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洛和霍青桐等人見王岳真的要痛下殺手,頓時就慌了。天空一聲巨響,眼‘快看書閃亮登場“黑白無常”兩兄弟這次的事情雖然做得不對,可是他們畢竟是紅花會的當家,要是被王岳殺了,那紅花會的面子將會丟盡,而且陳家洛也不好向紅花會中的數萬兄弟交代。
陳家洛、霍青桐、無塵道長、趙半山,他們四人都向王岳沖來,希望能阻止王岳,救下常伯志。
“二弟,我來助你。”
“黑無常”常赫志大喝一聲,也是一掌向王岳攻來。常赫志吞了三千擔雪鹽,雖然覺得理虧,可是真正關系到了自己和二弟的生死,他當然會站在自己二弟這一邊。
王岳冷哼一聲:“一流武者,在我面前,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再多來幾個,我也不懼!”
王岳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一流武者能抗衡的,要不是上一次在北京城和李官廝殺,燃燒了氣血,讓氣血衰弱了幾分,王岳現在怕是已經成為宗師武者了。好在這幾個月王岳的內家拳并沒有落下,補足了氣血,讓功力恢復了。
“嘭!”
王岳一拳打在了常伯志的手掌上,強大的拳勁,像是潮水一樣轟進了常伯志的手臂,直接將他手臂中的骨骼和經脈震毀。
將常伯志震退之后,王岳又是一個肘擊,打在了常赫志的小腹上,直接將他的丹田震毀。
丹田,是武者容納真氣的穴位,丹田被毀。武功自然就被廢了。常赫志從此以后,將會成為廢人。
王岳感到身后的空氣一陣震動。陳家洛等人的攻擊到了。王岳一個空翻,避開了攻擊,站在大廳中,和陳家洛他們遙遙相對。
陳家洛見黑白無常被廢,便沒有再攻擊,不過臉色變得非常陰沉。王岳在紅花會總舵廢了兩位當家,根本就是不給他陳家洛面子。
“王岳,我說了。會給你一個交代,可是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你就直接廢了黑白無常兩位兄弟的武功,你不覺得下手太狠了嗎?”陳家洛冷聲說道。
王岳嘴角帶著笑意,說道:“陳總舵主,這黑白無常可是已經說了,他們吞了三千擔雪鹽。還將雪鹽送到了青城派,事情怎么還沒有清楚?常伯志口出狂言,絲毫沒有將本座放在眼中,沒有將他們擊殺,已經是很給你陳總舵主面子了。”
王岳也想要殺了黑白無常,可是這里是紅花會總舵。要是真的擊殺了兩位當家,王岳將會徹底和紅花會撕破臉皮,甚至會遭到紅花會的所有人圍攻。
王岳雖然落了紅花會的面子,可是畢竟沒有弄出人命,一切還有緩和的余地。
當然。也不是說王岳就怕了紅花會,以王岳現在的武功。就算是宗師武者,他也不怕。可是王岳已經得罪了朝廷,和乾隆皇帝是不死不休,再和紅花會撕破臉皮,那是非常不明智的。
同時得罪了朝廷和紅花會,王岳將舉步維艱,甚至連雪鹽的利益,都會失去。
王岳的武功和勢力,雖然都有了底子,可是還沒有狂妄到和整個天下為敵地步。
趙半山嘆了口氣,說道:“王岳兄弟,雖然黑白無常兩兄弟做得不對,可是你也不能廢了他們的武功啊。你這樣做,不但我們紅花會的面子上不好看,而且青城派也不會和你善罷甘休的。”
王岳說道:“趙三爺,這黑白無常是咎由自取,想要報仇,讓青城派來找我王岳好了。”
王岳看了陳家洛一眼,說道:“陳總舵主,你們紅花會不能將三千擔雪鹽送到北京城,那以后就由我中華鏢局負責押送好了。多謝你們這幾個月來,對我姐姐的照顧,在下告辭。”
王岳拉著王箐的手:“姐,我們走吧。”
陳家洛看著王岳和王箐離開,臉色一陣變幻。
無塵道長嘆了口氣,說道:“總舵主,這件事情,我看就這樣算了吧。雖然王岳這樣做,手段是狠辣了點,好像沒有將我們放在眼中,可是這黑白無常做事確實不地道,他們竟然吞了三千擔雪鹽,交給了青城派。現在有了雪鹽的收益,我們每一個當家的收入,也不算少了,他們還要這樣做,真是丟了紅花會的臉。”
凡事不外一個“理”字,王岳廢了黑白無常,看似蠻橫霸道,可是卻是占了“理”字的,不然,王岳也不可能那么理直氣壯。
霍青桐說道:“無塵道長,趙三哥,你們吩咐下去,雪鹽的收益,一定不能讓下面的兄弟,再私吞了,否則的話,以后還會出大麻煩。”
紅花會中,貪污雪鹽收益的,并不只是黑白無常二人,還有很多,只是他們并沒有被抓到而已。這次黑白無常的事件,讓霍青桐看到了紅花會中不穩定的現象。
以前,紅花會窮,兄弟們還能一起團結過日子,可是現在富裕了,矛盾也就多了。
說是“同甘共苦”,可是想要共富貴,真的是太難了。
無塵道長和趙半山點了點頭,讓人將黑白無常抬去醫治。
霍青桐拉著陳家洛的手臂,說道:“相公,算了吧,王岳這樣做,雖然很讓人生氣,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難道要將王岳殺了?”
