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河唱上癮了,看張孝哲對這種西式音樂很感興趣,他彈著琴又唱了一首lilyallen的作品《》。
雖然名字很過激,但其實這首歌并不是黃.色歌曲,里面的罵人話也是有所指的。這首歌的原名叫猜猜誰是蝙蝠俠)——這個名字和歌沒有一點關系,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個名字的縮寫是gwb。而米國的前總統georgew.bush,縮寫也是gwb。這正是一手諷刺小布,什的歌,歌中不單諷刺了小布.什的同.性.戀政策,還針對他執.政期間的各個政策,包括同.性.戀.歧.視、種.族.歧.視、子承父業的官僚主義、演講空洞不通和鼓吹戰爭等等,其中很多都是嚴重的執.政過失。
由社會各界的言.論.自.由以各種形式(這里是歌曲)對執.政.者進行諷刺和批評,是歐美公認的限制權力的方式之一。而這首歌就是這樣一手帶有嚴重諷刺性的歌曲。
主題看著很嚴肅,但lilyallen將這首歌寫的相當活潑有趣,剛剛杜星河唱《smile》的時候,腦子里就總轉《》的旋律,索性他就唱出來好了,再給張孝哲開開眼。~
(看看)
(看看你那淺薄的思想)
(放遠大點吧)
(因為那里裝不下靈魂)
(如此惡心另人厭倦)
(全是罪恨)
張孝哲見杜星河又笑吟吟的開唱了,饒有興趣的坐到了電子琴旁邊。來欣賞杜星河的演繹。也不知道今天是杜星河心情本身就很好,還是因為唱上這種旋律很特別的歌后杜星河心情才變得很好,總之,他感覺到杜星河在唱這種歌時特別隨性快樂,一種發自心底的快樂。雖然他聽不懂杜星河在唱什么,但光聽這旋律,以及被杜星河那份快樂的心情感染著,張孝哲就也變得很開心了。
(所以你說)
(你不認同同性戀)
(然而我覺得你是個魔鬼)
(你就是一種種族歧視)
(連鞋帶都不配給我系)
(你的觀點已經過時)
歌詞很諷刺,杜星河唱的卻很搞怪,就像lilyallen原唱所展現出來的那種叛逆的態度似的。唱這樣的歌。不用想著在唱什么內容,只要盡情的唱出來就可以了,于是,在接下來的樂段。他唱了讓張孝哲非常吃驚的樂句——
(真的是去你媽的)
(因為我討厭你所做的)
(討厭你的同伙)
(所以別再聯系了)
(因為我們語言不通)
(那只會耽誤時間)
張孝哲的英文遠不像杜星河這么出色。但他可知道“”是什么意思!杜星河自打退學接手云世界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樣愛罵人了,變得很成熟。他嘴里現在是很少有臟字。就算排練時他生氣罵人,他也是拐彎抹角打比喻罵,幾乎從不說臟字。
可現在唱著歌,他怎么唱起“”來了,還對著他唱,張孝哲苦笑著搖搖頭,不懂杜星河為什么要唱著歌罵他,還罵的這么開心……這首歌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張孝哲豎起耳朵,仔細去聽杜星河唱的,卻還是聽不懂。他之前所以能把那首唱好,是因為平時唱過幾十上百遍。單詞都熟稔于心了,所以才唱的溜,他的英語聽力水平可完全不行。
杜星河看出來了張孝哲在疑問,但他正享受著lilyallen的音樂,不想就此停下來給張孝哲釋疑,等著唱過癮了他再告訴張孝哲這首歌到底講的是什么吧。
于是乎,他隨旋律搖擺著身子,更加任性的唱了起來——
(你能不能)
(你能不能從你那狹隘思想里走出來嗎)
(你想象你父親那樣)
(那就是你做的為了得到認同)
(那你就錯了)
(你)
(你就真的喜歡)
(這種充滿仇恨的人生嗎)
(因為應該有屬于你靈魂的地方)
(你正漸漸失控)
(那真的很不妙)
(真的是去你媽的)
(因為我討厭你所做的)
(討厭你的同伙)
(所以別再聯系了)
(因為我們語言不通)
(那只會耽誤時間)
再次聽到杜星河唱“”的樂段,張孝哲也再次苦笑了,這次他聽得更清楚了。杜星河絕對是在唱“”!這家伙。心情放松下來了,難道又回到校園時代的那個調皮搗蛋的狀態了?
