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藏真  第一千六百八十章西夏瓷器

類別: 都市 | 異術超能 | 都市藏真 | 瘋神狂想   作者:瘋神狂想  書名:都市藏真  更新時間:2016-10-19
 
“說的也是,看看外面的瓷器,他們連普通的瓷碗也搶,就不要說這么漂亮的馬首浮雕了。”韓孔雀道。

“西夏的瓷器還真是不錯。”剛才金妖也參與了所有瓷器的發掘,所以他也看到了一些西夏瓷器的精美。

韓孔雀道:“西夏瓷器生產是在中原北方諸窯系的影響下發展起來的,出些精品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們所生產的瓷器,畢竟與中原瓷器有所區別。”

這個時候黃山已經拿出工具,開始小心翼翼的破除外圍的金剛墻,金剛墻不要看是泥土鑄成的,但十分結實,如果不用暴力破解,還是不容易挖開的。

所以韓孔雀也做好了準備,這里既然發現了那么精美的馬首浮雕,韓孔雀干脆把剛才找到的瓷器,全都拿出來整理了一下。

這一整理不要緊,韓孔雀發現,在這座內城之中發現的瓷器,居然都是西夏瓷器。

西夏瓷器跟中原瓷器的區別還是很明顯的,西夏瓷器當中的常見瓷器,局部造型和裝飾處理與中原不同,另一方面不少瓷器表現出濃厚的民族屬性。

查看這些帶著明顯西夏風的瓷器,韓孔雀就好像看到了這個民族的歷史,他們的發展,崛起,直到滅亡。

可以說,蒙古人搶劫來的這些瓷器,就代表了西夏民族整個的歷史進程,里面有各種瓷碗、瓷瓶,也有瓷磚、壁畫,上面有西夏的歷史,有西夏的文字,而又西夏的風俗。

發現了這么多西夏瓷器,讓韓孔雀對這座內城又有了興趣,剛才他們走馬觀花,只是清理了看得見的東西,一些隱藏在建筑之中的文物,韓孔雀并沒有動,因為需要暴力破解。

韓孔雀不想破壞這座地下城市,所以就沒有太過貪婪的索取,但是現在發現了那么多西夏瓷器,韓孔雀又有了其他心思。

所以在黃山他們去對付金剛墻的時候,韓孔雀再次進了周圍的建筑,這座內城就是按照城市的格局來建造的,所以這里什么設施都有,比如在韓孔雀發現的那群博爾赤,也就是那群做廚子的金帳怯薛跟前,就發現了一座瓷窯。

