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秦天一腳踹飛出去之后,這皮克立刻發出一陣驚天的慘叫,整個人重重落在了地上,四腳朝天的仰面倒下,跟被翻了身的烏龜似得,半天爬不起來。
這時,秦天的身影則是悠閑的從外面走了上去,看著皮克那個凄慘模樣,同時還掃了一眼,滑落到一邊的手槍,輕輕的咧了咧嘴,直接上前兩步,一腳踩在了皮克右手的手腕上,微微一用力,就聽見咔嚓兩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傳了過來,躺在地上不斷呻吟的皮克臉色頓時一陣詭異的扭曲,一身高過一聲的慘叫,猛地從他嘴里發出”。
“你就是皮克?”
小片刻工夫之后,等到皮克聲音越來越小,嗓子都喊的有些沙啞了的時候,一副主人家姿態,在周圍四下打量了許久的秦天才用一種聽著是疑問,但卻時十分肯定的語氣,對著皮克說道。
“你……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你……你怎么會知道我保險柜的密碼!”
聽到秦天的問話,皮克勉強從地上抬起頭來,當他看到秦天現在正在把玩他藏在隱秘保險柜中一塊白玉雕像,并且旁邊那隱藏極深的保險箱也已經開門迎客了的時候,他的瞳孔猛地一縮,臉上閃過一絲又驚又懼的神情。
自己這只有他自己知道密碼的保險箱,此刻卻被來人輕而易舉的打開,再想起秦天之前對他的禮遇,皮克心中說不慌那絕對是假的,只不過,他是真想不明白,眼前這個找自己麻煩的黃種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好像沒得罪有勢力的東方人啊!
當那個皮克抬起頭來的時候,秦天才終于看清楚他的長相,他長得一副標準西方人模樣。金頭發,大鼻子,只不過身材是削削瘦瘦的模樣,臉上還有一條兩寸長的刀疤,眼神很是陰翳。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凱德拉制藥廠到底在什么地方。”
看著皮克那個異常狼狽的模樣,秦天沖他咧嘴一笑,右手微微一晃,那個之前在他手中不斷被把玩的白玉雕像。瞬間消失不見,在皮克那震驚的目光中,秦天重新踩在他的手腕上,不過這一次卻是換成了他的左手。
隨著秦天腳上的加力,一陣咔嚓的清脆響聲再次傳了過來,現在皮克這左手的手腕也跟右手的一樣,手掌和手臂之間,只有一層薄薄的皮膚連接著,中間的骨肉全部被秦天給一腳踩的血肉模糊。而兩手都被廢了的情況,讓皮克臉色再次變得扭曲慘白了起來。
什……什么凱德拉制藥廠,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你……”
聽到秦天問起凱德拉制藥廠。皮克的眼睛猛地一縮,強忍著慘叫的,對著秦天矢口否認道,跟他的那些手下不一樣。凱德拉制藥廠的情況,他可是知道一點的,他心中很清楚。自己要是招出了凱德拉制藥廠信息,那迎接自己的唯有死路一條,甚至是……想死都難!
“哦,在芝加哥東區津濱大道53號f4層啊,藏的挺隱秘的啊,對了,這次你不是要你手下的人給凱德拉制藥廠抓幾個試驗品嗎?現在抓了幾個了?”
看著皮克那矢口否認的模樣,秦天沖他微微一笑,神色不急不忙的問道,一邊問,還一邊將腳緩緩抬了起來,往上挪了幾下,然后繼續用力踩了下去之后,皮克的手腕已經是徹底廢了,但他的手臂還是完好的,現在秦天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有的是時間跟皮克玩。
皮克……
“哎,一個都沒抓來啊?你這手下也太沒用了吧,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對了,你所有的手下都在這里了?”
