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了,居然被直接了當地問了這種話。⊙,
吳喆瞧著晴公主盯視自己的目光,下意識地就要轉開視線。
不行不行,一旦轉開視線就相當于承認了。吳喆叮囑自己。作為一個被捉奸的心虛者,千萬不能在這上面犯錯誤。一旦讓對方覺得你在退縮畏懼,那可就完蛋了。
“碰過手。”吳喆一臉坦然地說道。
“還碰過哪里?”晴公主再次詢問。
“手。”
“還碰過哪里?”
“手。”
兩人就這么重復地不斷你一句我一句。來來回回至少有十來次。
“在這么問下去,你會累死的。”吳喆道。
“為什么?”
“你每次需要說五個字,而我只需要說一個字,可不是你會先累死嗎?”
“貧嘴!”晴公主斥責一聲。
“嘿嘿,其實你該知道,我和莊妃能有什么事情?”
“哼,興許你們能有的事情多著呢。”
“那么我考你一個問題。一個貪吃的家伙,面對一份美味點心和一個粗糧饃饃,只能選擇其一,她會挑哪個下口?”
“這還要考我?當然是點心。嗯……”晴公主明白了吳喆的意思。
“嘿嘿,那么就不用我多做解釋了吧?”吳喆大義凜然的樣子。
“……興許那個貪吃的家伙覺得總是吃慣了美味的點心沒意思,偏偏喜歡粗糧饃饃了呢?”
“問題是這個貪吃的家伙還沒有習慣美味點心呢。而且這份點心又沒有吃到嘴里,怎么可能去惦記粗糧饃饃?”吳喆一本正經地說道。
“……”晴公主沉默。
居然在危急時刻想出這樣好的比喻,哎呀,我真是天才。吳喆心中對自己點了三十二個贊。
晴公主突然靚眸一閃:“你說那好吃的點心,就真的很誘人?”
“那是肯定的啦。”吳喆嘿嘿一笑:“想想看。一位集聚了智慧、高貴、美麗于一體的女子,必然是天底下最可口的美味啦。”
“真的?那女子有你說的那么好?”晴公主有點扭捏。
吳喆也不說話,直接俯下身,吻上了躺在床上的晴公主。
雖然入口的感覺因為有酒味的存在沖淡了不少氣氛,但是卻并不影響少女身上那種馨香的氣味。
晴公主一開始還試圖掙扎一下,但很快就一動不動。任由吳喆在嘴唇上輕薄了。
時而,她已經敢稍微反攻一下了。就是將舌頭稍微地反饋一下下,但很快就害羞地不再反應。
她的害羞更加勾起了吳喆的邪惡念頭,安祿之爪猛地從晴公主的領口鉆了進去,很快攀上了晴公主豐滿的胸前。
因為仰臥而毫無防范的胸前,頓時落入了她的掌握。
不,因為容量不低,而吳喆的手并不大,所以還有一小部分并沒有盡入掌握。
真的是不能被人一手掌握的女人啊。吳喆心中暗贊手感真好。
晴公主嗚了兩聲試圖掙脫吳喆的賊手,但很快被按住,只感覺一股熱熱的元氣力量從對方的手上傳來,自己胸腹間因為喝酒過多而產生的窒悶感隨之大幅降低。
但很快,代之而來的是心底里一種火熱的感覺。
晴公主也不知道怎么的,對方的手掌就好像有一種魔力,所到之處將自己的皮膚撩撥得火熱。
再加上對方那嘴唇不再老實,開始在她身上肆虐。漸漸的晴公主整個人都熱了。
“芷若……你……我……”晴公主剛想掙扎著說什么,卻又被對方堵住了嘴唇。
未經人事的她本就心中有對方。更如何能受得了吳喆這個老手的撩撥?何況進化機體最善于掌握人的要害,連對方的身體每一分每一毫的微弱反應都會掌握明白,自然掌控人身體上的敏感點。
晴公主只感覺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很快,帷帳被吳喆放了下來……
夏日的公主閨房的帷帳內,很快火熱起來。
足足一個時辰,吳喆才從晴公主的床幃中鉆出來。
“哎呀。我們好像花了好長時間。”吳喆嘻嘻哈哈地整理衣裳。
晴公主卻沒出來,只是傳出她訓斥的聲音:“快回去快回去,別在這里給我丟人了。”
“真的不想讓我住在這里?”吳喆言帶挑逗道。
傳出晴公主在床幃中拍打了一下床褥的聲音:“呸!快滾!”
吳喆笑嘻嘻地往外走了。
“慢著!”晴公主的聲音突然叫道。她還是沒出床帳,就在里面說話。
“有何吩咐?”吳喆就差叫出娘子兩個字了。
“……”帳內的晴公主似乎沉默了一下,才說道:“貪吃的人別吃太多。小心撐著!”
“放心放心,咱只吃可口的點心,不吃粗糧饃饃。”吳喆應諾了一句。
帳內傳出晴公主的一聲哼:“撐死你沒人埋。”
吳喆這才笑嘻嘻地走了。
良久,晴公主才從帷帳中出來。
天色已暗,晴公主自己點起了燈火,在鏡前整理衣裝良久。
燭光下,驟然發現銅鏡中的自己面頰間似乎還帶有一絲潮紅,頓時大感羞愧趕緊掩住了面頰。
可是,她很快又有點偷笑,輕叱了一聲:“混蛋的貪吃鬼!”
之前晴公主何嘗看不出莊妃與自己心上人有一腿的情況?
智慧不比吳喆差多少的她心中明鏡似的。只不過所謂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約等于零,她心中偏偏執拗著要從吳喆口中聽到對方承認自己偷腥了。
不過吳喆的實際行動,令她有點放心了。
自己在她心里,比旁人都要更重要、更美好。
這一點令晴公主相當高興。
而且有了閨房帷帳中的一番春意盎然,晴公主心中有底了。
即便此刻再見到莊妃,也不會有未過門的小媳婦瞧見了老公的老情婦的感覺……
好吧,這就是女人之間一種古怪的攀比心理,可謂女人之間的一種自我感覺的優勢戰爭。即便是吳喆也無法理解她們的想法。
靜靜坐在梳妝臺前良久,晴公主才起身走到書案臺前,緩緩研墨提筆,寫下了幾行字。
東鸞西鳳怨難休,夏閨春暖方解仇。從此不見男兒面,獨為孽障守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