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曾艷茹這想起丁浩是獨自來到濱海探望哥哥的“丁浩,我認識一些濱海朋友,有空我去找找他們,幫你哥哥疏通疏通。”
丁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謝謝茹姐。”
“丁浩,那你有住的地方嘛?”曾艷茹撥著蝦殼,關心的問道
“呆會去我舅舅家里。”丁浩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自己是來濱海找舅舅的,居然厚顏無恥的在曾艷茹家混吃混喝到現在。
“這么晚了,他們只怕已經睡了吧?”曾艷茹吃了一口蝦肉,繼續追問道
“那個……,這個……”丁浩神情面紅耳赤,窘迫、羞愧的道。是啊,自己是來找舅舅的,怎么賴在曾艷茹家里舍不得走了,真是誤事啊。
“丁浩,要么晚上就睡姐姐家里吧?”曾艷茹試探性的問道。
“這怎么好意思?”丁浩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其實心里還真想留下來,一來肖伯伯家有點遠,二來茹姐看起來應該有點人脈,說不定真能幫到自己。至少比起那個老實巴交的舅舅人脈要廣一些?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記住了,我是你姐姐,親姐姐。姐姐家就是你家!”也許是丁浩的身世勾起了她的痛楚,平時酒量不錯的她似乎有點醉了。
“謝謝茹姐!”
丁浩帶著哭腔這么一說,又讓曾艷茹心淚滿眶,要不是強忍著,可能又是匯流成河了。雖然曾艷茹不能體會其中的苦,但卻能想象個中的辛酸。母愛泛濫的她忍不住起身走到丁浩的身前輕輕抱著他的頭,撫摸著他的發絲,傷心的說道:“孩子,你辛苦了,以后有什么困難姐姐幫你!”
被環抱在胸口的丁浩當時是很感傷,可久后卻感受到飽滿堅挺的胸部酥軟地貼在自己的面額,淡淡的薰衣草香水配合著那股成熟婦人特有的柔膩氣息,甚至隱約還夾雜著輕微的。
這種刺激好熟悉!嗯,想當初,自己被陳芳姐攔在懷里的時候……還有將曾老師……
如此風情,對于丁浩而言,無疑是最濃烈,最令他癡醉的。曾艷茹把他當小孩子,可他確實十足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啊。
要不是丁浩還有點定力,肯定是獸性大發把曾艷茹按倒在桌上發泄心中的欲火,可一想到她對自己的好,自己卻無恥的想些邪惡的念頭,一想到自己的褻瀆之過,丁浩的欲火也變成了星星之火了,只有等待著那一天能重新點燃,成為燒毀他理智的大火。
要冷靜,一定要冷靜!這里是曾艷茹家,這位成熟的姐姐只是母愛泛濫,自己
可不能褻瀆人家這份真情啊!
為了擺脫目前的糗態,呼吸困難的丁浩發出陣陣的‘嗚嗚嗚’聲,后知后覺的曾艷茹這才發現了問題,當時沒想到這一層上面去了,只是單純把他當成需要安慰的孩子,沒想過人家已經是一個青年男子了。自己居然把他的頭攬在自己胸前。這太令人尷尬了!
忙把他推開,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有沒有不對的地方,晶瑩如玉的香腮緋紅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啟,櫻桃小嘴只張急促地喘息。
一時半會,大家處于沉默之中,良久,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里都比他們成熟的曾艷茹,首先開口打破了沉悶的氣氛,用輕柔的語氣說道:“我看你就不用去你舅舅家,今晚就在這睡吧!”
“這怎么可以呢?我在這也不是很方便。”丁浩雖然心中很想留下來,可考慮到房中主人是女性,自己一個男孩子留在這很不合適。
心思細密的曾艷茹一看丁浩神色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為了讓他安下心來,悠悠的說道:“你要真把我當你姐姐,你今晚就住這里,我家里空房間多的是,等明天我找人問,說不定有人認識監獄里的人。”
肖翔的暗自雖然還沒有走法院程序,但因為執法人員犯法,又是涉毒,所以是重罪,直接被刑拘進了看守所的。曾艷茹如此說也是在理。丁浩在錢江是認識幾只大老虎,但畢竟這是濱海地界,那幾位也不好直接身手。
既然曾艷茹都這么說,丁浩再推遲就是明顯嫌棄的意思了,再說自己這么虛偽干嘛,心中早就萬千的愿意了,能跟這樣的絕色母女住在一起,那可不是誰都能有的機會,“那我就先謝謝茹姐了,不過我就住一晚。”
曾艷茹嬌聲笑道:“那就這么說好了,管你住幾晚上都行。我去幫你收拾下。”
“茹姐,房間在哪里,我自己來吧。”
“也好,被褥都是現成的,你直接從柜子里拿出來鋪上就好。我去收拾下碗筷!”
