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一更,7居然在打字時閃退,狂暈!
玉玥看著這個王老四,這人真是腦子靈活……
“王叔叔,這干菜是新鮮菜曬出來的,現在不可能大量做,因為天氣不好,菜種得并不多!”
玉玥的目的達成了!但時機卻不對,所以,玉玥把現實說清楚。
“先放著,等災年過了,王叔叔我,一定來尋你,做這筆生意!”
王老四前幾天為了點旅費傷神的事情,讓他有了一種‘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的感覺,足以讓他痛定思痛,這時候,他聽取了老三的建議,有銀子的時候,要錢生崽,而且這個時候,他的懷里揣著數目可觀的,來之很易的錢財,是應該有所改變的時候了,王老四是個知錯就改的好人,而玉玥特意秀出來給他看的干菜,果然讓他覺得是最有前途的事情,十年的軍隊生活,讓這個最不喜歡吃菜的人,知道了菜的難得。冬天的時候,能吃上菜,必須的高品級的將軍才有可能,普通小兵怎么能吃得上呢?而王昭武副將可是由小兵升上來的,自然知道其中的辛酸,這個干菜,顯然是非常有前途的事情。
兩人有了年景好了便大量制作干菜的默契,王老四顯得更加的有興致,注意力轉到了玉玥拿出來的另一樣東西上面去了,這便是“烈酒”
玉玥不可能把這項技術交給他,因為王老四不是這種人,在玉玥看來,推廣釀酒方法的人,應該是好酒而不貪杯的,王老四根本稱不上好酒而且貪杯,如果這個方法交給他,直接就是為《南大營》添一醉鬼。玉玥不愿意,軍隊之中,如果貪杯誤事。壞了事是小問題,而腦袋的存留就是大問題了。怎么能如此對待救過自己的人呢?
“王叔叔,這酒可不一定是好事情,如果你想要釀制的方法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你離開軍隊我便把方法給你!”
“為什么?我還指著這方法賺銀子呢?”
“王叔叔在軍中多年,應該知道喝酒誤事,會是什么下場!”
王老四當即不出聲了,一個十歲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難道自己還不明白嗎,好歹也在這個世上混了三十年了吧!
“行吧。你記得就好!”不甘心的口氣。
雖說沒有把方法給他。玉玥也是很大方的。在王老四率隊離開之時,不但是給了他孜然一斤,還每個叔叔們每人都把隨身帶著裝水的羊皮水囊全給裝滿了烈酒。大家都滿意而歸。王老四此行也異常圓滿!
王老四走后,跟著就是端午節。這個端午節,《藥香居》過得非常的簡單,只有許管家去采辦了些干棕葉回來(南方特別運來的,超貴),因為府里添了人,小孩子不少,所以,便是一人兩只煮雞蛋,二只棕子。一包芽豆,煮了些大蒜,每人一條五彩絲串成的手璉,這是玉琳、帶著半夏串成的,玉珠也幫了手。不過因為其它事情多,居然沒有做多少條。
玉珠跟著玉玥與青媽媽一起,練武功呢!根本沒有時間做女紅,至于玉琳,青媽媽摸了半天的骨頭,說她不是練武的料,沒有讓她學武,這讓玉琳郁悶了幾天,不過看到玉玥同玉珠整天累得動都不想動一下,她又有點開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本來因為年景不好而從簡的端午節,卻讓家里新進的小子丫頭們個個激動不已,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幾時有過這待遇?興奮了好幾天,彼些拿著蛋敲來敲去,快樂無比,玉玥跟著也激動了一把,碰爛了好幾只雞蛋,最后,玉玥覺得不好玩了,不再想玩雞蛋碰雞蛋這種蠢游戲,當然也不會笨到雞蛋碰石頭,閑著沒事做時,玉玥去跟老祖聊天,看著謹禮在塌上爬得好玩,便守在邊上看著,謙禮正是搞笑好玩的年紀,惹得玉玥拿雞蛋碰了碰范謙禮的頭,雞蛋同頭都沒事,倒是謙禮知道自己手里拿著的雞蛋除了吃外,還可以敲頭,自己敲了幾下自己的頭,下手也沒個輕重,劇痛,哇哇大哭,搞得不過是一閃神的老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拿眼看著玉玥。
玉玥看著謹禮,對他的智商有點擔心,聳聳肩,
“我都沒動!”
