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速度型覺醒者哪怕在帝都基地都是同類中數一數二的高手,卻沒想到本該是立威的第一擊就遭遇了滑鐵盧,能輕易切開進化喪尸頭顱的匕首竟然破不了機甲膝蓋骨的防,看著卷刃的匕首,大家暗叫不好。
都是在喪尸群進化獸中殺出來的高手,戰斗意識毋庸置疑,一擊不中,他們下意識的便急速后退,遠離那厲害程度超乎想象的機甲,然而,機甲的反應卻比他們更快。
不等那些幾乎扒拉在小腿上的進化者避開,那鋼鐵巨人便已經抬頭狠踢,堅硬的金屬前腿猛的撞上靠得最近的幾個進化者,速度型進化者的肉體強度也就堪堪達到普通的覺醒者程度,畢竟還是血肉之軀,被這么個鋼鐵怪物狠狠踹飛,直接一口血就噴了出來,“砰——砰——”一聲摔在冰面上,立時就是三個進化者的胸膛凹陷得詭異,當場就沒有氣息,其他的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這時,第二波的速度型進化者終于趕上了進度,他們不敢再去挑戰機甲外殼的堅硬程度,而是一個抓一個,將第一波還沒來得及退回的同伴給拉了回來,饒是他們動作再快,還是被長腿亂踹的機甲給帶走了幾個兄弟,只是一個照面,不過眨眼之間,損失慘重。
地球人不敢在冒進,原本見到外星人的興奮也完全冷了下來,現在,眼前這些鋼鐵怪物并不是來進行文明對接的客人,而是一群殺人不眨眼卻偏偏戰斗力高得不可思議的敵人。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可是,地球人不再輕舉妄動,機甲卻沒那個顧忌,所謂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尤其這些地球人在機甲戰士眼中根本與戰五渣的嬰兒無異,根本沒什么地方值得他們小心翼翼的。
五十根手指的槍口再度露了出來,朝著地球人一陣瘋狂的掃射,那不同于火藥槍支的殺傷力大家已經見識過了,完全不敢小覷,莊昭景手臂一揮,元素異能者們默契十足,無數的藤蔓、樹木拔地而起,手臂粗的藤蔓纏繞著腰粗的樹干,樹根鞭撻糾結,層層疊疊在人群之前形成了一道數米后的純植物屏障。
實際上,防御力最強的應該是土系或者金系屏障,木質的硬度畢竟還是沒有金屬高,但水讓他們此刻正站在海面上呢,而且為了近距離瞻仰外星戰艦,他們走得有點遠,回頭連海岸線都看不到了。
海面上當然水系異能占優,但水系異能要組建防御墻必須得將它凝結成冰,不是每一個水系異能者都能跟靳墨一樣水冰切換自如的,他們更多的只是掌握了單一水形態的操控,比如水箭、水鳥之類的,像靳墨那樣能夠毫無限制的操縱水這種元素,那絕壁是獨一無二的。
在水源充足的情況下,除了水系異能者,那還水最占優,毋庸置疑的必然是木系異能,畢竟水能生木。
近百木系異能者同時釋放,木元素濃郁得近乎實體化,郁郁蔥蔥的森林從冰面上拔地而起,這個時候根本不用懷疑海水能不能澆灌樹木,在事實面前,一切科學的語言都變得蒼白無力。
厚重的森林擋住了敵人的攻擊,那穿透性極強的子彈打在結實樹干上,留下一個個圓潤光潔的窟窿,細一點的樹干被直接穿透,粗一點的樹干也就只剩最后一點樹皮連接,這些窟窿雖然很小,單個的話就算穿透也不會給樹木造成太過嚴重的損傷,然而,卻扛不住人家量多啊。
地球人并不知道機甲手指槍內的子彈到底是什么材質的,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有多少發,他們不敢賭這些超出整個星球水平的超科技產物的尿性,在擋住這突如其來的又一波手指槍后,眾人終于反應過來,立馬就展現出末世獵殺者中佼佼者該有的戰斗素養。
雖然是臨時組合在一起的,但想來在帝都基地的時候大家都多有合作,該有的默契一點都不差什么,莊昭景也不說話,手指變換中一個又一個指令傳達下去,整個隊伍立刻像個超大型的機器一般運作起來。
結實的冰面裂開一道又一道的縫隙,冰冷的海水中縫隙中翻卷而出,朝著五臺機甲涌了過去,這么點浪濤對機甲造成不了任何傷害,只是那水卻并不是攻擊用的,在蔓延到機甲身上的時候,它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冰,這是僅有的幾個冰系異能者幾乎耗空了的杰作。
然而冰封的力量對于機甲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那些鋼鐵怪物輕輕一扭身,凝結到它們腰腹處的冰凌立刻脆弱得碎裂成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又一個憤怒的地球人突然冒出,他們借著飛揚的冰凌、冰渣、冰塊當踏板,以絕對違反地球重力的姿勢拔地而起,朝著機甲高高在上的駕駛艙撞了上去。
這些以武力對抗機甲的都是進化者,除了出師未捷的速度型以外,剩下的都是以武力見長的力量、肉體進化型,他們的速度比不上單一的進化者,卻也高于普通的進化者,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力量蘊藏在身體里,不需要借助任何的外力,就能跟敵人硬抗。
機甲也發現了這些螻蟻的目的,它們直接握緊鋼鐵巨拳狠狠的砸了過去,正面硬抗的一個進化者被砸了個正著,他也是離駕駛艙最近的一個,驟然放大的鋼鐵巨拳并沒有令他畏懼,他冷靜的抬手,雙肘交叉擋在額前與那巨拳來了個硬碰硬。
然而,預想中血肉之軀的隕落并沒有出現,在二人短兵相接的時候,一道無形的精神力包裹住了那巨拳,將它的力道完全困住,巨拳驟然停下,進化者愣了一下,二話不說直接伸爪子抓住了拳面,一個翻身便跳上了機甲的手腕,并且以機甲的手臂為落腳點朝著那胸口的駕駛艙撞了過去。
那機甲的駕駛員并不慌張,因為他已經見識過了地球冷兵器的戰斗力,以其鋒利程度是不可能破開機甲防御的,所以,當一柄看起來華麗非常鑲滿了寶石的西洋劍切開駕駛艙,直接穿透他心臟的時候,那駕駛員驚愕的瞠大了眼眸,表情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
第一臺機甲緩緩倒下,莊昭景飄然落地,右手中的劍鋒刃口上還有殷紅的血液緩緩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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