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程攀借錢不成的李鴻章出使歐洲去了,李鴻章在歐洲遇見法國大使意圖向這個放高利貸國家借錢,但是被法國人以一句清朝信譽不好需要抵押物被堵死了,剛剛給清朝背了一個甲午戰爭的黑鍋,李鴻章一點也不愿意為清朝的財政再擔上一個賣國的名聲,此事就耽擱下來的。這件事暴露出清朝巨大的財政危機,現在的清朝已經到了風燭殘年的日子了,當然它還有續命的方式那就是變法,接受西方沖擊。這個變法可不是百日維新的那種喊口號過家家似得變法,而是清朝最高統治階層放開對商業資本流通的限制。原時空中清朝在八國聯軍侵華后才進行了真正有意義的實際變法。程攀的高中歷史老師說過,這場變法徹底增強的地方上實權勢力的經濟力量,喪失了對地方紳縉階層的控制,這些地方紳縉階層有了經濟力量從而想獲得政治權利變成立憲派,皇族內閣出來后不再對清朝支持。最后歷史老師總結到,清朝變法失去了支持他們的地主階級從而滅亡。程攀到現在認為這是正確的,但是來到了這個時空后,程攀體會到清朝最后變法不是失策行為,純屬是迫不得已,財政的上在甲午戰爭后破產迫使清朝被迫完全放開國門讓外國勢力進來創造財富從而可以收稅,真實歷史上清朝就是這樣從財政破產中走出來,最后不僅可以償還賠款,而且還有盈余,可惜地主階級銳變成買辦階級成為外國勢力的走狗。徹底拋棄清政府,按照外國劃設的勢力范圍分裂。整個過程中清朝財政收入增加了,地主買辦階級富了,但是中國大量白銀外流,到底是誰被剝削了可想而知。程攀對李鴻章出使歐洲的花邊小新聞搖了搖頭。這個半死不活的僵尸,程攀已經不準備讓它留下來給外國人割肉幾年了。程攀不是五毛,龔嬋珠一信仰這東西程攀沒有,主要是資產階級革命實在是太難了,可以說清末根本沒有資產階級外國的成功經驗根本不能在這里實踐,興中會,華興會,光復會這些組織還沒有成立。就算成立了這些搞刺殺革命的也都是戰斗力只有五渣,論破壞力連農民起義都不如大規模農民起義好歹都能蔓延幾個省沉重打擊清朝勢力,論建設能力,辛亥革命后聚集了幾十萬流氓兵痞在南京除了發行廢紙一樣的軍票沒有任何解決方案。中國沒有資產階級也沒有大量的工人階級,但是好歹有一個毛主義成功統一中國的經典案例,為了對這個位面的中國負責,程攀一直朝著成功者留下的腳步前進。
程攀在初中時一只分不清tg為啥能成功,而歷史上農民起義為啥失敗了。到了大學看了不少穿明小說又親自查了不少資料知道了教科書里稱贊的農民起義到底是什么東西隨后又看了看黨史,明白的其中的原因,同樣是煽動對統治階級的仇恨,tg能在民眾仇恨后建立一個新的秩序社會給這些苦難的百姓希望這才是tg成功的秘訣。封建社會的中國農民很淳樸,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個公平的世道讓他們積累糧食囤積財富,不讓自己辛苦的汗水被掠奪,那么就稱贊是個好世道。程攀就是要建立這個好世道,來到山區后程攀最注重的就是基層干部的培養,每占領一個村子就必須派出基層干部管理。程攀對這些干部的行為管的很嚴,以往那些官老爺的作風絕對不能有,必須參加勞動,大別山區小,養不起閑人。在這里紀律被一再強調,剛被程攀用訴苦大會方法洗腦的成員都一只同意這個紀律的實行,但是具體實行下去一些人撐不住了,參加暴力革命的人少有是沉穩性格的,枯燥的參加勞動讓一些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起來,一些人烏紗帽至上,當官最高貴的思想冒了出來,程攀在剛有這一點苗頭的時候就強行將它們打壓下去,幾個村官有了懶漢的名聲被嚴肅的幾率處分,但是光靠黨紀壓制和自己五公里超感的大范圍查崗是不行的,程攀要建立的是一個國家,一個國家就必須能對自己體制上蛀蟲有自凈的能力,程攀在幾個村子試著行使了群眾監督制度,群眾監督制度是需要群眾有覺悟的。一些村莊群眾行使的很好,但是有一些兄弟姐妹數量眾多的家族為了搶奪在村子中的權力開始向程攀下派的村長進攻。好吧程攀沒辦法只好采取了雙行政長官的制度及村民選出的村長在程攀的思想教育后回去執政,和程攀從軍隊中下派的村書記相互配合的管理村莊的方式。村長可以連任,村書記每隔一段時間必須調換,這樣在一定程度上即保證了鐮錘社對村莊的控制另一方面也對村干部在村莊中胡作非為有了監督作用,程攀給這些村民的權力是監督村長是否按照紀律來工作不是讓村里的人聚成一團反抗鐮錘社對村莊的掌控。