如果真是這樣,張孝哲心里其實很蠻欣慰的。畢竟,是和杜星河當兩兩年的同窗的。他是眼瞅著杜星河因為車禍和家庭慘劇從一個快樂扯淡的少年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深沉內斂的“中年”的。
雖然慘劇激發了杜星河潛藏的音樂天賦。但杜星河現在身上的負擔和壓力。遠不是一個17歲少年應該承擔的。
看著杜星河現在取得的成績,張孝哲為杜星河感到驕傲,但同時。也感到挺心酸的。只有像他們這樣的同學,對杜星河的變化感受的才最明顯。在成功的背后,杜星河究竟付出了多少辛酸的代價,才會變成現在這樣,這是令人無法想象的。
如果杜星河能偶爾的露出過去那種天真頑皮的笑容,張孝哲自然會很欣慰。而現在的杜星河。就有點這種感覺了。所以張孝哲也無所謂杜星河是不是在唱這首歌罵他逗他玩了,只要杜星河自己能像現在這樣暢快的開心一次,這就足夠了。
(你說)
(你覺得我們需要武力解決)
(然而你已經在紛爭里了)
(因為像你這樣的人)
(都需要解救)
(沒人想聽你的觀點)
(真的是去你媽的)
(因為我討厭你所做的)
(討厭你的同伙)
(所以別再聯系了)
(因為我們語言不通)
(那只會耽誤時間)
杜星河連用三個“”將歌曲收尾了,之后笑著對張孝哲道:“我唱的這首歌名字叫《》,但不是罵你的。”
“那你罵誰呢?”張孝哲哭笑不得的問著:“不會是罵廖楠那阿福頭吧?”
“我罵他干嘛啊,我誰都沒罵,呵呵,我就是學著歐美歌手作了一首諷刺外國元.首的歌,是諷刺美.國.總.統的。”
張孝哲更不懂了:“你諷刺他干嘛啊?”
“哈哈,閑的無聊寫著玩的。咱們國家的元.首諷刺不了。只能諷刺諷刺外國元.首了。”
“誰說諷刺不了?咱們國家的元.首也可以諷刺啊。不是好多人寫歌罵總.理的么。”在這個位面的中國。對外的最高元首不是總統,這邊也沒有總統,總.理就是最大的國家元首了。
“也對。”杜星河笑著隨口應了,并沒有多說。他知道有很多人寫歌罵總.理。好像言.論.很自.由似的。仿佛公眾有監.督.權。但其實這都是張氏家族掌控下的一種言.論.自.由。
真正的自由。是當年搖滾大.思.潮那樣抨擊一切,直指統治階級張氏皇族的運.動。現在這種被張氏家族控制著的言.論.自.由,哪里算言.論.自.由?不信你看誰寫首罵張氏皇族的歌。第二天這家伙就有可能被封殺。
在這邊,罵在野的領導可以,但罵張氏皇族,純屬找死。
張孝哲回味著杜星河的創作,感興趣的道:“阿杜,你玩這種西式音樂玩的真好,也不知道這種有點搞怪有點迷幻的風格能不能嫁接到咱們華語歌上。”
“能啊,當然能了!如果能把西式音樂中的自由精髓放到咱們華語歌中,寫出來的感覺會非常特別。但如果只是只學其表。不學其里,嫁接過來也會很特別。”
“都特別?”張孝哲有點不懂了。
“我現在給你唱首歌,就是帶有西式迷幻俏皮風格的,你來品品這首歌,看看是好還是不好。”杜星河準備寓教于樂的給張孝哲上一課。他要唱另一位面那首洗腦神曲《我的滑板鞋》。
張孝哲瞬間就來了興趣,道:“好啊!”
這首歌光有電子琴伴奏效果不會太好,杜星河朝旁邊的架子鼓指了指,叫張孝哲:“你去給我打個這樣的鼓點,咚,咚。咚咚嗒……咚。咚,咚咚嗒……”
張孝哲本身在插os樂隊里就是打鼓的,一聽杜星河用嘴講出來的鼓點,他就知道杜星河想要什么樣的鼓點了。
坐到架子鼓后。他試著打了“咚。咚。咚咚嗒”的鼓點,問杜星河:“這樣的?”
“再慢一個拍子。”
“咚……咚……咚咚嗒……咚……咚……咚咚嗒……這樣的?”
