跋的行蹤,立刻向曲傲告密。甚至……背后很可能是王世充在指使的也說不定。”
陳勝點點頭,隨即冷笑一聲,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我們不是小人,但也絕對不是君子。有仇必報,以牙還牙!曲傲就留給老跋去收拾。至于這個上官龍嘛……哼,他休想可以逃得過今天!”
伸手在旁邊桌子上一拍,陳勝回頭問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個上官龍住在哪里?咱們現在就過去找他算賬,把整個洛陽幫給挑了!”
洛陽幫,毫無疑問就是洛陽的地頭蛇。勢力之龐大,哪怕獨孤閥和王世充也要賣他們幾分面子。陳勝突然間說要把洛陽幫給挑了,現場除去一個跋鋒寒膽大包天,外加一個程咬金不知天高地厚以外,其余眾人都登時就被嚇了一大跳。
唐國仁和唐國義兩兄弟首先猶猶豫豫地道:“上官龍是洛陽幫幫主,當然住在洛陽幫的總壇了。總壇所在,我們倒也知道所在,那是位于新中橋橋口。不過……這樣就動手?會不會太輕率了?雖然洛陽幫確實該死。但咱們即使要向上官龍動手,也該先從長計議一番,擬定了計劃再動手不遲啊。”
程咬金叫道:“還從長計議個屁。上官龍再厲害,還能厲害得過曲傲不成?連曲傲都被老陳他一拳打退了,上官龍算個鳥!去去去,按我說,大家現在立刻就抄家伙過去,把洛陽幫砸個稀巴爛再說。”
尚青山皺眉道:“咱們這邊還不足十個人,洛陽幫的徒眾至少也有一兩千吧?以寡敵眾,咱們很吃虧啊。何況還要留下人手來照顧老跋。”
夏玉山笑道:“比人多?嘿,咱們瓦崗軍在這方面怕過誰?可別忘記,昨天下午老秦率領的五千人馬已經到了。我這就過去和老秦說上一聲。也用不著多,只要拉過來百來名兄弟,還有誰能抵擋得住咱們?”
眾人如夢初醒,當場喜笑顏開,齊聲稱善。陳勝卻搖頭道:“不用這么麻煩。咱們既然要對付地頭蛇,當然最好找同樣是地頭蛇的人幫手了。唐家兄弟,你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到時候就一起在新中橋匯合,明白沒有?”
唐國仁和唐國義兩兄弟雙眉舒展,齊聲叫道:“明白了。”當下轉身離去。跋鋒寒卻一把抓住陳勝的手,笑道:“這樣一場好熱鬧,要是我竟然看不到,豈非遺憾?不管怎么說。這件事老陳你可不能拋下我。”
陳勝略一猶豫,笑道:“行,那就帶上你。老金老牛,老尚老夏,那就麻煩你們把門板拆了,咱們抬著老跋一起去。”
尚青山和夏玉山,還有金城與牛蓋等四名瓦崗頭領欣然答應,當下同時動手,拆下門板把跋鋒寒放了上去。眾人也不耽擱,立刻浩浩蕩蕩地離開禪房。把沿途所遇見的白馬寺僧人們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驚疑不定。而等到他們走出山門,來到洛陽城大街上的時候,就輪到洛陽的老百姓們為之感嘆好奇了。
愛看熱鬧,而且愛看大熱鬧,可說是人類共通的天性。故此陳勝跋鋒寒程咬金這一行人還沒走得多久,身后就跟隨了一大群閑人。而且這群閑人的數量還越來越多。無形之間,竟然也顯得極有聲勢。約莫兩三刻鐘之后,眾人已經站到了新中橋橋口的位置。
洛陽有一大特se,就是以南北為中軸,讓洛水橫貫全城。洛水把洛陽城分為了南北兩區,同時以四座大橋相互接連,而新中橋就是四條大橋的其中之一。可想而知,這里乃是洛陽最繁華熱鬧的地段。大道兩旁店鋪林立,行人熙熙攘攘。可想而知,這里的土地,當然寸金寸土。
但洛陽幫作為地頭蛇,幾乎壟斷了洛陽城內外所有賺錢的生意,又怎么會缺少金銀?所以他們就有能力,在這個黃金地段占下了一大片土地,然后在上面建起一座宏偉華麗的府邸作為總壇。黑漆大門之上,高掛有“威震河洛”四個大字。門前街道上的左右處,也有不少洛陽幫的幫眾閑坐。
這些人在洛陽城內橫行霸道慣了,向來只有他們去惹事,絕少有人膽敢去惹他們的。故此見了陳勝及瓦崗軍眾頭領,帶著一大幫人浩浩蕩蕩地走過來,他們一時之間卻還轉不過彎來,根本沒意識到這是有人上門找麻煩。
走在隊伍前頭的陳勝一揚手,身后抬著跋鋒寒的四人當即停下腳步。連帶著后面那幾百個看熱鬧的閑人也都駐足不前。程咬金則扛著宣花大斧,挺胸凸肚地大步向前,站在人家大門前,氣運丹田,震聲大喝道:“上官龍,滾出來!你做的好事發了!今天你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們一個說法。你要是不肯給個說法,嘿嘿,那咱們就給你一個說法了!”
