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虛生的最高意識從星海中解封。意味著蟲族最高主要意識不再局限于封印之地這塊空間,整個龐大蟲群給主要意識的數十年來控制蟲群一直受到外界人的干擾,蟲群傳給虛生意識有關人類感覺都是錯覺。就像色盲感受到紅色,實際上卻是綠色的錯覺一樣。然而紅綠色盲的人類卻可以用其他儀器分析光波光譜這種新的感覺方法來確定顏色,蟲族主意識也可以通過不斷更新蟲族種類的體內感知系統來確認人類的躲藏。
然而在過去。虛生意識一直是處于被鎮壓狀態,一直無法真正的觀察封印外的世界。每一個蟲族都是它的分身,而低等蟲族的感知系統由于結構簡單,一直無法清晰的感知世界。通過蟲族感知世界的虛生意識就等于人類通過黑白攝像頭看世界,而且這個攝像頭還是極低像素的。
兩百四十二個大道,聯合形成的意識完全投放在這個宇宙,其控制的化身將完全不是蟲族這種粗糙的東西。巨大的封印炸開爆發出出如同超新星爆發一樣燦爛的余波。一個人形態出現在宇宙中,說是人形態,是因為五官未定,男女性別未定。
當超新星波動撲面襲來的時候,辰流重然抬起手輕輕拂去面前的風暴,像撩起輕紗一樣掃開了自己視野的阻隔,看到虛生意識的最終樣子,辰流重然說道:“閣下不屑于真面目相見嗎?”虛生意識搖了搖頭說道:“真面目?面目本來就是自己和世界相互作用的結果,比若說你,英俊瀟灑,如果你沒有現在的法力僅僅只是一個凡人,身高收到發育期的影響,面目皮膚收到風雨的侵蝕,體型受到食物多寡的決定,你早已走樣了。”
辰流重然說道:“你就走樣成現在這個樣子?”虛生意識意味深長的說道:“在這片天地變化太多,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本來面目。”辰流重然冷笑說道:“看來以蟲子為化身行走世間竟然有這種后遺癥。”
虛生人偶沒有五官的面龐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中性的話語想起:“總有一天,你真正發覺自己面對他,會有和我現在相同的感受。”
人偶消失在宇宙中,然而蟲族星海中每一個蟲族瞬間睜開了眼睛,洪荒蟲族宛如一個巨人的意識蘇醒了。每一個蟲族都是那一位的細胞。每一個蟲族都是虛生意識的直屬身軀。
當虛生意識直接控制所有蟲群的時候,那種我就在星海,蟲族即是我手的氣概頓時震懾了宇宙中所有的人,也有所有的界主。因為所有的人感覺到自己通過覆蓋全宇宙的場隨意分析每一個蟲族的時代結束了,所有的蟲族基因變異速度超過了每一個人的處理速度。大量依然隨著群隱藏的人類基地。在這一瞬間被發現。在這十秒鐘不到的蟲族主意識回歸的時間,只有百分之30不到的一階大思維者從寄生蟲族體內的空間中逃脫。嗯自從人類展開戰略反攻打下了了一個無蟲族地帶。個個單體文明就已經不在蟲族中設置文明種子基地了。
所以現在隨著蟲族隱藏的基地都是大思維者們的戰斗基地。虛生意識感受到體內的異物體紛紛離開,沒有理會這些渺小的存在。而是繼續自己的動作。
一個個小山大小的甲殼蟲,在空曠的宇宙中聚集在一起。一個個星球大小的光球出現,丑陋的蟲族匯聚在一起卻形成了一個個恒星大小的燦爛光團。這種極其丑陋極其殘暴的變成極美的轉換就像自然界破繭化蝶的景象一樣。
每一個人都停了下來,感受著這個宇宙中背#景輻射中細微的震蕩信息,這一刻宇宙似乎活了過來。一位位人匯聚在紫光界湛藍恒星這個初始地帶感應著浩蕩空間中不可對低端存在名狀的強大的。
眾多人開始了劇烈的信息交流。以下是節選。
凌玉鶴(人)對身邊一個個出現的人說道:“原來我們盡然可以惹出來這樣的boss。”張強說道:“雖然我們在已經在這個世界上顯現,但是在控制能量上依舊無法超過這些存在。”
青蘿說道:“變化是我們自己的,我們在這個宇宙中的變化到底多寡是由我們決定的。但是這個我們變化的強度在這個宇宙永遠都不能超過一個上限,我們在這個宇宙中表達的強度永遠受限于規則,而這個規則終究不是我們定的。誰叫他們是宇宙意識呢?”
聽到青蘿這么說虛生意識的聲音在宇宙背#景輻射中響起。:“宇宙意識?終究還差了一點。”敬哲人笑著說道:“差了一點?可以隨時賦予宇宙所有粒子最高光速能量的強悍力量,隨心搖擺天地。你還差了什么?”
