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天氣本最是炎熱,而今年金陵又更勝往年,園子里就像是火爐一樣,走幾步路就會被熏悶出一身香汗,使得大老婆小媳婦都穿的清涼如水。
隨著朱巧巧帶著竹蘭她們返京,住進了昔rì絳雪齋,內宅光是未出嫁的丫鬟人數就超過了三十人,似乎就沒人在乎園子里唯一出沒的男xìng生物,穿著打扮一律向涼爽看齊,薄若蟬翼的浣紗做成的紗裙徒然走俏。
風一吹那裙擺隨之飄飄亂飛,露出半透明的褥褲和一雙白嫩來,陽光照shè現出五顏六sè的肚兜,繡在上面的花鳥圖案清晰可辨,成了今年女孩們的最愛。
徐灝大飽眼福之余心情愉悅,此乃天賜福利也!而受到感染的長輩們衣著也漸漸有趨于豪放的傾向,畢竟天氣實在是太悶熱了。
朱巧巧生怕被男人偷窺到園子里的不雅來,耳提面命嚴令看守門戶的婆子們打起jīng神,月錢增加了一倍。
浣紗需求量大,特意經快馬從各地采買來一批衣料都堆放在了屋里,紗窗全都敞開。
朱巧巧神sè慵懶的躺在涼榻上,瞇著眼眸觀察著二舅媽梅氏的一舉一動,滿屋子里擠滿了挑選花sè的女人,一側桌案上擺放著一大盆冰山,絲絲白霧清涼宜人就好似絕域高峰翻滾的云霧一樣變化多姿。
沐凝雪側坐在她身邊,低頭看著手里的單子,說道:“每人可以做四件紗衫,你說我選什么顏sè的好?”
“隨喜好來唄!”朱巧巧朝梅氏努了努嘴:“我原以為蕭雨瀅乃世間絕sè,不想舅媽比她還要漂亮三分,年紀輕輕就守寡怪可憐的。”
“是呀!”沐凝雪頓時起身走到梅氏身邊,笑語晏晏,“舅媽您挑好了沒,我馬上請針線上人裁剪縫制。”
梅氏苦笑道:“無非就是素sè,不急。”
沐凝雪說道:“咱們躲在內宅為何不穿的好看些呢,又不虞外人撞見,不妨事!今rì媳婦就替姨媽舅媽做主了。嗯,一套水紅湖綠衫,一套玄sè冰紗衫,一套石青縐紗衫和一套枝紅拱紗衫,sè澤細微處各有不同。”
梅氏到底身為女人對漂亮的衣裳沒有抵抗力,想了想嘆道:“那就依著你好了,反正我們三個老太太也是穿著關起門來給自己看。”
朱巧巧聞言高聲道:“呦舅媽您可不能這么說,您生的天仙似的都自稱老太太,那俺們庸脂俗粉的豈不是不用活了?”
梅氏走過去伸手拍了拍朱巧巧的臉蛋,笑罵道:“就你這張嘴真真哄死人不償命,可惜徐汶他有眼無珠。”
朱巧巧伸手把舅媽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嗤笑道:“我就當死了丈夫,各過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梅氏說道:“小孩子胡說六道,你那是沒體會過寡婦家的艱辛,趕緊想法子和男人和好如初吧。”
“誰稀罕?”朱巧巧一臉不屑,忽然問道:“小舅媽家的那位改嫁了沒?還攔著不讓走?”
梅氏說道:“這女人有了外心十頭牛都拉不住,其實她把孩子留下對你舅媽好處多了,你舅媽為何攔著?不就是嫉妒她今后有了漢子么。”
“原來如此。”朱巧巧明白過來,心說自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自從和灝兒有了jiān情后,再也忍受不住徐汶來,哪怕他生的比灝兒更好看,總覺得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唉!灝兒也不是什么好人來著,這就是命。
朱巧巧有心逗逗絕sè舅媽,眼眸流轉悄聲問道:“那舅媽你是怎么熬過來的,也教教我,省的夜里睡不著覺。”
梅氏一愣趕緊說道:“這可不好,你早點和丈夫住在一起吧,可別耐不住犯下糊涂事來,一旦被人發覺這一輩子就完了。”
朱巧巧不以為然的道:“我朱巧巧想養野漢子誰管得著?若不是老祖宗和太太疼我,我早就一紙休書自己單過了,就算養一群小廝誰奈何得了?”