看著皮克那因為自己隨口爆出凱德拉制藥廠的地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模樣,秦天繼續對著他笑嘻嘻的問道,一邊笑,他腳下的力氣也慢慢加大,慢慢加大,而這時候。一陣陣骨骼摩擦聲傳了過來,極其清脆,那皮克本來就難看的臉色頓時更加的扭曲起來,掙扎著想要反抗,卻被秦天一巴掌就將他扇到了地上。
“哦?還有十幾個在外面晃蕩,五六個在外面看場子,其余的人都在這里了,看來你這個老大當得還是挺怕死的嗎,至少有一半的手下,圍在你身邊,對了,你聽說過惡魔之翼這個組織嗎?”
聽到秦天這話,躺在地上不斷慘叫的皮克,頓時猛地一抬頭,萬分震驚的看著秦天,自己剛剛什么都沒說啊,對方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難不成對方會讀心術什么的?
“賓果!恭喜你答對了,我還真就會讀心術,不過我更喜歡叫他……洞察術,你還真是個小角色啊,連惡魔之翼的名字都沒聽說過,感謝你剛才的情報,現在,你可以放心的去了。”
幾乎是在皮克心中剛剛浮現出這個想法,秦天便一臉恭喜你中獎了的模樣,對著他嬉皮笑臉的說道,說完,秦天直接臉上一冷,緩緩走了上去,慢慢的抬起腳,對著皮克的脖子就狠狠的踩下去。
“不……不……”
看著秦天的舉動,皮克頓時一臉死灰的對著秦天大喊道,可是等待他的只是一聲清楚的骨骼破碎聲,以及那越來越深沉的黑暗。
“既然是小角色,那就老老實實的帶著,不要跑出來搞風搞雨的,就算山中無老虎,那也是猴子稱大王,哪有你這種螞蚱的地位啊。”
看著那眼珠子瞪的老大,致死臉上還掛著一副濃郁的化不開驚懼神色的皮克,秦天對著他的尸體隨口說道,說完秦天直接從空間中,掏出一個巴掌大小,類似于手雷的東西,輕輕的拔開上面的拉環,朝后面隨手一扔,身體便消失在了原地。
當秦天消失了幾秒鐘后,一股猛烈的大火,忽然從這家酒吧的二樓竄起,濃煙滾滾,直上青天,一樓那些來這里尋歡作樂的人,雖然在激情的音樂,以及各種給力的東西刺激下,陷入了癲狂狀態,但當大火馬上就要包圍整個酒吧的時候,他們還是成功的撤離了出去,在那個混亂的情況下,誰也沒有注意到,門口還充當保安職責的那幾個裝扮的跟鬼一樣的家伙,和兩百米外靜靜的躺在角落中的卡門什么時候消失無蹤了。
一直到不久之后,消防員趕到,成功控制了火勢,清理現場的時候,他們才震驚的發現,這場大火,原來并不是沒有傷亡,在大火之中還殘留著十幾具,被燒的一片焦黑的尸體,而經過調查后發現,這些人都是皮克的手下,其中還包含著門口那幾個家伙,以及卡門的存在。
當秦天坐著計程車,一路來到芝加哥東區津濱大道53號周邊的時候,看著外圍那的高大院墻,秦天瞧得直撇嘴,這哪是制藥廠啊,簡直就是監獄啊,這么明顯的異常情況都看不出來,周圍那些人都是瞎子啊。
也難怪秦天發牢騷了,該因為這院墻太高了,足有五米多高,而且頂端還豎著鐵絲網,洞察術上還顯示,那鐵絲網上還通了高壓電,誰要是敢爬進去偷東西,那直接不用送火葬場了,他這里直接就能幫你把后事都給辦理了。
秦天圍著這里大致的轉了一圈,發現這里的大門處的安檢那是極其嚴密,員工的車子都必須停在外面的廣場上,只有極少數高級管理層的車子在出示證件后,才能進去,而進去后行駛不遠,就必須乘坐這里面的專車,并且那些高層管理者的車子,還會被嚴格的搜查好幾遍。
“哎,看起來守備挺森嚴的,但其實也就是個銀槍蠟燭頭,屁用沒有一點。”
看著那依舊認真站崗的幾名守衛,運轉斂息數大搖大擺走進來的秦天,對著他們比劃了幾下,異常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