“丁浩,你不會覺得姐姐是壞人吧?”曾艷茹看丁浩有點尷尬想起來,又說自己家有很多空房,而且第一次和丁浩見面就將他帶回自己家里吃飯,還喝了酒留宿,曾艷茹生怕丁浩太單純想歪了。
“怎么會,茹姐,你真會開玩笑。”雖然丁浩還沒來得及仔細詢問曾艷茹的生活、家庭情況,但很顯然她到目前為止表現得都端莊大方,請自己吃飯也是為了表達謝意。
最主要的還是自己單純的外表迷惑了這位成熟的姐姐!
“那就安心的在睡吧,以后來濱海隨時都可以來,茹姐不會把你賣
了的。”
丁浩接上笑道:“就算是茹姐,你把我賣了我也愿意。”丁浩說的可是大實話,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曾艷茹怎么也舍不得將自己賣了吧?
曾艷茹聽了很感動,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玩笑話,卻道出了其中的深意,那是一種信任,是對自己無限,無條件的相信之情,“茹姐怎么么舍得把你給賣了,就算要賣也是賣給我自己啊!”
說出這句話后,曾艷茹才覺得不對,多么引人遐思啊,白皙的臉上頓時飛上了兩朵紅云,偷偷的看了一眼丁浩,卻沒發現他有什么特別的神情,讓曾艷茹是高興又有點失落。
丁浩這次確實是沒有多想些什么,只是單純的認為曾艷茹是關愛自己的說詞。
“那你打算怎么救你哥哥?”曾艷茹率先轉移了再繼續下去又變得敏感的話題!
“其實我也沒想好,先見了舅舅和哥哥問問情況再說。興許先找找關系吧,看看能不能疏通,然后上訪,看看能不能替哥哥平反,實在不行就只能劫獄了。”
曾艷茹聽完衷心的贊賞道:“嗯,有志氣,不過你要仔細想想,你哥哥那么高的職位被抓進去,肯定有人搗鬼。姐姐知道你身手不錯,但是千萬不能以身犯險。
到時候非但救不出你哥哥,說不定還要搭上你的性命。姐不管你采取什么方法,只是提醒你行動之前一定要想辦法了解你潛在對手,然后做個周詳的計劃,謀定而后動!”
“謝謝茹姐教誨,我記住了。”
“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曾艷茹慈愛的笑道
此時的曾艷茹給丁浩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母親一樣,處處為自己的兒女的衣食住行而關心。讓丁浩不知不覺間,想到要是自己能擁有這樣的母愛多好啊!過了一會又搖搖頭,茹姐這么年輕漂亮,不知道自己的那位漂亮媽媽怎么樣了?
“那你早點睡吧!”曾艷茹看著丁浩那堅毅而有英俊的面容,讓她也有種亦母亦姐的感覺,但不管是母愛泛濫還是姐弟情深,她都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照顧好丁浩。
丁浩提著行李來到安排好的房間,推門而入一看,空間不是顯得很大,但擺設的很合理,看起來明亮寬敞,一扇鋰合金防盜的窗戶,手拉式的窗簾,窗戶正上方有空調,下方是一套組合書桌。
另一邊的墻是一排的木制衣柜,正中靠右的地方放著一張雙人席夢思,床上擺放著干凈爽朗的淺綠色被單和枕頭,看起來應該是一套的。
本想躺上去試試席夢思有多舒服的,可一想,就這樣躺上去不是弄臟了
嘛,于是立刻收住勢,最多是洗完澡再感受一下,行李就不用收拾了,只有簡單的幾件衣裳,再說只是住一晚上而已,隨便就行了,往地上一扔,就離開房間。
丁浩又來到廚房見曾艷茹一個人在忙活的洗碗筷,邊走了上前道:“茹姐,我幫你吧!”說著挽起衣袖,就準備幫忙。
曾艷茹也沒阻止他,給了他一塊干凈潔白的抹布,開口道:“吶,用這個把碗筷抹干。讓后擺在臺上先。”
“嗯”說著就干脆利落的從曾艷茹手中接過碗筷把它一一抹的滴水不剩,那姿勢和動作,很明顯是有過無數次的經驗。和楊大爺生活的那十多年,丁浩學會了幾乎所有的家務。
后來到了錢江,因為有了李蕾的緣故才經常作壁上觀,而今天丁浩有點不好意思偷懶,曾艷茹從家門開始為了招待自己可是忙前忙后。想來這樣的女老板平時也是吃飯店的吧?
曾艷茹看了贊道:“不錯啊!還蠻厲害的。”
“呵呵,小意思,以前在家里的時候經常幫忙,熟能生巧。”丁浩不以為
“那以后洗碗的事就交給你來辦了。”
丁浩聽她的話好像是要留自己常住的意思,這讓他覺得不是很好,人家已經幫自己夠多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好模棱兩可的笑道:“做飯洗碗的事我可在行了。”
曾艷茹也沒注意到他的神情,以為他是同意了自己的話,于是高興的笑道:“那就這么好了。有你這個幫手在,我也可以輕松點了。不象我家那丫頭除了簡單的家務活,其它的什么都不會做。”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