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滴眼淚每一次心碎
什么愛能無疚無悔
不灰心等待痛苦也忍耐
你堅持愛了就不后退
廖楠彈著電子琴,一邊唱一邊在瞥著旁邊的王德笑,笑容很淫.蕩,和他動人的歌聲完全不相符。王德實在看不了廖楠的笑容,所以和羅蘭、閻瑞莎一樣,她也閉起眼睛來聽了——
我知道我不是一個輕易就會說愛的人
沒有想到這樣的你卻改變我
閉著眼睛聽廖楠唱歌,那種享受的程度,完全不比聽杜星河唱live差,三個女生都很陶醉廖楠唱的這首《太美麗》。只是這歌詞寫的和廖楠完全不相符,這首歌應該是杜星河寫的他本人,因為這首歌寫的挺內斂的,絕不是廖楠這種輕易就能把愛說出口的色狼。
廖楠自己也知道杜星河這首歌不是寫給他的,但他唱著超有感覺,所以他才要來要拿去參加決賽的,對這首歌,他付出了相當大的心血去練習,所以這首歌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在唱他自己,一個他yy想象中的自己。
太美麗太美麗你的愛是多么的甜蜜
太美麗愛讓我也美麗
現在我不再懷疑
我不懷疑有多愛你
唱到高潮,廖楠又去偷瞄王德了,見到王德閉眼聆聽,滿面享受的表情。廖楠心里美極了。
今天過生日的王德,穿了件很素的白色t恤,下面配著她最喜歡的那種很瘦的緊腿牛仔褲,看著形象很清新,沒有一點壽星公的模樣。她喜歡這種簡簡單單的感覺,她其實不喜歡被人注意。因為被人注意了,就可能被傷害,她可不想受傷害,所以她喜歡簡簡單單的不被人注意的感覺。
唱歌的時候,她也習慣躲在兩個大姐身后唱。不讓自己暴露在組合的最前面。即使她唱的是組合中最重要的中音主旋律部,但她的人卻總是躲在后面。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清脆的門鈴聲打斷了廖楠的演唱,看看時間,應該是杜星河他們到了。廖楠興奮的停下彈奏,主動跑出去給杜星河開門。
三個混血兒和廖楠一起來到玄關迎接杜星河。
門開。
段曉萱先捧著蛋糕進來了。
“小德。生日快樂!”
段曉萱滿臉喜氣的向王德來祝賀生日。
杜星河前后腳的跟著段曉萱一起進了屋,也同王德講了句生日快樂,跟著就看向了廖楠,笑著問他:“你小子怎么也來湊熱鬧了?”
廖楠裝蒜的反問杜星河:“不是你給我發的尋呼信息,讓我來給小德慶生來了么?”說著,他將自己的尋呼機舉給了杜星河看,上面有條尋呼信息,寫著讓他來洛山公寓給王德過生日。署名是杜星河。
杜星河看著廖楠臉上閃爍的笑容,立刻猜到,這條信息是這小狽自己發給自己的。真是無語了,這家伙想來就直說嘛,竟然編這么個理由硬來湊熱鬧,杜星河索性就不拆穿廖楠了,沒什么意義,大家伙就一起熱鬧的給王德慶生好了。
這晚。杜星河沒在洛山公寓多待,不到七點就離開了。王德她們都希望他能多玩會兒。廖楠也勸杜星河多待會兒再走,但杜星河這晚心情并不是很高漲。他心里有事,所以早早的就從洛山公寓出來了。
最近云世界各項事務進展的都很順利,杜星河在工作方面倒是不用太操心,但姜佑麗這天上午回來了,杜星河心里挺掛記這個可憐的朝鮮妹子的。
兩個多月前,姜佑麗被李奧帶回她們老家的時候,人還好好的,神志什么的都清醒,除了招鬼外,她其他方面都和正常人別無二致。
可這次從老家回來,姜佑麗就像變了一個人,整個人的氣質變得特別陰沉。她以前的氣質其實也有點灰暗,但那種灰暗來自于孤單,是被孤獨侵蝕后散發出來的。
這次歸來的姜佑麗,身上的那種陰冷的氣質,卻絕不是因為孤獨造成的,而更像是中邪,她整個人都不說話了,眼神直愣愣的,時不時的還閃出一道邪異的光芒,就好像要咬什么似的,看著怪嚇人的。
她的膚色也變得灰暗了許多,臉上還長出了一些塊狀的暗斑,看著很詭異。
李奧給姜佑麗放到福灣后,什么都沒說,就說讓林建國幫忙照顧一下姜佑麗,他去找他師父給姜佑麗看病,然后就瘋瘋癲癲的閃人了。也沒說姜佑麗得了什么病。
杜星河今天上午聽說姜佑麗和李奧回來了,特意去林建國家看望了姜佑麗,林建國本來不讓他去的,說姜佑麗有些不好,不太適合見。但杜星河掛記姜佑麗,就去看了。結果見到姜佑麗后,他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姜佑麗的樣子實在變化太大,讓杜星河有點接受不能。
林建國沒讓杜星河在他家多待,就帶著杜星河出來了,他自己也不在家多待了,姜佑麗的樣子實在滲人,就是林建國這種身體里封印著厲鬼的超級大膽的人,也不愿多待。他給姜佑麗鎖在自己家小屋了,用李奧留下的鎮魔法器鎮在了屋門口,然后就離開了。
杜星河實在擔心姜佑麗的狀況,便從洛山公寓離開后,他開車去云世界接了林建國,和林建國一起返家去看姜佑麗的狀況。
給姜佑麗鎖了一天了,也沒送飯什么的,林建國也挺擔心姜佑麗的,不過看姜佑麗的樣子,應該不需要他們送飯,即使送飯,這“鬼妹”也不會吃的。正好杜星河要去和他一起看姜佑麗。林建國便喝了酒,壯了膽子和杜星河一起回家去看望姜佑麗。
路上,林建國一直在罵李奧不是東西,留下這樣一個姜佑麗給他們,也不說什么時候回來。這不給他們添麻煩嗎?
