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琴這天晚上其實并沒穿的太隆重,但還是暗藏了心機,上身一件淺粉色的嫩色調雞心領小t恤,將她白皙嬌美的容顏襯的特別的亮眼,她臉上的妝并不濃,甚至可以說很淡,但被衣服襯的她膚質特別的晶瑩剔透,就像多含苞待放的桃花似的,皮膚嫩的都要滴水了。&{}.{23}{wx}.{}
粉色可以是說呂琴穿在身上除了黑色外最美的顏色,也是她在她看來除了最純潔的可以染盡一切的黑色外第二喜歡的顏色。
她并不常穿粉色系的衣服,因為她穿粉色實在太可,太誘人了,她自己都無法抗拒自己穿粉色時的那種夢幻的氣質。
這晚她故意穿了以前從沒在杜星河面前穿的粉色的衣服,追求就是要給杜星河眼前一亮的感覺。
粉色的t恤與她白皙的皮膚交相輝映,所映出的那種讓人會錯覺有光的感覺,也確實亮到杜星河了,更亮到了葉薰和廖楠。
廖楠許久都沒見過呂琴了,只是在電視和雜志上看過呂琴的樣子,那里面著商業正裝的呂琴已經給他美翻了,現在呂琴穿了一件更有殺傷力的粉色t恤,直接要給廖楠美進夢里了!
呂琴下面配的是一條白色的七分褲,不肥不瘦,正顯出她一對苗條的比例完美的秀腿,腳上踏著一雙帶有五厘米秀雅后跟的淡金色水晶拖鞋,腳趾甲涂著她喜歡的粉色趾甲油,和時尚秀氣的水晶拖鞋一起勾畫著最漂亮的足部特寫畫面。
不用往下看。只看呂琴的上半身,已經給人一種美翻的視覺沖擊。呂琴的一頭長發隨性的往后扎著青春洋溢的馬尾辮,頭頂上還很有心機的戴了一圈既可又霸氣側漏的金色發帶,和足下的淡金色水晶拖鞋首尾相稱,相得益彰。
葉薰已是一等一的超級美女,但這晚的呂琴一出現,立刻就把葉薰給比下去了。或許葉薰穿上更好看的衣服,化上更完美的靚妝才能和此時此刻的呂琴爭輝吧。但此刻,呂琴不管是整體形象,還是從頭到腳再到晶瑩剔透如雪凝塑一般的肌膚的任何細節。都把忙了一天略顯疲憊的葉薰給比下去了。
廖楠被呂琴給美的都啞口無言了。他剛才心里還在琢磨,呂琴到底要找什么借口“偶遇”到包間中的他們。但現在呂琴出現后,廖楠的整個視覺世界都被呂琴美翻了,將呂琴究竟用什么借口的好奇都拋在了腦后。他驚喜的站了起來。朝呂琴叫道:“嫂子!”
看廖楠站起來了。葉薰也下意識的站起來了。以示對呂琴的禮貌。葉薰由于穿著高跟鞋呢,站起來后,比桌對面的廖楠高出了半頭。瞬間增持了幾分名模的氣場,算是給她被呂琴壓下去的神色找回了幾分顏面。
廖楠和葉薰都站起來了,杜星河也隨著站了起來,微笑著問呂琴:“你怎么會在這的?”
呂琴只是在廖楠叫她一句嫂子時,微笑著看了廖楠一眼,之后根本就沒看葉薰,而是將目光重新放到了清瘦內斂的杜星河身上,道:“我來這吃飯啊。我一進這家餐廳,人家帶位的小姐就告訴我說你在這吃飯呢,我開始以為她們跟我開玩笑呢,就讓她們給我帶過來看看,沒想到,你還真在啊!”
廖楠借機道:“真是太巧了,嫂子!剛才阿杜還說等你到長安時約你一起吃飯呢!”廖楠說著朝杜星河擠了擠眼,那意思好像是在幫杜星河說話似的,讓杜星河配合一下。
杜星河淡淡一笑,沒接廖楠的話,因為他們剛才根本就沒聊到呂琴。
廖楠見杜星河不配合,厚著臉皮繼續講說:“你一個人來的嗎?要是一個人來的,就一起吃吧!擇日不如撞日,嫂子,你是剛來長安嗎?也不給我們打個電話,這是要給阿杜驚喜啊!”