“還要再慢半拍。”杜星河對音樂的要求從來都是精益求精。
兩個人正對著拍子,外面有人也沒敲門。直接推門進來了。
杜星河和張孝哲的余光都看到有人進來了,不由朝門口看去,就見進來的人,竟是嬉皮笑臉的廖楠!
“哈哈,親愛的兄弟們,你們想死我了吧”廖楠唱著就進來了。
杜星河笑著問他:“你小子怎么來了?”就杜星河所知,最近這半個月,廖楠都沒常來云世界練歌,據說這廝泡上了巨漂亮的大學女生,天天和那女生去風花雪月,心思完全不練歌上。
在這之前,這廝知道要參加《聲動中華》,非常看重這次比賽,練歌練的很勤,總和杜星河討教音樂問題。
但自從又泡了新妞后,這廝就又分心了。在這只小狽眼里,女人要比其他一切都重要。
張孝哲也問他:“你沒和你的新馬子去約會嗎?”
“想約,但沒約上,她晚上六點有期末考試,出不來。我閑得無聊就說過來看看。”廖楠見杜星河和張孝哲都在樂器后面坐著,看這架勢,是要排練什么,連忙湊熱鬧問:“你們倆干嘛呢?練新歌嗎?加我一個!咱們插os合體!”
張孝哲嗔廖楠:“你小子別瞎搗亂,我正給阿杜配鼓點呢,阿杜要唱一首很有趣的歌。你也跟著聽聽,看看好不好聽。”
“阿杜唱的歌,必須好聽啊!”廖楠半拍馬屁半真心的講著,又問杜星河:“要不要我幫什么忙?”
廖楠電子琴彈的很好,但可惜,這小狽不知道這首歌的譜子,這首歌需要即興發揮,就算給廖楠寫了譜子讓他彈,也不見得有好的效果。索性杜星河就自己彈好了,于是告訴廖楠:“你只要踏實聽著就行了,別瞎插話。”
“好!”廖楠做了個給自己嘴皮上拉鎖的動作,笑著坐到一邊,準備聽杜星河的演唱。
杜星河又和張孝哲配了配鼓點后,倆人終于配上了。他也終于可以開唱了。
在開唱之前,他向張孝哲和廖楠介紹:“這首歌的名字叫做《我的滑板鞋》。”
“啪啪啪啪”
就像觀眾那樣,廖楠捧場的給杜星河鼓起了掌。
杜星河無奈一笑,給了張孝哲一個手勢,讓張孝哲起鼓了,他的電子琴隨下。
廖楠一聽這前奏,覺得挺詭異,調子很飄,但卻挺好聽的。不由來了興趣,認真的聽杜星河唱歌。
張孝哲也覺得杜星河這主旋律彈的有點低沉,好像不是歡快的歌。
等杜星河一開口,張孝哲更是吃了一驚:杜星河這是唱歌呢么?他在干嘛啊?惡搞?
有些事我都已忘記
但我現在還記得
在一個晚上我的母親問我
今天怎么不開心
我說在我的想象中有一雙滑板鞋
與眾不同最時尚跳舞肯定棒
整個城市找遍所有的街都沒有
她說將來會找到的
時間會給我答案
星期天我再次尋找依然沒有發現
相比杜星河平時唱歌很有旋律的美感不同,在這首歌上,杜星河簡直就不是在唱歌,而是在念歌,這種念還不同于杜星河之前做過的那些很有節奏感的rap,這種念也有節奏,但這節奏好怪啊!怪的張孝哲的鼓點差點沒亂套了!
張孝哲覺得杜星河寫的實在有失水準了,廖楠卻是聽的津津有味,就好像看一個故事,他很好奇,歌里的男主角到底找沒找到他的滑板鞋啊?
杜星河接著唱的樂段給廖楠釋了疑——
一個月后我去了第二個城市
這里的人們稱它為魅力之都
時間過的很快夜幕就要降臨
我想我必須要離開
當我正要走時我看到了一家專賣店
那就是我要的滑板鞋!
“找到了哈!”廖楠聽著在心里應了一句,不由的變得更加投入了,杜星河這首歌寫的旋律很奇怪,節奏更奇怪,像廖楠這種樂感驚人的家伙,初聽是覺得這首歌很“刺耳”的,但越聽他覺得有些欲罷不能了,很想繼續往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