杜星河也在心里有點埋怨李奧,在他看來,李奧給人家姜佑麗弄成這樣了,直接帶著姜佑麗去找他師父看“病”不就好了,干嘛留給他們照顧啊?他們又不是道士,哪里處理的了姜佑麗這種病狀?
“阿群去哪了?能不能給阿群找來幫忙看看姜佑麗的狀況啊?”杜星河想到了阿群。那個瘋丫頭和李奧是師兄妹,也有點道行,如果她在,或許能更好的看住姜佑麗。
林建國皺眉道:“我不知道那瘋丫頭去哪了,我今天呼了她一天。想讓她過來照看一下姜佑麗,但她都沒回我。”
杜星河問:“她還在福灣呢嗎?”
林建國道:“我也不知道,那丫頭比李奧還神龍見首不見尾。”
杜星河開著車,繼續問:“那你還認識別的這方面的大師嗎?讓他們過來幫忙看看姜佑麗。我看姜佑麗的樣子很不好,李奧也不說她怎么了,就讓咱們看著,咱們怎么看啊?”
林建國苦道:“誰說不是呢!媽的,都不知道姜佑麗是不是中大邪了。我還認識倆這方面的大師。但我今天聯系他們,他們都不在福灣……”
林建國話音未落,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林建國掏出手機看看。是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他接起電話:“喂?”
“林哥,我,阿群。”電話里傳來了阿群聲線很獨特的聲音。
“阿群!”林建國聞言一喜!
杜星河聽說是阿群來的電話,心情也變得振奮了。
林建國趕忙問:“你在哪呢?”
“我在你家樓下呢,你在哪呢?”阿群反問林建國。
“我正往家走著!”林建國興奮的問:“你收到我發的尋呼信息了?”
“收到了啊。要不我來你家樓下做什么。”阿群哼笑著反問。
林建國在尋呼信息里已經和阿群抱怨過姜佑麗現在的狀況了,看阿群既然已經知道了。他便又抱怨起李奧:“你那男朋友師兄,實在太能瞎折騰了。給姜佑麗放我家了,什么都不說就走了,媽的,就沒有他這么辦事的!”
阿群笑道:“到底怎么回事啊?至于給你氣成這樣嗎?那姓姜的姑娘現在到底什么情況?”
林建國憤然道:“我電話里跟你說不清楚,我和阿杜正往家趕著,馬上就到,你在樓下等著我,待會你和我回家就知道姜佑麗怎么了。”
阿群聽杜星河也在,喜道:“小杜總也在嗎?哈哈,我正想找他呢。”
林建國略顯警覺的問:“你找他干嘛啊?”林建國不太想杜星河與阿群、李奧這種邊緣人士走的太近,在他看來,阿群和李奧都有點瘋瘋癲癲的,這和他們修的法門肯定有關,他可不想杜星河也變成他們那樣。雖然杜星河很想找李奧拍電影、找阿群出唱片,這些事林建國都支持,但林建國絕不支持杜星河去和李奧他們學抓鬼。
阿群告訴林建國:“好幾天沒見小杜總,我想小杜總了,想見見他,不行啊?”