呂琴并不回答自己是不是剛來長安的問題,而是微笑著反問:“我不打擾你們談工作嗎?”這時才將目光往葉薰身上放了一下,在和葉薰對視微笑的時候,見葉薰朝她禮貌的點了點頭,她也很小幅度的朝葉薰點了下頭以作致意。
杜星河大方的道:“我們沒在談工作,既然遇上了,就一起吃吧,你一個人來的?”他又問了一遍呂琴是不是一個人來的,畢竟,呂琴是個比他身價要高很多的大忙人,像他現在的身份,想和朋友抽時間吃頓飯都挺難的,更別提呂琴了。但看呂琴穿的這么休閑的樣子,應該是隨便來吃一頓的,但他還是要問一下。他的口氣很自然,就是普通朋友間的問候,但在葉薰和廖楠聽來,卻覺得杜星河對呂琴略顯冷淡了,畢竟,他們倆是男女朋友,許久不見了,今天在這偶遇,杜星河怎么會說“既然遇上了,就一起吃吧”這樣輕淡的話?
呂琴倒是對杜星河這種態度不以為然,她早就知道杜星河會這樣,他們倆之間的距離,只有靠她去一步一步拉近,最后才能修成正果,靠杜星河,那是一點戲都沒有的。她笑著走向餐桌,道:“我一個人來的,要不打擾你們,我可就蹭你們一頓飯吃咯。”
“瞧你說的,嫂子,什么叫蹭啊?就算是蹭,也是我和薰姐蹭你們這對神仙眷侶一頓飯吃才對!”廖楠興奮的拍起了呂琴的馬屁,還很有眼力見兒的將自己的位子給讓出來了,對服務生道:“麻煩再加一套餐具!”說著,他將自己的餐具酒杯都挪到了旁邊,故意將自己剛剛坐的椅子往杜星河身邊靠了靠,讓呂琴去坐到杜星河旁邊,他熱情的扶著椅子背兒,招呼呂琴:“嫂子你快坐。”
杜星河被廖楠在呂琴面前的那種諂媚勁兒給搞無奈了,微笑著搖了搖頭。既然碰上呂琴了。那就像廖楠說的那樣,擇日不如撞日,他們今天就好好搓一頓,好好聊聊。反正他也是要約呂琴出來吃飯的。只是他之前想的是單獨約呂琴,那樣說話聊音樂什么的也自由一點,不用演戲,但現在看,他必須和呂琴演一下情侶了。
呂琴當仁不讓的來到了杜星河身旁,由廖楠服務著落座了,杜星河也坐下了。葉薰和換了位置的廖楠也隨著坐下了。
杜星河給呂琴介紹葉薰:“這位是葉薰小姐。我們公司新簽的藝人。”
呂琴用服務生遞過來的溫毛巾擦了擦手,微笑著講說:“我知道,這就是在你新書發布會上給你伴奏的那位女大提琴手。”
杜星河一怔,問:“你怎么知道的啊?你去過我的新書發布會?”
呂琴笑道:“我哪有時間去啊。一天到晚忙的要死。我是看報紙上寫的。你現在的所有行程報紙都有報道。我都不用打電話盯你的班,只要看看報紙就知道你在做什么了,嘻嘻。”呂琴故意講的很親密。好像她和杜星河真的是一對情侶似的。
呂琴說著看向了葉薰,真正打招呼道:“葉小姐,你好。我是呂琴。”
葉薰連忙回致:“您好,呂小姐,我經常在雜志上看到您的報道,您在私下里比在雜志上更漂亮呢。”
呂琴能從葉薰那雙還算純貞的眼睛中感受到葉薰的這句夸贊是真心的,不由欣然一笑,道:“謝謝。你也很漂亮啊,葉小姐,你的耳墜是訂制的嗎?男朋友送的?”
呂琴將話題引向了葉薰耳朵上綴的兩條鏈式的漂亮耳墜,葉薰由于把頭發都盤著,將秀氣的臉頰和耳朵都露出來了,她戴的這對有人小拇指長的白金耳墜,也算是很有心機很女性化的打扮。由于整體裝扮都是偏中性的,葉薰便用這么一堆耳墜來抒顯自己的女人味。呂琴眼睛不要太毒,一眼就看出了葉薰的心機,直接就問了葉薰這對耳墜的由來,還想試探一下葉薰是不是有男朋友。
葉薰被呂琴問的矜持一笑,下意識的歪頭用手扶了扶自己的耳墜,講說:“這個是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買的,不是男朋友送的,也不是訂制的,很便宜的。”
呂琴微笑著問:“你在日.本留過學?”
