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真感受著陳軒宇的熱情,可她真的不敢回應,白天啊,土窯啊,她怎么敢!被人知道她不用活了。
“不,不要,這是冬天,冷死了。我不要。”巧真掙扎,打死她她也不要在這里。
“冷嗎?我不會讓你冷的。”陳軒宇一口含住了巧真的耳唇,輕輕的吸咬起來。
“別,求你,不要在這里。”巧真搖頭,雖然外面有陣法,雖然說這時間不會有人來這里,這里是安全的,可這樣也太羞人了。她真的不想。
陳軒宇的手早已滑進了巧真的肚兜內,雖是冬日,可他的熱血早已上涌,雙手不再冰冷,而是火熱,一點點的溫暖著巧真。
“真兒,你知道嗎?那天夜里我就躺在哪里,你給我擦身子降熱,我迷迷糊糊的不愿意睜眼,那時間我就在想……”陳軒宇說到這里不說了,只是不住的輕吻巧真。
“想什么?”巧真身子起了反應,不由自住的接了一句。
“想把你壓在身下,想親你,想這樣……”陳軒宇說著含住了巧真的舌頭不住的吸允著。巧真一陣陣的戰栗,壞家伙,原來他那時間竟然會想這個,自己還以為他多正人君子呢,還把他想的那么好。
“我控制著自己不去想,可這樣的畫面總往我腦子里鉆,一閉眼你就在我面前閃,閃的我就想把你壓倒,就想……”
“什么?”巧真覺得自己腦子有些當機了,身子已經被陳軒宇撩撥的起了紅暈,她的手也不住的在陳軒宇的背上游移,她想要的更多。
“想這樣。”陳軒宇說完挺身進入了巧真。
巧真啊了一聲,緊緊的抱住了陳軒宇,雙腿也盤住了陳軒宇的腰,她淪陷了,發誓打死也不做的,結果沒打死就做了。
陳軒宇托著巧真奮力沖殺,不一會巧真就進入了頂端,因為現在的她格外敏感,她想早結束早回去,只有離開了這里才安全。
陳軒宇感覺到巧真的身子有些軟,可他并沒有噴灑,他張口含住了那點紅梅,慢慢喚醒著巧真的情趣。
過了一會陳軒宇放下了巧真,讓她雙手扶在土窯的墻上,他挺身從后進入了巧真。
兩個人足足折騰了有一個時辰才大汗淋漓的停了下來。
陳軒宇抱著巧真躺在他的大氅上。
巧真身子軟軟的蜷縮在陳軒宇的懷內,靜靜享受著這份溫馨。
不有一會兒冷風襲來,巧真哆嗦了下,出過汗再這樣一吹,有點涼。
陳軒宇摟緊了巧真,給她著溫暖。
“我們回吧,出來這么久家里該擔心了。”巧真站起了身。
陳軒宇柔柔的笑著,把大氅給巧真披上,拉著她的手往回轉去。
晌午飯是在一起吃的,吃過了飯眾人都在陳氏那屋說話,一屋子說說笑笑的倒也熱鬧,陳軒宇和大中,二中幾人也閑聊著。
“爹、娘、大姑,俺回來了。”外面傳來了明子的叫聲。
“俺明子回來了,快,快進屋讓娘看看,路上冷不冷啊。”玉花邊問著邊沖了出去。
巧真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娘怎么這樣早就回來了,往年她都是呆到快太黑才回的。難道說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娘,咋這早回來了,咋沒多說會話。”玉花問著婆婆,她也覺得奇怪。
“別提了。”周氏黑著臉說了一句。
“祖奶、姑奶、娘、嬸、大姑,我和你們說,今個俺奶生氣了,氣的可厲害了,臉都黑了,你們都別惹她,俺怕奶罵人。”明子好心的提醒著眾人。
“你個小兔子咋說話呢,啥叫奶的臉黑了,奶啥時間罵你了,真是瞎說。”周氏笑著說了孫子一句,臉色才稍微好了些。
“奶現在就罵人呢,奶不氣。明子疼您。”明子跑到周氏懷內替周氏順氣,一副可人疼的模樣。
“你個小人精,可真會看臉色。”周氏指了下孫子的腦門。
“咋回事?可是誰說你了?”陳氏問媳婦,她也疑惑,心里道:按說不會啊,兒媳婦的娘家人還是不錯的,可兒媳婦咋回趟娘家鬧了一肚子氣回來,她娘家的人也沒有那不講理的啊。
“娘,您可別提了,今個差點沒把我氣死,你們是不知道,俺那個嫂子能氣死個人,她真不是個東西。”周氏提起來又是一肚子的火氣。
“不是吧?俺妗子的脾氣還中啊,往常都挺好的,今個是咋了?”玉花覺得奇怪,妗子對他們都挺好,咋會對娘不好呢,能讓娘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是很嚴重的事。
