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攀和血族對峙的時候,鏡頭切換至海原,當數十個鋒利無比在寒冰之力加持下可以搗碎坦克裝甲的冰錐向著王愛國刺過來的時候,王愛國已經閉上了眼睛認為自己必死無疑。王愛國突然想起了爸爸媽媽,想起來自己的小伙伴。想起了張大爺家被自己蹂躪的寵物兔子。這么色彩斑斕的世界就要這樣離開自己。王愛國萬般感觸涌上心頭。
“咦,自己閉著眼睛怎么感覺到這么亮,周圍暖洋洋的。難道我已經到達了天堂,我的身子還能動。”王愛國睜開眼睛,他知道自己沒有死了。一道金黃色的薄膜出現王愛國周身,這個薄膜的隔音效果不錯,王愛國看到晨曦在薄膜外張嘴,自己卻聽不到她說什么。只能看到她憤怒的眼神和快速張動的檀口,讓王愛國仿佛感覺到自己闖了滔天大禍一樣。王愛國眼睛下移發現這層救命的守護之光是從何而來了,一個閃耀著金色光芒的項鏈不知何時套在他的脖子上,這個項鏈沒有質量就像空氣一樣輕,王愛國握住這個項鏈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傳遍全身。王愛國一時間七歲的小腦袋里閃過了一個荒謬的想法:“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難道我是哪吒一樣是天上下凡的,這幾個月的夢是天上的師父在托夢?眼前的這個女妖怪是我要消滅的壞人”想到這,這個七歲的孩子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股斬妖除魔的自信,想要拿著這個項鏈滅掉眼前這個不知道是什么精。
現實是殘酷的,當王愛國拿起項鏈用“挑釁”的眼光朝著晨曦望過去時,晨曦毫不猶豫的甩了上百道冰錐朝著王愛國砸過去。項鏈形成的保護膜瞬間崩潰,向后形成第二道保護膜,第二道保護膜也崩潰,第三道才將所有的冰錐給攔下,尖銳的冰錐就要貼著王愛國的鼻子了。項鏈的光澤變得暗淡了。王愛國一屁股做到在地,知道自己未知的“師傅”給自己留下的項鏈是保命的不是斬妖除魔的。
晨曦可以明確的感覺到這個項鏈包裹的力量是帶著程攀氣息的太陽之力,整個世界就不超過十個二階超能者(幾秒后就只有四個了)這種可以刻畫魔法陣的力量,晨曦一眼就看出來是誰的手筆。晨曦大聲喝問王愛國和程攀是什么關系。但是王愛國報以輕蔑的眼神望著她。好吧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如果手中的力量是別人給的,那就千萬不要用來裝b。
晨曦上百道冰錐將王愛國打回原形,晨曦冷笑的說道:“現在殺不了那個惡魔。那么先殺了你。我很想見識一下程攀知道自己的弟子被殺掉后的表現。”
就當王愛國馬上就要被補刀的時候,大地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一股濃厚的靈氣從地下澎湃涌出,這種地東山的威力讓晨曦一陣顫抖,連忙飛到空中躲避,至于王愛國在氣球一樣的薄膜包裹下搖搖晃晃的滾到了山溝里。幸好這個太陽之力布下的結界韌性極強,在無數巖石的碰撞下如同一個籃球彈來彈去。
晨曦現在已經管不到王愛國了,在裂開的大地中,噴吐著海量的靈氣。早在幾百年前,中華的那場導致靈氣泄露的戰爭后,由于位面意識將氣運集中到了西方,各種三階仙人級別的強者就和這方天地(位面意識)相互溝通。希望可以平息天地的憤怒,但是這個讓中魔位面降級到低魔位面的因果怎么能輕松了結。
實在改不了位面意識的憤怒,諸位仙人念在和這個位面的中華民族還有一點香火情,布下了一個超級聚靈大陣,經過幾百年的聚靈后然后突然釋放,可以補平東西方的靈力差距。這種逆天改命,改變一個民族氣運的大事,不可能一帆風順,在靈力釋放的過程中必然有劫難,那就是海原大地震。