這兩句說話出口,四周那些洛陽幫幫眾方才如夢初醒,知道原來竟是有人膽敢老虎頭上撲蒼蠅。這還了得?當場就有三十幾名身穿藍衣勁裝的大漢圍攏上來,罵罵咧咧地挽袖子準備動手。瓦崗群雄一聲冷笑,放下跋鋒寒,搶先上前,先發制人!
程咬金尚青山夏玉山金城牛蓋,五人都是沙場猛將,千軍萬馬里面也殺出過幾十個來回了。這些洛陽幫幫眾雖說也學過些拳腳,頂多好去欺負些普通老百姓,哪是這些沙場猛將的對手?眨眼工夫,這三十幾名幫眾全被打得落花流水,一個個筋斷骨折地倒在地上大聲呻吟不已。
陳勝和跋鋒寒在旁邊對之評頭品足,固然不用說了。圍觀的那幾百名閑人,也頗有不少被洛陽幫欺負過的,這時候禁不住紛紛大聲拍手叫好,聲震天際,竟是遠近皆聞。
大門外鬧得天翻地覆,大門內的人哪里還能坐得住?只見黑漆大門由內打開,幾十名藍衣大漢各執刀槍一涌而出,兇神惡煞地向四周圍觀者大聲謾罵。洛陽幫積威之下,四周圍觀觀眾當即變得噤若寒蟬。但他們也都看得出來,前來挑事的這些人也絕非泛泛之輩,雙方定有一場龍爭虎斗。鹿死誰手還在未知之數,哪里舍得就此離開不看這個熱鬧?
叫罵未完,又有一名大漢從大門內走出。他年紀約莫四十來歲,唇上留著兩撇小胡子,看起來也算有些氣度,不是普通幫眾可比。他背負長刀,目露兇光,向陳勝和跋鋒寒分別撇了一眼,沉聲道:“本人趙圓朗,是洛陽幫朱雀壇香主。兩位朋友是那條線上的人?難道就一點面子都不肯給嗎?”
“姓趙?憑你也配姓趙?呸!”陳勝一聲冷笑,吩咐道:“老程,砍他個萬點桃花開!”
先前對付那些普通幫眾,瓦崗群雄也不需要動兵器,單憑拳腳就夠了。但對方既為洛陽幫中重要人物,程咬金粗中有細,卻絕不會莽撞托大。聽見陳勝吩咐,他一聲大笑,從背上取下八卦宣花斧,踏步上前,暴喝道:“咱們大元帥說了,你不配姓趙!改了吧。看我老程第一板斧。切西瓜!”掄起斧頭當頭就砍。
程咬金斧勢兇猛,趙圓朗哪敢怠慢?連忙拔出長刀招架。“當~”一聲巨響,刀斧相交,程咬金站得穩如泰山,那洛陽幫的香主卻被震得手臂發麻。這瓦崗福將哈哈大笑,喝道:“第二板斧來了,剔牙齒!”手臂圈轉,揮舞斧頭劈向敵人面部。
趙圓郎剛剛吃過虧,哪里還敢招架?連忙一個鐵板橋仰身閃避了過去。卻依舊希冀能敗中求勝,起身第一時間就想揮刀反擊。沒想到程咬金怪聲大叫道:“吃我大斧,第三板,掏耳朵!”旋踵錯身,猛地揮斧橫掃。這一招變化奇妙,趙圓郎終于再躲不過去,當場被斧頭砸中后腦。他一聲慘叫,就此飛出撲地,當真腦漿迸裂,恰似萬點桃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