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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大明光復皇帝朱濟世的某個情婦在很多年后的回憶,這位被稱為“大帝”的東方偉大君主曾經說過一句名言:“對君主而言,上床和上戰場都是政治的延續,不過可以在床上解決的問題,就不要到戰場上去解決了。”
這句名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朱濟世的確是搞上床政治的行家里手,比他上戰場的本事強多了,他也不將出賣色相這種事情當成什么恥辱——反正這個時空沒有什么掃黃……
而現在,隨著朱濟世的兒子們日益向帥哥的方向發展,上床政治也成了他們日后的光榮使命了。所以在聽到羅皇后的建議之后,朱濟世沒有思考太久,就吩咐千葉佐那子道:“去宣閔致祿,讓他把女兒也帶來。”
千葉佐那子答應而去,朱濟世則繼續盤算著整治朝鮮的事情。現在大半個朝鮮已經被李朝余黨和東學黨的人給占領了,這批人想來也不會蠢到真以為可以對抗大明天兵。要天真成這樣就太可悲了。不過更大的可能是,這些人就想撈一把走人。眼下他們在朝鮮跟兩班豪門過不去還是圖財,真的等明軍打過去他們就該卷了銀子逃走了……可不能讓他們跑了,至少不能讓他們的銀子跑了,這可是朝鮮人民的血汗錢,統統都是屬于朱國宏的!
閔致祿和他的女兒現在就住在承德避暑山莊里面,因而千葉佐那子去了不到一個時辰,就看見冠帶整齊的閔致祿,癟著手恭謹的走了進來。佐那子走在他的身旁。還抱著個長相稍萌的蘿莉。應該是閔致祿的女兒。
看朱濟世和一大堆美得快冒泡的女人坐在那里,閔致祿頓時就是一個跪拜大禮,三拜九叩,依足了前明的禮數。朱濟世座在那兒,瞧著他那副謙恭的樣子,笑道:“閔致祿是吧,不錯啊。孝子閔子騫的后人!雖然世居朝鮮已經有四百多年了,但仍然是我華夏之民。朝鮮領議政的位子。朕打算讓你來坐了!”
閔致祿在朱濟世面前提足了精神,可臉色還是不好,朱濟世覺得他是有病在身,心里盤算著要親自替他整治一番——如果這個家伙真的可用的話。閔致祿聽說朱濟世想讓他當領議政,頓時就是一愣。
他現在可不是什么大官,不過是個掌樂府僉正,就是負責給朝鮮國王訓練歌舞演員的。雖然朱皇帝對朝鮮女人和舞蹈沒有什么興趣,不過掌樂府的工作并沒有停止——朱皇帝不要,朝鮮的兩班豪門對這個調調是很喜歡的。所以閔致祿手中很有一些能歌善舞的絕色,這次他就是護送掌樂府的女樂到承德避暑山莊來送給大明皇帝的。結果見到了皇后羅香梅。羅后問了他幾個問題,然后就讓他留在避暑山莊內。也沒有說是什么事情。沒想到今天居然得到大明天子的召見,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朱濟世竟然要讓他當領議政!這可真是天上往下掉金子的好事啊!不過這好事,實在也有些燙手。
“那個是你的女兒?”朱濟世一指千葉佐那子懷中的小姑娘,“她叫什么名字?”
“小女閔茲映。”
“閔茲映……”朱濟世一皺眉,這名字有點耳熟啊!不過想不起來是誰?他回頭看著羅后,“如何?”
羅后也在端詳這個小姑娘。這小模樣比朱皇帝的幾個女兒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啊,不過這也不奇怪,那個閔致祿也就是個相貌平平,估計他一個小官也娶不到什么絕色,要生出個紅顏禍水就奇了怪啦。
“給宏兒當個側妃吧?”羅后看來是不大愿意讓朱國宏受委屈的。
朱濟世點點頭,然后看著閔致祿:“朕打算將朝鮮國王的位子給朕的三皇子朱國宏,還想讓你的女兒當宏兒的側妃,你可愿意?”