葉薰點頭:“嗯,那邊對于西方古典音樂的教育水平要比咱們國內更好一點,國內不夠重視西式音樂……”
不等葉薰將話講完,呂琴便直白的問:“學西式音樂或樂器,最好的地方不是應該在歐洲嗎?像是奧地利、德國這類國家。你怎么回去日.本學呢?”她實在好奇這點,因為中國人很少有去日.本留學的。
葉薰靦腆的講說:“是這樣的,我父母那時調動工作,我們全家都去了九州島,我就在那邊學習了。確實像呂小姐你說的這樣,要想受最好的西式音樂教育,應該去歐洲學習,但歐洲對我來說太遙遠了,我那時不太有勇氣跑去那么遠的地方學習。等未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的很想去那邊深造一下。不過,這就要看小杜總對我的未來安排了。”
不好意思一直同呂琴聊,葉薰不失時機的將話頭轉向了杜星河。
杜星河喝著茶道:“你的前途終歸是由你自己做主的。如果你未來一定要當一個成大器的大提琴師的話,那肯定要是去歐洲深造的。”
廖楠炫耀著插話:“阿杜,我也要成大師,我也要去歐洲深造!我要讓西方人都知道,咱們中國歌手的魅力!我要用聲音感動世界!”
杜星河鄙視瞎攙和的廖楠:“你小子先用歌聲感動了中國再說感動世界吧。”
廖楠傲道:“這次《聲動中華》的比賽我就要用歌聲感動中國!我要拿冠軍!……不,嫂子拿冠軍,我拿亞軍!嫂子是感動中華的最美女聲,我是感動中華的最美男聲!”
呂琴笑著對杜星河道:“這家伙自大的毛病一點都沒變啊,上次見他就吹牛,現在更變本加厲了。親的,你也不管教管教這只小狽么?”
杜星河被呂琴很順口的叫親的,還挺不適應的。不過在外人面前,他也不好拆他們自己的臺,只得一語雙關道:“有些毛病沒法治,只能靠自我約束。”
廖楠委屈道:“我沒吹牛,我說真的呢,嫂子,你和我在《聲動中華》上雙劍合璧,一定能橫掃四方的!我們一個男聲一個女聲,絕對可以把阿杜的歌發揚光大!”
呂琴笑道:“阿杜的歌不用我們,就能發揚光大的。對吧。親的?”呂琴說著又和杜星河搞起了曖昧。若是別的人這么曖昧的看杜星河,葉薰一定會覺得惡心,但這晚的呂琴實在太靚了,靚的她真心的覺得呂琴和杜星河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于是呂琴就算做出再曖昧的表情和杜星河互動。她都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她甚至會在心里暗暗的艷羨。
廖楠看到呂琴用特別清純曖昧的眼神望杜星河,也是心動不已,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呂琴如果能用這樣的態度對他,那讓他死他估計都在所不辭了。
杜星河的段位和定力要比廖楠之流高太多了,況且他知道呂琴這是在和他演戲呢,所以他一點都不為所動,只是微笑著反問呂琴:“你這次來參加百強決戰,準備的怎么樣了?有團隊在幫你做歌嗎?”
呂琴大方講說:“有啊,你那么忙,也顧不上我,我只能自己找團隊了。”
廖楠夸張的責斥起杜星河:“不是吧,阿杜,嫂子參賽你竟然不幫忙!你……你……你也太沒良心了吧!”
呂琴笑著幫杜星河講話:“這話誰都能說,但只有你廖楠不能說我們家阿杜沒良心,我們家阿杜把我給棄了,可都是在幫你準備呢。”
廖楠苦笑道:“話是這么說啦,但……阿杜你怎么能不幫嫂子準備呢!”廖楠一直以為杜星河私下里有幫呂琴準備比賽的,沒想到杜星河完全沒顧上呂琴,一心一意在幫他準備,這讓廖楠突然還有點受寵若驚到難以適應的,也覺得有點對不住呂琴。
呂琴繼續幫杜星河講話:“這也是沒辦法啦,你們都知道的,我們倆的日程都很緊,我有空的時候他沒空,他有空的時候我沒空,我們又分居兩地,時間實在太難橋了。最后沒辦法,我只能接受阿杜給我的建議,自己請團隊來準備了。不過我唱的歌都是阿杜給我寫的,都是他送我的歌。”呂琴說到最后又含情脈脈的看向了杜星河,用純而無辜的眼睛來感謝杜星河曾經一口氣送了那么多歌給她。
