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馬曉峰和黃玥的手機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可現在,這兩個人的手機卻都關機了。如果是在平時也就罷了,今天是馬家團年的日子。馬曉峰和黃玥再怎么不靠譜,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誰有馬靜的電話?打過去問問,看她有沒有跟老三兩口子在一起。”馬曉洪沉著臉吩咐道。
當即,一個馬家的小輩掏出手機,從通訊錄里翻出了馬靜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幾分鐘過后,他抬起頭來,滿臉驚詫的說道:“馬靜的電話,剛開始的時候能夠打通,可是鈴聲響了沒兩下就被人給掛斷了。等我再次撥打,就提示電話已經關機了……”
聽到這番話,原本就認定馬曉峰一家是出了意外的人們,頓時炸了鍋,七嘴八舌的說道:
“壞了,三哥他們一家人肯定是出意外了”
“三哥他們一家不會是被人給綁架了吧?大過年的,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
“報警趕緊報警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林陽的臉色則是陰沉到了極點。
昨天中午,馬曉峰告訴他要去找小情人蕭君攤牌。結果今天,馬曉峰他們一家三口就離奇‘失蹤,了。這兩件事情之間,要說沒有聯系,林陽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可是,一個十多二十歲的弱女子,怎么能夠將馬曉峰一家三口全都給票,了呢?是她找了幫手?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十多二十歲,的女子,?
林陽突然想起了那個身上散發著尸臭氣味的古怪女人
那個女人,雖然實際年齡有四五十歲,可僅僅從外貌身材來看的話,可不正是只有十幾二十歲的樣子嗎?
在此之前,林陽一直沒有將身上散發著尸臭氣味的古怪女人,跟馬曉峰的小情人蕭君掛上鉤。因為在他看來,身上散發著尸臭氣味的古怪女人已經四五十歲了,可馬曉峰口中的蕭君卻只有十幾二十歲。
但是現在看來,林陽很可能犯了錯那個身上散發著尸臭氣味的古怪女人和馬曉峰的小情人蕭君,十有是同一個人
沒錯,在林陽的眼中,散發著尸臭氣味的女人,實際年齡有四五十歲。但是在普通人的眼里,她卻是一個十幾二十歲的年輕小女生
如果馬曉峰的小情人蕭君,就是那個身上散發著尸臭氣味的女人。那么他們一家三口會被成功綁票,就不足為奇了畢竟那個女人,在出了車禍身負重傷的情況下,都還能夠從容的駕車逃逸,已然不能用普通人的標準來衡量了。
“不好如果三舅他們一家三口是被那個女人給綁走的,那他們現在的情況一定是相當危險”林陽的瞳孔一縮,感覺頭皮瞬間就炸了。趁著這會兒眾人都在議論紛紛,沒人注意到他,急忙轉身跑到了院子外。
如果馬曉峰一家三口,真是被身上散發著尸臭氣味的古怪女人給綁走。那么這件事情就算報警了也沒用,因為它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搞的定。
想要找到馬曉峰一家三口,并且將他們給救出來,還得靠林陽才行
跑出風景秀麗的宅院,林陽快步鉆進了停靠在院外的一輛奔馳轎車。關上門后,手指輕彈,從玉山里面取出了一張空白的黃紙來。
林陽咬破右手,抬起食指,以手為筆用血作墨,飛快地在黃紙上面畫出了一只小鳥的圖案來。隨后,他用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起了這張符紙,口中念誦出了一段晦澀的咒語。
三團魂火,又一次出現在了林陽的頭頂和雙肩處。一縷縷妖媚的幽藍色火苗,順著手臂向下蔓延,最終傳到了符紙上面,將這道奇怪的符篥瞬間燒成了灰燼。
一聲清脆的啼鳴,突然在奔馳轎車里面響徹。
原本紛飛散落的灰燼,立刻翻涌著匯聚到了一起,化作了一只漆黑的飛鳥。在啼鳴聲中,猛地一扇翅膀飛出了奔馳轎車,朝著西南方向飛馳而去。
與此同時,林陽飛快的啟動了奔馳轎車,緊緊跟隨在飛鳥后面。
當初為了保護馬曉峰,林陽悄悄在他身上畫出了一道護身符。
這道護身符,是用林陽魂力畫出來的。因此,他只需要作法召喚出這么一只能夠追蹤自己魂力的符鳥,便可以一路跟隨在它身后,找到馬曉峰。
林陽一邊駕車飛奔,一邊在心里面好奇的嘀咕:“奇怪,為什么我畫在三舅身上的護身符沒有示警呢?難道那個女人在綁架三舅一家人的時候,并沒有使用法術?”