“愿意,小臣求之不得。”閔致祿又一次跪拜叩頭。這就是外戚啦!歷來朝鮮的權門,都是從外戚而來的。驪興閔氏當年最顯赫的時代,也是因為出了個仁顯王后——現在的閔致祿當然不會知道,在另一個時空,驪興閔氏會在他的女兒,也就是這個名叫閔茲映的蘿莉手中復興,她就是那個被后世稱為明成皇后的女人。
“嗯,那就把她留在宮中教養吧。閔致祿,爾現在是朝鮮領議政,又是朕的親家了。”
朱濟世頓了一下,目光炯炯地看著閔致祿,“有什么想法,盡可以和朕說說。”
閔致祿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參與朝鮮的國家大事,所以也沒想過這方面的問題。現在朱濟世問起,他只思索了半晌,才喃喃道:“皇上,小臣認為,東學叛軍和李朝余孽雖然同流合污,但是我們之間并不同心。”
“是嗎?李朝歷經四百多年,難道不是深入人心嗎?”
“四百多年,畢竟不是萬世一系。”閔致祿道,“而且李朝在名分上一直是中華上國的臣子。陛下是中國之君,自然比李朝要大,兼任朝鮮國王是合乎大義名分的。”
朱濟世點點頭,這個說法也有點道理。至少從儒家的那一套大義名分出發,自己的朝鮮國王是名正言順的。他們的李朝國王本來就是朱元璋冊封的,是明朝的臣子藩王,不是獨立國家的國王。朱皇帝廢除李朝國王等于削藩,而且也沒有取消朝鮮國王,只是將李朝換成朱朝。皇帝更換藩國之王當然是合乎名分的,朝鮮的儒林士大夫沒有什么話好說。
“據臣所知,東學叛軍所求并非恢復李朝,也非自立為王,而是取消兩班豪門的特權,懲治貪官污吏,平分朝鮮土地……”
“東學黨的矛頭是指向兩班豪門的?”
閔致祿苦笑,他自己也曾經是失意兩班的一員,一炷香之前還是。“朝鮮兩班戶極多,占了朝鮮全部人口的六成以上,大部分都是無權無勢的失意兩班戶,也沒有多少土地財產。”
“如此說來朕所頒布的改革措施正中了這些失意兩班的下懷?”
“正是。”閔致祿道,“如果皇上能夠將這些改革措施刊印成布告,在朝鮮各地張貼。再宣布赦免參加東學之亂的亂黨叛賊,并且定下舉行科舉的時間。想必大部分叛賊都會自行散去,所余之賊自可一鼓而平。”
“他們就不散,朕平了他們也不費吹灰之力!”朱濟世淡淡地道。“說說爾對平分土地之事的看法吧,東學黨也提出這個口號,想來此事也頗得朝鮮人心吧?”
聽到這個問題,閔致祿的面孔一下子糾結起來了,哭喪著臉道:“皇上,朝鮮下邦小國,素來仰慕中華天朝,也事事效仿天朝的,可是這平分土地……”
朱濟世哈哈一笑,擺擺手道:“天朝自有天朝的國情,平分土地不適合天朝的。”
閔致祿心道:“就是適合您也不敢做啊,分別人家的地不心疼,分自己家的地可就……”
朱濟世見閔致祿不說話,笑了笑又道:“天朝人口雖多,但土地更為遼闊,只有漢地十八省人口眾多,其余如東北、蒙古、新疆、東西伯利亞、婆羅洲、交州,全都是地廣人稀,可以開墾的耕地肯定超過漢地十八省的總合。所以天朝有的是土地可以分配給少地無地的農人,何苦還要平分漢地的那一點土地?”
他頓了下,有些感慨地道:“漢地十八省有耕地約十二億畝,由四億農人耕種,人均不過三畝,如果行了均田,三畝土地足以讓一個農人衣食有望,還有誰愿意去關外南洋殖民開拓?”
聽到這個問題,閔致祿的面孔一下子糾結起來了,哭喪著臉道:“皇上,朝鮮下邦小國,素來仰慕中華天朝,也事事效仿天朝的,可是這平分土地……”
朱濟世哈哈一笑,擺擺手道:“天朝自有天朝的國情,平分土地不適合天朝的。”
閔致祿心道:“就是適合您也不敢做啊,分別人家的地不心疼,分自己家的地可就……”
朱濟世見閔致祿不說話,笑了笑又道:“天朝人口雖多,但土地更為遼闊,只有漢地十八省人口眾多,其余如東北、蒙古、新疆、東西伯利亞、婆羅洲、交州,全都是地廣人稀,可以開墾的耕地肯定超過漢地十八省的總合。所以天朝有的是土地可以分配給少地無地的農人,何苦還要平分漢地的那一點土地?”
他頓了下,有些感慨地道:“漢地十八省有耕地約十二億畝,由四億農人耕種,人均不過三畝,如果行了均田,三畝土地足以讓一個農人衣食有望,還有誰愿意去關外南洋殖民開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