眾人也都疑惑的看著周氏,心里都不解。
“不是恁親妗子,是恁河中舅家的那位。”周氏給大家解了惑。
“哦,她啊,我說呢,俺河中妗子可是個精的,咋,她今個也去了?她和娘說啥了。”玉花知道婆婆說的是誰了。
巧真也知道了,河中是自己娘娘家的本家兄弟,和娘沒出五服,算是親的,不過他那個媳婦人挺勢力的,雖然嘴很會說,可你家日子不好,她根本就不理你。
她難道給娘氣受了?按說不會啊。自己家日子過的不錯,她應該會巴結娘才對。
“你們是不知道,今個晌午你們妗子弄了一桌子菜,俺們正吃著,你們河中妗子領著她閨女秀娟去了。俺們把她讓到桌上一塊吃。
開始說的都挺好,她說了咱家不少的好話。雖然俺知道她是個嘴好的,可都是親戚,面子上能過的去,俺還是挺高興的,可說著說著她那嘴就說的沒邊了,啥話都往外冒。我恨不得拿針縫上她那嘴。”周氏臉又黑了,聲音也高了。
“娘,她到底說啥了,把您氣成這樣。”玉花很少見婆婆這樣。婆婆性子急,生氣生不了多大一會兒就過去了,今個肯定是氣壞了。
“她說讓她家閨女嫁給俺三叔。”明子突然冒出了一句。顯然是他當時聽到了。
“啥!”眾人都睜大了眼,這沒弄錯吧。
“明子沒瞎說,俺都不知道她咋好意思提,讓她閨女說給老三,她咋想的,那些年咱家日子過的不好,我喊她,她回回都對我皮笑肉不笑的,還笑話我帶回娘家的禮薄,咱們這里年景,她家的日子還中,可她連個屁都沒借給咱們一個。現在看咱們日子過好了,想把閨女嫁進來,門都沒有!”周氏的嗓門更大了。
“娘,別和她一門樣。拒了就是,不用給她留面子。”玉花勸著婆婆。
“你們是不知道,她那個閨女要真是個好的,俺不會這樣,你們是不知道她那個閨女秀娟,那閨女長的不中還瞎講究,總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你們小時間娘帶你們回姥娘家,你們河中妗子看不上你們,不讓她家的孩兒和你們玩,你們去他家,她連水都沒讓你們喝過一口。
小時間遇到了娘讓三兒和秀娟玩,秀娟罵三兒,說咱家是窮鬼,沒得弄臟了她的衣裳,還想占她家的便宜。氣的娘從那以后都不讓你們去她家,也不和她家的孩兒一起。
現在她可好,見了我一口一個大姑,說啥從小就和我親,從小就把三個當親哥哥,從小就覺得咱們家人好,她想和咱們做一家人,我呸,咋恁不要臉,她和咱們家親個龜孫,當俺瞎眼了,當俺老糊涂了不記事嗎。想做俺媳婦,下輩子也別想。”周氏狠狠的呸了一口。
“行了,別氣了,那樣的人娘又不是不了解,和她置氣劃不來。”巧真勸了一聲。
“就是,娘,算了。反正她家和咱們家也不走親戚,她也不是俺們親妗子,往后不理就是。”梅花也勸著。
“你們是不知道,她那個閨女秀娟不是個玩意,她看上了俺們莊子一個小子,那小子人長的好,家里也趁銀錢,她要死要活的貼上去要跟人家。人家不愿意,她就天天在路上堵人家,人家說她不要臉,她就往人家身上撲,就想把這事鬧成了好嫁進去,可人家小子還有爹娘死活不要她,恁河中妗子去鬧了幾次也沒成,現在看是不行了,她閨女在莊子上也沒了名聲就想往咱們家塞,塞她奶奶個腿,咱們家也不是收破爛的,不是娶不上媳婦,干啥要她,就是娶不上也不要她,她那不要臉的勁就不像個黃花閨女,才十五也不知道哪學的那些下作的手段,俺說出來都丟人。”周氏是真氣壞了。
高高興興回娘家弄了這么窩心一件事回來她如何不氣,光是兩家合不來也就算了,主要是那閨女太不好了,張嘴說給她小兒子,小兒子可是要考功名的,要是娶這么個媳婦還不被笑話死啊。對方要是有一點臉就不該提這事。
“搞了半天她閨女是這么個貨啊,她咋這沒臉呢。她咋就不嫌丟人呢,這樣的要是嫁到咱們家,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別說娘了,她家的人可真不是個東西,臉皮真厚。”玉花都覺得臊的慌。她也挺不喜歡河中妗子一家的,他們一家沒少給自己家難堪吃。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