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陳軒宇一直試著讓巧真夜里不管柔柔,可巧真就是不愿意。
沒法之下陳軒宇開始潛移默化的做,先是他自己照顧柔柔的一切,把尿什么的都他來,他也減少了柔柔半夜吃奶的次數。
從先前的四次到后來的三吃,兩次,現在柔柔有時間會吃一次,有時間會一夜睡到天亮,反正巧真的奶水沒以前的好了,這樣就不用巧真管了。
陳軒宇就想給柔柔找個婆子專門帶她,因為巧真生的時間,肯定也要把柔柔交給婆子帶的,可巧真一直有些猶豫,現在也是個契機。
把柔柔交給孫菊花帶兩個晚上,若是柔柔無事,那樣巧真就能放下心來了。也省得她夜里總是睡不好。
所以陳軒宇現在這樣和巧真親熱,想和巧真夜里纏綿,也確實為了讓巧真能慢慢放手,讓她答應給柔柔找個婆子帶。
現在目的達到,陳軒宇便強自忍住了自己要爆發的,慢慢的放開了巧真。
親了最后一口,他幫巧真扣好了扣子,整理好了衣裳,還細心的幫巧真理了理頭發。
“丟人死了。”
巧真嗔了陳軒宇眼,自己胸前的衣裳上有乳印,這個是消除不掉的。
“沒事,就說你在馬車內想孩子了,這才控制不住,我想別人不會說什么的。”
陳軒宇暗笑一聲,現在的巧真滿是風情,看的實在讓他心動。
“誰信啊,我現在奶水這么不好,怎可能噴出來,不過也只有這樣說了,我告訴你,以后在馬車內你不許動我,不然被人看出來,我們都沒地兒站了。”
巧真抱怨著。不過語氣并不是多認真,害羞的成分居多。
“好,馬車內不動,夜里再動。夜里我們……”
陳軒宇的聲音越來越低。話里那滿滿的曖昧,讓巧真羞紅了臉。
她用手輕輕的拍了陳軒宇的手一下,道:“不許說,你還說,不許說了,臊死人了……”
陳軒宇反手抓住了巧真的手,用手輕輕的托起了巧真的下巴。
巧真的臉上布滿了紅暈,眼眸低垂,卻擋不住那溢淌而出的愛意。
陳軒宇正要低頭吻下,馬車卻陡然的停了下來。
巧真心里一突。急忙坐正了身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灼熱的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到了?”陳軒宇出聲問了句,不過他覺得不像,不然不會停的這樣急。
“回爺。回奶奶,這剛出了蔣馬,還沒到莊子,是有人攔了咱們的路。”
馬車外面傳來了喜子的回話聲。
“何人?”陳軒宇皺眉,誰會在這時間攔路。
“小的不認識,看著像是個民婦,她就跪在路中間。可要小的去問問?”喜子詢問著主子的意見。
巧真皺眉,有人攔路,誰會攔她的路?還是個婦人,會是誰呢?
巧真此刻多少平靜了下來,雖然臉還是有些紅,可比先前好多了。
“問問是怎么回事吧。”巧真同陳軒宇說著。既然跪到了他們的車前,那肯定是有事,問下也好。
“問下來回話。”陳軒宇出聲吩咐。
“是。”喜子答完下車去了。
不一會兒他轉了回來,答道:“回爺,回奶奶。小的已問過,此婦人是蔣馬莊子的,她之所以攔路是想求助于奶奶,她說她遇到了難事,想請奶奶伸以援手,小的問她是何事,她不肯說,說想見見奶奶。懇請奶奶能見她一面,奶奶看是見還是不見。”
喜子本不想打擾自家奶奶的清凈,畢竟奶奶懷了身孕本就辛苦,少爺舍不得讓奶奶操心。
可他剛才見這個婦人,婦人年紀不大,看上去楚楚動人,卻沒有妖媚之感,她神色哀憐,看著讓人心疼,沒忍住他就起了惻隱之心,過來回報了。
一個婦人要見自己,是自己隔壁莊的,究竟是什么事呢。為何要求見自己。
“我見見她,聽聽她是有什么事,若是遇到為難,咱們能幫就幫下,若是不能,也聽聽,行嗎?”