梅氏立刻被震撼的都暈了,她身為大家閨秀家教甚嚴,想都不敢想此種荒唐情形,暗道一聲老天爺,這皇族真的如同書上所寫什么都敢做嘛?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把朱巧巧給逗樂了,笑道:“哄您一笑而已。”鬧得梅氏為之愕然。
好半天,總算是把衣料都給分了下去,沐凝雪走過來說道:“我娘想我和青霜了,要回去住幾天,家里事就勞煩嫂子。”
梅氏問道:“灝兒去不去?”
沐凝雪說道:“他晚上吃過飯就回來,我得陪我娘一起睡。”
朱巧巧心里有鬼,面上云淡風輕,笑吟吟的道:“你就不怕你男人趁你不在偷腥?”
沐凝雪笑了笑沒言語,轉身徑自去了,梅氏羨慕的道:“灝兒是個好孩子,不怪凝雪放心。”
朱巧巧啼笑皆非,悠悠輕笑道:“舅媽你說的不錯,那真是個好孩子。”梅氏沒注意那孩子兩字咬的很重。
夜晚徐灝獨自返回家,有些微醉的路過絳雪齋,想了想過門而不入,直接回到了竹園。
芷晴正望眼yù穿的等著他,歡喜的跑過來迎了他進屋,吃了盞醒酒湯沐浴更衣后,徐灝本來想親近一下,誰知芷晴來了月事,暗嘆凝雪的小手段太多了。
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第二天天還未亮時,徐灝已經起了床,對著睡在外間迷迷糊糊的芷晴說道:“我去練武,你繼續睡。”
“嗯!”芷晴打著哈欠翻過身去,徐灝當下出了竹園,撿小路一直繞到了絳雪齋后方,打一道掩映在芭蕉里的暗門進去。
徐灝有些緊張有些興奮,如今嫂子居住的繡房完全被自己人霸占,竹蘭晴雯麝月和對嫂子忠心耿耿的四喜,宛如也就是李秋的妹妹去年嫁給了徐溶,二喜三喜都嫁給了朱巧巧心腹管事,被派去打理田莊。
因不怕被人發現,徐灝大搖大擺的穿堂過戶,來到朱巧巧臥房前,屋里空蕩蕩沒有人,原來中間隔著一具碧紗櫥。
打開鑲嵌著銅鏡的櫥門徐灝閃身而入,就見麝月和衣正安睡在小,一縷青絲沿著鴛鴦枕頭滑下床邊。
屋里正zhōngyāng的紫檀木大床紗帳都被掛起,朱巧巧嫌熱不著寸縷的躺在,如同雪藕銀條一樣。
此刻已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徐灝滿意的笑笑,脫掉全身衣物站在床邊雙手抱胸,觀賞著美人chūn睡圖。
朱巧巧突然張開美眸,神sè復雜的道:“早晚都躲不過這一遭了,會不會很痛?”
徐灝側躺在美人身邊,伸手著峰巒起伏的雪景,笑道:“忍一忍就過去了。”
朱巧巧任由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不樂意的道:“什么叫忍一忍?憑什么你痛快我辛苦?麝月你個死丫頭過來。”
“哎!”
渾身微微發顫的麝月聞言立時起身,紅著臉說道:“我現在就出去。”
“誰讓你出去了。”朱巧巧不懷好意的抬手勾勾手指頭,“把衣服都脫了,老娘豈能叫你白聽白看?”
徐灝哭笑不得的道:“好端端的欺負她做什么?”