王岳武功那么強,不要說陳家洛,就算是袁士霄親自出手,也未必能殺了王岳。而且紅花會和王岳還是合作關系,要是徹底撕破了臉皮,雙方都不好看。
陳家洛嘆了口氣,說道:“將事情告訴青城派,黑白無常和王岳的恩怨,我們不管了,至于青城派是否要找王岳報仇,我們紅花會也管不著。”
紅花會并不是一個宗派,它是很多反清志士聯合在一起的松散組織。陳家洛雖然是總舵主,可是在紅花會中。并不能搞一堂言。所以,黑白無常的事情,陳家洛不想管了,也管不了。
現在紅花會中,為了利益而爭斗的人并不少,為此,陳家洛和霍青桐都感到非常頭疼。
王岳和王箐出了紅花會總舵,便向濟南趕去。
王箐臉上帶著擔憂。說道:“弟弟,你這次廢了黑白無常,可是落了紅花會的面子,你這么做,真的好嗎?”王岳微微一笑,無所謂道:“有什么不好的。黑白無常雖然在紅花會中地位高,可是他們竟然敢私吞我的雪鹽。那就要付出代價,再說了,我不是沒有殺他們嗎。姐,你就放心吧,沒事的,紅花會現在還不敢和我撕破臉皮。當然,以后他們就更不敢了。”
以后王岳的武功和勢力將會越來越強,紅花會就更加不敢耍手段了。
半月后,王岳和王箐回到了濟南城。
王箐參觀了一下神醫堂和中華鏢局,眼中直放光。才幾個月的時間,王岳就創下了這么大的家業。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見王岳事業有成,王箐也非常高興。
王岳回來后,就讓中華鏢局趕往紅花會,去為和珅運送雪鹽。中華鏢局的鏢師還很稚嫩,可是王岳也沒有辦法,他現在可是人手短缺,不過好在運送雪鹽是秘密進行,只要消息不被泄露,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回到濟南城的第二個月,王岳成為了宗師武者。王岳武功突破,陳老爺子都感到了震驚,二十來歲的宗師武者,太不可思議了。
一年的時間,很快過去。
王岳在濟南城的展,也非常迅。每天來神醫堂求醫的百姓,依然是絡繹不絕,中華鏢局,也壯大了不少,鏢師達到了五百多人,其中明勁武者有了十二人。
現了這十二個武學天賦奇高的鏢師,王岳非常高興,有了他們,中華鏢局的實力,將不再弱小了。
現在的中華鏢局,已經開始接生意了,盡管還是只在山東地界行走,可是王岳相信,中華鏢局很快就會走出山東,向全國展的。
歡喜教總壇,一間隱秘的石門突然打開,從密室中走出來一位黑袍和尚。
黑袍和尚并不是光頭,而是留著寸。
云波何事見到了黑袍和尚,趕忙行禮:“恭迎師叔祖出關。”
黑袍和尚微微一笑,說道:“老衲閉關一年,總算有所得、現在,老衲的功力,再次增長,這天下,怕是沒有人能擊敗本座了。哈哈……”
云波老和尚一驚,大聲問道:“師叔祖,你將《白骨真經》練成了?”
黑袍和尚微微搖頭:“《白骨真經》是我歡喜教的最高武學,哪里那么容易練成?老衲也不過是有點感悟而已。不過,現在老衲的武功,已經不在密宗的那個老怪物之下了。只要他還沒有將《大日如來真經》練成,老衲就能擊敗他。”
云波老和尚高興道:“恭喜師叔祖武功大增。師叔祖,一年前朝廷送來了不少銀子和女子,希望師叔祖出手,去解決兩個人。”
“哦?”黑袍和尚一愣,笑道,“讓老衲去殺人?還有朝廷殺不了的人嗎?”
云波老和尚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后嘆氣道:“師叔祖,你也知道,有陳家溝的那位丹勁武者在,弟子們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只能請師叔祖親自出手了。”
黑袍和尚眼中的寒光一閃即逝:“怪不得,原來是陳家溝那位,這就說得通了。老衲閉關之前,陳家溝那位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就更不用說了。哼,老衲就去會會他,要是能殺了他,自然是再好不過。”
黑袍和尚眼中只有陳老爺子這位丹勁武者,至于王岳,螻蟻般的人物,他根本就沒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