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疇迷迷糊糊的看著竇娥,竇娥攤開雙開,看著手中已經消失的仙露,都有點傻眼了。
范疇想了想,又試著把佛寶從竇娥身邊拿開,登時,竇娥的身上就又有了白光泛起,眼看著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嚇的范疇忙又把佛寶塞進了竇娥手里,這回,竇娥又恢復了正常。
范疇明白了,這就有點像是以毒攻毒的性質,用一種更厲害的能量,壓制住竇娥體內的能量,但這種厲害能量要是一旦撤掉,竇娥仍然還是岌岌可危。
他看看那枚佛牙舍利,心中暗想,什么是天意?這就是天意啊,原本自己根本不想盜取什么佛寶,認為這是扯淡的事,但是天意使然,陰差陽錯,偏偏就趕到這一步上,就是這么湊巧,現在,這佛寶還非盜取不可,要不然竇娥就沒命了。
暗嘆口氣,范疇對竇娥說:“竇竇,你收好這枚佛牙舍利,這就是天意,該著就歸你了,你帶在身上吧,說不定,這東西以后對你還能有所益處。”
竇娥皺了皺眉,也沒多說什么,她也知道現在自己的情況,既然佛寶在手了,那就暫時先帶著吧,以后的事,慢慢再說。
范疇暫時是解決了竇娥的問題,再轉頭看芙蓉姐姐,已經把那兩個怪物審問的哀求不斷,打躬作揖,就差磕頭喊饒命了。
范疇走了過去,沉聲問道:“蓉姐,這倆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芙蓉姐姐回頭看了看他,似笑非笑地說:“我要跟你說。這倆是碧波潭老龍王手下的兩條魚精你信不?”
范疇無語:“蓉姐你就鬧吧。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是不是還要告訴我,這倆一個叫奔波霸,一個叫霸波奔?來偷佛寶的?”
“哈哈……”芙蓉姐姐掩口大笑,笑的那倆怪物愣眉愣眼的,她這才止住笑聲,對范疇說:“逗你呢,我剛問出來,這倆是那烏大師手下的妖怪。叫做……哈哈,我還是不說了,你自己問吧,哈哈哈哈……”
芙蓉姐姐笑的沒心沒肺的,也不知怎么這么開心,范疇納悶,心說這怎么跟倆妖怪聊了幾句,居然這么高興?
他不解地盯著眼前的兩個妖怪,仔細看了看,就見這倆人的穿著打扮都挺怪。其中左邊那個穿著黑白兩色斑點混雜的長袍子,額頭突起。小眼睛,趴鼻子,嘴也有點尖尖的,但是一咧開還挺大,直接到耳朵根子了。
另一個妖怪,身上穿的灰褐色的衣服,臉上長的跟另一個也差不多,就是腦袋和嘴稍微小點,而且這倆人都有個共同特點,都是大長腿…..
不過,這二位的模樣,一看,就知道跟人類沒什么關系。
“我說,你們倆叫什么名字?”范疇沉住了氣問道。
就見左邊黑白袍子的開口說:“回大仙話,小的名叫斑魚狗。”
然后右邊那個五顏六色的說:“回大仙話,我叫做小田雞。”
這倆人的普通話發音還有點不標準,范疇當時就瞪大了眼睛,說:“等會等會,你倆都叫什么,再說一遍我聽聽?”
那倆人也聽話,再次重復了一次,范疇晃了晃耳朵,確定自己沒聽錯,驚訝地指著倆人問:“你說你叫斑魚狗?你叫小田雞?”
倆人一起點頭:“是啊是啊……”
范疇揉了揉鼻子,有點懵了,這他娘的是啥名啊?斑魚狗,斑點狗倒是聽說過,這是個啥玩意?難不成是個特殊品種的狗妖?或者,是魚妖?這又魚又狗的,讓人費解啊。
至于另一個,就更迷糊了,小田雞,那不是指的青蛙、蛤蟆嗎?這位怎么當成自己名字用了?
他云山霧罩的又問:“那個你們口中的烏大師又是個什么東西?”
倆人說:“那是烏須公,我們都叫他烏大師,在我們中間,他是道行法力最高的,所以我們都聽他的。”
范疇翻了翻眼睛,斑魚狗、小田雞、烏須公,這他奶奶的都是啥玩意?
他抓了抓頭,回頭看了芙蓉姐姐一眼,這才明白她剛才為啥發笑,皺眉說:“你們都是從哪來的?跑到這里來,為什么想要盜取佛寶,究竟是什么人指使的?老老實實的說來,我就饒了你們,不然,哼哼……”
其實他也不知道不然如何,只得哼哼兩聲應付過去,倆人說道:“我們是從西方而來,和烏大師一起,飛越了很遠的路途,他和我們說,這里有我們那里的寶貝流落在外,,需要我們接回去,所以,我們就來了。”
這倆人倒是老實,有問必答,不過,他們說的這是啥意思?從西方飛越很遠路途而來,敢情這還是一伙外國妖怪?
芙蓉姐姐見范疇迷糊了,笑著解釋道:“我剛才已經問過了,它們名字雖然古怪,其實都是鳥類修成的精怪,包括那個烏須公也是,這一次前來,必然是受了什么人蠱惑來盜取佛寶,其實自己并沒什么本事,不過它們倆自己也稀里糊涂,什么也說不清楚。”
那倆人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們不知道東土還有這么厲害的大仙,把烏須公都打跑了,可是我們并沒做什么壞事,求求大仙饒命啊……”
芙蓉姐姐看看范疇,問:“你看現在怎么辦?是抓回去慢慢審問,還是……”
她做了個殺雞放血的手勢,把倆鳥怪嚇了一跳,范疇想想,搖頭說:“還是先帶回去吧,我也看得出來,他們似乎都無意傷人,可能是受了什么人的蠱惑,我相信,真正的罪魁禍首,一定另有他人。”
兩人一聽這話,頓時撲通給范疇拜倒,連連口稱大仙圣明不止。
范疇看著他們倆是真無語了,本是來抓盜寶賊的,沒想到抓了倆鳥,一個叫斑魚狗,一個叫小田雞,這叫什么事啊?
不過此地不宜久留,范疇招呼道:“蓉姐,還得麻煩你,帶我們出去吧,先回了家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