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極閃光——蔬菜王子貝吉塔的超必殺技,對于南宮影來說,這種單純考驗能量凝聚和釋放速率的簡單招式看一眼就能學會,而且秉承他一貫的尿性,這一招的威力無疑被本土化改良給放大了。
幽藍色的光芒先是包裹了南宮影的全身,形成了一個直徑十好幾米的光球,隨后以南宮影平推出去的雙手為釋放點,直徑達一米的光束噴射而出,奧爾特恰在這時沖出了水面,用自己寬厚的胸膛堵住了槍眼,頗有當年民族英雄黃繼光之風范(彌天大霧)。不過奧爾特也著實碉堡,要是放在世界抑制力弱到沒有的世界觀,比如龍珠啦魔炮啦,這一招給好幾個地球串糖葫蘆都沒問題,如今居然被他用自己的大胸肌給擋了下來,如果這貨不是女的,只能證明他和初代奧特曼有親戚關系。
“既然已經睡了好幾百年了,那就給我繼續老老實實的永遠睡下去啊!!!”南宮影大吼一聲,身上氣焰又爆發了一層,整個人的皮膚都被暴走的能量炸的不成人形了,而手中控制的氣功波猛然又膨脹了一圈兒。大蜘蛛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鳴,胸部的水晶甲殼肉眼可見的發生了崩碎,跳躍而起的巨大力量瞬間被源源不絕的沖擊力抵消,并且被重新壓入了海底,緊接著就是徹底修改了海地巖盤地圖的大爆炸。
做完這一切之后,脆弱的英靈之軀就像是一個被敲擊的玻璃人偶一樣,直接碎得不成樣子了,南宮影趕忙結束了擬-傳超變身,喘著粗氣后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差一點兒就直接回歸英靈殿……哦不對,他不屬于英靈殿體系。直接就被打回虛空幽靈狀態了。海面之下,肉眼可見的,大蜘蛛一動不動的趴在那里,又開始不自覺的構筑起了自己的水晶牢籠,估計是力量瞬間消耗過大,又要進入沉睡狀態了。
“南大西洋大陸架被炸了一個大洞……究極閃光的聲光效應……還有剛才的引力潮汐……也不知道那些世俗國家究竟監控下來多少,還真是夠麻煩的……算了,讓魔術協會和教會頭疼去吧,最麻煩的事情我都幫他們解決了,把善后工作仍給他們總不算是過分吧?”
南宮影的在自身龐大能量的壓迫下。構成英靈的“以太”元素已經發生了質變,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像奧爾特一樣發生了結晶化,但對于奧爾特來說是本能的東西,對于南宮影就是絕對有害的——他必須的到足夠的能量補充,一點一點修補替換不斷崩落的水晶化身體。雖然有著南宮未來的龐大魔力,蓋亞也會看心情支援一點兒。但是繼續留在這里不是什么好選擇。自言自語著不負責任的話,眼瞅著就要腳底抹油了。
“可是這種規模的破壞,就算是魔術協會和教會聯手,想要完全擋下來可能性怕是也不大,您可不能就走的這么干脆啊!”略顯蒼老的男人聲音橫插一腳,一只手從虛空漣漪中伸出。握住了南宮影的手腕——南宮影能感覺到,手主人的實力雖然在冬木市那一票英靈投影之上,但相對自己來說并不算強,當然指的是完全姿態。現在的他別說對上這只手的主人了,冬木市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能把他揍扁。
“喂喂喂,話不能這么說吧?喝著你們還喜歡干讓英雄流血又流淚的戲碼?”南宮影往后滑了一段距離,手往后一收,在把自己的手扯斷的同時,從虛空漣漪里扯出了一個古怪的老頭——打扮上是很古典的長袍,有些像教會的神父修士什么的,短發和絡腮胡子完全白了,但是身形卻異常的壯碩,而且那張臉上也是半分老年人的和善都看不到,相反有一些壯年人的彪悍之氣,著實讓人無法判斷他的年齡。
“話不是這么說的啦,我又不是不講理,只不過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一點,就算是我,要是在這里自作主張把你給放跑了,對下面的人也是很難交代的,你好歹也是罪魁禍首,總得留下來商量一下吧?”抓了抓頭,老頭子的表情很苦惱,最后也兩手一攤耍起了無賴。
“你扯淡呢吧?堂堂第一魔法師加死徒第四祖,居然連一個魔術協會都代表不了,你這領導人當的還真是憋屈?”南宮影不懷好意的揶揄道,雖然他時間不是很多,但顯然也沒急到火燒眉毛的地步——奧爾特這里雖然鬧的驚心動魄,但起碼到現在為止,南宮影還沒感覺到月球方面有異動,也就是說朱月還沒醒,那跟寶石翁扯兩句倒也無所謂。
“我倒是想代表來著,可人家不讓我代表啊?你以為哪都跟人大代表似的,也不問問人民讓不讓他代表就動不動‘我代表人民怎么怎么了’?”澤爾里奇聳了聳肩,雖然他和南宮影之前從未見過面,但表現的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這也許就是強者之間的默契了,“話說回來,這麻煩畢竟是你弄的,你就不給出個主意?”