林建國強調說:“行是行,但我可告訴你啊,我們阿杜可絕不加入你們的行列,跟你們去學什么抓鬼,你不要打阿杜的主意。”
阿群無奈道:“誰也沒讓他去學抓鬼啊,林哥,真搞不懂你在說什么。”
林建國道:“李奧那混蛋就三天兩頭的攛掇我們阿杜去抓鬼,還要收阿杜為徒呢。”
阿群笑道:“是么,看來李奧也看出來了,小杜總的氣場很不一樣。他不是一般人,其實要真學抓鬼,他可能有所大成呢。不過我覺得小杜總還是留在娛樂圈混比較好,那樣他才能幫我出專輯啊,哈哈!”
林建國聽得暈死了,原來阿群一心想接近杜星河,是希望杜星河幫她出專輯,這樣倒好,只要不是讓杜星河去學抓鬼的歪門邪道就行。
掛了阿群電話,林建國告訴杜星河阿群在他家樓下呢,有阿群在,他們就踏實多了。至少讓阿群看看姜佑麗的狀況,能知道姜佑麗到底怎么了。
于是兩人速速驅車趕往了林建國家小區。
老遠的,兩人就看到一頭橙色短發的阿群在林建國家樓下的路燈底下站著呢。
這女生的妝容打扮都實在太另類了,和一般人完全不一樣,和整個社會都有些格格不入。
她的頭發是鮮橙色的。從后面乍一看,她的頭就好像個橢圓形的橙子似的。她的樣貌就不說了,大家都知道什么樣,但她的嘴唇必須說一下,很厚,而且涂著和頭發同色系的橙色口紅。看著特別的詭異,她有時候眼影也會涂橙色的或紫色的,但這天她沒涂,還稍微好點,如果涂了。她比鬼還像鬼。
福灣的六月很熱,即使傍晚,空氣都像蒸籠里的熱氣那樣蒸人,阿群穿的一如既往的清涼,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運動背心,下面是條軍綠色的迷彩熱褲,頗有點古墓麗影勞拉的風采。不過她的胸比勞拉小多了,但她的腿要比勞拉更長更性感。腳下踏著一雙據說是不管春夏秋冬都會穿的黑色長筒皮靴,也不知道她的腳熱不熱。
杜星河將車停到了樓下空的停車位,和林建國一起下車走向了阿群。
見到杜星河。阿群變得很興奮,就像小女孩似的,叫著杜星河的名字朝杜星河跑了過來,然后二話不說就給了杜星河一個大熊抱,熱情的杜星河都有點不適應了。
“你別抱我們阿杜了。”林建國給熱情過頭的阿群扯開了,見旁側無人。他問阿群:“你帶沒帶抓鬼的工具啊?”
阿群一怔:“抓什么鬼啊?”
林建國低聲告訴阿群:“姜佑麗好像中邪了,她身體里應該有鬼。”
阿群不解道:“不能夠吧。她身體里要有鬼,李奧早就抓了。李奧和任何鬼都是勢不兩立的,怎么可能放著不管?”
林建國道:“他沒本事抓唄。他說去找你師父了,估計他抓不了這鬼。”
阿群無奈道:“他都抓不了,我肯定更抓不了了。不過你確定姜佑麗身體里有鬼?”
林建國看了眼杜星河,然后告訴阿群:“應該八九不離十,你看看就知道了。”
杜星河隨即點了點頭,也同意林建國的說法,姜佑麗的樣子實在太邪了。
阿群很好奇,讓林建國帶著去了林建國家。
三人一進屋,就聞到了濃烈的焚香味道,這香味中還透著一股奇怪的臭味,阿群一聞到這味道,原本興奮的表情立刻變得凝重了,皺眉道:“好強的戾氣啊。”她的目光盯向了擺著焚香爐的林建國家小屋的門口。
林建國打開客廳燈,也朝小屋門口看了過去,跟著就是一驚!他家小屋棕黃色的木門上,竟然多出了一只不知道用什么涂出來的豎著的黑色的眼睛!那眼睛正對著玄關,他朝那眼睛一看,就好像那眼睛也在看他似的!林建國縱然膽大,也不由打了個寒顫,低聲道:“那是誰畫的!”
杜星河看到那眼睛也是一驚,如果林建國不問這句“這是誰畫的”,他會以為這是林建國離開時的畫的,但林建國這么一問,杜星河心中不由一驚。難道這是姜佑麗畫的?姜佑麗從屋里出來了?
小屋門外的焚香爐,以及焚香爐后面立著的那尊黑道士的石雕都還在,據李奧說,只要黑雕在,姜佑麗從屋里出不來,也不會對他們造成傷害。
可門上卻多了一個黑色的眼睛,這實在太滲人了。
杜星河不由警覺的朝其他方向看了看。
阿群輕步走向小屋,同時從腰包里掏出一個帶有斑點的兒童玩具塑料充氣狼牙錘,拉開了手柄,對著氣嘴開始吹氣。
杜星河有點懵,阿群這是要干嘛啊?難道那充氣的狼牙錘是抓鬼的武器?
