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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明媚。
小屋里,漸漸恢復了平靜。
經過整整一夜的瘋狂迎合和主動進擊,連晴終于體力透支殆盡,渾身疲憊,躺在地面,不能動彈。
盡管心中知曉了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她的趙師兄,但是此時的她,卻再也不敢多想。
一夜中,數不清多少次攀上高峰,欲仙欲死,她像是一個淫.娃蕩.婦般,不顧廉恥,使盡渾身解數,做出各種姿勢,諂媚討好身邊的男人,甚至伸出舌頭,舔遍了他的全身各處,只求他能夠繼續讓她快樂。
她無數次可憐兮兮地跪在他的胯下,緊緊抱著他的雙腿,仰著淫.蕩的小冇臉,哀求他不要離開。
對于她的挽留,楊缺道:“連師姐,我不是趙師兄,明日你會后悔的。”
她欲.火焚.身,渾身戰栗,哪里會在乎明日是否后悔,她滿臉紅潮道:“不……陳師弟,我要你……你不要走,我不會后悔……”
一邊哀求著,她還一邊伸出了鮮紅的小舌,舔著頭頂的某物,滿臉挑逗和諂媚,眸中更是流露中了濃濃的癡迷。
就這樣,楊缺心安理得地留了下來,讓她徹底沉淪在欲冇望的深淵中,無法自拔。
所以,盡管現在她體冇內的藥力散盡,頭腦也恢復了理智,但是她卻沒有臉面去怪罪楊缺,因為昨晚的很多事情,她都記得。
是她放下所有羞恥,主動哀求著。抱著楊缺,讓他留下來讓自己服侍的,而不是人家用強。主動留下來的。
她心中怨恨的是自己,想著昨晚自己的瘋狂和無恥,她簡直連死的心都有的。
罪魁禍首是那枚果實,那枚果實卻是趙旬給她的,而趙旬的人呢?為何整整一個夜晚都沒有出現,如果他在屋里,那么事情就會簡單的多了。
畢竟他與趙旬是兩情相悅。就算兩人那樣了,也很正常,就算她把昨晚的淫.蕩瘋狂暴露在他的面前。現在她也沒有太多糾結。
可是,現在卻完全不一樣。
她不喜歡陳郁林,陳郁林的修為,也配不上她。但是現在她卻把自己的所有。都給了他,而且是她自愿的。
并且她沒有忘記趙旬的潔癖,她現在失了身,與趙旬,已經是完全不可能了。如果她還要堅持,得到的,只有痛苦與羞辱。
“我到底該怎么辦?”
她躺在地上,雙眸中流出了淚水。肌膚上潮紅,依舊沒有完全消退。
“連師姐……”楊缺穿好了衣服。故意露出了一臉的歉意,拿起地上的紫裙,送到了連晴的面前。
連晴回過神,看著他,眸中帶著一抹復雜,既沒有怨恨,也沒有惱怒。
此時她,雪白的胴體,高聳的胸脯,修長的玉腿,還有腿間那一抹春色,都完全暴露在楊缺的目光中,可是她卻好像渾然不覺一般,一點也沒有在意。
昨晚一切的羞恥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現在,冇這些又算得上什么。
她看著楊缺,神色安靜的可怕,美麗的眼眸中,卻漸漸溢滿了淚水。
楊缺把紫裙放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拿起了旁邊紅色的褻衣,蹲下冇身子,把她扶了起來,親手為她穿上,安慰道:“師姐放心吧,昨晚的事情,我不會亂說的。”
連晴的眼淚終于滴落下來,她推開了他的手,自己穿起了衣服。
楊缺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再想著昨晚她說的討厭自己的話來,心中不禁升起一抹快意。
“任你如何討厭我,昨晚不還是一樣哀求著讓我肆意玩弄,如果你喜歡的人不是趙旬,或許,我也不會如此對你。”
楊缺心中暗暗想了一會兒,耳邊忽地傳來了豬妖的傳音:“公子,時候不早了,咱們快些離開吧,免得一會兒那傻帽回來了。”
“嗯。”他應了一聲,對連晴道:“連師姐,我該走了,不然一會兒被趙師兄發現,我可要被他直接滅殺了。”
連晴眸中一動,抬眼道:“昨晚……趙旬去哪里了?”
楊缺搖了搖頭,笑道:“或許在外面看到一名美女,被誘冇惑走了,也說不定。”
連晴聞言,有些驚疑地看著他,暗暗道:昨晚為何我明明看到的是趙師兄,最后怎么又變成他了呢?難道是我當時的神智不太清晰,看錯了?
楊缺走到門口,頗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道:“如果你還待在這里,或者還要與他在一起,恐怕會更加傷心的。”
說罷,轉身出了門,徑直離去。
路上,他聽著豬妖眉飛色舞地說著昨晚帶著趙旬吹著夜風胡侃的事情,不禁一笑,道:“這么說來,現在他還在那里等著?”
豬妖笑道:“那是自然,老豬說的那些話,可是把他誘冇惑的不能自拔啊,公子沒看到他當時那垂涎的樣子,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
楊缺微微一笑,道:“可兒和雪饒在里面可還好?”
豬妖點了點頭,道:“那寶物里面是一片洞天,甚至比這落花源還要大,我們三個住在里面,每天除了修煉,就是到處玩耍,倒是無憂無慮。”
說到此,他忽地想起一事,道:“對了,公子,那只雪貓與可兒小冇姐玩的很好,給了她一件功法,可兒小冇姐修煉的很快,現在的實力連老豬都快不敵了。”
“哦?那功法沒什么問題吧?”楊缺雖然高興秦可兒實力增長,但是更關心她的安全。
豬妖道:“公子放心,那功法老豬我親自檢查了一遍,不會有危險的,可兒小冇姐也是天賦驚人之輩,換做老豬,這么短的時間里,恐怕連一層都沒有修煉完。”
楊缺笑了笑,看了看天色,翻手拿出了那件空間寶物,道:“好了,你也該進去了,別一會讓被別的弟子碰見,惹上麻煩。”
豬妖答應一聲,身形急速縮小,化為一道光芒,鉆進了洞天里。
“郭師妹的身子,還能采擷兩次,而連晴的身子,效果應該更好,可惜我應該沒有機會了。我現在體冇內的儲存的元陰,還遠遠不夠,我得抓緊時間了,拖得越久,我就越容易被人發現破綻。”
楊缺一邊往回走著,一邊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太陽緩緩在空中行駛,而趙旬的耐心,也終于用盡,他低聲咒罵一聲,滿臉慍色,想著那片“連晴”消失的草叢快步行了過去。()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