“扯,對付大蜘蛛這種級別的家伙誰tm有心思一開始就想好善后事宜的?你沒瞅我這一身都快崩成渣渣了么……等等,你出現的這么及時,明顯剛才就一直在邊上偷窺著吧我靠?眼瞅著老子都快把自己拼掛了你丫就是不出來支援一下你什么意思?不管了,太沒誠意,不和你們談了,這傷自尊了,之后怎么應付世界警察你自己考慮,以他們的衛星監控技術,估計要不到明天早上大西洋艦隊都能開來了!”
“誒誒誒,等等等等,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可你這么走了真不成!這事兒八成要勞煩抑制力幫忙,除了你之外可就沒人有這能力了!”澤爾里奇忙不迭的拉住了要使用瞬移跑路的南宮影,并且用自己的魔法穩固了已經開始活躍化的空間,然后開始連連道歉——剛才他確實是藏在平行空間的夾縫之間看戲來著,魔術師都算不上什么好人,核心指導思想就是自私自利,因此時臣大叔關鍵時刻放棄一切拯救世界才能被蓋亞好好的夸獎了一番。澤爾里奇也是同一個尿性,拯救世界什么的于他意義不大,反正也能躲進平行世界的另一個地球去,所以他一開始就打著讓兩人兩敗俱傷自己收人頭的小算盤,簡直陰險到不能再陰險了。
當然,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你小算盤打得再好也架不住老子這邊兒金融市場直接崩盤……咳咳,這比喻有點兒不太恰當,注意領會精神,總之澤爾里奇是萬萬沒想到。南宮影這個論外居然真的以英靈之軀壓制住了大蜘蛛這個讓魔術協會和教會都頭疼萬份的存在。所以他也只能跳了出來,雖然不指望南宮影這種級別的人會相信他的一家之言,但面子工程總還是要作作的,而南宮影也和著他的意思,居然不顧身上的傷勢留下來和自己扯皮。正在他準備靠著拉家常戰術給自己爭取點兒好處的時候,南宮影卻突然眉頭一皺。轉身又要跑了。
“別攔我。是朱月,那個更麻煩的女人也醒了,要么跟我一起去刷boss,要么就乖乖給老子滾蛋,別在這里給我添亂!”南宮影一聲吼就把澤爾里奇嚇了個哆嗦,想當初要不是被重傷的朱月咬了一口吸取了大半的青春。還被變成了真祖,這老頭現在的實力指不定就是地球uo了,所以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中那當真是五味雜陳。
話雖如此。要是讓他再回去和朱月打一場,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還是那句話,魔術師都是因利益而動的,沒有一點兒好處指不定還會把命給賠出去的生意傻子才會做,舍生取義之流在大部分魔術師中是沒什么市場的。像時臣那種,多少還擔負了一個城市管理者的責任,澤爾里奇這種自由人做事就純屬看心情了,找朱月去報仇,先不說打得過打不過——當年揍翻朱月靠的可是群毆,而且他寶石翁的實力也遠非今日可比——就算打贏了,能把自己失去的力量找回來么?
綜上所述,找朱月報仇不僅得不到一點兒好處,還容易把自己搭進去,別人還多少可能因為保護世界而戰,但對他來說卻不存在“家園被毀”這個概念,這么沒有意義的事情,他只是看著瞬移消失的南宮影苦笑了一下,抓了抓蒼白的短發,也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讓我們把時鐘回調,到南宮未來剛剛自測完實力不久之后。
“未來,究竟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你的變化這么大?”這是南宮未來用瞬移進入愛爾奎特房間后聽到的第一句話——白公主穿著從南宮影那里軟磨硬泡弄來的白色禮裙,毫無形象的盤膝坐在酒店松軟的大床上,用擔心的眼神看著紅發的少女,而紅c則沒見人,也不知是靈體化了躲在哪里,亦或者被愛玩兒的公主派出去搗亂去了。
“愛爾奎特姐姐你也發現了么?還真是需要注意一下呢……”南宮未來懊惱的皺了皺眉,體內那個心思縝密的師傅就罷了,如今就連天然呆的愛爾奎特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證明她前后氣質已經根本不是“改變”二字可以形容的了,應該用“判若兩人”才更合適。
“未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還是說……你根本不是未來?”看著南宮未來在哪里喃喃自語,愛爾奎特表情立刻驚悚了起來——也不知道她uo之下無敵手的實力到底在害怕個什么勁兒,反正她是把枕頭抱進了懷里,然后還一個勁兒的往床角縮,屁股下面的床單和身上的禮裙都弄得皺巴巴的,這種行為明顯是在惡意賣萌。
“沒什么,只是從爸……某個人那里得到一些東西而已……”南宮未來嘆了一口氣,要擱以前的她,現在肯定已經一手刀砸在愛爾奎特腦袋上了,然后就是被后者戲弄玩弄。但是現在,繼承了來自父親的杰諾瓦種族記憶,她的心理年齡無形中也上升了不少,加上心里還有些擔心自己的老爸,實在是沒心情和愛爾奎特進行小女生的游戲。