林建國見阿群把充氣狼牙錘給掏出來了,不由變得更緊張了,他知道阿群那狼牙錘是專門錘鬼用的,而且還不是錘一般的鬼用的,那是用來錘厲鬼的!十分殘暴!一般的鬼,這種錘只要一錘,就能給鬼的魂氣打散,讓鬼魂飛湮滅。消失無形,會造大孽,所以對一般的鬼,阿群從來不用這錘。只有對厲鬼用這種錘,才不算造孽。而是替天行道。
現在看阿群還沒和姜佑麗罩面呢,就把氣錘給拿出來了吹氣,林建國知道事情有點嚴峻了,李奧果然給他們丟了顆大炸彈在家里。
很快就將狼牙錘吹好了,將足有一米二長的狼牙錘握在手里,阿群告訴杜星河和林建國:“那只眼睛。黑葵熏香結出來的,有煞鬼的功能,之前肯定有不少鬼想要接近姜佑麗,但都被這只黑葵眼給嚇退了。”
杜星河和林建國聞言豁然,原來這只恐怖的眼睛是鎮鬼的。這他們就安心一些了,有這只眼睛在,想必一般的鬼都不敢靠近姜佑麗。
阿群繼續道:“你們應該能聞到,這香里有臭味,這是有厲鬼在和黑葵道士斗法,看來那姓姜的姑娘身體里還真招了厲鬼了,待我去收拾一下它去。”
林建國見阿群提著狼牙錘要進屋,連忙攔道:“你行不行啊?有黑葵道士鎮著它呢。你就不要瞎湊熱鬧了吧?”
阿群道:“那厲鬼的道行很深,我怕黑葵斗士鎮不了太久,如果這香中的臭味把香味都給蓋住了。那黑葵道士的法力就失效了。趁那厲鬼和黑葵道士斗法的時候,我去錘一頓姜佑麗,沒準能把那厲鬼給錘蔫也說不定呢。”
阿群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去錘厲鬼。
杜星河和林建國都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聽阿群這么講,他們覺得阿群說的可能也對。他們并不知道黑葵道士是誰。估計那黑雕像可能就是所謂的黑葵道士的分身,而姜佑麗身體里的厲鬼。就正在和那黑雕像斗法。如果阿群能幫到那黑道士,自然是好事。
阿群在進屋前。回頭問林建國:“你家有沒有保鮮膜?”
“有!”
林建國知道保鮮膜是用來包鬼的,趕忙去廚房拿了一大卷出來。
阿群又問:“巧克力呢?”
林建國道:“巧克力也有!”結果他又跑了一趟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了一盒心形的巧克力。
阿群看了看這巧克力中的含奶量,還算不錯,便點點頭,將巧克力交還給林建國,道:“林哥,你和小杜總拿著巧克力,待會我讓你們打鬼的時候,你們猛打。”
林建國朝阿群做了個ok的手勢,然后將巧克力倒出一半來,交給了杜星河。
杜星河被鬧的莫名緊張,他很想吃一塊巧克力,可又怕彈藥不夠,他就沒吃,而是緊緊的攥了一把巧克力,準備和阿群一起打鬼。
又交代好后,阿群深呼吸,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大無畏的走向了畫著黑眼睛的房門,推開房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阿群難受的擤了擤鼻子,再往屋里一看,屋里竟開著燈呢,只見穿著一身黑裙姜佑麗蹲在墻根下,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李奧捆了寫有符文的繩索,繩索將她的雙手雙腳都綁在一起,讓她蹲著的樣子顯得有些狼狽,要是一般人這么蹲著,肯定很不舒服,但姜佑麗的表情卻是異常的冷漠,對于這個難受的蹲姿她好像感受不到似的。
阿群進屋的時候,姜佑麗正直愣愣的盯著門口的方向,見到阿群提著狼牙棒進來了,姜佑麗蒼白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種詭異的冷笑,她的眼睛斜睨著阿群,一個瞳仁在眼睛中間,一個瞳仁卻在眼角,看著特別詭異。
阿群被姜佑麗看的渾身都不舒服,大罵了一句:“看什么看!看我也扁你!……林哥,小杜總,去給她身上包上保鮮膜,我今天要好好的收拾它一頓!”
林建國和杜星河這時也都進屋了,見姜佑麗還是那副怪樣,并且屋里有著濃烈的臭氣,這讓兩人心里都有點緊張。
這時聽阿群將要去給姜佑麗裹保鮮膜,林建國一橫胳膊,擋住了杜星河,示意杜星河不要靠近,他自己去給姜佑麗裹保鮮膜。
隨即,林建國仗著膽子走進了姜佑麗,不廢話,撕開保鮮膜,就要往姜佑麗身上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