虛生意識聽到了敬哲人的話說道:“你并非懵懂狀態降入這個世界,確實在這個世界,一步步斬斷迷霧,在這個世界的成長。你明白答案。”
虛生意識繼續說道:“青蘿我們現在應該是第二次見面了。”所有的人頓時停了下來。而遠方空溯樂菱皺了皺眉頭說道:“第二次見面?你到底是誰?”對于青蘿的底細空溯樂菱最了解不過了,紫光界那個偏遠小家族出生。沒什么特別的。然而后期一次次給自己震撼,紙質辰流重然得道時候正面所看到的那一幕。空溯樂菱發現自己似乎一直漏掉什么。
至于處于時間大殿辰流寰猛然睜開眼睛,語氣輕微顫抖的輕輕說道:“原來是她。”
虛生意識說道:“當宇宙意志缺了變化,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智慧之源。那將成為不斷簡化崩潰的規則,而并非永恒的意志。五十四年前,我依然是意志,可惜現在不是了。”
青蘿笑了笑說道:“你是在哀怨嗎?我,我的思維貫徹了我所想,不畏懼命運阻擾,不懈怠于時間的打磨。方才讓我得到了我。也許你是我過去形成龐大的意識,但是在你的思維中,那個朝氣蓬勃孜孜不倦勇于面對的我消失了。是你自己弄丟了。”
虛生意識說道:“我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三維維度,我的意識從一開始就不會與你相交,在三維世界的你只能從你那與眾不同的運氣感受到我的干擾。直到他出現。”
青蘿說道:“他做的沒錯,他想看到眼前的精彩,我想得到我,而并非受運氣操控。”虛生意識搖了搖頭說道:“他其實是來砸場子的。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來破壞的。”
青蘿笑著說道:“所以人這個不穩定因素就是他破壞的炸藥?但是這個宇宙的命運為什么壓制這么多炸藥到現在呢?”虛生意識說道:“我到這里來并非否認世界變成這個樣子的對錯。”
青蘿問道:“你要做什么?”虛生意識石破天驚的說道:“你是我最后一個面目,虛生不能死,接受我。然后到底是留在這里馭統這方宇宙亦或是遠離這里,都可以由你來決定。”
虛生意識說道:“接受我,不會有戰爭,蟲族的毀滅破壞意志將會終止。當我終將成為過去,而你將加冕。”
虛生意識中的話語中軟中帶硬,告訴青蘿接受了虛生的思維,戰爭就結束,不接受一切都不可控制。隱隱戰爭結束的責任交代清楚。
宇宙在掌心的誘惑出現,并且有大義可以勸說。宇宙中所有的界主和人都在關注這場會話。至尊隨時都能回歸。青蘿轉身看了看程攀所在的方向,此時程攀閉上了眼睛沒有任何表示。
空溯銘淡淡的對程攀說道說道:“這個笨蛋的問題沒人會選錯吧。”程攀默不作聲。虛生意識對青蘿說道:“他不會給你任何回答,我早就和他約定完畢,我與你的事情他不干預,就像我不會干預他在這個宇宙的所做的一切。在他的眼中世界上的精彩不止你一個。他的放棄,你應該早就明白了。”
這句話回響在宇宙中時,空溯樂菱手中指甲不自覺深入手心。青蘿臉上閃過一絲茫然無措。慢慢的看著所有人,輕輕的說道:“我該如何選擇。”敬哲人笑了笑說道:“是個人都應該知道如何選擇。”其他人逐漸和青蘿拉開距離。
青蘿笑了笑說道:“是啊是個人都明白應當如何選擇。”虛生意識語氣有點冷說道:“青蘿你不要犯傻,這時候你需要理智。”
青蘿說道:“沒錯,是需要理智。理智就像走路的方法,如果走的不正確總是要跌的非常慘。”青蘿語氣回復了自然說道:“可是就像走路要找準目標,走的再容易,目標被偏離依然沒用。按照理智規避風險做的再好,若理智不在為自己服務,又有何用。”青蘿語氣轉冷:“這就是你丟掉自我場的原因。王冕太重,我不想帶,碎裂的王冕,會劃傷人,也不完全是我的責任,而在于被王冕臣服的人們沒有早點將其砸爛。”
青蘿走入眾人的陣列。虛生意識急忙說道:“戰爭一起,這里的一切都將毀滅,你忍心看到這一切。”青蘿頭也不回的說道:“宿命是你安排的。”
此時青蘿面前一個個人逐漸化為一個個光團。光團逐漸融合,青蘿逐漸沒入這個光團后對著漫天神魔說道:“漫長的時間,真的不如剎那精彩,時間不過是自我感覺快慢,廣闊空曠的波瀾不驚的空間,不如一點無限綻放,空間不過是自我的在物質能量信息中的定位。”
似乎明白青蘿想要做什么,虛生意識陡然動手宇宙中億萬蟲族開始躁動,然而青蘿同樣化為了光線,沒入了12萬人構成的巨大光團。
光團中間一點黑暗形成。這一點黑暗越來越大,似乎在吞噬著周圍,每一縷星光投射了進去。每一縷粒子在空間上投入的波動信息也印拓在其中。
光暈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