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康則是輕哼了一聲,他可不相信胡高真的是鬼,頂多是有著什么鬼手段,一下子康復了。
“沒想到你竟然活過來了,我們胡家人可沒這等手段,快說,你是不是朗家奸細,修煉了魔道秘法,可以死而復生。”
胡康怒視胡高,他是鐵了心要將朗家奸細這個帽子蓋到后者頭上去。
“齊風,你少在這里冤枉人,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胡高他可不是什么朗家奸細,他是我們胡家的傳承守護者。”
胡無雙再也看不下去了,胡康的行事作為已經超出了她的底線,特別是剛剛,要不是胡高是傳承者,有著三條性命,都被殺掉了。
“傳承者?”
胡康等人皆是驚呼,一個個臉上露出震撼之色,心中也都紛紛恍然,難怪胡高剛剛看似死掉了,但馬上就活了過來,原來他是傳承者。
據說接受了遠古傳承,立馬就擁有三條性命,而且修煉速度會十分恐怖,要不了幾年,就會超越胡家最強大的高手。
胡康眼里閃過一道殺意!
“既然今天已經將你得罪死了,那我可不能給你機會,讓你以后來報復我。傳承者又怎么了,只要你是我的仇敵,我照殺不誤。”
胡康可不想留給胡高成長的機會,不然自己的將來可就堪憂了。
“少在這里妖言惑眾了,傳承者怎么會出現在后山,無雙,你可別被他給迷惑住了,讓我來讓他現出原形。”
聲音落下,胡康身形爆沖而出,黃色元力滾滾而開,好似一座大山壓向胡高。
三條命又怎么了,對于這樣的普通人,別說三條,就是三十條三百條,他也能一條條殺死。
“胡康,你放肆!”
見胡康居然還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全力,胡無雙怒了,手掌翻動,一股匹練般的赤色元力,朝著沖殺而來的前者怒拍而去。
“蓬!”
拳掌相碰,胡康整個人連退數步,面色慘白,而胡無雙則是一動不動,只是臉上怒火更甚。
“我靠,這丫頭實力這么強?!”
胡高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跟在自己身邊,看似可愛狡黠,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丫頭,會有如此恐怖的戰斗力。
看剛剛的戰斗結果,胡康在她面前幾乎是渣渣啊。
要知道,這胡康可不是齊風那種貨色,而是一名貨真價實的通體境武者,可饒是如此,他在胡無雙手上,仍然走不過一招。
“胡康,你要是再敢對胡高動手的話,我可不會再留手了。”
胡無雙憤怒地說道。
“無雙,這小子到底哪里好,就因為他是傳承者嗎?可是……我的心意你也明白啊。”
胡康面色難看到了極點,沒想到胡無雙居然真的為了一個外人向自己出手。
聽到胡康這話,胡無雙面色更難看。
“心意你妹啊,你有心意就要別人跟著你嗎?我告訴你,無雙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家主已經將她許配給我。”
胡高也看不下去了,這胡康太霸道了,而且為人陰險狡詐,他現在雖然打不過對方,卻也可以氣死他。
你喜歡這個女人是吧?好,我立馬就讓她變成是我的女人,我看你還怒不怒。想向我出手,想殺了我,你以為胡無雙會同意嗎?我就是要讓你恨不得將我五馬分尸,卻又讓你拿我無可奈何,氣得你內分泌失調……
“放屁,無雙怎么會是你的女人?家主怎么可能將無雙許配給你?你撒謊……”
胡康面色大變,滿臉不信,自己追求了多年的女人,居然成了別人的未婚妻,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胡無雙也是張了張嘴,但卻是沒反駁,她自然不是胡高的未婚妻,可她明白胡高的意思,胡高是想幫他拍走胡康這只煩人的蒼蠅。
再加上胡高之前對她所做的種種,胡無雙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已經不想反駁了……
“呸呸呸,我才不是這家伙的未婚妻呢。”
胡無雙連忙要將腦海中的念頭甩掉,但她卻發現自己俏臉有些發燙了,一顆芳心也像是鹿撞了一樣砰砰直跳。
她這幅姿態被胡高和胡康盡皆收入眼底,胡高張了張嘴,摸摸鼻子,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心里卻叫起苦來了……
老子還不想這么快就結束單身生活呢,特別是這個女的還比自己強多了,身份地位又非常高……
“我要殺了你!”
胡康則是忍無可忍,面色陰沉到了極點,殺意凜然,根本就抑制不住,再度朝著胡高沖殺而去,一尊巨大的青蛇虛影,從他背后飛騰起來,尖嘯連連。
這又是殺招,一般凝影境武者最大的手段就是圖騰,平時的戰斗是不會召喚圖騰的,唯有拼命或者相當重要的戰斗,方才會召喚圖騰。
“胡康,你真以為我不敢傷你?”
見胡康竟然將圖騰都施展了出來,胡無雙眼里也閃過一道冷光,不過她仍舊沒召喚出圖騰,依舊是輕飄飄地砸出一拳。
“轟……”
小不點般的拳頭如同一座巨山,有著萬斤巨力,兇猛地轟擊在圖騰上,瞬間將圖騰給擊潰,胡康如一只死狗般飛了回去,砸落在地,直接昏死了過去。
“一拳,就把那家伙給轟暈了?”
胡高徹底張大了嘴巴,不得不重新整理胡無雙在心目中的印象,虧得自己之前居然接二連三地打胡無雙的主意,現在還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早知道這丫頭的戰斗力竟然強大到了這等程度,打死胡高也不敢輕易地打她主意啊,特別是還時不時地占下便宜,現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腦子好暈……”
當肉體上的疼痛消失地差不多時,胡高終于忍受不住腦海中的眩暈感,朝著地面摔倒了下去。
胡高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足足半個月。
“我現在是在哪?”
胡高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裝飾華麗卻又不失溫馨,并隱約間還有絲絲處子香氣的房間,身下的臥榻軟綿綿的非常舒坦。
“睡了一覺真舒服。”
他也懶得多想,兀自伸了個懶腰。
“醒了?舒服吧,你這一覺可是睡了足足十天啊。”
一旁,胡無雙那清柔婉轉的聲音傳來,如珠玉滾盤,夾雜著絲絲欣喜。
“十天?怎么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