巧真商量陳軒宇,不然讓他以為自己自作主張。
“好,不過我必須陪在你身邊,不然我不放心。”陳軒宇點了頭。
“去請她上馬車,帶她一起回莊子。”巧真吩咐了下去,因為路邊不是說話的地方。
到了莊子,他們沒先去王家,而是直接回了她的新院子,派人去給王家送了信兒,說這邊處理完就過去。
孫菊花領著柔柔進屋玩去了,客廳內陳軒宇陪著巧真見了攔路的婦人。
婦人年紀不大,二十五六左右,不過相貌卻很不錯。
精致的瓜子臉,大大的杏核眼,小巧的瓊鼻,櫻桃小口不點而朱。
發絲烏黑,高挽成髻,上面插了根木簪。
身段纖細,腰身一盈而握。
雖是粗布衣衫卻掩飾不住她的風情。尤其是那雙眸子,里面碧波蕩漾,挑動人的心神,不過此刻帶著絲心酸和無奈,讓人心疼。
莊子里竟然有位這樣的小婦人,難得啊,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莊子里的,因為她的膚色較白,不像是從小生長在農家的,若是換上麗衣,倒像大戶人家的小姐。
巧真在心內笑了笑,當然凡事都有例外外,自己的皮膚就比較白,這樣的特例也不是沒有。
“請坐吧。”巧真讓了座,也喚人上了茶。
婦人的眼內雖然帶著絲急切,不過她卻穩住心神先坐了下來。
這樣的她讓巧真對她高看一分,這婦人既然攔路下跪,定是有急事相求,可此刻卻能不哭鬧,顯示著她的沉穩。
巧真讓丫環和小廝退下,屋內就剩下了三人。
婦人看了看坐在上位的陳軒宇,本以為巧真會讓陳公子出去,留下位心腹媽媽,哪知道她竟然讓陳公子留下。
這可如何是好?她是一婦人,當著一個男子。有些話是不好啟唇的。
“請問你如何稱呼?”巧真看她不說話先出了聲。
“回奶奶,民婦蔣趙氏。”婦人屈了下身,報了她的姓氏。
巧真點頭,她應該是嫁到了蔣馬莊子。那夫家應該是姓蔣,娘家姓趙。
“不知你攔住我的馬車是為了何事?”巧真又問。
蔣趙氏輕抬頭看了陳軒宇一眼,又趕緊垂下了眼眸。
“想必你也知道,陳公子是我的夫君,他不是外人,你也看到了,我這月份不小了,夫君他本不欲我操心,可我們是左右莊子的,你既然攔住了馬車。我不能不問,夫君放下不下,所以陪著我,你有話盡管說就是,夫君他不會外傳的。”
巧真解釋了下陳軒宇為何在座。
“回奶奶。民婦豈敢嫌棄公子,只是民婦覺得怕這些事辱了公子的耳內,既然公子不介意,那民婦就斗膽求公子和奶奶聽民婦說一說。”
蔣趙氏說完對著二人跪了下去。眼內淚光彌漫,神情凄楚,看著讓人可憐。
小白花一樣的女子啊,但愿她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和困擾。
“快起來。這是做什么,我們不是官身,用不著這樣,坐下說話。”巧真讓對方起來。
蔣趙氏并沒有賴在地上不起,聽了巧真的話,她站起了身。沖巧真福了一福,然后坐了下來。
她蛾首低垂,身子坐的端莊,并不抬頭看陳軒宇的方向,這一切都顯示著她良好的出身。怕不是農家女啊。
“那民婦就有話直說了。民婦娘家姓趙,六年前嫁給了蔣馬莊子的蔣中生,我們成親后日子倒也過的不錯,我為蔣家生了個閨女,叫蕊兒,今年三歲,今年年初我夫君在外干活的時間身染重病,等人拉回來,沒幾日他就去了。”
蔣趙氏說到這里,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那凄苦的神情看的人心酸。
“他走后,家里欠下了外債,我跟著公爹還有蕊兒生活,債不能不還,我們也要過日子,我便在鎮子上的布莊接了給大戶人家刺繡的活計,維持著一家的生計。本來日子雖清苦,可也算過的下去。那些債主也答應讓我慢慢償還債務。”
“可上個月我去布莊交活計的時間,無意中和位公子走了個頭碰頭,我忙躲了過去,本以為是無意,可哪知道……哪知道……”
蔣趙氏有些說不下去了。
巧真心內思索,又是公子看上了嬌美小寡婦的戲碼嗎?她是來求助自己,讓自己借給她銀錢還債的嗎?
“后來如何?”巧真問著,不管如何說,人家來了,自己都得問清楚。
“后來那公子拿著那些欠債的收據找上門來,說他已經把債務買下,以后他就是唯一的債主了,若是我能答應做他的外室,他就把債務一筆勾銷,還讓我過上好日子,若是不答應,他就要收了我家的田地和房子,把我們趕到大街上去。”
蔣趙氏的眼內帶著憤恨,帶著無奈,權勢她是知道的,被人欺壓的滋味她更是清楚。
“我若只是自己沒什么,大不了一頭撞死,隨著夫君去了,可我上有公爹要侍候,他中年喪子,為了維護我,和那些人爭了起來,被打傷病在牀上,還有蕊兒,她才三歲。實在是不能沒有娘親。還請奶奶發發慈悲,可憐可憐我們吧。”
蔣趙氏說完對著陳軒宇和巧真又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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