杜星河被呂琴說的無言以對,如果代入劇中角色,他是呂琴的男朋友的話,完全放著呂琴不管,只顧廖楠的比賽,他這做的真有點過分了。但實際上,他和呂琴關系根本沒近到那步,而且他也有意和呂琴保持一定距離,所以才沒管呂琴的,但他沒法和別人解釋太多。即使呂琴幫他解釋了,他還是覺得怪別扭的。但想想也就算了。這都是他當初自己作出來的,誰讓他同意了和呂琴演情侶呢?搞的現在全天下皆知呂琴是他女盆友了,他想洗白也不好洗了,至少在現在這個他有任何一點小動作都會被媒體放大一百倍的階段,他是不可能將演男女朋友這種事講出來的,否則對他本人對云世界的沖擊都太大了,競爭對手會借著這個機會瘋狂給他抹黑的,即使有鐵粉挺,他也不想成為這樣的爭議人物。他還是先在這段超級上升期夯實自己的人氣基礎,未來再做解釋吧。就像另外位面的劉天王那樣,為了人氣和粉絲們脆弱的小心靈,能隱婚20年而不宣。他不用做到像劉天王那樣隱那么長時間,但至少在夯實了云世界的基礎之前,他不能搞這些花邊新聞出來。
包間上菜的速度很快,廖楠和呂琴套了套近乎,拍足了馬屁,也快速的填飽了肚子,喝光了難喝的皇族葡萄酒后,就直接提議葉薰和他閃人,別當杜星河和呂琴的電燈泡了。
葉薰很懂事,自然應和了廖楠的提議,準備離開。
呂琴卻還沒演夠情侶呢,出言相勸,道:“小薰,你才吃這么點,飽了嗎?再吃點吧,后面還有美容湯沒上呢。”
葉薰忙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吃的很飽了,最近公司給我訂了個減肥計劃,我要減掉10斤肉,不敢多吃。”
杜星河能從葉薰的這種態度中感受到葉薰對于工作的責任心,不由流露著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葉薰的身材很標準,但這種標準是現實生活中的標準,反應在鏡頭里,她的身段就不是那種極致的窈窕了。因為人在鏡頭中是會變胖的,尤其是女明星,這種現象反應的特別明顯,通常在鏡頭里身材和臉蛋都很瘦美的女孩,在現實中都瘦的令人難以想象。為了追求更好的鏡頭效果,她們不得不逼自己將身材保持到比正常女孩瘦兩圈的程度。
葉薰也是這樣,云世界的藝人團隊為了給葉薰打造出極致的鏡頭美感來,也約束著她要減肥再瘦一圈下來,這樣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葉薰很重視藝人團隊的建議,所以一直以來都有健身和節食減肥。這些杜星河都看在眼里了,相比段曉萱那個越減越胖早就將減肥的軍令狀拋諸腦后的胖美妞,杜星河肯定要用更大的力氣來培養葉薰這種真正對自己也是對公司負責任的藝人。
呂琴連續勸了幾遍,還給廖楠使眼色,讓廖楠他們在多留會兒,但都沒奏效。廖楠干了一瓶干紅,已然有點多了,根本沒領會到呂琴使眼色的意思,他以為呂琴讓他們快點走呢,于是屁顛屁顛的遵從了呂琴的“暗示”,帶著葉薰離開了。
包間中最終就省了杜星河和呂琴兩人。
服務生都不在。
杜星河的狀態一下就放松下來了,畢竟不用演戲了。
再看光彩照人的呂琴,杜星河覺得舒服多了,因為沒有外人在場,呂琴也不好把戲演下去了,以免招致杜星河的反感。
喝了口甜葡萄酒,白皙的雙頰變得越來越粉紅嬌嫩的呂琴,故意用開玩笑的口氣對杜星河道:“親的,今晚真的很巧哦,我們就是這么的有緣,你想不約我吃飯都不行。”
杜星河笑道:“行了,你就別演戲了,不過今晚確實挺巧的,沒想到你也訂了四海(酒店)。”
呂琴道:“這里離長安三臺那么近,條件又這么好,我當然訂這了,這個你怎么可能想不到的?”
杜星河內斂著微笑道:“就是因為這里離長安三臺近,條件又好,所以才不好訂啊,你不是今天才來的嗎?就我所知,這家酒店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全都被各路媒體和參賽團隊給訂滿了,我們也是很早預定的才訂到的房間。”
呂琴笑道:“我也是很早就預定了的,只是今天才過來而已。”呂琴扯開話題道:“你之前在電話里跟我說,過來長安會請我吃飯,這話算數吧?”
杜星河笑道:“當然算數了,我確實要請你吃飯的,很久沒見了,大家一起坐坐聊聊音樂。沒想到今天就碰上了。就算今天碰不上,我也會請你的。”
呂琴嘻嘻一笑,道:“那好,你可欠我一頓飯哦,這頓飯是碰上的不算,你要主動請我吃一頓。”
杜星河無奈一笑,對于這種事,他可沒興趣斤斤計較,既然呂琴說還欠一頓,就算欠她一頓吧,反正他還要在長安待好幾天監督廖楠參賽并且參加一個中網大滿貫舉辦的活動,呂琴也會在長安待一段時間,他肯定還要再請呂琴吃飯的。
“要說你真的挺狠心的,幫廖楠準備比賽都不幫我,以前還口口聲聲的和我說要給我出專輯呢,你在我身上許下的諾言,一個都沒實現過。”也不知道是被酒沖擊了神志,還是演戲演過頭了,呂琴竟然委屈和杜星河講出了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