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魂火立刻出現在了這道墨綠色的符篥上面,瞬間將它燒成灰燼。(請搜索,或者直接輸入看)
蘊含在符篥中的靈力馬上啟動,喚來了九道無形勁風。
“好強的風力”
雖然這九道勁風無形無色,可林陽還是感覺到了它們的力量,要比普通清風符喚來的風強出不少。更不用說,這勁風的數量,也要比以前多出了三道來
林陽的心情很是激動。
因為他知道,陳詩文改良符篥的試驗,是真的成功了
清風符已經改良成功,那么雷霆符等符篥的改良,還會遠嗎?
林陽想要試試改良后的清風符威力究竟如何,他環顧四周在,最后朝著遠處的礦山遙遙一指,輕喝道:“去”
九道勁風就像是九條無形的風龍,咆哮著、嘶吼著沖向了礦山
眨眼間的功夫,它們就撞擊在了礦山的山體上面,爆出陣陣震耳欲聾的炸響聲
一片塵土碎石立刻升騰而起,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幾秒鐘過后,爆炸聲停歇,玉山里面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寧靜。
而那片升騰的塵土碎石,也很快消落了下去。
林陽走近一看,在礦山的山體上面,出現了九道如刀劈斧砍般的痕跡
摸著這九道痕跡,林陽很是興奮,不住的稱贊道:“不錯,真的很不錯,比起以前的清風符,這改良后的符篥,威力至少是強出了兩倍有余……嗯,依我看,這符篥已經不能夠再被稱為清風符了,我們應該叫它狂風符才對能夠在鐵礦山上,硬生生鑿出九道深痕的風,怎么可能還是清風?分明是狂風才對嘛”
陳詩文這會兒也是樂不可支,眼前這一幕讓他確信,自己對符篥的改良,是正確的
此刻,聽到林陽的稱贊,他也不謙虛了,笑呵呵的點頭道:“沒錯,這符篥要是再叫清風符的話,的確有些委屈它。狂風符這個名字,相當不錯來,林陽,我現在就教你這狂風符的繪制方法雖然符篥的圖文都是一樣的,但因為材料的不同,繪制的時候,也有一些不同以往的技巧和方法,需要重新掌握練練才行……”
“好”林陽點頭答應,跟著陳詩文走進到他的茅草屋里,學習起了狂風符的繪制方法。
正如陳詩文所說,這狂風符因為用料的不同,雖然符篥圖文沒有什么變化,可是繪制起來,卻跟以前畫清風符時不大一樣。
在經過了數十次的失敗后,林陽總算是漸漸摸到了繪制狂風符的技巧。可即便如此,在一番練習過后,他繪制狂風符的成功率,卻還是一直停留在百分之二十左右。
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比起清風符來說,可是要低出了不少。
但是狂風符的威力,遠不是清風符所能夠比的。所以就算成功率不高,林陽還是打算全面換裝。從今往后,只用這狂風符而不再用清風符。
“陳老,還請你多費點兒心,看看能不能盡快將其它符篥的改良方法也給制定出來。尤其是雷霆符”放下了手中的鷹毛筆,林陽一邊活動著微微有些酸的手腕,一邊吩咐道。
相比起清風符,雷霆符在對付妖鬼邪魅的時候,作用更大
因此,雷霆符的改良,也就成了當務之急。
陳詩文也是清楚這一點的,他立刻點頭答應:“放心吧,我從今天起,就開始研究雷霆符的改良方法爭取盡快將它給弄出來”
林陽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拿起鷹毛筆和繪制狂風符需要用到的特殊符紙、墨汁,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里,開始專心致志的繪制起了狂風符來。
而陳詩文,也開始埋在一堆與符篥有關的古籍中,研究起了改良雷霆符的方法。
這一晚,就在林陽瘋狂的畫符中度過。
第二天清早,當陽光照進了4o7宿舍后,林陽的神識也從玉山回到了身體中。
經過一晚上的努力,他手中已經有了七道清風符。多多少少,算是彌補了在九龍溝里的消耗。
這天上午的解剖課,沒有繼續在解剖實驗室里上。用白潔的話來說,上一次讓學生們到解剖實驗室去,更多的,是想要讓他們有點兒心理準備,見識見識自己在解剖課上將要學到的東西。按照正常的程序,學生們先得在課堂上面,學到足夠多的理論知識,然后才能夠到解剖室里面去,繼續后面的學習。
在普通教室里面上課,讓學生們在失望之余,也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解剖實驗室里的氛圍,實在是太陰森了,他們暫時還沒有做好去那里上課的心理準備。
兩堂解剖課下來后,林陽拿起《基礎解剖學》的課本,就要跟著宿舍里的三個兄弟一起,離開這間教室,去樓上的1教室,繼續上接下來的中醫基礎理論課。
“林陽,你等一下。”
就在四個人說說笑笑走到了教室門口的時候,收拾講義資料的白潔,突然叫住了林陽。
“白老師,有事兒要吩咐?”林陽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問道。
“接著。”白潔手一揮,一個東西從她的手中飛了出來。
林陽伸手接住了飛來的這個東西,攤開一看,卻是一串鑰匙。
給我鑰匙?這是什么情況?