這個聚靈大陣的陣眼是是一個聚靈珠,這個聚靈珠在這個低魔位面可以說是一件鎮壓氣運的寶貝,它可以源源不斷的制造靈氣。這個東西諸位仙人肯定不會讓其落入西方人手中,便在兩位崖山之子腦海中布下了心理暗示,仙人也考慮了崖山之子叛變的問題。人心這個東西是最復雜的,所以叛變的標準不好定。所以仙人們采取了一個簡單的方法,如果崖山之子不在東方大地,那么就不會受到召喚。
想想也是,這個精神暗示召喚,一直持續一年,如果一個崖山之子一年都不在中國,那么他肯定是叛變了。這個位面原來劇情中的王愛國(科林斯基)一直在歐俄幫著義父造槍,支持蘇聯戰爭。反而是晨曦經常撐著個小洋傘在中國。所以原劇情中也是晨曦獲得了這個聚靈珠將其帶到了日本。后來科林斯基找到了目標愿意為這片土地奉獻(男孩子通常都是有犧牲的使命感的)。晨曦可以說是徹底的變成了日本人。人算不如天算。
在兩百公里的斷裂帶上閃現出常人可以看見的地靈氣,也就是地光。晨曦決定搶奪即將出現的聚靈珠。此時在晨曦下方就是聚靈珠即將出世的地方,(靈魂中的指引沒有錯。),一道煦色韶光的五色光芒在這處突然出現的地裂深處閃耀。下一秒中這個籃球般大小的聚靈珠沖上天空。這顆聚靈珠上閃耀著五色光芒,但是這五色光芒上還分鮮艷和內斂兩個部分,這兩個部分如同陰陽魚一樣不停的旋轉,給人玄妙璀璨之感。
這個聚靈珠似乎在選擇,在猶豫,因為在場的有兩個崖山之子,這時候晨曦的寒冰之力變成一張大網將聚靈珠牢牢的抓住。并且封印住,就當晨曦已經確定將聚靈珠收起來的時候,聚靈珠上的白光突然脫離出來朝著王愛國撲去。白色的光芒迅速沒入王愛國的體內。在沒入體內的后王愛國感覺到自己似乎掌握了什么。
看著到手的聚靈珠逃走了五分之一,晨曦用可以殺人的眼神朝著王愛國望去。正當晨曦準備費點力氣干掉王愛國,將那五分之一收回來時。一陣警兆在她心里出現,這個就是俗稱的天人感應。也就是位面意識偷偷的將危險的信號傳遞給偏愛的人。此時程攀正在火速的朝著海原飛過來,以程攀的速度最多也就只有二十分鐘的事情,現在的晨曦大部分力量正在捕獲聚靈珠,整個聚靈珠五種力量,太白金氣已經和王愛國融合了,其他四種除了水之力跟晨曦同源不需要鎮壓,其它三種力量,火之力和水克,土勝水,木之力吸收水。這都需要晨曦分出力量鎮壓。她要在用剩下的力量破掉王愛國的防護罩就沒有時間了,鐵定會被程攀在晨曦逃到日本大規模人口聚集地之前追殺到死。晨曦明白自己這次的目的是為了幫助愛人提高力量,所以當機立斷在夜色中循走了。
二十分鐘后程攀趕到了海原,看著當地濃厚的靈氣,以及聚靈珠在向東移動過程中留下的沒有消散的靈氣痕跡,程攀知道一定是中國出來什么好東西被人搶走了,按照這個人走的方向程攀也知道絕對是晨曦干的。整個世界的二階超能生物,程攀剛剛滅掉一半打廢掉一個,還有一個才七歲被自己封印了,現在在山溝里挺尸,如果是北邊那頭狼干的,一定會往北邊走,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叛變的崖山之子晨曦干的。
程攀的超感已經達到了二十公里。從靈氣消散的速度上來看,程攀計算了一下是絕對追不上,等到自己追上了,晨曦也絕對躲到日本大城市中了。用超能殺害日本的普通人,程攀不愿意沾染因果,同時心底也不愿意去這么做,程攀自我心理也有一桿秤,如果日本的超能者肆無忌憚的殺害中國普通人,程攀是什么樣的感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個文明既然已經走上了科技的道路,自己這個外來者就要幫助中國在科技上面競爭,程攀現在努力要做的就是讓阻礙國家之間科技競爭的超能時代退場。欺辱弱小超出程攀心底公道底線的事情,程攀不愿意去做。
