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葉心云怒氣沖沖的臉頰登時僵住。
“呃……”吳風一怔。
“啊”看到一大早就斗志昂揚的小吳風通過大象內kù偉武雄壯的凸起,葉心云羞的面頰通紅如蒸蟹,驚呼一聲,趕忙轉過頭。
“我靠,這不是搞笑……”吳風眼睛一瞪,回過神來后,立刻一把將門關上。
深吸了兩口氣平復心境,慢慢讓小吳風也冷靜下來,他快速的將作戰服套上,刨了刨自己跟雞窩一樣的發型,再次打開了門。
還好,葉心云沒被嚇跑。
“請進!”吳風臉上絲毫沒有驚慌,很紳士的一伸手,lù出一臉輕松愉悅的笑容。
葉心云背對著他,不住的吸氣,咬著櫻chún,雙拳緊握的關節都發白了,對吳風的話無動于衷,她認為這是吳風故意折騰她的。
“怎么了?不想進嗎?不想進我可關門了。”吳風靠在門上,笑容越發燦爛,他知道葉心云是得了他的乖徒弟,她哥哥葉成云的囑咐來照顧自己這個“老人家”的,所以葉心云再怎么生氣,也不會違背她哥哥的話。
看葉心云內心還在jī烈掙扎,吳風身子往回一縮,然后就要關門。
“等等!”葉心云猛然轉身,蔥白纖細的手按在了門框上,低著的頭緩緩抬起來,貝齒輕咬著嘴chún,“我進!”,隨后側身進了門,吳風能感覺到一股怨氣撲面而來。
“這才乖嘛。”吳風嘴角翹了翹,燦然一笑。
葉心云對他怒目而視,吳風卻好似毫無知覺一般,悠哉悠哉的回身關門。
“先別急著干活。喝點什么?”吳風回頭見葉心云站在客廳里,撅著嘴,一臉壓著委屈和火氣的樣子,感到頗為可愛,和她在擂臺上英姿勃發的身形判若兩人。心中不免稍微得意,調教嘛,就要啃硬骨頭。
葉心云輕哼了一聲,沒說話。
“唉,我說,你要當大小姐。也不用來這兒了,既然來了,態度要端正!”吳風接了杯白開水,遞給她,“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葉心云一雙杏目盯著白開水,沒拿。又聽吳風說道:“不要鬧脾氣,伺候人嘛,要讓伺候的人高興,你這樣yīn沉著臉,是要給我送終?”
“噗哧”
吳風這句話逗得葉心云沒忍住,噗哧一笑,怒氣煙消云散。隨后她覺得這樣不好,便又快速收斂起笑意,又恨又氣又委屈的瞪了吳風一眼。“哼,我就是來給你送終的!”
吳風也不禁莞爾,示意葉心云接下水杯,然后四下一看,指了指地板。“好,要送終也成,先把地拖了。”
“噗”
葉心云剛咽下一口水,張口就噴了出來。臉紅脖子粗的連咳嗽數下,鼓著漂亮的大眼睛憤恨的瞪著吳風:“要不要這么無恥?!”
吳風目光閃爍,略帶邪氣的嘿嘿一笑。“我這可是虎xué,你這小白羊進了虎xué,可就得任我宰割了。再說我無恥,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無恥。”
這話嚇的葉心云往后微微退卻,她知道自己實力確實不及吳風,他要真干點什么無恥的,她還真擋不住,臉上無意間流lù出一副可憐可愛的糾結表情。
吳風這么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可愛,不由得心情大好。“放心,大班長,我一向正人君子,你只要乖乖聽話,一會兒我會贈你大禮的。”
葉心云咬著嘴chún,不敢再看他,臉頰微紅,蹙眉哼了聲,“誰要你大禮!”,然后逃也似的趕忙收拾地板去了。
“嘿嘿。”吳風看著她窈窕纖細的背影,干笑一聲,略帶猥瑣。
時間流逝,窗外的云朵漂浮。
吳風大老爺一樣躺在躺椅上,左手端著一杯鮮榨的果汁,右手敲著扶手,閉目聽著老舊的播放器上a星著名歌唱家的名曲,怡然自得。
“唉……很久沒這么享受了。”他嘆了口氣,似乎抽了大煙一樣銷hún,然后敲了個響指,“小云云,另換一首舒緩的。”
葉心云對其“小云云”的叫法頗為惱怒,又無可奈何,咬了咬嘴chún,“那么近,你自己不能動一下?”
“嗯?不聽話怎么滴?!”吳風略帶威脅的說了一句。
葉心云氣的牙根癢癢,扔下手里正在整理的衣服,快步走過來,在播放器上按了一下,轉身就走,恨恨的嘀咕道:“老不死的!”。
“我耳朵還沒聾。”吳風眼睛也不睜,嘴角帶笑的提醒道。
“哼。”葉心云沒理他,她現在想做的就是盡快將東西整理完,然后走人,半只眼也不想看到這個混蛋流氓。
“碎元烈風斬有一個隱藏的進階招式吧。”吳風看似不經意的提了一句。
咯噔!
葉心云心頭一跳,頓時一步也走不開了,腳尖被吸在了地上一樣。
“你……你修煉過?”她感覺自己心跳加快,呼吸凝重,這一招可是她家族的祖傳招數,外人不可能修煉過,見都很少見,更別說知道其中隱藏的進階招式了,就算他們家族,也只有德高望重的族長知道,可算隱秘至極。
“沒有。”吳風搖了搖手指,然后說了句,“干活吧,我就這么一問。”
“靠!”葉心云登時忍不住爆了粗口,她渾身都氣的發顫,恨不得一腳將吳風連人帶椅子從陽臺上踹飛。
勾引起她的強烈的好奇心,又突然不提,這對她來說等于是殺了她。
要知道碎元烈風斬這一招威力本身很強,強就強在那個隱藏的進階招式上,普通人只能修煉到第五層,但其第六層的進階招式,才是真正的殺招,一旦學會了這一招,威力至少提升五倍,可惜家族的后人到如今一個都沒學會,包括她哥哥。
吳風既然能知道其后有隱藏進階招式,必定是看出了什么。
“吳……吳風……你是不是要說點什么?”葉心云壓下心頭的火氣,略帶低聲下氣的說道,實際上此時火氣比起她強烈的渴求已經不算什么了。
“沒有啊,你想多了,我就這么一問。”吳風看她臉sè微微泛白,一雙眼睛里滿是期望,就像一個小女孩為了糖果而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父親一樣,不由得越發得瑟,閉口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