當然,其他地方也有發現,比如掌管馬車的那群金帳怯薛旁邊就有一座木器廠和馬棚,掌酒器的那邊,發現了大量酒器,當然那里也有制作酒器的手工作坊和窯口。

韓孔雀小心的拆除了幾座建筑,立即發現了大量瓷器和金銀器,瓷器大多數是鍋碗瓢盆,金銀器大多數是酒器,當然,酒器之中還有一大部分是瓷器。

看著這些代表西夏文明的文物,韓孔雀感覺西夏人十分有意思,西夏人主要以黨項族為主體,因為在甘肅這一片,靠西邊,所以叫西夏,它自己稱大夏王國。

西夏很有意思,它先后和遼、金對峙,后來被元朝所滅。

西夏的政策也很有意思,不強烈,不攻也不守,就把著自己這塊地。

它享國時間也還算長,189年,一個朝代能扛住189年,也算不容易。

西夏沒有修史,幾近湮滅,很多中國人過去也不知道,甚至很多字典后面排的歷史年表里都不排西夏。

西夏有自己的文字,據說全國能認識西夏文字的不超過十個人,所以西夏文被稱為絕學。

西夏和其他政權沖突不激烈,西夏在夾縫中求得生存,且這個生存的時間并不短。

西夏跟其他少數民族一樣,他們對抗中原,但又十分羨慕中原文化,所以就表現出來了追求漢文化這一特性上來。

體現在瓷器上,即它的瓷器跟磁州窯非常接近,只是顯得粗糙一些。

西夏瓷器的主要特征就是粗枝大葉,當然,今天從另一種審美角度來看,這種粗枝大葉的感覺可能是另一種味道。

過去看多了磁州窯的很細致的優良品種,這個稍微有點粗糙的反而更有一種韻味。

歷史上記載西夏燒過陶瓷制的瓷帳鉤,但沒有看到過實物,但是今天在這里,在這座掩埋在地下的陵墓之中,韓孔雀發掘出來了各種生活用品,這里面就有瓷帳鉤。

當然,除了這些特殊之處外,西夏總體上沒什么太新鮮的瓷器出現。

只是一會兒,韓孔雀就清理出來了112件西夏瓷,這些器物多為白釉瓷,有白瓷碗、白瓷盤和白瓷碟等,內壁光滑,外壁較粗糙,胎細壁薄,很有代表性。

剔刻花瓷的剔刻花紋一般采用開光構圖,巧妙地處理了局部與整體的關系,使主題紋飾和地紋主次分明,疏密有序,能產生強烈的藝術感。

西夏瓷器中的碗、盤、缽等圈足器,均挖足較深(俗稱“挖足過肩”),器壁近底處較厚,近口處較薄,底則更薄,這是因為碗、盤等主要用頂碗覆燒法燒制而造成的。

頂碗覆燒法支撐點在圈足部,為了能撐住整個坯體,不至于坯體變形,所以近底處的器壁是最厚的地方。

同時,為了減輕坯體的壓力,近口處器壁略薄,器底最薄。

器物外壁多掛半釉,施釉較薄。白釉碗、盤內底有沙圈,其他釉色則為澀圈。

白釉瓷和剔刻花瓷在西夏瓷器中最具特色,西夏瓷胎色多呈灰白色或淺黃色,故白釉瓷均施化妝土,蓋住胎色,然后掛釉。

既然有瓷器,那么肯定就有陶器,先前韓孔雀就發現了大批的陶制建筑構件,而現在在瓷窯之中,韓孔雀又有新發現。

成吉思汗陵墓真可謂是一座寶庫,在那座瓷窯當中,韓孔雀還撿到了不少宋、西夏的陶瓷標本,包括一批難得的刻花、剔花、劃花、印花標本以及窯具,而更為難得的是一批大型陶瓷建筑構件。

這批陶瓷構件十分罕見,其中孔雀藍釉和素三彩構件尤為珍貴,它們應是西夏晚期的宮廷大型建筑使用的陶瓷構件的殘件。

同時,韓孔雀還發現了一枚黃色琉璃瓦當,據此,韓孔雀推測,這個瓷窯應是當年西夏國宮廷用瓷,和宮廷建筑用瓷構件的燒造窯口,而蒙古人是把人家的宮廷御用窯口整體搬遷進了這里。

這個發現可把韓孔雀高興壞了,要知道宋代是中國瓷器生產的繁榮時期,五大名窯(定、汝、官、哥、鈞)爭奇斗妍,八大窯系遍布全國,后人對宋瓷的研究碩果累累。

但一直以來,人們對地處祖國西北的磁窯堡,西夏古瓷窯址和西夏制瓷工藝知之甚少,以至于1980年前后編寫大型巨著《中國陶瓷史》時,苦于沒有可靠資料,未能將西夏瓷寫入其中,留下一個莫大的遺憾。

直到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寧夏文物考古工作者對西夏陵區進行發掘;八十年代,又對靈武磁窯堡進行了發掘,兩次發掘才出土了大量西夏瓷器。

西夏陶瓷研究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先前沒有多少西夏瓷器供人研究,所以進展緩慢。

不過,所有考古學家都認為,如果要想有所發現,肯定要在蒙古人占據的地方尋找,因為最后西夏就是被蒙古人滅絕的,他們最后的財富,全都落入了蒙古人的手中。

這一觀點在五十年代被證實,1956年內蒙古伊金霍洛旗敏蓋鄉,發現兩件黑釉剔刻花瓶,最初被定為元代,后又歸入宋代。

這兩件經瓶為非發掘品,沒有地層關系和可靠年代的實物佐證,但最后認為“可能與西夏有關”。

如果這個是可能的話,那么在1982、1986年,內蒙伊金霍洛旗、準格爾旗發現多處窖藏,再次出土一批西夏瓷,這次就比較肯定了。

所以,當時就有人猜測,當年蒙古人從西夏掠奪的文物,不止是這么一點,應該還有更多的文物被藏了起來,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歷代蒙古帝王的陵墓,其中成吉思汗陵又是最有可能出現西夏文物的地方。

現在這一觀點算是被韓孔雀證實了,但是他卻不能廣而告之。

發現寶貝,研究寶貝,是韓孔雀的愛好,現在沒事,韓孔雀也不介意多研究一下這次寶貝。

玉壺春瓶、碗、罐、人頭像,一件件的過手,這些瓷器,只有上面帶有銘文的,韓孔雀才會仔細研究,如果沒有什么特點,韓孔雀就立即收起來。

也許這批瓷器是出自西夏王宮,所以帶有銘文的還有不少,比如一件黑釉小口瓶,本來韓孔雀沒有重視,但是拿在手里,韓孔雀就摸到了上面的銘文,仔細查看,韓孔雀發現這件小口瓶的腹部刻有西夏文。

就連這么一件小型瓷器上面,都有著西夏文,那么其他瓷器,韓孔雀就不得不更加重視了,所以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少帶有銘文的瓷器。

韓孔雀發現,瓶子、罐子和小碗上面,往往都有西夏文。

有了這個發現,韓孔雀再次清理了一邊他發現的小碗,果然,這里面還真有不少帶有銘文。

韓孔雀還真沒有想到,西夏人居然有在小碗、小口瓶上面刻錄銘文的習慣,要不是無意之中在那件小口瓶上發現了銘文,韓孔雀還真會錯過不少帶有銘文的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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