初步掌握好村級單位后,鐮錘社就開始了在大別山區的擴張,1895年五月一千人進入大別山區經過一年多的時間大別山區中戰斗隊伍擴張到4000千人,行政隊伍更是掌控了山區中十萬口人,整個大別山區中行政財務已經開始建立,但是在額外建設水利組建軍隊方面,這一大筆帳還是由程攀支撐著,當然也只有程攀這么撒錢支援革命才能讓大別山區的隊伍擴張的這么快,四千多人的戰斗隊伍在大別山區可以稱得上是一霸,附近的小股山賊不是逃離此地就是加入鐮錘社的隊伍,程攀對鐮錘社的純潔性十分看重,凡是手頭上有命案被附近百姓認出來的人紛紛給予槍斃處理,鐮錘社殺趕來投靠的好漢這件事在整個大別山區的道上傳了出去可謂是臭名昭著。而在大別山區中的惡霸宗族勢力被連根拔起,給附近山中混的大家族勢力有了警告,程攀發現這里的大家族每一個好東西,幾乎每一個家族都霸者山頭,用力量威脅附近山民進山勞動需要交份子錢。在大別山區民風彪悍,不狠一點很難保持強大的家族在當地的勢力,對于這些家族鐮錘社直接上爆破筒,扔炸藥包。這些地主家族的反抗也是十分強烈的,鐮錘社每次都有傷亡,但是打下一個大家族后采用公審和訴苦大會的方式處理,每次都會有更多的兵員加入,程攀發現死亡不能阻止這些覺醒的農民投入革命事業的熱情。地牢,活埋人等殘酷的家法被披露后這些以往在方圓十里中跺跺腳就能抖三抖的地主們在面對民眾憤怒的眼神,不由得顫抖著。站在一邊的程攀用冷靜的態度觀察著這些農民的態度。仇恨的力量是強大的,但是沒有理智的仇恨是破壞性的,連環畫的政治教育要跟上。自己已經煽動起來革命的情緒,只要能控制住這股力量中國就沒有可以阻擋自己的勢力存在。但是要注意的是將這股力量正確的導入建設新秩序的中。tg在革命時有些粗暴,這也是快速統一的后遺癥。干部數量不足就大肆擴張。tg采用的是讓地方提拔革命干部,這種方式快是快。但是一些不好的東西也混了進來,無產階級不等于勞動階級,tg擴張時不加以考察就提拔上來的干部,有一部分是有賭癮敗光家業的無產階級這些人就是流氓,給赤色革命帶來了眾多不良影響。現在鐮錘社誕生的時間早,程攀有的是時間純潔革命隊伍。
受到鐮錘社的壓力,整個大別山區的地主階級和山賊勢力開始串聯起來,一個針對山中鐮錘社的反動統一戰線開始形成。大別山的地主在山區中無法無天慣了,同時大別山區也是清朝控制的薄弱區域,這些地主當然是找山賊解決事情方便一點。但這個利益集團的力量面對鐮錘社還是不夠看。確定了發展方向的鐮錘社在這些山賊行動之前就開始了掃蕩。
此時大別山區最大的山賊團伙白虎們坐落在一個易守難攻的山頭,在聚義廳中一個絡腮胡子和一個長衫的人商談者事情,長衫模樣的人說道:“大當家,給你的東西已經到了,敢問大當家何時動手。”山賊頭子裝作風雅捏了捏自己的大胡子配上滿臉橫肉有點滑稽,山賊裝作為難的顏色說道:“李管家,這個事情難辦呀,據我最近的消息,這幫人很可能是幾十年前的發匪余孽啊。敢問李管家為何不告知官府。”李管家冷笑道:“賊過如梳官過如洗,大當家又不是不知道,況且官兵來了大當家能好過,一句話干還是不干吧”大當家裝作為難的樣子說道:“容我考慮考慮”李管家剛要發作一聲巨響從寨子外面響起,隨機就是槍響和殺喊聲,大當家臉色難看起來,白虎門在附近二十里山頭是勢力最強大的誰敢來摸虎須,但很快一個小頭目跑了進來告訴了大當家答案:“大當家,短毛匪打進來了”大當家臉色鐵青沒有理會面帶譏笑的李管家,直接走出去說道:“小的們跟我來。”李管家譏笑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不是大當家以一當十解決外患,而是大當家拿著大刀跑了一陣子就被鐮錘社的軍隊用步槍在身上開了七八個血孔,程攀的大力支持讓這些鐮錘社的戰士在革命初期就用上了步槍,對付只有少量土槍的山賊簡直就是摧枯拉朽。幾輪子彈打完之后,幾個小頭目被擊斃山賊們失去了主心骨,鐮錘社的軍官拿著手槍和大刀說道:“同志們,上刺刀,跟我來。”喪失抵抗意志的山賊在一陣陣投降不殺的口號聲中丟下武器。李管家也作為俘虜在里面。
這場戰斗時大別山區剿匪戰的一部分,程攀在這次戰爭中已經放手了沒有用超感對山賊們的布防給鐮錘社實行探查,一切情報都是由偵查兵總結出來的,一只真正的軍隊正在程攀手中長成。
大別山區的剿匪戰爭一直持續到1896年末,鐮錘社掃蕩了整個山區,隨后將所有精力投入到培養基層干部的活動中。整個大別山區三十萬人口將成為根據地力量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