他畫在馬曉峰身上的護身符,除了在馬曉峰性命危急發時刻會啟動外,在遭遇了邪法的時候也會發動。但現在,這道護身符完全沒有反應。也就說明了兩個問題:一是馬曉峰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二是那個叫做蕭君的古怪女人,在綁架他們一家三口的時候并沒有用法術。
林陽的心中,充滿了這樣那樣的疑問。但他同時也明白,這會兒不是研究這些問題的時候。等到救出了馬曉峰,見到了那個叫做蕭君的女人時。所有的疑問,自然會一一揭開。
就在林陽駕駛著奔馳轎車,跟隨在黑色符鳥身后風馳電掣的時候,在京城西南部的一個高檔社區里,一個位置比較偏僻的獨棟別墅門窗緊鎖、窗簾拉攏,使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這屋子里正在發生著些什么事情。
別墅里面也沒有開燈,光線陰暗的讓人毛骨悚然。
一個容貌靚麗、身材姣好的女人,正坐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仔細的縫制著一件嬰兒的衣衫。雖然別墅里面的光線很陰暗,可是對這個女人來說,卻是一點兒影響都沒有。甚至,從她臉上的神情來看,她在黑暗中,好像比在陽光下,更加的自在舒服。
一股淡淡的尸臭氣味,從她身上散發了出來。跟周遭漆黑的環境完美融合,透出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
這個女人,正是之前林陽分別在醫院和后海見到過的,身上帶有尸臭氣味的古怪女人
在這個女人的對面,擺著三張椅子。
每張椅子上面都坐著一個人,被拇指粗的繩索緊緊捆綁,歪著腦袋閉著眼睛,全都處在昏迷的狀態。
雖然別墅里面的光線很陰暗,但仔細看的話,也不難認出被綁在椅子上面的這三個人,正是馬曉峰和他的妻子黃玥以及女兒馬靜。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她嘴巴里面哼唱著旋律婉轉的、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流行的小曲兒,白到沒有血色的雙手則不緊不慢的縫制著嬰兒小衣。
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馬曉峰率先從昏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四周的黑暗環境讓他很不適應,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然而身體卻被繩索緊緊捆在了椅子上面,根本是動彈不得。
因為掙扎時用力過大,他帶著椅子一起,的摔倒在了地上。
“曉峰,你醒了呀?于嘛這樣激動,搞得自己都摔倒了。怎么樣,摔疼了沒有?哪里受傷了沒有?”女人放下了手中的針線和嬰兒小衣,快步走到了馬曉峰跟前,蹲下身,一邊撫摸著他的臉頰,一邊心疼的詢問道。
“蕭君?”
經過這么一番折騰,馬曉峰的眼睛也適應了這個陰暗的環境。借著微弱的光線,他看清楚了眼前這個人的容貌。
“這是什么地方?我為什么動不了?還有……你怎么也在這里?”馬曉峰詢問道。此時此刻,他的心里面充滿了種種疑問。
“你不認識這里是什么地方了?你怎么能夠不認識這里是什么地方呢?”蕭君溫柔的語氣陡然一變,變得幽怨憤怒了起來:“這里,是我們的愛巢,是我們的家啊等到我們的孩子出世后,這里就是我們一家三口幸福溫暖的港灣
馬曉峰說道:“蕭君,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跟黃玥離婚對你,我很愧疚,也愿意給予你足夠多的補償……”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君給打斷了:“愧疚?補償?我不要這些我只要你,只要你這個人”
“我們是不可能的……”馬曉峰說到這里,臉上神色突然一變。
因為他猛地想起,自己之前是在和蕭君攤牌。可就在他將事情攤開了、說清楚了后,蕭君并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只是默默地盛了一碗湯給他。
平日里,他每次到蕭君家里,蕭君都會煲湯給他喝。而且蕭君煲湯的手藝很不錯,湯又鮮又味美。
這一次,他也沒有太在意。同時因為嘴巴有點兒于渴,便順手結果了蕭君遞來的這碗湯喝了下去。結果,就在喝了那湯后沒多久,他便喪失意識陷入了昏迷。
想通了這一切的馬曉峰,厲聲質問道:“你在那湯里面下了藥?是你將我綁在椅子上的?”
“沒錯。”蕭君承認的很爽快。“我不僅把你綁在了這里,還將你的老婆和女兒也給綁了過來。你之前跟我說,你有老婆孩子,所以不能繼續跟我在一起。那么,你老婆孩子要是沒有了,你是不是就能跟我結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