朱巧巧揮開男人的貪婪之手,盯著麝月撇著嘴不甘不愿悉悉索索的脫下紗裙,又可憐兮兮的摘下粉紅sè的肚兜,現出完美身段來。
徐灝心說麝月最可憐了,總是淪為嫂子的玩物,揮來喝去的甘之如飴,這丫頭貌似就喜歡被人強迫
一等羞答答的麝月挨來,朱巧巧一把抓住她脖子按了下去,冷哼道:“灝兒成天吹噓你善于這個,你趕緊伺候完事了,讓他滾蛋。”
麝月羞臊的全身都紅了,聽話的張開檀口,趴在輕柔的吞吐舔舐,朱巧巧瞧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有了感覺,忍不住伸手去撥弄那話兒,笑道:“便宜你了。”
“那你也便宜便宜我吧。”徐灝坐起身來雙開雙腿。
“唉!”朱巧巧清楚躲不過去了,爬起來跪在撅著,任命的把頭湊了過去,學著麝月的模樣張開了小嘴。
沒有比由郡主親口服侍更令人心滿意足的了,徐灝給麝月使了個眼sè,麝月會意伸出舌頭湊到了大nǎinǎi那從未被人到訪過的三角地,報復的使勁吸允,朱巧巧身子一顫很快星眼迷離。
如此三人如雞伏卵,如魚吐漿,隨著徐灝縱身一挺,閉著眼眸的朱巧巧微微皺眉忍了過去,心里暗嘆處子之身竟是給了小叔子,這一輩子再也不敢自稱烈婦了。
麝月小心翼翼的把染上斑斑紅跡的白絲巾仔細疊好,徐灝回想起和凝雪當rì洞房來,當時也是由芷煙這么做的。話說豪門小姐時真的不避諱貼身丫頭,來月事時丫鬟得挺身而出,一來滿足丈夫二來也是獎賞丫鬟,嗯古代真好。
此刻承受男人肆意征戰的朱巧巧眸光如醉,破罐子破摔的放松了心情,縱情享受起這新鮮奇妙的體驗來,心說既然已經出墻了,無非就是守著兄弟過唄,總比做個活寡婦強。
這第一次承受破瓜之痛,徐灝動作很輕柔,又有麝月溫溫柔柔的舔這舔那,朱巧巧很快嘗到妙不可言的滋味來,強忍著沒有開口盡情呻吟。
良久朱巧巧漸漸承受不住了,到底是破題頭一遭,討饒道:“老天都快半個時辰了,你去羞辱麝月好了。”不想話還沒說完隨即全身個不停,素手死死攥著被褥,竟然得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高峰。
徐灝得意的抽身出來,有心再接再厲,躺在的朱巧巧喘著氣道:“你得趕緊把晴雯給收用了,不然怕她惱怒之下傳揚了出去。”
徐灝著嫂子的嬌軀,皺眉道:“不會的。不過晴雯心高氣傲沒有名分斷不會從了我,又死心眼寧可孤獨終身也不愿嫁了他人,倒是令我左右為難。”
朱巧巧享受著余韻,冷笑道:“連老娘都委身于你了,自甘下見不得人,輪得到她來爭奪名分?不愿意盡早打發出去,沒的多事礙眼。”
徐灝忽然沒了興致,起身穿上衣服,說道:“嫂子你看著辦吧。”
朱巧巧滿意的道:“這就對了,丫頭們心里有奢望將來絕不會安分守己,除了麝月她們幾個老實的可以留下外,女人多了早晚會深受其害。”
麝月可憐巴巴的道:“晴雯姐不會的。”
朱巧巧沒好氣的道:“我又沒說不留下晴雯,說起來她死心塌地喜歡灝兒,心直口快沒有心機,我是指的竹蘭等園子里的其她丫頭,你難道想他四處留情?”
“哦!”麝月頓時開心起來,她與晴雯最是要好,何況兩人之間有些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