便走掉了,隨手提著自己絲袋子掛著的雞蛋,半夏跟在她身后,看得一清二楚,同黃芩對視一眼,終于明白,自己家的小主子,原來也不是一個完美的人,起碼欺負小朋友便是壞毛病。
玉玥知道了謹禮的‘智商’有問題后,開始尋找新花樣,今天給謹禮吃點苦的味道,明天就送辣的進謹禮的嘴,謹禮終于有一天,把酸甜苦辣咸麻澀都試了一遍,玉玥認真寫了日記,
‘范謹禮最喜歡的作料是花椒,一次能吃四顆……’
‘任世杰最喜歡的是酸味,’
玉玥的日子過得很逍遙,可這天,許管家來尋玉玥,說門外有個自稱是叫范謙文的,來尋他的妹妹莤草,
“姑娘,應該是來找姑奶奶的吧?”
“這么說,肯定是來尋姑姑的,不過許管家,你且記得,凡范家謙字輩,文、治、武、功、紫草這些名字的人來尋姑姑就不要當回事,肯定沒有什么好事,還有自稱是姑姑爹娘的人,也不要理!”
“明白了!”許管家把這些名字記在心里。
“以后,凡我在家,來人是范家村的,都要問過我才行,姑姑同老祖都是面善心軟的,不能拒絕別人!”
“今兒等在門外這人怎么辦?”
“我去看看,奇怪了,怎么能找到這里來的?”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到了大門,大門外等著的,赫然是拖著行李的謙文一家,玉玥大奇?怎么找來的,自己同姑姑已經是很少出門了……
玉玥不知道的是,上次,玉環看到了玉玥,雖說是戴著斗笠,可這身形沒變,加上玉環對玉玥打心底里的妒嫉,讓她對玉玥的東西都基本上是過目不忘,看到了玉玥的皮靴,她心里便有點懷疑,終于,還是跟周氏說了,對于周氏來說,寧愿信其有,不愿信其無,在古代,駕著馬車(帶車廂的)逃荒,跟現代開著奔馳寶馬要飯是一個概念。周氏也知道,不可能出現了一個身形相似還穿著同樣皮靴的人。
玉玥駕馬車,在周氏的眼睛里,肯定是托了莤草的福,同謙文說了,加上前面營子里吵架時,周氏去看熱鬧,半途就嚇得折回來,她聽到了婆婆汪氏的聲音,這時候,撤退肯定是最明智的選擇,一家人居然便回到了永清縣,為了尋到吃同住的地方,平時除了領兩頓官家的布施外,便是去守著莤草同玉玥的行蹤,水井巷里,大毛守同謙文輪流守著,知道《一品鮮》同玉玥家關系好,玉環同周氏輪流守在街角,等著玉玥出現!
玉玥回來后,去過幾次《一品鮮》,可由于馬車來去,并沒有露出行跡,直到王老四在店里打抱不平,并送玉玥回家時,才讓周氏看了個真切,隨著遠遠的后面,找到了《藥香居》。
對于《藥香居》在這個只有達官貴人才能住得起的東城,實在是讓謙文既吃驚又開心,對于這么大的宅子,謙文直覺認為是莤草的,為了穩妥起見,還花了點銀子,去縣衙托師爺打聽了,這《藥香居》是誰的,知道是范小倩的,心里還是很失落的,不過,不管是租的也罷,買的也罷,肯定是任大牛出的銀子,因為只有任大牛才見多識廣,能夠租得起這院子。
“怎么是你們,有事嗎?”玉玥見到這些人大包小包的行李,便知道人家是打好主意來的了。
“我們來不得?這可是我妹妹莤草的屋子!”周氏出頭。
“這可說錯了,這里沒有莤草這人!”
“不可能,難道就憑謙和的本事,能租得起來屋子?”謙文吃驚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當年我爹憑著一雙手,養大了四個弟弟還給人娶了媳婦,嫁了一個妹妹,這點租金算什么?”
“不可能,叫莤草出來!”
“你們離開我家,我不想跟你們白費白水!”
“離開,你想得美,不把莤草叫出來,我們就是不走”
“由得你?”玉玥沖著守門的小廝揮了揮手,小廝便應聲把大老灰呆著的屋子,放出了狗。
“就算莤草沒住在這里,我是你叔叔,你敢放狗咬我?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有不起你們家這門親戚,一句話,走還是不走?”玉玥扣著拴狗的繩子。
“你……”謙文護著大毛、二毛退了開去!
玉玥便叫把門關上:“以后,這個人來,不用通傳,都攆出去!”
“是,知道了!”四個守著門的小廝齊道,謙文一家罵罵咧咧離開了《藥香居》,玉玥見此家人陰魂不散,不禁頭痛。
“以后《范家村》來的客人,都要先問過我,才能進門!”
“是……”齊聲應到。玉玥便回了內院,把謙文找到《藥香居》的事跟老祖同姑姑說了,取得了一致意見,不可以讓他們這家人進門!這是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