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時節,天氣已經漸漸轉涼,吳笛在家中洗完澡之后,已經不能穿一件長T恤加一條小內褲的性感打扮了,她現在喜歡穿長筒過膝襪,各種樣式的都有,算是王靜妹的珍藏,然后再穿件短裙,自然而然地便露出了過膝襪與短裙間的“絕對領域”那白暫嫩滑的肌膚很是誘人。
在不知不覺中,吳笛在家中的打扮,愈發符合她小姨王靜姝的審美了,她的這副打扮,分明就是那些二次元萌妹子的打扮,若真的這樣穿出去的話,一定會讓人覺得很奇怪的,不過在家中,自然怎樣打扮都行了。
發型自然還是黑色的長直發,上面沒有任何裝飾品,不過有時候吳笛也會夾一只發夾,點綴一下,她其實非常喜歡自己這一頭完美的黑發,它沒有任何的雜色,純粹的黑色,撫摸起來就像綾羅綢緞一般,所以她很喜歡做的小動作,便是撥弄自己的頭發,讓長發在指尖纏繞……
由于吳笛一直以來將學習與鍛煉、保養身體的時間分配得很好,還有那個神秘的功法相助,使得她的身體越來越趨向于真正的完美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自戀心態已經上升了一個層次,她不會刻意去再強調自己是最完美的,因為,她已經真正習慣了完美!
在不斷地自我催眠式的過程中,吳笛顯然又不知不覺完成了真正的蛻變,就好比她在模仿一個完美的女孩過程中,她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自然而然的優雅完美而不是再去刻意模仿。除非在親密的人面前,否則她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失禮的事情。
她應該可以自豪的,因為她的思維也漸漸轉變成了完美女孩的思維但這位女孩,依然不會愛上任何人,她所愛的,是幫助自己轉變成完美女孩的男性思維,即使它已經漸漸消失,但在它的影響下,她又如何會愛上其他人?
況且,吳笛心目中的完美女孩絕非是那種容易陷入情愛狀態便扭扭捏捏的小女人,她總覺得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女人的格局氣度未免太小,或許她們在少年時,還有些追求,可等到最后嫁了人,在與其他庸俗的女人在一起時,就是直接攀比自己的男人了……
難道女人就只能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難道女人就只能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難道女人沒了愛情就沒法活了?
雖然必須要承認造成這種現狀的原因這個世界有很大的責任,女人在身體上天然就比男人柔弱,而這個世界也是男權社會社會上的普遍典論便是將女人的成功定義為嫁給一個優秀的男人………
但是,吳笛絕不是這樣的女人,比起兒女私情來說,她有自己更遠大的追求。
就算要征服世界,也要依靠自己的手!
“笛笛這身衣服實在是太好看了,果然你就是存在于三次元的二次元美女!”王靜妹看到短裙過膝襪露出絕對領截的吳笛,發自內心地贊道。
王靜妹覺得這個打扮的小外甥女,最誘人的地方,便是那過膝襪的根部,微微嵌進肌膚的地方,那足以看出吳笛的肌膚是多么柔嫩。
所以,她都有些羨慕那只總是很懶的黑貓琉璃了,它正安詳地趴在吳笛的大腿根部,那絕對領域的地方,享受著美少女的撫摸。
我的魅力,遠超三次元與二次元!若是當初剛剛成為女孩的吳笛,聽到王靜妹的話,一定會這樣想。
但現在,吳笛卻只是微微一笑,銀是溫柔隨和的模樣,氣質十分高雅。
她的腦中一點也沒有出現什么自大、自戀的地方。
因為,她已經無需再強調自己的魅力了,她本就遠超三次元與二次元!
既然這就是事實,有什么好去強調的呢?
“反正這也是小姨你買的衣服,既然沒法穿出去,在家里穿穿也算是廢物利用了。”吳笛一邊看著美食類節目,一邊撫摸著琉璃那毛聳茸的身體,隨口說道。
“誒?什么叫廢物利用啊,我買的這些衣服可是很貴的,不比那些什么奢侈品牌差,這些衣服有的都是我讓一些很專業的裁縫做的。”王靜妹的語氣略顯心疼,她雖然如今已經是年入百萬的大神級網文作家,可依舊不是很會花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王靜妹已經轉變成一個持家有道的人妻型美女了,雖然有時候二次元中毒太深做出一些讓吳笛都有些不明覺厲的舉動,但總的來說,吳笛還是挺喜歡她這個小喉的,當然在小姨的影響下,她也不知不覺更深入地懂了些二次元的知識。
“這樣啊……那我道歉。”吳笛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話確實有些過分,“不過小姨,你自己為什么不穿呢?”
“我根本就駕馭不住這些衣服!”王靜妹的語氣顯得非常幽怨,“我如果也能像笛笛這樣美得超脫了三次元就好了,我啊,是三次元的一堆垃圾爛肉組成的呢……”
所以說你到底有多討厭三次元啊!
吳笛放下琉璃,走了過去,親昵地抱了抱王靜妹,溫柔地說道:“在我心里,小姨是最好的。”
王靜妹只覺得心頭升起一種莫名的感動,總覺得全身都暖暖的,她想要宣泄自己的某種情感,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做,她只知道,這世上與她最親近的人,便是自家小外甥女,她已經將吳笛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女友、夫君……嗯?好像混進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對了,笛笛你在網絡上那么紅,有沒有媒體去騷擾你啊?”王靜姝關切地問道。
“沒有,我們學校那個孔校長很厲害,絕對禁止媒體騷擾我們學校的學生……”
“你們的校長很稱職嘛!好像這個孔校長已經當了好多年的校長了吧?”
“嗯,他頭發都白了,不過精神很好,就是把學校弄得像監獄一樣,讓好多學生討厭,不過我是無所謂的啦。”
“我家的笛笛果然是個好孩子,有沒有喜歡的男生啦?”王靜姝隨口問道,實則心里卻總有一種莫名的擔心……
吳笛挑了挑眉毛,斷然道:“沒有!怎么可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