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先生!”
門口的服務生小姐們整齊一致地彎腰行禮,那一道白色的風景線,讓林蕭不禁多看了幾眼。
“先生,您要兌換籌碼嗎?”
林蕭才剛進門,就有一名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小姐迎了上來,笑盈盈地對著他說道。
“是的,我需要兌換一些籌碼,還有我想開一間房間用來休息。”林蕭面色平靜地說道。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學著電影電視里那樣,林蕭自認為自己表現的很好。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兔女郎笑著點點頭,領著林蕭往里走去。
有人帶路,林蕭倒是不用再為不認識路而發愁了,他一共兌換了二十萬美金的籌碼,然后開了一間房間。
拿著放開,旁邊的兔女郎幫林蕭端著一堆籌碼向著賭場大廳走去。
踩著金邊銀底的瓷磚,林蕭跟著這名兔女郎來到了一扇金碧輝煌的大門前。
兩個穿著黑西裝,身材健碩的男子為林蕭推開門,頓時一陣喧囂聲傳進了林蕭的雙耳當中。
“先生,祝您旗開得勝!”
那兔女郎將托盤放到一旁的桌上,點算好籌碼交給了林蕭。
“謝謝。”林蕭從手中的籌碼當中抽出一個五百面值的籌碼
那兔女郎笑盈盈地看了林蕭一眼,隨即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離開了。
轉過身,林蕭暗自松了口氣。
“演戲果然不容易啊!”
連開槍都沒有抖過的手,林蕭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抖了一下,到現在,還有些微微的小幅度顫抖。
生平第一次做這種舉動,會緊張也是情有可原。
‘吸~呼~!’
深呼吸了一口,林蕭開始慢慢地往前走去,一只手拿著兩疊籌碼,另一只手上,一塊面值一千的籌碼不停地在五指間翻滾著。
林蕭并不會任何的賭術,所以他不會去玩那些有技術性的東西,最終逛了一圈后,林蕭還是停在了一張賭色子的臺子邊上。
“開~!一、二、五,八點小。”
那荷官掀開色盅,露出了里面三個色子的點數,這張臺子邊上的大多數人都嘆著氣,一臉懊惱地搖著頭,只有少部分人笑著拿走了一些籌碼。
林蕭沒有立即下注,他站在邊上,看著那荷官拿起色盅內的三個色子扔進旁邊的機器里粉碎掉,然后又拿起三個新的色子放進色盅內。
他拿起色盅,快速地搖晃起來。
林蕭豎起耳朵努力地聽著,想要學習電影中的方式聽出里面的點數。
但是他郁悶的發現,以他的聽力倒是可以聽到色子在色盅內翻滾的次數,但是光憑這一點,他根本猜不出具體的點數啊!
“我應該先記住那三個色子的位置,記住朝上的點數,然后在腦海中模擬出它們翻滾的方向和次數,這樣應該就能猜出點數了。”
說是這么說,但是要做到的話可一點也不容易。
這一次開出的依然是小,林蕭還是沒有下注,這一次他記住了荷官放下色子的位置以及朝上的點數,然后在他拿起色盅的第一時間,他就開始試著在腦海中模擬出色子翻滾的畫面來。
不過沒一會,林蕭就無奈的放棄了這種行為。
想象是豐滿的,但是現實卻是充滿了骨感,林蕭發現自己壓根就判斷不出色子到底是往哪個方向翻滾的,在翻滾的這個中間旋轉了幾個換了幾個方向,他一點也猜不出來。
“郁悶,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林蕭心里苦笑著想道。
三輪過后,林蕭想了想還是拿出一枚一千面值的籌碼,壓在了大上。
剛才三輪連開三次小,林蕭覺得這一把也該是時候開大了。
“停止下注!”
荷官一只手放在色盅上,示意大家停止下注。
“開~!三、四、六,十三點大!”
“耶~!”
林蕭笑著從臺面上拿回來兩個籌碼,兩個都是一千面值的籌碼。
“果然是旗開得勝,早知道就多下一點了。”林蕭笑著想道。
贏了第一把,林蕭的膽子也大了不少,第二把直接下了三千,壓在了小上。
不過可惜,這一把開出的卻依舊是大,林蕭的三千自然有去無回了。
一連玩了十幾把,林蕭手中二十萬的籌碼也變成了十六萬,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就輸了整整四萬。
“晦氣!”林蕭憤憤地轉身離開了這張臺子,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不遠處另一張臺子上傳來了一陣驚呼聲,不由的,他向著那邊望了過去。
“又贏了!”
“他贏了得有幾百萬了吧!”
“尼瑪的,老子在這里從來都是往外輸錢,什么時候老子也能像這樣大把大把的贏錢?”
林蕭走了過去,這是一張黑杰克,也就是大家常說的二十一點的賭桌,可以讓2到6人參與其中,現在這張臺子上,便坐著六個人,林蕭的對面這邊,則是負責發牌的荷官。
這些人驚呼的對象,是一名西裝革履,把一頭金發梳的整整齊齊的年輕人,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他的左手邊放著一杯威士忌,面前和另一邊則是堆放著高高的一疊疊的籌碼,看上去最少也有三四百萬的樣子,大多都是面值一千以上的籌碼。
林蕭看到他的時候,他正把手上的三張牌放到桌面上,一張方塊十一張紅桃八以及一張梅花二,正好二十點,穩穩地超過了其他人。
“莊家二十點,莊家贏!”
荷官宣布了這一局的結果后,直接把桌面上一堆籌碼移到了那名金發男子的面前。
“哦~!不好意思,又是我贏了!”他大笑著大把大把地將籌碼攬到自己面前,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笑容,直氣得其他五個人一陣咬牙切齒。
“不玩了!”其中一人拿起自己面前不多的籌碼,氣呼呼地走了。
很快,又有一個人坐了下來,笑著把自己的大堆籌碼放在了面前。
“哦~!又來一個送死的!”那金發男子笑著說道。
林蕭看著他,目光從他那雙纖細靈活的雙手一掃而過。
“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