林陽愕然一愣。
不僅是他很納悶,他身邊的人同樣也很納悶。
看了眼林陽手中的鑰匙,又看了眼漂亮的少婦白潔,周良忍不住在心里面嘀咕了起來:“白老師居然給三哥鑰匙,什么情況?難道是在暗示三哥,讓他晚上到自己的房里去做點兒歡快的事情嗎?我靠,三哥這也太厲害了,真不愧是有著醫學院情圣頭銜的男人啊不僅是女學生,居然連女老師都主動送上了門來,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這個思想很不純潔的家伙,腦袋里面頓時冒出了許多少兒不宜的情節來。
不過,他的幻想沒有持續太久,白潔接下來的這句話,讓他這快,的幻想徹底破滅。
“這是解剖實驗室的鑰匙,我已經給系里面打過招呼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在解剖實驗室的助手。你的工作,是幫著我做好解剖實驗室里的衛生,以及一些解剖課程的準備工作。”白潔解釋道,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她這性格,也不知道是與生俱來的呢,還是因為跟尸體打交道久了,漸漸養成的。
此前,白潔也有一個解剖實驗室助理,只是那人今年去醫院實習了,所以她迫切需要一個新的助手,來幫著自己打掃解剖實驗室的衛生、做好一些解剖課的準備工作。本來她是打算在大二、大三的學生里面找的,可是前幾天在解剖實驗室里的那堂課,讓她改變了主意,最終是選擇林陽做了自己的解剖實驗室助理。
“承蒙白老師看得起,我一定會做好這份助理工作的。”林陽沒有拒絕,收下了這串鑰匙。因為他知道,做白潔的助理,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至少在解剖學上,可以⊥他收益頗豐。
白潔點點頭,吩咐道:“今天晚上,你就去把解剖實驗室給打掃一下吧。”隨后,她拿起收拾好的講義資料,走出了這間教室。
白潔前腳一走,4o7宿舍的人便幸災樂禍了起來。
劉湘丞拍著林陽的肩膀,一臉同情的說道:“老三,哥哥我對你深表同情做這個滅絕師太的助手也就罷了,還被安排晚上去打掃解剖實驗室。那地方,白天去我都覺得陰森嚇人,更不用說是晚上去了噢,對了,我那兒還有條紅內褲。要不今晚上借給你穿?也好避避邪什么的。”
周良連連點頭,顯然很贊同劉湘丞的說法。甚至就連馬萬文,也在這一刻對林陽深表同情。
白潔因為一直冰冰涼涼不茍言笑的緣故,被學生們送了一個滅絕師太的綽號別說,這綽號跟她的性格,還真有幾分貼切呢。
“我一身正氣,行的正坐的端,有什么好怕的?”林陽笑著說道,神情淡然的很。
本來嘛,他鬼都見過不少,還會怕什么解剖實驗室?
說說笑笑間,眾人來到了樓上的1教室,找了個不前不后的位置坐下。
一陣急促的鈴聲過后,中醫基礎理論課的老師,一位年齡在二十五六歲的女老師,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走進了教室。
“哇哦。”看到這個女老師,教室里面不少男生的眼睛都是一亮。“職業套裝外加黑絲高跟鞋,孫師看上去真是好有魅力,不愧是咱們中醫系里,最漂亮的幾個女老師之一”
中醫基礎理論課的老師姓孫,叫做孫佳文,中醫學博士畢業后,拒絕了好幾家醫院的聘書,選擇留在了學校里面任教。
因為她人本來就長的比較漂亮,身材又好,穿著打扮也比較時髦,所以不僅是單身男老師們的追求對象,同樣也是很多男生的夢中情人。只是她的眼光比較高,對很多追求者都不假辭色,因此到現在都還是過著單身生活,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會成為丨女,一族。
不過,孫佳文再怎么漂亮,林陽也沒有興趣,他早已經心有所屬了。
他甚至連打量孫佳文的興趣都沒有,翻開了《中醫基礎理論學》的課本,研讀了起來。
雖然在陳詩文的教導下,他已經將《中醫基礎理論學》給讀完了。可是作為中醫的基礎學科,中醫基礎理論學不管看多少次,都是有收獲的。
孫佳文也在這個時候,開始講解起了《中醫基礎理論學》里的陰陽五行學說。她講解的方式,并不是照本宣科,而是加入了很多自己的看法。
只是,陰陽五行學說對于很多初次接觸到它的人來說,顯得玄妙生澀難懂。孫佳文的講解,雖然比一些普通的老師講得好,卻沒有做到深入淺出,使得很多初次接觸到陰陽五行學說的學生,都聽的是云里霧里不解其意。
劉湘丞和周良就是如此,他倆苦著一張臉,小聲嘀咕道:“這陰陽五行學說也太晦澀了吧?感覺繞來繞去的,都快把我給繞暈了”
作為同宿舍的好兄弟,林陽自然是要在學習上面幫這兩人一把。
將課本翻到了陰陽五行學說那一塊后,他說道:“來,我給你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