“唔,這樣的小未來一點都不可愛……居然把我的小未來變成這個樣子。讓我找到那個家伙是誰,我一定要狠狠的揍扁他!”撅著嘴發出了一聲小狗被遺棄一樣的嗚咽,愛爾奎特扔掉了懷里的賣萌道具枕頭,然后狠狠的揮了揮自己白凈的小拳頭——以前的南宮未來陽光上進,而且還十分的帥氣,現在的她能給人的感覺只有危險陰郁,至于帥氣什么的倒是還有,卻變成了那種頂級boss的邪惡帥,這種感覺讓白公主很不開心,她還是喜歡以前那個陽光帥氣的火焰少女。
“不說這個。愛爾奎特姐姐,最近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么?”果斷無語了一下先,南宮未來搖了搖頭,問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要想喚醒朱月,那么不管用什么方法。隱蔽也好暴力也罷,肯定是要和愛爾奎特接觸的。白公主雖然呆但是不傻。雖然容易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但還不至于傻到順手給存銀行了,她還是能分清誰可疑誰不可疑的。
“可疑的家伙?唔……住那邊的家伙算不算?要不小未來你現在陪我去把她解決了永絕后患?”愛爾奎特思考了一下,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墻壁——那個方向隔著幾個房間就是愛爾特璐琪的地盤,顯然白公主是想借南宮未來的手坑自己姐姐一把——她用一個奸笑的表情作為發言的終結,就連眼睛都變金色了。顯然是蓄勢待發。
“殘念,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指的是真的可疑的人,現在最好把你和愛爾特璐琪姐姐的私人恩怨放在一邊。要是一不小心你母親醒了,咱們大家干脆生不同時死后同穴,來世化蝶纏纏綿綿了。”南宮未來冷冷的打斷了愛爾奎特的搞怪,朱紅的眼瞳就像真的燃燒著熊熊烈火一般,熾烤得愛爾奎特渾身冒汗——既然已經把朱月給搬了出來,這位公主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仔細思考了一會兒之后,果斷的搖了搖頭:“沒有什么可疑的人,我這幾天就和你們交際了。”
“那不知在下算不算是可疑的人呢??”就在這當口,房間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用運動服包裹著全身的高瘦男人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并且旁若無人的從冰柜里拿出了一瓶冰鎮啤酒喝了起來——不僅僅是南宮未來,愛爾奎特也提起了十二分的主意,仔細戒備著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因為她真祖的感應力也沒有察覺到這個男人是怎么靠近的,這跟本就不合常理,那該是什么級數的怪物才能做到的?
“不請自來,可不是什么為客之道啊!”南宮未來瞇了瞇眼睛,手上輕輕一招,仿佛幻覺一般的櫻花飛舞之中,一柄白色刀鞘做工精美的直刃短刀落入了少女的掌心,還彈出了一點點雪亮的刀刃——亂櫻,這是作為注定應該懂煉器煉丹的主角,但實際上什么都不懂的南宮影這輩子唯一打造過的武器,當然ms不算,要不然他早是軍火商級別的了。
扯遠了,當時南宮影做這把刀的初衷是斬魄刀,也就是殺傷靈體的武器,對于普通的人體來說,除了特別結實鋒利之外和普通的刀沒太大區別,畢竟那是為除靈師所特制的武器,但現在已經不同了——南宮未來可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公主,和黑白公主這兩個有名無實的家伙可不一樣,所以這把刀在幾經波折落入少女之手后,凡是懂點兒煉器的人都在上面試了試手,這玩意兒現在稱為神器都不為過了。
“不是都說了嗎?我可是可疑的陌生人啊,既然如此的話,還講為客之道什么的不是太矯情了么?”臉龐被兜帽遮住,男人唯一露在外面的嘴勾起了一個玩味的弧度,仰頭把一罐啤酒咕嘟咕嘟喝了個干凈,站起來拉了拉衣服,開始像拳擊手一樣來回輕跳了起來,但腳下的步點卻又像是跳牛仔舞一樣輕巧卻凌亂,“來來來,不用客氣,盡情的驅趕我這個別有用心的陌生人吧!不需要顧及什么,這附近的無關人員已經都被我弄走了,來吧來吧,盡情使用你們威力最大的招式吧!”
“真是討厭的家伙,難道你媽媽沒教過你,不懂得謙遜的人往往會死的很難看么?”南宮未來皺了皺眉頭,深吁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右手握著刀鞘,左手則抓上了刀柄——房間之中,緩緩飄落的櫻花花瓣,則突然詭異的自燃了起來,成為了熾熱的紅蓮之花,南宮未來也在這時睜開了眼睛,“既然如此,那么就如你所愿好了!”
“業火——絕-紅蓮天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