程攀的心至始至終沒有變,相對與普通人,程攀承認自己是強大的,普通人是弱小的,但是不代表程攀視弱小如同螻蟻,每個人的靈魂都是獨一無二的,可以愛,可以恨,這就是精妙無比的靈魂,程攀知道自己可以輕易殺掉一個人但是不能輕易創造一個靈魂。對著億萬靈魂組成文明程攀始終帶著一絲敬畏。至于搞死血族那是他們本身就不重視弱小者的生命,同時又阻攔了程攀的道,親手殺死他們,就是拯救更多靈魂在物質世界的發展,程攀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面對著王愛國,程攀心里非常復雜,超能時代遲早都是要退場的,對于這王愛國,程攀希望他能有一顆能控制力量超脫世俗的道心吧。
程攀帶上面具后,飛到了王愛國的那里,突然看到從天而降的程攀,王愛國剛剛經歷漂亮大姐姐要自己命的經歷后是十分警惕。王愛國攥緊了項鏈顫音的說道:“何方妖孽,我師父很厲害的。”看著這個搞怪的小鬼頭,被血族和海源地震緊張了半年的程攀難得笑了。一揮手將項鏈招了過來,看到自己的底牌突然飛到對面手里,王愛國正想著如何求饒。程攀接下來的話讓他的思維開始了大轉彎。
程攀說道:“你王愛國,七歲,父親王河,母親張霞,家住河南(此處略去n字)”看著程攀將自己修改成績單的事情都給掀出來了。王愛國確定了對面這家伙一定是熟人,其次絕對不是想要自己命的人。王愛國結巴說道:“叔——叔叔,你是誰?”程攀在王愛國驚訝的眼神中用金光閃閃的太陽之力在項鏈上快速一邊修復著魔法陣,一邊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主要是你離家出走,我必須送你回去。”程攀刻畫魔法陣非常快,就這說話的功夫項鏈上的防護魔法陣就這樣被刻畫完了。程攀走過去用手(平時程攀都是用念力的)將項鏈輕輕的套在王愛國的脖子上,項鏈一閃在王愛國的脖子上消失了。王愛國瞬間猜到的了,剛剛救了自己一命的項鏈出自誰手,他連忙撲倒抱在程攀的大腿上撒潑般的哭道:“師傅,我等的你好久,剛剛妖怪差點把我給吃了。”面對突然多出來的一個便宜徒弟,程攀錯愕了千分之一秒。然后無奈的說道:“起來起來”王愛國說道:“師傅你要再次丟下我,我就不起來。”王愛國的心思是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神仙般的人恰巧又跟自己熟,快點抱大腿。
但是王愛國突然發現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領了起來,程攀說道:“得得得,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師傅,這一切都要等你成年或者考上大學我才能告訴你”。王愛國用用羞澀的眼神望了程攀一眼說道:“師兄,是不是師傅讓我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才會見我?”面對這個頭腦靈活到極點的家伙,程攀哀嘆自己要是七歲的時候有他一半機靈,不至于被人用一塊木頭騙走手里的糖。程攀說道:“現在你要做的是回家。在考上大學之前,你都是凡人。”說完程攀猛地將王愛國帶上高空,在他的尖叫中把他往他的老家飛過去。
一天后,程攀培養的特殊部門(修煉程攀從倚天位面帶出來武功的組織)客串了一下打擊拐賣人口的特警,將誤吃了人販子“幻覺藥劑”腦袋有些亂起八糟“幻想”的王愛國交給了他們父母。王愛國體會到了在精神病院里喊著“我沒瘋”的感覺。
看著王愛國向父母敘述多次后遭到老爹王河的一頓暴打,在一百米之外的程攀笑著輕聲說道:“愛國啊,這一切都是幻覺。”