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暑假,柳茹在處理好工作上的事之后,帶著蘇振來到了市里的外公家,蘇玉成沒有去,因為以前的一些事,柳家諸人一直以來都對他不怎么待見,即使他是柳茹的丈夫,所以除非是特殊的日子,比如過年過節之類躲不開的日子,蘇玉成一般也就懶得去自討沒趣。反倒是蘇振,卻很得柳家的諸人寵愛。
當他們到達柳家的時候,正好蘇振的2個舅舅柳軍和柳民也在。
外公家和兩個舅舅的家都在湖區。大舅舅柳軍今年不過四十出頭,這個時候還是杭市湖區公安局的副局長。
二舅舅柳民則繼承了老柳家的傳統在浙江師范大學做了一個教授。
柳茹最小,自小也是家中最受寵的,唯一讓大家不滿的就是嫁給了蘇玉成,但是柳茹脾氣倔,他們也沒辦法。
蘇振的大舅舅因為自己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也就是蘇振的表姐柳詩畫,所以打小對蘇振十分疼愛,蘇振也對這個舅舅十分喜歡,搞得柳詩畫吃醋的要死。
說起這個表姐蘇振也很頭疼,別看柳詩畫長的很文靜很漂亮,但其實腹黑的狠,前世蘇振調皮搗蛋的很,同齡人中誰都不怕,唯獨在這個表姐面前叫一個服服帖帖的啊。但是這個姐姐也對蘇振很好,從小就很照顧他。不過前世柳詩畫的感情事業卻很不順利,先是丈夫出軌,自己一個人帶著女兒后來又投資失敗,日子也過得不好。
二舅舅則有一個兒子柳楓,和蘇振同齡,小時候還是和蘇振很玩得來的,可惜他有個厲害的媽媽,結果被教成了個書呆子,到了中學基本上兩人就基本沒有共同語言了,再加上后來蘇振的成績一落千丈后,見到蘇振更是眼高于頂,蘇振自然也懶得自討沒趣。碰見的時候也就打聲招呼,基本上和陌生人一樣了。
“來來來,快坐”看見女兒和外孫來了,外婆格外開心,熱情的招呼著。“來,小振來吃蘋果”說著遞了一個蘋果給蘇振。
蘇振四處瞅了瞅沒見到柳詩畫,“詩畫姐姐沒來啊”向柳軍問道
“哦她今天去學鋼琴了,所以沒來”柳詩畫比蘇振大了10歲,是個初二的學生。
蘇振聞言略微有些遺憾,拿了蘋果坐到了一邊,聽著母親和舅舅外公討論著房子的事情。
“買在浙師大邊上吧。”二舅開口到“正好師大二附小也在邊上,我和大哥把你們一家都安排在那吧,也方便照顧,小振和小楓也好有個伴。”
“對對,哪邊離杭大附中也很近,詩畫就在那上學,小初高一條龍,也方便”柳軍應到。
蘇振一聽,那可好,要知道那片由于都是學區,到重生前地價已經將近5W一平了,買到那里的話升值前途無量啊。
很快在大家的討論下,最后由外公拍板就準備買那里的房子,但是由于那邊沒有新建小區,外公就發話讓柳軍去找個環境好點的二手小區。
而蘇振則和母親一起暫時在外公家住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蘇振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喘不過氣來,張開眼睛一看,看到一張精致的笑臉,臉上一對小酒窩,眼睛一亮,好漂亮軟妹子。再仔細一看,我去,這不是柳詩畫那丫頭么。原來柳詩畫一早就來了,看到蘇振還睡得正香,就調皮的捏住蘇振的鼻子把他給憋醒了。
“詩畫你來啦”蘇振打著哈欠。
“小家伙幾個月沒見沒大沒小了哈,要叫姐姐”柳詩畫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知道了,詩畫”“叫姐姐”“好的,詩畫”“臭小子,看我不收拾你”“外婆,詩畫姐姐欺負我”。
玩鬧夠了,蘇振洗簌完畢,沒見到柳茹,一問,被柳軍帶著去看房子了。
“詩畫,和你商量個事唄”吃完早餐,蘇振把柳詩畫拉進了房間。
“要叫姐姐”柳詩畫極度不滿蘇振直呼其名,其實她覺得很奇怪,這個表弟幾個月沒見似乎變化十分巨大,和他說話完全不是在和一個小孩子說話,很多表現讓她覺得似乎自己才是孩子。
“哎呀,不要在意那些細節”蘇振又是一陣插科打諢。“你今年滿16周歲了吧?身份證辦了沒”。
“你想做什么”柳詩畫用一種極度懷疑的眼神盯著蘇振,搞得蘇振十分尷尬不已。
蘇振從自己的書包里取出了一疊稿紙遞給了柳詩畫。
“這是什么,三重門?小說么?不要告訴我是你寫的?”柳詩畫瞪大了眼睛用極度震驚的看著蘇振。
“別那么大聲”蘇振跑到門口看了看,沒有驚動外公外婆。
原來蘇振覺得自己很多事情雖然不方便做,但是完全可以通過柳詩畫來做啊,而且蘇詩畫對他這么好,蘇振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幫助她改變命運。
蘇振什么大事件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作為一個網絡寫手,看過的小說不計其數,做個老本行還不會么,隨便抄襲后世幾本賣的好的小說不就行了么。
還好這年頭的孩子還是很單純的,蘇振好說歹說,找了許多的理由,許下N條不平等條約為代價,終于讓柳詩畫同意了以她的名義來發表這部小說,并且不告訴任何人,至于原作者韓寒?反正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小P孩兒。不是有句話么,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蘇振心底下邪笑著。柳詩畫雖然覺得不妥,但是最終還是對這個表弟的疼愛而妥協了。
就這樣,93年的夏天,柳詩畫第一個被蘇振綁上了自己的賊船。后來作為蘇氏集團總裁的柳詩畫每每回想起來,不禁大嘆這輩子就這么被這混小子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